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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同样作为黄种人的越南向着殖民者宣战,自然让日本人心潮澎湃,要知道他们的国土上,现在可是还有三个国家的白人殖民者,将心比心,日本人民对越南人民的敬佩之情自然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在这种情况下,大量日本志愿者前往越南参战就不奇怪了,这些日本志愿者,有很多都是当初那场战争的参加者,作战经验,尤其是对战壕铁丝网的经验极其丰富,还有不少是炮兵出身,这些人的加入,大大缓解了国志愿军的压力,甚至一个由日本志愿者组成的炮兵团都出现在战场上,配上国人民捐款购买的大炮,战斗力相当强悍。
“呃,这倒是挺让人意外的。”杨皇帝躺在华清池的温泉,多少有些愕然地看着越南战场的报告。
“这样对咱们接收越南恐怕会有影响。”袁世凯忧心忡忡地说道。
“无所谓,这些人能翻出什么花来?”杨丰不屑地说道,对这些越南人他还真就不在乎,全都是靠欲火支撑的,只要不给他们弹药,什么机枪大炮全成了摆设,到时候听话就留他们性命老老实实做顺民,不听话直接出兵推了。
当然,最好还是借法国人的手解决掉。
杨皇帝看着地图忽然笑了。
“告诉刘步蟾,海上封锁只限于越南沿海,高棉沿海不在封锁范围。”他脸上带着一丝阴险说道。
袁世凯一时没明白过来,疑惑地说道:“如果法军在高棉沿海登陆呢?虽然那里没有港口,但就是用小艇登陆,第一批五万法军也用不了多久,从海岸到金边不过三四百里,哪怕法军徒步行进也就十天,然后在金边乘船沿湄公河而下,可以直抵西贡,从铁路北上以岘港为基地向前攻击,顺化恐怕就不保了。”
“有什么大不了,顺化不保就让咱们的人带着越南国王母撤退到海南岛,然后直接送到北京来就是了,正好我准备收养这个小国王呢,让他给我当个干儿也挺不错。”杨皇帝笑眯眯地说。
“可那样的话,法军会继续北上…”侍从长阁下的话戛然而止,他一下明白皇帝陛下的意图了,说白了就是把法国陆军放进越南,就让他们北上,然后把河内的越军一锅端掉,等他们把越军清理干净了,这边刘永福的大军再从镇南关南下给他们报仇去。
法军无论放到越南多少都不足为虑,因为只要海军战败,他们无法通过越南沿海补给,后勤就根本供应不上,高棉沿海没有港口,就算紧急修建小型码头,从沿海到金边也没有铁路,修一条简易公路只能应急,法国人没有登陆舰,没有滚装船,很难大批量往越南运输卡车,然后把物资从海边运到金边,就算他们能这样做等正式宣战了,国海军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把高棉沿海封锁。
也就是说随时可以掐断法军后勤供应,就算他们十万大军全部放进越南,只要海战打赢了,在**队面前也不过是瓮之鳖而已。
但这只鳖咬死越军却足够了。
第三五九章 恐怖的艺术家
西安同样是杨丰设计的军工重镇,因为他要把航空基地设在这里,原本在福州的鲲鹏飞行器制造公司已经将总部迁到了这里,在福州只保留水上飞机制造厂,当然实际上这家公司目前一半业务都是水上飞机,尤其是各国海军订购的舰载侦察机,另外还有就是小型邮政飞机,虽然欧洲也出现了制造飞机的,但因为发动机功率问题,基本上还只停留在玩具阶段,和鲲鹏公司的实用化产品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不过让杨皇帝意外的是,原本历史上的莱特兄弟并没有出现,后来让美国的手下一打听才知道,,,继续一个人在那里孤独地修理自行车,而且估计这辈不会再设计飞机了,因为他在当地的一次黑人骚乱不幸被一名试图抢劫他的黑鬼开枪打断了一条腿。
因为纽约,加利福尼亚的黑人,都曾经作为侵略者帮凶助纣为虐,对解放他们的善良白人们还以无数暴行,所以战后的美国种族冲突极其严重,几乎各州都经常发生这类的骚乱,甚至已经有人公开宣称南北战争完全是一个错误,这些黑鬼们就该世世代代当奴隶。
“这话对,黑鬼就适合当奴隶,最近好像也有不少美国黑鬼跑到国来,让海关注意一下,严格控制黑人移民数量,最好让国会搞个移民限制法,明确那些类型的移民不能进入国。”杨丰深有同感地对侍从长说道。
他对外国移民并不反对,但那得是对能给国带来资金和技术的移民,就像外国科学家申请国国籍的,他不但封给勋民身份,甚至对于那些真正有才能的还封给爵位,而且不介意他们同时保留原来国籍,在大学当教授的外国科学家里面。他到现在已经封了十几个贵族,普朗克受邀请到杭州大学进行了两年学术交流后,回去前甚至被他封了伯爵。
但黑鬼能给他带来什么?他们除了家伙大还能有什么用处?满足那些空虚的年妇女吗?
不过莱特兄弟的遭遇,让他发现自己应该开始在世界范围内清理那些在未来对白人至关重要的科学家了,比如说爱因斯坦,这位科学巨人是一定要弄死的,现在他不过是瑞士一名不起眼的小研究员,如果邀请他到国来讲学应该没什么难度,尤其是以皇帝陛下的名义亲自邀请,等他来了以后过个一年半载因为某种突发疾病不幸逝世。好像也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招数不能频繁使用,国皇蝶请的科学家总是病死,很容易让一些聪明人猜到端倪,但如果他们在欧洲感染某种这时候依然属于不治之症的病毒死亡,这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比如说某个仰慕者给某个著名科学家写一封信,信里夹着一点不起眼的灰尘,然后这位科学家几天后因为感染炭疽病毒而不幸逝世,这个恐怕不会有人联想到那点灰尘的。更不会联想到那封信了。
再或者某位著名科学家遇到一位仰慕者,在对方冲上去握手的时候,因为激动不慎用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想来一位科学家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即便是他在几年后死于某种很罕见的疾病时,恐怕也不会认为他的死亡跟这次小小的意外有关系,这个时代也不可能会有人知道hv。
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培养一个病毒供应源而已。这个也非常简单,从现代找个病人抽管血,然后拿到这边来找个囚犯给他打进去。以后每次需要的时候再从他身上抽血就可以了,让行动人员抹在指甲上,或者抹在任何他认为合适的工具上,因为潜伏期的问题,是绝对不会被怀疑到的。
再或者某个商人赠送给了某个科学家一件非常美丽的艺术品,就像当初琉球国王进贡给老佛爷的银凤凰一样的,然后过了几年这位科学家死于皮肤癌,这个好像也不会有人会认为是这件艺术品的问题,实际上老佛爷死之前,就已经患上了这种疾病,只不过还没等到被它夺取性命,就已经在大火烧成焦炭了。
这样看来暗杀这种高技术的活儿,对自己来说简直太轻松了,安全,高效,无后患,和这些手段相比,拿把手枪冲出来当胸一枪,那简直就像原始人才干的,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杨皇帝立刻被这项艺术迷住了,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付诸行动了。
他的航空城依然设在阎良,目前这座古老的小镇上所有居民都已经迁走,当然都给了足够的补偿,而且由鲲鹏公司还在西安给他们盖了房,强拆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是不会发生的,宪法第一条就明确规定了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那些老农民的房,就是皇帝陛下也无权给他扒了,当然这时候的老农民们还没有这种觉悟,所以当听说皇上准备买他们家的地盖工厂后,还没等钱到手就已经纷纷自己把房扒了。
现在整个阎良都已经属于鲲鹏公司,从试飞场到制造基地都在建设当,甚至还铺设了连接西安火车站的铁路,在渭河上专门修建了一座铁路公路两用桥,整个渭北一片热火朝天的场面,大批这时候应该蹲墙根晒太阳的闲人们涌出了西安城,跑到工地上赚每天两块钱的工钱。
虽然这样的工资标准,在沿海只相当于普通女工,但在西安这地方,这就已经是绝对的高薪了,实际上这儿的农民一年种粮食剩下的钱,都未必有在工地上干一个月赚得多,更何况这里还管饱,所以那些民工们看见皇帝陛下走来的时候,脸上的敬爱之情也绝对是真诚的。
就像在洛阳所做的表演一样,皇帝陛下又开始了他那套虚伪的亲民,因为心情比较愉快,他甚至下令给所有工人涨工资,两块钱一天太少了,涨到三块才行,这下又引起了一片山呼万岁之声。
然而就在他装模作样地去挨个搀扶那些民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个满脸沧桑的农妇突然间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边喊着冤一边试图冲到皇帝面前,当然那些侍卫们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看着被控制住的农妇,杨皇帝身后一群地方官员全都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等着皇上的雷霆之怒。
杨丰也有点意外,他没想到居然还有告御状的,让侍卫把农妇带到跟前后,还没等农妇说话,他就笑着说道:“大嫂,我想你误会了,我是皇帝,但不是法官,无论你有什么样的冤屈,都不应该找我来主持公道,你应该去法院。”
农妇愕然了一下,或许杨皇帝的态度鼓舞了他,也或者的确被逼到绝路上了,她壮着胆说道:“可,可法院盼饿输了。”
“那你觉得他们判的不对吗?”杨皇帝继续笑眯眯地问。
农妇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再去更高一级法院上诉。”杨丰说道。
“可是市法院和省法院都判饿输了。”农妇说道。
“那你就应该去北京,去最高法院继续上诉。”杨丰说道。
“可,可饿没钱打官司了。”农妇说道。
“啊,那这个我可以帮你,你去北京上诉的一切费用我帮你出,另外我会让我的皇家律师帮助你打官司,但如果最高法院再判你输了,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你必须接受最高法院的判决,我也无权改变他们的判决。
我可以帮你打官司,但我绝对不能为你要求法院做什么,虽然我是皇帝,但我不能凌驾于法律,法律是至高无上的,纵然皇帝也必须在法律之下,我犯了罪同样要受法律惩处,你或者你们有冤屈就去法院按照程序来,而不是期待会有某个皇帝,青天大老爷或者八府巡按这类的东西会跳出来,我们是靠法律来治理国家,而不是某个青天大老爷,那东西本来就是个笑话。
法律是由你们用选票推选出来的议员制定,同样由你们选出来的议员同意的,如果你们感觉法律没有给你们公道,那么下一次选举的时候,你们可以选另一个你们认为能代表你们的议员去修改法律,直到把它修改到能够为你们主持公道的地步。
所以说你们就是你们自己的青天大老爷,我作为皇帝无法干涉法官的审判,但你们手的选票可以。
当然如果你们没钱打官司,没钱请律师,没钱去更远的地方上诉,这个我非常乐意帮助你们,以后我会专门成立一个法律援助基金,当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直接给他们写信,然后这个基金会帮助你们打官司,哪怕你们把官司打到最高法院,他们也会一直帮下去,没有钱给你们钱,没有律师帮你们请律师。”杨丰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