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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你剪我的裙子!”她几乎从沙发里跳了起来。长裙很不配合的,将她的脚绊住了,如果不是程竞风一手将她拉住,估计她就体验到‘不准’的好处了。
“啧……左颜青,我不剪掉你身上的一点什么,我的火气难消,既然不剪裙子,那剪头发如何?”他恶劣的一笑,然后不顾身后四个店员的偷看,将她压在了沙发里。
他是世界上最要面子也最不拘小节的男人,兴致一来,也不管是公共场合了。
他好像特别懂她,她的头发是她的宝,比长裙还宝。
“剪指甲好不好!”她灵机一动,将十指伸到了他面前,“喏,随便你剪!还有脚上的……”
他还没好兴致到去给一个野猫般的女人去剪指甲的地步,他黑着脸将她的长裙剪掉了半截后,掏出钱夹留下了小费便抱着她出了店门。
“长裙代表浪漫,可想而知你不是个浪漫的人。”她看着自己参差不齐的裙摆,还好他够理性,在膝盖上方一点点,要是太短,她无法接受。
“短裙代表性感,可想而知你不是个性感的人……”他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异色,而后咳了一声启动了引擎。
她却没看出他的异样,自顾自的抱怨,“不是我不想性感,都是你!还没好!”她指身上的印子。他懂。
“够了左颜青!难道你没看见我现在正不开心吗?做人要会察言观色……榆木脑子!”
她几天前便发现了,这个外表看上去成熟的有点烂掉的男人,发起脾气来,孩子气十足。
两天前,她晚上要去洗手间,才下床,他便醒了,然后冲她发了很大的脾气,后果除了她没能上成洗手间,还被他压在身下折磨了一番,他怪她吵醒了他……其实她的动作很轻,而且还没开灯,他就是自己醒了,也要怪她。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她总算有了体会。
还有一次是吃晚饭,她吃了一碗后佣人不在,于是她自己添了饭,结果没注意到他也正好吃完……由于没给他及时添饭,他又生了一顿无名怒火……
总之种种情况看来,这个男人若生在古代,暴君一个。
当然,他也不是一天到晚都暴躁的无可救药,那一个礼拜,也有滑稽的时候,很少而已。
他按她的要求给她购置了不少画具,有时她画画累了便随意的躺在沙发里小憩,却没想醒来后脸上会多出好几根细长的胡子……佣人们一个个见了她都敢笑不敢言,她就这样混沌到了晚上洗澡才惊愕的发现自己当了一天的‘野猫’!
为了增加她的工作量,他命令她每天给他手洗衣服,而她自己的由佣人用洗衣机洗。
这样做的乐趣又多了一项。
每天睁开眼刷牙洗脸后,左颜青必定要做一件事,就是整栋别墅的找他藏起来的脏衣服!
这简直就是她的一个噩梦,有时候到下午她都找不到,于是他惩罚她,找不到衣服不给饭吃……
这个爱折磨人的男人,做了这些无聊透顶的事后,他就像一个君王检查作业一样,跟着她楼上楼下的跑,怕她偷懒。
……
这一个礼拜,她对他又爱又恨,当然,恨占多半。
下午六点左右,程维国下了飞机,才下机,文彬便走了过去,将他迎进了加长林肯房车里。
门还没关上,佘若晴便出现了。
“程伯伯!等等!”
男人摇下车窗后,一双苍劲有神的眼睛露了出来。
如果细看,程竞风的眼神与他有八分神似。
“若晴,小丫头几天不见瘦了不少啊!”男人爽朗的笑了起来,若晴已上了车。
“竞风都不见我了,若晴心里……”
“好了傻丫头。”程维国眯着眼拍了拍佘若晴放在他腿上的手,“我这就回去教训他,跟你出气!”
这话不过是哄哄他,程维国清楚,程竞风也清楚,早在两年前,他这个老子就教训不了那个小子了。
!
第十八章 见异思迁的理由
更新时间:2013114 23:19:37 本章字数:4423
就跟他年轻时一样,性格独立执拗,顽固起来谁也没办法。爱豦穬剧
“竞风对我有误会,我跟他解释也没用,似乎他爱上了那个女人,程伯伯,您一定要替若晴做主,若晴的心里除了他,怎么也容不下别的男人。”佘若晴说这些话时,明显感到了前面后视镜里传来的冷光。
她与林木森之间的好事被文彬撞到,想必她自己心里清楚。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跟程维国说。
“等伯伯看了那女人再说,想进我程家的大门,还必须得通过我这关。”
程家大宅,早在六点钟时,程竞风便带着左颜青回了别墅,因为她固执的不肯换个形象,拼的挑战程维国的极限,看她如此坚持,他也不再说什么,将身上那身华丽的外套换成了休闲家居服后,听见了她肚子自打鸣的声音。
从他送她到顾宁宁家到现在,她除了喝光一瓶纯净水外,什么都没吃。
她不好意思的双手捂着肚子低着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在洁白的地板上踩下的几行脚印顿时红了脸。
“你是猪吗?”他轻裘缓带的问她。
“我听的懂你的话。”她的意思是,如果她是猪,她就不会跟他说话,如果她是猪,那他也是。
“那我刚刚说什么了?”他眯着眼慵懒的笑了笑,又招手换来了佣人,低语了几句后,仔细的看她。
“你是猪吗?”她酸酸的重复了他的话。
他恣意笑了起来,肯定的说,“果然是猪。”
被他笑的脸都烧红了,她快速的反驳,“程竞风,你裤子破了!”她鼓着脸,十分正经的伸出手指指着他的下半身。
左颜青严肃起来,就算她说‘程竞风,你鼻子怎么歪了’他也会信,他甚至忘了自己穿的浴袍,没裤子。
看着他条件反射般的低下头,她气势高昂的抿嘴笑了笑,细声细气的说了句,“你才是猪。”
“该死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生气,她一个不屑的眼神就能激出他心里的火焰。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往卧室走,没有任何声音,待她洗了脚穿了拖鞋下来,桌上多了一碗香喷喷的面条。
骤然就想起他跟佣人交头接耳时的场景,他肯定是听到了她肚子打鼓的声音。
可该死的,那碗面条就在那男人跟前,她要不要走过去?
在原地等了两分钟她就举手妥协了。
小心翼翼走到他身旁,他立刻转过了脸。
“这面条没人吃。”她平静的叙述着。
意思就是如果没人吃,她可以代劳。
“谁说没人吃?”他眼里带着不善的寒光,看着心凉。
她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坐在他身边后,眼睛瞟向了一边。
“不看就不给你吃。”他倏尔玩性大发的挑过了她的一缕黑发,声音柔媚。
她心里一惊,连忙转过了头,头发随着她激动的动作而甩了起来,从他脸颊一扫而过。
“女人,你看着我干什么?!”由脸部带出的一系列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
左颜青最会使出那种无辜又清淡的表情让男人不知所措,让男人觉得自己发出的火都是邪恶的,让男人觉得对不起她,然后她就赢了。
“我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下午也没吃……”早上没吃是因为赌气,她困在这座房子里却不能踏出一步,于是她打算绝食抗议。
程竞风冷眼睨着她盯着面条的认真眼神,一手捏紧了筷子,将面碗重重的推到了她那边,却没放手。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只小手,触到瓷碗碗沿时,发现怎么也不能端起来。
最可恶的不是这,他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也不收手也不放手,她干看着这碗瘦肉面,闻着这不可抑制的香味,更饿了,肠子都快搅了起来。
“筷子给我!”她将另一手伸到了他面前。
脸也朝他近了一点,几乎将他看死。
“有本事你用手……”
他邪恶的说完,听见了她咬紧牙关的声音,然后,她真的用手了。
游戏到这里似乎没了味,他已经成功的挑拨起了她的脾气,于是他将碗移了开,防止她真的伸手捞面。
程维国进来时,一眼便看见了客厅里两个人。
那传说中花了一亿的女人满脸油光,一双清澈的眼睛睁的老大,乌珠如桂圆般明亮,正认真的吃着面……他的宝贝儿子正翘着二郎腿,拿着筷子端着面碗喂那个眼睛发亮的女人吃面。
时间倒回去三分钟,两个人为了争那碗面,在客厅里闹疯了,最后左颜青不知怎么一张小脸被他的大手扼到了面碗里……他当真不是个温柔的主儿。
紧接着外面的佣人就来报告,程老爷提前到家了。
都来不及找纸巾给她擦脸,为了配合待会的情节,他端起了面碗亲自喂她。
“青青,烫不烫?”程竞风从左颜青那抽筋的眼里知道了身后有人,可是老爷子不出声,他也不动声色。
就为了这句‘青青’,左颜青将嘴里差一点下咽的面都吐了出来,笔直的吐到了他浴袍上。
“竞风,这就是你见异思迁的理由?”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低音传来,给左颜青的第一感觉便是,这老爷子是有文化的人。
男人见异思迁,是不需要理由的。
“哟,一向准时的父亲大人看来是迫不及待的要见见您未过门的儿媳妇了!”他丢下碗筷后将僵在沙发里的女人提了起来。
不是抱,是直接由腋下将她强行提起来的。
佘若晴一听‘儿媳妇’三个字全身都抽筋起来。
“竞风,难道你一点情分都不顾了吗?我们认识了七年,交往也快半年了,难道说断就断了?……”佘若晴苦口婆心拉往事时,程竞风的眉挑的老高,抿着唇不为所动,于是她继续解释,“我跟木森……”
“闭嘴!要叫当着他的面去叫,这里是我程家!”很明显,佘若晴那个‘木森’刺激了骄傲如斯的他。
她嘴唇动了动,几乎快哭出来,可对上男人那张冷傲如冰的脸庞时,什么火焰也发不出来,于是她一眼瞟到了程竞风身后的左颜青身上。
左颜青现在就像一个小丑,穿着颜色艳丽的裙子,下摆像被狗啃过,一脸油光,额前的头发全淋在了一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觉得她不配与自己争一个男人。
特别是她那迷蒙的双眼,就想刚从娘胎里出来一样,无知的厉害。
“竞风,就为了这个一文不值的野丫头你才这样对我!她有的我全能给你,而我有的,她却没有,你一向是个聪明人……竞风!”
她还在做垂死的挣扎。她喜欢程竞风,哪怕用利益套住他,只要能套住他,她不惜一切。
他符合她内心中对白马王子梦想的一切。
“哦?我程竞风的女人只要有一个功能就够,你凭什么认为她没有?”程竞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后像拧小鸡似的将左颜青捞到了自己这边,然后紧紧的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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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这个傻女人
更新时间:2013114 23:19:37 本章字数:4039
撇开父辈的关系,他程竞风要的女人只要在床上能满足他,前提条件是在被他看上后,仅此而已,仅此便够。爱豦穬剧
在他亲吻上她的眉眼时,佘若晴大概受不了这个刺激,跑过去一手推开了左颜青。
其实左颜青挺感谢佘若晴,要不是她这一推,她差一点被他捏死。
他不知道自己手劲多大,怕她不配合,一手捏着她后背的肉,就差没揪下来。
程竞风就会耍这种阴暗的花招,在外人看来,好像他们多恩爱,哪一次不威胁她来做炮灰?
“左小姐,你知不知道我跟竞风多年的感情?他不过因为吃醋才找你来气我?你到底知不知趣、有没有脸?”佘若晴说这些的时候不知道置程竞风于何种境地。
她就是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