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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都可在半个时辰内完成,且每船都有八尊七五口径速射炮,每分钟可发二十余枚po弹,仅用火炮即可阻断追兵。
且其所部军官皆为洋人,辅以部分美洲华侨,主力皆为镇竿招募,以高薪得其死力,快枪,快炮,军械之精利,纵使泰西之军亦有所不及。
主帅就是那个琅威理。
且杨丰那五艘兵舰,其一为类似经远之水线装甲,甲堡快船,无论航速火力装甲皆远胜吉野,剩余四艘为高速驱逐舰,所用为最新式柴油机,航速可达三十五节,海上迅捷如飞,辅以最新之蒸汽瓦斯鱼雷,纵使大铁舰亦可一击毙之。”李二鬼越看这电报脸色越凝重。
盛宣怀哪还不明白他的心思,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此人所谋恐怕难料啊!”
“不管他所谋为何,现在先把倭人解决了再说,翁师傅想看老夫笑话,那就让他好好看看。”李二鬼冷笑着说。
“大人,水师转来捷报,聂镇台在成欢驿二次大破日军,俘斩逾千,倭军大岛旅团丧胆,退守安城川北岸。”这时候他案于式枚拿着电报进来说道。
“好,这聂功亭果然不负老夫之托。”李二鬼笑得很得意,开战到现在无论水陆都是连战皆胜,不知道那些等着看自己笑话的,现在是何种表情。
“不过聂镇台也提到一件事,他说我军兵勇与日军相比,无论勇气还是枪法都相差万里,成欢两战全靠器械精良,前一战全赖迫击炮,手榴弹二物,此战则全赖格林炮与赛电枪,且赛电枪犹为重要。
两战士兵所发步枪弹逾十五万枚,不及此二物几分钟万余枚弹之战果,双方士兵战力相差悬殊,若单凭手步枪相抗,恐难敌倭人,若保万全,则需大量购置此物。”于式枚接着说道。
“赛电枪?”李鸿章苦笑一下,他对这东西可是印象深刻,说实话,他也是战场上爬出来的,哪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好用,可无论迫击炮还是赛电枪,少量使用自然没什么,真要大量给各军购置,那财力上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了的,那不是枪,那就是个吞弹的无底洞啊。
“算了,先顾了眼前再说,查查谁家有这东西,先买一批应应急。”他叹了口气说道。
“聂镇台说了,博福斯洋行新到了二十挺,而且带一百万粒无烟药弹。”于式枚说道。
“那就买了!”李鸿章随即说道,他可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对这场战争意味着什么。
打狗港,现在这座原来并不起眼的小港口已经可以说面目全非,港内十二个新增的大型泊位整齐排列,岸上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所谓仓库,另外还有一座足以容纳五千吨级船舶的船坞,现在这些设施正在静静迎候它们的主人。
当然不只是他们,岸边从早晨就聚集了大批各种不同鸟兽的僵尸装,一个个就像伸长脖的鸭一样,瞪大眼睛看着海湾入口处,甚至里面还有几个穿着武将官服的,佩着腰刀,挺胸叠肚,努力摆出一副精神抖擞模样,可惜没过多久大烟隐就犯了,一个个眼泪鼻涕横流,旁边伺候的亲兵赶紧奉上烟具。
一个穿二品顶戴的武官脸色不悦地瞪了这几个家伙一眼,坐在他旁边的两个人微一冷笑,这里面居然还有一条黄鱼,身上黄马卦被汗湿透了,贴在身上,让这个四十多岁的黑瘦年人看起来比较滑稽,正在这时候突然看见远处山顶上,负责瞭望的士兵挥动一面信号旗。
“来了,来了!”鸟兽们立刻一片如释重负的笑语声,当一个胖乎乎的二品年人站起身一摆手,等在旁边的锣鼓队赶紧开始奏乐,在乐声远远看见出去领航的家小火轮缓缓驶入海湾,紧接着跟在后面的是那艘打狗港老百姓已经非常熟悉的黑色蝙蝠船,再后面进来的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来的居然全是铁甲兵舰,最前面一艘足有一百多米长,前面双联主炮,比大腿还粗的炮管斜指天空,两侧各有五根同样的炮管伸出,后面还有一座同样的双联主炮。
跟在这艘兵舰后面的,是四艘小一号的,再后面是艘更大的,不过样有点古怪,再后面还有四艘商船,一行十艘巨轮排着一列长队缓缓驶入港口,在码头上那些金源公司职员指挥下,一艘艘停靠在泊位上,那四艘较小的兵舰,则两艘共用一个泊位。
在一片震惊的目光所有船都停好,这时候那艘黑色蝙蝠船才最后一个靠岸,就在它靠岸的同时,从那艘造型古怪的兵舰里面,一下涌出了不计其数穿绿衣服的士兵。
这些士兵的服装全部西洋人造型,甚至有很多本身就是洋人,全部扛着长枪,明晃晃的刺刀看得岸边的人眼睛都发晕,那几个大烟还没抽完的连腿都哆嗦了,然后就看见这些士兵耀武扬威地下了船,在码头上排列整齐,突然同时举枪,紧接着就是一阵密集的射击声,还没等枪声在众人耳消散,就像耳边晴天霹雳般,所有兵舰上主炮同时发出怒吼,那几个腿哆嗦的当时就吓得坐在了地上。
不过并没有炮弹的爆炸声。
掠夺者号上,薛福成很无语地看着杨丰那一脸恶作剧的笑容,不过他也承认这招的确有效,作为凭空降临的台湾巡抚和总兵,这个杀气腾腾的出场仪式,能把所有心怀鬼胎的家伙吓得手脚哆嗦。
炮声响过之后,掠夺者号舱门终于打开了,穿着博福斯洋行专门派人送到香港的巡抚官服,薛福成满脸笑容地走下了舷梯,杨丰和琅威理一左一右,张权也穿着买来的道员官服跟在后面。
“叔耘兄,可把你盼来了!”胖二品拱手满脸堆笑地朝薛福成说道,他身后那些各种鸟兽们立刻跟着一片热情的作揖甚至跪拜声。
“维卿老弟,我又不是不去台北了,还劳你跑这一趟。”薛福成赶紧上前,笑着扶住作势下拜的台湾布政使唐景嵩,然后又朝他后面那些官员们说道:“有劳诸位远迎了。”
接着又是一片阿谀之声,在锣鼓声吵得杨丰直皱眉,直到他们上下级表示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感情,唐景嵩才疑惑地看着薛福成身后问道:“叔耘兄,杨总兵呢!”
“啊?找我?在这儿呢!”穿一身很休闲的夏威夷风情T恤加花裤衩,顶着板寸头,叩着蛤蟆镜的杨大老板从后面冒了出来。
码头上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你,你,大逆不道,竟敢剃发,置祖宗于何地?”一个明显读书读傻了的小官,指着杨丰哆哆嗦嗦地说道。
“你跟我说话吗?”杨丰茫然地说道,在得到确定的答案以后,本来从开着空调的船舱里出来,又热又吵心情正不爽的这货上前一把给他把官帽掀了,然后揪着他的辫说道:“还尼玛跟我讲祖宗,你祖宗也有这玩意儿呀?”
第五十八章 剪辫子
那个不开眼的家伙,看胸前补是个知县,本来就是一副大烟抽多了的痨病鬼模样,此时让杨丰揪着根辫就像揪着鸭脖一样拎着,又气又羞光在那里嘎嘎直叫了,把整个码头上的人都看傻了,薛福成下意识地一捂脑门,老头挺大个年纪都快让杨丰给整崩溃了。
“大胆,如此丧心病狂,你眼还有没有朝廷法纪!”那名二品武官断喝一声,大步上前,原本站在他左右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
杨丰拎着知县,多少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这家伙,二品武官现在台湾只有一个,即将和自己交接的前台湾镇总兵万国本。
“万大人是吧?来人!”这货狞笑着说道,一扭头叫过两名全副武装的黑鬼保镖。
“请这位万大人到咱们船上坐坐,记住可是要好好伺候着。”他话一说完两名黑鬼立刻上前,万国本下意识地拔出腰刀,一朵刀花还没耍出来,就被一名身高两米二的黑鬼,伸手掐着脖拎了起来,然后露出一嘴森森白牙,带着一副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憨厚笑容,拖着万大人走了。
唐景嵩嘴唇哆嗦着,扭头看了看原本站在万国本身旁那两人,结果那俩家伙没一个抬头的,都低着头在那里数蚂蚁呢?
“这是你们祖宗的吗?”杨丰拎着知县的辫恶狠狠地看着面前众官员说道,配合着知县的惨叫声和周围士兵迅速跑动声,把面前这些家伙吓得噤若寒蝉。
“我就不明白了,满人得这江山不过两百来年,怎么就一个个把你们祖宗是什么样给忘了?难道你们祖宗打秦始皇那会儿后面就吊跟这玩意儿?”这货说着又是一拎辫,他没看见那县令那幽怨的目光。
“来人!”这货一招手,一名军官立刻上前。
“去,给这些家伙把辫全割了!”这货一指唐景嵩等人说道。
“是!”军官敬了个礼,带着一帮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冲上来,杨丰用的是英语,这些人绝大多数都不知道他说什么,张权一看这情况,刚想上前阻拦,却被薛福成伸手拦住了。
等到那些士兵们三人一组,两个按住人,一个取下刺刀拽着辫准备下刀了,那些官员们才恍然大悟,一个个立刻如丧考妣般哭嚎起来,甚至有得都像被rouln的贞洁烈女一样奋力挣扎,三个大男人都按不住。
“薛福成,你是何居心,莫非要造反不成!”正在被三条大汉按住的唐景嵩,一边挣扎一边厉声朝薛福成喝道。
薛福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老头从杨丰一对那名县令下手,就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所以他根本没准备阻拦,不过光把这些家伙辫割了还不够。
杨丰冷笑着看了这家伙一眼,把手辫往上一提,旁边一名保镖心领神会地掏出匕首,手起刀落把辫给割了,那名知县立刻趴在地上哭得跟泪人一样。
就在这时候意外却出现了,当割辫的士兵要对原本站在万国本左右的那两人下手时,那两人却几乎同时突然出手,用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各自打倒一名士兵,抬脚挑起步枪,紧接着一拉枪栓同时将枪口转向杨丰。
但杨丰两旁的专职保镖,反应速度丝毫不比他们慢,就在枪口转动的时候,已经在杨丰身前排成了人墙,紧接着四周的士兵同时举枪,在数百支步枪的瞄准两人端枪一动不动地继续指向杨丰的位置。
“看不出,这台湾还有点人才,二位大人不知道尊姓大名?”杨丰在人墙后面颇为意外地说道。
“帮办台湾军务刘永福。”年长的一个淡淡的说道。
“栋军统领林朝栋。”黄鱼说道。
杨丰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台湾也就还这两个人物了。
“二位大人,你们是想保这所有人呢?还是只想保你们自己?如果只想保你们自己,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个面兄弟还是要给的,如果想保这所有人,不好意思,就这两支枪还少了点,刘大人不好说,林大人背后好像还有你们雾峰林家一大帮吧?”这货说道。
刘永福二人互相看了看,突然哈哈笑着放下枪,退到了一旁,杨丰很满意地一挥手,割辫活动继续进行,在一片鬼哭狼嚎来欢迎他的上百官员和地方士绅头上辫落地,很多人都像被抽去脊梁一样瘫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你们真得在乎这辫吗?你们在乎的无非就是你们的前程,没了辫就别想做官了,说到底你们不是为了你们的祖宗而是为了你们头顶的官帽,和戴上这顶官帽的希望,就这样还有脸跟我谈祖宗,你们还记得你们祖宗什么样吗?”杨丰怒发冲冠般吼道。
地上那帮家伙一个个赶紧闭了嘴,不过他脚下那名知县依然哭得厉害。
“哭什么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