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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以小男孩为纽带,我们安然无恙地走出了那片灌木丛。
我放开小男孩的手,又开始在前边的树林披荆斩棘,从此,我似乎是要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为我的女人和孩子撑起一片天空了!
出了谷地的森林来到中间的空白地带后,我到果树林里找了一棵矮一点的果树,从低垂的枝头摘了几个圆滚滚的果子,又去悬崖根部看了那个还在白雾茫茫的温水池子,顺便就将那几个果子洗了洗,跑回来后递给商诗和小男孩各一个,对商诗笑嘻嘻说道:“商诗姐,在这样的绝世仙境里,这肯定是仙果,咱们可得趁机尝尝它的滋味!或许比我那营养套餐还管用!”
商诗咧嘴笑了笑,将她那红润的柔唇在仙果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我看得很开心,张开血盆大口在仙果上猛咬一口,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味道鲜嫩甘甜,口感还真是不错!小男孩可能是早吃腻味了,眨了眨眼睛笑笑,并没有如法炮制。
从绝密山谷里原路返回,倒是一路坦途,我顺便就将我和这个小男孩以及他妈妈的故事讲给了商诗听,当然省略了我期待白晶晶穿便服出更衣室的情节,商诗静静地听着,脸上一会寂静一会悠然,我想,她心里一定是有很多感慨吧!
我前方引路,当轻快地走到原始丛林的那个出洞口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不由自主地一跳。
小男孩说得没错,他不识路,走不出去,那我又如何走出去呢?来的时候有老乡亲引路,这回去的时候就不知道这老乡亲跑哪里去了?
我正在犹豫间,商诗已经牵着小男孩走到我身旁,她看我一副犯难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李医生,你牵着孩子在后边走吧,我来引路!”
我转身好奇道:“商诗姐,难道你识路吗?”
商诗淡然笑道:“我在来的时候受你说的那位老乡树叶引路的启发,也一路折了些树枝,每隔几步就放一根,走回去是没问题的,放心吧!”
好一个聪明的女人,我欣然地看她一眼,心里已是波涛汹涌了!
我一边开心笑道:“商诗姐,你真聪明,我要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一边走到小孩身边,替代商诗拉住他的手。
商诗微笑道:“李医生因为那时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位老乡的影子,所以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我正好闲暇,便才动了这番心思的!”
说完,她就弓身进了那个树洞,我拉着小男孩跟在后边留意了一下,发现一路上果然由一些折断的树枝间隔相连形成了一条林中便道。
我想起了那位老乡亲的树叶,走了一会,我问商诗:“商诗姐,你真地认为我今天看到的老乡亲只是他的亡魂吗?”
商诗身形略一停滞,甩下一句“应该是的吧!”,就继续前行!
也是,如果不是亡魂的话,真地很难让人理解!可如果真是亡魂的话,那算不算冤魂呢?我的心里不由感觉到一点清苦,无奈笑笑,埋头走路。
跟着商诗七拐八弯,翻山跃岭,趟平地,过密林,终于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了老乡亲从山路拐入丛林的缺口处,当已经站在那条山路上的时候,我完全放松,眼睁睁看着太阳彻底沉没在层峦叠嶂之中后,我对着远山长长吁了一口气,放开小孩的手对他说:“孩子,大胆快速地往前奔跑吧,幸福生活就在你的正前方!”
孩子好一阵愕然,迟疑着并没有往前狂奔,有点发蒙地望着我。
商诗转过身来拉着他的手愉快地笑道:“小朋友,别听你李叔叔瞎掰,我们要平静沉稳地走着,一点一点地靠近幸福,这样的幸福才会实在,才会绵长悠远!”
我听着商诗的话,愣了一愣,这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已经抛下我不管了,大踏步地迈向了前方,感受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里倏忽升上来甜蜜,身形一甩,猛然追了上去。
小男孩踏进别墅的庭院之后,身形明显就变得迟疑,畏缩着不敢上前了,即便商诗牵着他往前,他也固执地站着不敢动。是啊,这可怜的孩子,几时见过这么气派的大房子,在他弱小的心灵里,可能已经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份进行了划分,认为这样的地方不是他能够进来的,他能进的地方,应该就只是那洞穴里的棺材盒子!
我摇头轻叹一声,突然走过去,将他拦腰抱起,吓得小男孩在空中手脚乱舞。
商诗愣了愣后便略带埋怨道:“哦,轻点,别吓着他!”
我嘻嘻一笑,将小男孩抱进了大别墅,将他放到客厅之后,就不再管他了,任由他瞪着惊奇的双眼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做晚饭之前,我先泡制了一杯营养液,端到客厅,对正在沙发上给小男孩讲这座房子的商诗说:“商诗姐,今天的营养治疗因为变故被中断,现在必须进行恶补,饭前先喝一杯,饭后再加喝几杯!”
商诗想了想,笑盈盈地接过,却眉毛也不眨一下,顺势就递给了小男孩,并柔声说:“小朋友,你李叔叔是个营养专家,喝了它,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起来的!”
小男孩摇了摇头,犹疑着不肯接,我看了看他羸弱的娇小身躯,想了想,商诗还真是心细周到,这小孩在那绝地呆了这么长时间,是真地需要补补了。看来,我的营养套餐要进行双倍消耗了!
于是我对着小男孩眨眨眼睛说:“小朋友,这杯液体里饱含着你李叔叔的关心,现在又浸泡上你商阿姨的关怀,你太有福气了,喝了它,你就幸福万年长了,以后干脆就叫你福娃了!”
小男孩一直有点放不开的面容终于变得和缓了,他眨眨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商诗,笑了,从商诗手里接了过来。端到粉嘟嘟的小嘴面前,咕嘟喝了一口,再舔巴舔巴嘴巴,觉得滋味不错,眉眼一动,又端了起来喝了一大口,然后边舔嘴角边喜孜孜地看着我们。
我和商诗相视一笑,我想了想,又跑回厨房,给商诗再泡制了一杯,端回客厅,微笑着递给商诗,商诗愣了一愣,然后感激地看我一眼,接了过来,也喜滋滋地抿了一口,对着我和福娃甜甜地笑。
我心里顿时比吞了蜜还要甜,我对着小男孩眨了眨眼睛说:“福娃,今后你就和商阿姨比赛喝李叔叔调制的补品,看谁喝得多,长得快,谁变得越胖,我就给谁发大奖!”
小男孩突然咧了咧嘴,嬉笑着说了一句:“那肯定是我得大奖的,商阿姨是个女人,女人都不肯长胖的,嘻!”
我和商诗同时一愣,但转瞬,我们对望一眼,脸上就春光灿烂般笑开了。
因为,我们这里真地有点象个家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最可喜的是,这个孩子开始融入到这样的气氛当中来,这就表明,这个颠沛流离的可怜孩子终于能够感受到家的温暖了。
第181章 和商诗订立君子协定
做饭的时候,我让商诗别动,我一个人给她们两个做晚餐,但商诗根本不听,坚持要和我一起做饭,说别墅里来了小客人,她一定要在饭里加入她的劳动成分,才能尽量表达她迎接小客人的地主之谊,看得出来,小男孩的到来真地让她有发自内心的喜悦,而且这种喜悦绝对不止是一种帮助了别人所获得的快乐,而是一种纯粹情感意义上的舒爽,这一发现也让我很是开心,这就最起码可以说明,商诗的心态无论在我面前表现得如何坚强,但到底,她还是没有放弃一个女人的天性,女人的天性是什么:关爱小男人的母性、渴望被大男人疼爱的依赖性!现在既然她表现出了前者,那就说明她的身上必然隐藏着后者,或许正在暗流涌动呢!
想着想着,我心情大爽,便不再执意,和商诗一起在厨房里忙碌起来,我又想起了冷欣月所说的“你和商姐做的混一起,或者你们混一起做,都很好吃,你们是天生的一对,永不分离!”,在这样的愉悦情境下,我不再去细辨当时冷欣月说这番话时的场景,而是直接将这番话的本义引申进来,更是增加了我此时山高水长的喜悦之情。
晚饭时,商诗另外拿着一双筷子忙着不停地给福娃夹菜夹肉,福娃长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而且又这么长时间没吃到这些东西了,不停地往嘴里塞,好不欢快!商诗就基本上都在笑盈盈地看着福娃吃,自己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我看福娃吃得欢快,当然开心,但看商诗不往嘴里塞东西,自然又大急,我便不停地给她夹菜,催促她快吃。
商诗则会抽空看我一眼,笑笑,根本没当回事,只是服侍并监督着福娃吃。
我最后没着了,只好威胁她道:“商诗姐,如果你再不好好吃,我一会就要增加你的营养补给量,喝进去的液体将加倍,你跑卫生间的次数也将加倍,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商诗回头呵呵笑着看我一眼,象征性地多扒拉了几粒米粒,便又累教不改了!
无奈之下,吃完晚饭后,我又赶紧去泡了一杯营养液,端给商诗,商诗接了过去之后,又要递给福娃,福娃摇了摇头,抚着圆滚滚的肚皮打着饱嗝说:“商阿姨,我实在吃不进去了!”
我嘿嘿怪笑道:“怎么着,商诗姐,是你把他的肚皮给撑着了,可怨不得我哦!”
商诗咧嘴笑笑说:“李医生,你没觉得我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吗?你的营养方案很有效果呢,吃了两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再多吃就是浪费了,剩下的以后都给福娃吃吧!”
我开心笑道:“你少来,有没有完全恢复可是由我这个医生说了算,效果那当然好了,所以你更要再接再厉呢!”
商诗皱着眉头苦笑道:“那要怎样才算恢复啊?如果你以后总说我没有恢复,那我还得喝一辈子啊?”
听到一辈子这个词语,我突然心神一荡,目光就有点灼热地看向商诗,我发现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好象也意识到失语了,脸竟似有点晕红,头略微低了低。
我低头想了想,然后我彻底想通了,无论如何,我必须尽快行动了,我对冷欣月说,要等到商诗完全复原了再碰她,可正如商诗所说,要怎样才算完全复原呢?如果我总认为她还没有完全复原,那我是不是一辈子就不碰她了?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的关键是,不能主观地去认定她是否复原了,而是必须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如果依照这个客观标准衡量,她恢复了,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行动了,因为我的行动有了科学的力量做支持,哪还能不坚强有力?现在正好她也提出这个问题,那就一并了断吧!
所以我待她的心境平静下来后,就正儿八经地说:“商诗姐,那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个问题,就是要以什么样的标准来判断你是否得到恢复!遵循女士优先的原则,这个标准可以由你提,我酌情裁决!”
商诗呵呵笑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后,便抬头轻笑道:“那好,我可就提了啊!”
我欣然点头道:“请讲!”
商诗面带微笑,语气却分外决然:“这个标准其实很好掌握,这样吧,福娃刚来,我们让他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带着他一起去爬山,不是一般的山,就是我们房子前边的那一片大山中的一座高大山峰,如果我能够先你一步爬上去,那就可以说明我的体力比你还要好,你说,是不是就能证明我已经恢复完好!”
我闻言一愣,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而且客观公正,一点作弊的嫌疑都不会有。只是我隐约有点担心的是,我从小在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