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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车门开了,自己先钻了进去,仰躺在后排沙发座上,微微闭上了她美丽的大眼睛,那斜斜躺着的绝世姿容,有着无边的风月,也有着无尽的期待。我奋不顾身地扑了进去,带上车门,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由于车厢里不太宽敞,商诗又是躺着的,脱衣服不便,我就只能和商诗一起,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共同扯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我干得冒烟的身体,一下子扑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以一种难度非常高的外科手术般的体位,迅捷无比地进入了商诗的身体,带起了她一片娇喘和呻吟,这次我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了,可能是源于异常体位的因素吧,不过,还是没有让商诗尽兴,我能感觉得到,我出来后,又用舌头和手,一鼓作气帮助她达到了高潮,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潜意识里开始想,我是不是有点早泄的毛病了!
我把商诗从坐椅上扶起来,两人再光着身子黏糊在一起,嘴对嘴静静地吻了一会,就分开身来,各自穿上衣裳。我拍了拍我女人的屁股笑着说:“姐,我们回去吧,福娃该在家里急得哇哇哭了!”
商诗刚才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可能思维就不再全面,这下经我提醒想起了福娃,脸上就有点急色,白我一眼道:“就怪你这个大坏小子,我都把家里那个小坏小子给忘记了,我们快回去吧!还不知道他怎样了呢?”
说完,她就匆匆开门钻了出去,打开驾驶室的门,稳健有力地坐了上去,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说:“坐稳了,我可得加油了,摔着了,我概不负责!”
我嬉笑道:“你不负责不行了,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谁叫你把我的灵魂都给勾走了,就算死了,灵魂也要守着你过一千万年!”
商诗脸上一凛,歪头看我一眼,表情有点凄然,又拧回头去,不再说话,将车启动,开了出去。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直恨自己说话太随意,在太平间凄冷的氛围下,说着死亡的话题,虽然是为了表达对商诗的爱意,但确实也有点不合时宜,便赶紧扭回语势道:“商诗姐,你出来的时候,福娃是不是还在二楼没下来?”
商诗顿了一下,语声就要欢快多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这大小两个男人合伙起来欺负我,要不我说他是个小坏小子呢,还跑到楼上去藏起来给你制造机会,亏他那小脑袋瓜子想得出来!”
我连忙替福娃辩解道:“不是他想出来的,是我指使他这么干的,要怪就怪我,不能怪他!”
商诗回头嗔我一眼,笑嘻嘻道:“呵呵,不打自招了吧,我想他那么小一个人也不会有这么机灵的想法,不过他还挺讲义气的,就是不说是你让他上去的,是他自己觉得好奇,跑上去玩的!”
我愣了愣,诧异道:“怎么,他自己跑下来了,我不是跟他说过,如果没有我上去叫他,让他永远不要下来么?你出来找我之后,他在哪里呢?”
商诗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让那么点一个小孩一个人在楼上一直呆着,你自己还跑了,也不上去跟他说一声,要不是我把他叫下来,他肯定还在上边呆着呢,结果他还不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一生气,没有理他,直接开车就出来了,现在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呢?”
说着说着,商诗的语声就有点急了,又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听她这么说,我也着急了,不敢再和她说话打扰她开车,以免影响前进的速度。
第189章 和商诗同居
车进入山坳里时,寂寥暗黑的夜色已经浸染了大地,山谷里一片静寂清幽的气息,唯有昏黄的车灯在照亮我们前行的路,当我们回到别墅庭院前的大门处时,似乎隐约有哭泣声断断续续从车窗的缝隙里飘了进来,我大吃一惊,赶紧摇开车窗,这下听得明晰了,就是有小孩在伤心地抽泣。
还没有等我开门出去,商诗没有继续开车进库,而是已经率先打开车门,匆忙钻了出去,我下车走过去的时候,商诗已经跑向了正坐在假山的池子边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福娃,由于他不懂开别墅门前的吊灯,所以他现在就是夜色中的一团悲切的影子,很快,她就来到了他的旁边,将他的头一把揽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嘴里喃喃自语地安慰着他。
福娃在商诗的胸怀里歪了一下头,又感觉到了我的存在,顿了一顿,心里得到了安定,就不再哭泣了,而是任由商诗抚摩着他的头,小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向他走去。
我来到他的身边,很自然地将他和商诗一起紧紧拥在怀里,他感觉到了我和商诗共同的情感力量,“嘻”地一声,就破涕为笑了!
我们三个静静地抱了一会,后来商诗继续开车进库,我就揽着福娃的小肩膀,和他一起仰头看天上的星星,群山环绕的这片天空,气势恢弘,似乎能够荡扫一切邪恶,空气是清新的,夜空的颜色是圣洁的,星星和月亮,纤尘不染,眨眨清朗的眼睛,抖抖雪白的身子,就向人间撒下一片一片白净柔和的光芒,我揽着福娃,等着商诗,于静谧的夜色中品味即将开始的甜美生活,心,彻底醉了!
不久,我们身旁就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欢快地笑道:“两位大小男人同志好有闲情逸致哦,夜不浅了,外边有点凉,今天先不数星星了,我们先回家,明天再来数吧!”
我低头看着面前这团恬静柔美的曼妙身影在往夜空中尽情地辐射着欢娱,心里升起的温情将我团团笼罩,心头恣意跳跃的甜蜜和幸福几欲使我融化。
我和商诗一人牵着福娃的一只手,福娃开心地喊了一声,哦,回家了,吃饭了,我和商诗相视一笑,直视无言,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我们共同的家。
晚上,是我们一家三口共同做的饭,商诗主厨,福娃进进出出打下手,我则负责摘、洗、切,我看商诗的菜做得鲜香诱人的样子,手心痒痒也抢着做了两道菜,趁着福娃到外边去忙活的机会,我还会抽空将我湿滑的嘴唇印在商诗的面颊上占她的便宜,商诗则会配合着歪头深情地白我一眼。
吃饭,洗澡,看电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过着家居生活,商诗还不停地讲故事给福娃听,福娃则时不时地会问一些天真幼稚的问题,逗得我和商诗一阵又一阵地欢笑,我也在她们的故事会中不断插科打诨,给温馨融洽的气氛不断添加调料。我当然也没忘记我的营养师的使命,商诗可以不喝,福娃可得好好调养,可是真等我只给福娃泡了一杯汁液了,商诗还不干了,说我偏心,不关心她,我哈哈大笑,又跑到厨房给她调制了一杯,端出来的时候,全身心荡漾着的都是甜蜜。
电视剧看完,片尾曲响起的时候,我们准备睡觉,我很想和商诗睡一起,可歪头去看她,她却不动声色,只是弯着腰,轻轻地整理着被我们坐乱了的沙发,我想了想,今天在太平间侵犯了她那么多次,她也该累了,如果再和她睡一张床,肯定控制不住,又得折腾她好多次,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吧,我们的日子还来日方长呢!
所以我静静看着她收拾完沙发后,就适时对她说道:“商诗姐,那我和福娃回房睡觉去了,你也累了,早点睡觉,好好休息吧!”
商诗只是抬头默默看了我一眼,就轻轻点了一下头,“恩”了一声。
我牵着福娃的手自然而然进了自己的房间,福娃一头扎进被卧后,就卷起铺盖侧过身来俯首帖耳地说:“李叔叔,你今天下午和商阿姨不是要一起做夫妻么,怎么你却跑了,留下商阿姨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呢?”
我心念一动,也猛地翻了个身道:“什么?下午你商阿姨哭了?”
福娃看我这么大反应,愣了一愣,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疾言厉色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哭了?我不是让你呆在上边别下来么?”
福娃缩了缩身子,有点委屈地说:“我本来是不想下楼的,可是在楼道里玩的时候听到下边有东西掉地的声音,很好奇,就跑到门边来听是怎么回事,可是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正要上楼呢,却听到了商阿姨的哭声,边哭还边往我这边走,我吓得赶紧又上楼了,可是商阿姨打开卫生间的门之后又不哭了,而是大声喊我,我只好下楼,她问我为什么到楼上去了,我没有说你,就说我自己想到楼上去玩,她又问我,是不是我和你商量做一些什么事情,问我知不知道你要跑到哪里去,我说不知道,这我说的是真话,结果商阿姨很不高兴,不再理睬我,也不跟我说话了,也象你一样跑了出去,我等了好久,没见你们回来,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又怕你们出什么事,可是在这大山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坐在那个院子里等你们,还好,你们回来了!”
福娃说着说着,声音又有点哽咽了,似乎还在心有余悸呢,我连忙抚摸着他的头,安抚他道:“好了,好了,傻孩子,叔叔阿姨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好玩,互相捉迷藏玩了一场游戏,现在好了,我们都将彼此从隐秘的角落里牢靠地寻找了出来,两人都获得了最终胜利,以后再也不会互相躲着玩了,你看,这不都好好地回来陪你了么?”
这个孩子是听不懂我话里的深意的,不过,我说给他听的只是它的浅意而已,他也听进去了,好奇地眨巴一下小眼睛,开心地笑了。
我将他的身子板平整了,给他捂紧了被子,温和地说道:“小鬼头,今天哭也哭累了,赶紧睡觉吧!”
他听话地点了点头,可能着实累了,很快,他的被卧里就响起了均匀的鼻息声。
可不知道怎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我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人生第一次和商诗***,是我和商诗告别未来,走向今生的里程碑式日子,在这样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史诗般时刻,心里千头万绪涌上来,可能还真地不好入睡。不知道隔壁的商诗会否有这样的感觉。
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也还是睡不着,这样颠三倒四的,倒给下边弄出尿意来了,于是我起身去卫生间方便,我这人就是有这毛病,只要意识里一产生尿意,那尿意好象就没有任何从弱变强地过渡一样突然就来得特别急,所以我奔去卫生间的脚步也比较匆匆,说真地,我这次真没有象上次那样有要勾引商诗出来的邪念,只是本能地排尿冲动而已。
然后,等我在卫生间酣畅淋漓地排干净,志得意满地返回自己房间途经商诗的房门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冷不防地,门突然打开,眼前一片明亮的灯光,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看到俏美人商诗正着雪白睡袍俏生生倚在门缘美奂美仑的样子,我心里迅即一阵狂跳,我手足无措的情况下,竟然还想本能地解释:“商诗姐,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等我刚说到第三个我的时候,我面前突然一阵香风扑面,我的嘴唇就被两片艳唇完美封住,“不是那个意思!”就被迫吞咽了回去变成了“是那个意思”!
一瞬间我完全忘却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一把拦腰抱起面前这团温香软玉,迷离之中还不忘顺势带上门。在奔向床的过程中,商诗用双手环吊在我脖子上,身子紧紧贴着我,狠不得整个身心都融入我的身体,而我则将头深深掩埋在她胸前那波涛汹涌、激荡起伏的无边风月当中,再也不想抬起,几乎是跌跌撞撞往床边冲,很快,我们两人就翻倒在宽大的席梦司床上,我们两人四肢缠斗交织出来的重量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个深凹,我们翻滚着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