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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永远的狗改不了吃屎。
“你这个……坏货!”左颜青拿钥匙开了门,结果那男人像大爷一样飘了进去。
“你好货,你最好。”他将妖男放沙发里后,又将袖子抡了起来,自己倒了杯水后,看着她买回来的东西,平静的道,“去做饭,我饿了。”
他应该很清楚左颜青几斤几两,除了会烧开水煮面条,其他的全是不拿手。
“你还上瘾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回你的家。”她快步走到他身边,将妖男抱到了卧室,然后走了出来,看见一脸悠游自在的男人,“你怎么还没走?”
程竞风每一顿必定要荤菜搭配,至少三荤三素两汤,听李嫂说,他一个人过时,这是基本搭配,左颜青到程家之后加了两个菜,每顿饭十道菜,从没变过。
就他这样的大爷,打死左颜青也伺候不来。
“我到你这里住几日。”他说的轻描淡写,完全不在意她的脸色变化。
“我这里没你的德国进口按摩浴缸,没你的意式书房,更没你那高素质的佣嫂!”听李嫂说,那时候应聘程家的佣人,可以用千军万马使出来形容。
整个应聘大厅,上到二十来岁的如花小姑娘,下到五六十岁的大妈,上到揣着海归文凭,下到扫大街的大婶,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男人来应聘。
程家开出的待遇薪资条件很不错。
“这里有女人、有儿子。”程竞风淡淡的说完,摸了摸肚子,“我说我饿了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随便搞点什么熟的来吃。”程竞风说完后面一句时,很有点饥不择食的味道。
他对吃,其实很有讲究的。
很挑食,味大的食物不会吃,放作料太多的不会吃,颜色不对劲的不吃……
茶几上有顾宁宁买来的鸡腿,他不是没看到。
左颜青看了鸡腿一眼,他立刻解释,“我要吃你弄熟的,别人的不干净。”
靠!少爷病荼毒的没救了!
她去给他煮面条,他趁她不注意,将她买回家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
想开画室撇开他们父子俩,异想天开。
她将煮好的面条用大汤碗盛好端到茶几上时,一时没注意到自己费了半天功夫买来的东西被扔了。
程竞风看了眼清汤寡水的面,面露了丝难色,拿起筷子将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你这人怎么自私的那么彻底?”左颜青才站起来,看见他端碗的姿势立刻站住了,呵气般不敢置信,“我就煮了这么点,你打算一个人吃完啊?”
一句话弄的程竞风半点将就吃下去的心情也没了,好像……好像他们还没脱离温饱线似的。
就这一碗破面!就这一碗破面还不让他填饱肚子!就那么一点还要两人分!
本来看她勤勤勉勉煮了半天,给她点面子,看来,她是不需要面子的。
“出去吃。”他将那碗面毫不留情的倒进了垃圾桶,起身将她拉住。
她身上还套着围裙,有模有样。
“孩子怎么办?”妖男还没睡着,卧室里隔一会儿还会发出一点动静。
“吃了就回来,他能飞了不成?”一句话将左颜青点醒。
她挣脱开了他的手,快速脱下围裙将他抽了几下后,红着脸质问,“你那会儿怎么进我家的?你怎么进来的?”
程竞风一脸慵懒的笑了笑,指了指这房子,“你的品位总算对了一次,让我来告诉你,你的租金,最后到了我的口袋里,懂了吗?”
一时张口结舌,她看了看这房子后,有些气馁的顽皮,“我刷你的卡……”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异常笃定的看着她笑了笑,而后揽着她往外走。
出门看见垃圾桶里那一大堆的东西后,她立刻推开了他。
“坏蛋!”
然后将那些东西一件件往屋里收。
“你沾这个就是为了陆安丞,我没猜错吧!”
“你走……马上走!”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她推着他便往外走。
将他成功的送至车旁后,从他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替他开了车门,将他塞进去才喘着气作罢。
他是最好的监管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别人都得按照他的思路来生活才没错。
他不喜欢她画画,不喜欢她有自己的生活,希望她脑子里眼里只有他和他的家,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不喜欢她抛头露面。
将门反锁上后,她蹲在门边重重的呼了口气,嘴角不知怎么扬了起来。
短短几个小时,经历了生死离别还不能比拟的痛苦,看着眼前什么都没有的变化,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程竞风越来越傻了,她看着自己手中多出的钱夹,有点不知所措。
掏他车钥匙时,不小心把钱夹掏出来了,将车门打开,直接将他送了进去,忘了把钱夹还给他。
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他的幼稚行为以及幼稚的问题,真怀疑去年一年白过了。
她都给他生了个孩子,他以为她左颜青还是香饽饽,儿子都出来了还有人会没皮没脸的追?
人家陆安丞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真不知道他是真在意她还是大脑冻着了。
起身将门打开时,一瞬愣住。
“是不是想起你的钱包了?”她将手里的钱夹丢给他后准备关门。
他惊愕的接过钱夹,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养成了小偷的习惯?晚上给你补生日宴,到时候我来接你。”他上来,不过为了说这句话。
“我不要过生日!”她认真的看着他,“一提生日我就想起你……”后面的话迫于他冷冷的臭脸没说出来。
“化验单我不是给你了吗?我是清白的!比萝卜豆腐还白。”他一脸冷毅,目光如炬,“一件事我只说一遍,让你搬出来,你还想怎样?”
说完拂袖而去。
头晕晕的关上门,一走到沙发里,不经意就看见了那张他特意送来的化验单。
生出去的气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将买回的大号画架和画板安置好后,她轻悄的到了卧室。
妖男已经睡着。一般无人逗他时,他很快就会睡着,睡醒之后还没饿就会发会儿呆。
左颜青一直觉得这孩子有思想,小小年纪就知道许多许多,当然,这许多许多都在他的小脑袋瓜子里,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还是证明什么,四点才过一分,程竞风便自觉的拿钥匙开了门走了进来。
一看见沙发里的孩子,立刻火气大发。
“左颜青!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一点正常神经!你要死吗?”他大步走了过来,一脸凶光。
左颜青快速收好了画架,那人手长脚长,做什么都方便,一手将她后领一拽,直接将她提到了沙发里摔下。
这就是虐待了他儿子的下场,真心为顾宁宁那群同事祈祷。
她没做什么,不过找了一根粗布条将妖男的小手小脚绑在了椅子里,不让他乱动。
她的目标是人,而且是男人,她的梦想是在有生之年能像徐悲鸿画马齐白石画虾那样达到化境,她要画男人。
从她儿子妖男零岁开始。
画各个年龄段的男性。
这个念头始于陆安丞。
可要小孩子像成年人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左颜青将自己行李箱中面料最柔软的衣服废了用在了妖男身上。
她只要练习几天,等到熟练婴儿各个部位和表情神态后,便不用这么辛苦妖男大爷。
原本打算五点就放了他,没料程竞风提早过来,碰到了这一场景。
绑的并不紧,小家伙坐在那儿好奇的看着左颜青的画架,四肢时而抖几下,左颜青隔一会儿便给他奶瓶,他并没有哭。
“你应该知道,要成功,必定要付出代价的。”左颜青抽出了妖男嘴里的小号奶瓶,轻声解释。
程竞风浓眉挑的老高,看着面前的一幕似乎总觉得不真实。
“心如毒蝎。”一字一句,程竞风声音冷冷,“你画我已经够容忍你了,连半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太让我……”
震惊。
左颜青解开了妖男,没料到那孩子还要她。
“我跟他谈好了条件的,等我出名了,给他买法拉利。你就别掺和了好吗?”
左颜青抱着自己儿子,亲热的蹭了蹭,那孩子做了个招牌动作吐了吐嘴里的奶水。
不知道她是怎么跟这个乳臭未干骨头都没长硬的臭小子谈的条件。
他,听的懂人话么?
“我们两厢情愿。”左颜青抱着孩子站起身后,脸色突然变柔,“你把孩子送回去给李嫂照顾,晚上给我送过来。”
让妖男去参加宴会,那是万万不行的,首先他会闹,其次他们会担心人多眼杂孩子出意外。
嫁给程竞风这种超级富豪,能深深的体会到‘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俗语。
“为什么要给你送过来?”程竞风将孩子抱住看了看他的手脚,“要是孩子出了什么缺陷,第一个不放过你。”
难不成她能把他儿子吃了不成?还缺陷。
“哼,你儿子有个怪癖,你要是受的了你就跟他睡好了,不折磨死你。”左颜青的声音带了点恐怖色彩。
那清澈的眼眸里有点捉弄有点戏谑的成分。
程竞风的心神一动,侧目看向自己的缩小版。
妖男什么也不知道,伸着小食指点程竞风的脖子,无辜的像天使。
“你都没被折磨死,凭什么觉得……”
“你有足够大的……胸吗?”左颜青实在不愿点破,但看他逞强的样子不觉笑了笑,“妖男是小色胚,像你。”
程竞风立刻干咳了几声,将买回来的礼服鞋子塞给了她,“换衣服了去化妆,我下属的事情你不要再干预,别利用我给予你的名分到处惹事。”
说的文彬和顾宁宁的事。
买的礼服又是一件白色的裙子,不过这件与上一件风格完全不同。
飘逸的白纱裙摆,斜肩带的设计与上面的宝石是整件衣服的亮点,很仙儿的一款裙子,是左颜青的菜。
他一直明白她喜欢什么要什么,可大多时候,他们都不在同一平行线,要么相交而行要么背道而驰,思想上,很难统一。
“程竞风呐!”左颜青在卧室里面换衣服,隔着一扇门,程竞风站在外面等她。
“什么?”他的声音平静而清淡,就像怀里的妖男,双眼转溜,不动不弹,世界静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你把我摸得一清二楚啊!”左颜青说这话没用心,说完才知道那个‘摸得一清二楚’多露骨。
“翻来覆去就那几个部位……换好了就出来!”他才伸出长腿准备踢门,她已穿着完毕先一步开了门。
银白色的细高跟鞋刚好一脚,将长腿映衬的细长白嫩,裙子胸围腰围恰到好处,就像量身定做一样合身,不用照镜子她便有自信抬头挺胸看着他。
有一瞬间的冷场。
他半阴着脸看着她,有几秒没动。
“我要弄个很潮的发型来配我这身青春的裙子。”她开心的拉起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有点期待的问,“好不好看?”
“废话。”他一瞬收回了视线,腾出一手拉住了她细长的手腕。
看他那假装深沉的样子,她立刻啊了声,“不用你说,我知道。”
“知道什么?”
“我……好看。不然你也不娶我生孩子,你看,妖男就是成功的例子。”她自信满满的从茶几拿过小挎包,将手机钱包装进去后突然发现里面有东西。
“你错了,我娶你不完全因为你的外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是个处女。”他说完脸色有了抹晕红。
将孩子给她后拿过了她手里的首饰盒。
“切,你有那么多钱,幼儿园到中学,随你挑选,还怕找不到处儿?”左颜青嘴角有点抽,对于这个又俗又烂的理由实在无语。
好歹大家都是生活在21世纪的新青年。
“不,你又错了。”他嘴一张开,她就想扁他,“我不喜欢小女孩,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处儿,你要知道,现在这社会,无论我有多少钱都难得遇到像你这种——极品。”
一听到他薄唇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