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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玉脱去了衣衫进了水桶,溢出了些水,水就顺着流,她赶紧蹲下身把衣衫捡起,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深吸一口气,定了神绪,抬头往桶边看去。
就见竺玉挽着头,坐在桶里。一身白如雪的肌肤被水温染上一层蜜色,他撩起水洗了洗脸,在拿过搓澡巾递给站在一旁的屠娘“不帮我搓背么?”
屠娘赶紧接过毛巾,移到竺玉背后,光滑的美背,吞吞口水。眼一闭,想着豁出去了,伸手摸了上去。
那触感真是。。。滑的很呐。。。。
她打湿毛巾,从上到下轻轻擦拭。力道太轻,她就怕自己使力把这水做的背给弄伤了。
竺玉坐在桶里,感到背部就像有片羽毛般,顺着他的脊椎从上到下轻轻挑拨。他下腹一阵燥热,一手抓过屠娘的手一拽问道“力道怎么这么小?”
屠娘被拽到桶前,就见竺玉那前面的身子,一直到水里的肌肤都被她看了去。她红着脸回“我怕。。。把你给弄疼了。”
“不疼,在使劲些吧。”
她点头答应,又回到了竺玉的背后,用适中的力道擦拭起来。
竺玉闭眼轻轻享受,想着年轻时在小倌店的时候,好不容易爬上了那个位置,得到个伺候的奴才。从那时起,就再也没自己动手洗过澡。
想不到从良后,这买他的屠娘,还也成了他的奴才般,什么都劳心劳力的去干。
感受到身后卖力的小手在背上擦拭着,又想起那红红的指甲。这他嘴角泛着浅浅笑意。
背部搓完后,屠娘就不知怎办了。往前偷偷看了看竺玉的眼神,见对方闭着眼好似睡了过去,她就犯难了。
既然都睡过去了。。。。那么这前边。。。她也要擦拭的意思?
屠娘思前想后,终是拿着巾移到了桶前。从琵琶骨一只往胸前擦拭。刻意避开那粉红两点,绕着来回洗。到了下腹,她实在深不下去了,也不好意思。。。
竺玉睁了眼,就见屠娘被水气熏得满头大汗的脸。一脸的化妆到现在还没卸,他拉近屠娘,捧起水就一把脸给对方洗净。
“以后不要这么画,像极了烟花之地的女子。”
“嗯。。。”屠娘感受着对方的手指的力道,心里好受很多。
原来他是不喜画那么浓的妆啊。。。
竺玉给她洗完了脸,看着屠娘恢复一如往常秀气的脸庞时,他神情越发舒展开,拿过屠娘手上的帕子道“剩下的我来吧,你洗也洗不干净。”
这话暗着表明她故意绕着某些重点部位不洗,屠娘脸一阵害臊,才道“那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离开,给对方拉上门。
竺玉想着对方给自己擦拭的力道,心情极好的笑了笑,继续洗了起来。而站在门外的屠娘,就像是被什么付了身,心神不宁的又捂脸又害羞。
她想着竺玉那下腹一直往下。。。往下。。。她害臊的双手拿着头发捂着脸,又蹦又叫。结果脚下没注意一崴,给她摔了个大马哈。
听到门外动静,竺玉不放心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没没,没啥事”屠娘赶紧起身拍拍衣服,对屋里的人回。
竺玉继续洗,完后穿了衣衫就把屠娘叫了进来让她继续洗。
走时他问“需要我帮你搓背么?”
屠娘慌张回拒“不用,我自己就行。”
竺玉把门带上时道“需要我时,叫一声便可。”
屠娘应声,等对方关门后,她快速脱了衣裳进水里泡着。利索的使劲给自己搓左搓右,又麻利的把衣裳穿起。只有那么迅速,生怕竺玉进了来给她搓背,那样她定会羞死。
俩人洗后,都睡了去。
二天屠娘就拿着自己买的花佃什么得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唉声叹气的站在院子里。
她拿着小铲子在大树下一点点挖着小坑,准备把这女人家用的东西埋在地下。
唉,看样子她这辈子跟这些东西无缘。其实想想,还真有些难过。
屠娘正准备扔下女人家用的小玩意,竺玉碰巧回了来。见她在大树下苦脸埋着女儿家的东西,屠娘眼神太过不舍,他心一软。
“慢着。”
☆、第13章 化妆
“慢着”
屠娘手拿小物品,抬头向门口看去,就见竺玉走了来。
“干嘛要把这些埋了?”
“我画不好,惹你生气。”屠娘埋着头继续干着手上的活,却被竺玉拦了下来,伸出一手阻了屠娘正欲往土里仍的妆奁。
“不必仍,你们女儿家应有这物件。”竺玉拿起妆奁,拉着屠娘的手往屋里走。
俩人来到屋内,竺玉让屠娘坐着,对她道“我只是不喜那妆,不是不喜你化妆。”
他撑开妆奁,从里拿出薄粉轻轻给她擦拭,又一一使用里面的物件,描眉,点唇。。。过半会就给屠娘画出了一清水淡雅的妆容。
屠娘绷着身子,等到对方给她画完时,才明白过来这是自家夫君在给她化妆呢。。。。
她嘟囔一句“你们男人家,能画出个什么名堂。”
“画得再差,也比像那百花楼的女人来得强。”他收拾起妆奁,拿起铜镜给屠娘递了去。
屠娘没好气的接过铜镜,没表明自家母亲就在百花楼的干过。她打小只会画那种妆,哪儿会其他。但至少肯定比男人画出来的好看啊。。。
待屠娘拿起铜镜看时,就被这铜中犹如清水芙蓉的女人给愕然了一把。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自己,光是轻轻几笔就点缀出了一个美人,美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怎么,不好看?”他抱臂利于旁边,问着手拿铜镜一脸惊愕的女人。
好吧,屠娘确实承认,自家相公化妆技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好。。。好看。”她捧着铜镜,不愿承认对方原来这么有“实力”但心里却对这妆容乐开了花,眠唇止不住的泛着笑意。
“怎么画的?”她迫不及待问。
竺玉心情难得好,就顺带把这画法给她一一道来。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好几遍,屠娘终是记下。
接下来,得来了化妆的技巧她用得不亦乐乎。每日送饭去都要化上妆才肯出门,臭美的不得了。
弟弟上门告知她说要走时,也被自家姐姐这妆吓了一跳。怎么好几日不见,姐姐变得越发美丽动人了起来。就连额头这道疤,都被花佃给掩了去。
姐姐依依不舍的拉着弟弟,偷摸给他塞了点银子,一路送出了城。回来时就见一路的乡亲们用余光盯着她瞧。就连老久不说话的小时女玩伴,都拦路叫住了屠娘,询问这化妆技巧。
她脸一扬,自信道“也不就随便画了几笔,哪儿来什么法子。”
“哎~,那你以前咋不画。”
“我那时儿在卖肉,画什么妆啊。”屠娘笑回,就准备往回走,却被对方抓住袖口不放了。
那女人不放人,直怪屠娘把这化妆技巧藏着捻着的。不给大家伙看,太小尖子气。硬是说的让屠娘把这妆法告知了于她。
结果几日后烟城的女人家,全都流行起了这淡水妆。
无论街边卖菜的大姨,还是秀气未出嫁的小闺女,全都画出了跟屠娘一模一样的妆。高矮胖瘦,老老少少。只要是个女的,那都学会了这套妆容。
屠娘苦着脸心里怨恨那大嘴娘们,好好的满大街都是那妆了,她还怎么勾引自家相公?
哎,这是天意已定,她挣扎不了哦。
屠娘最终泄气,不再画那妆,全大街都那种妆,哪还有什么新鲜度。
结果竺玉早已看出她在烦恼什么,换了个花样,给屠娘画了一个画眉妆。这妆像画眉鸟那样俏皮,给人一股子灵气劲。
这下女人们更掀开锅了,眉鸟妆这画法着实新鲜,大家快要厌倦淡水妆了。全都堵在屠娘家门口,就为知晓这画法。
这回屠娘学乖,打死也不再说这妆容的画法了。拿着扫把嘴里打着哈哈,大门一关,在屋里装死就是不愿出去见人。
众人拿她没法子,守株待兔几天都泄了气。回了自个儿家研究画法去了,结果大家模出大概,却模不出这妆容的精华所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今晚就打扮的□□的。对自家夫君献殷勤,装着柔弱的样子晚饭只吃了一点,就喊着饱了。冯媒婆说过“你呀,稍微秀气点。吃有吃相,坐有坐相,小家碧玉些。”
她全数照做,结果送洗澡水的时候因没吃饱力道使不出来,一桶水就被那门槛那么一绊。全数洒进了屋里。
竺玉就感觉屠娘今晚不大对劲,也不知抽了什么风。他皱着眉头站在一泼水地里,弯腰扶起了摔得狗□□的屠娘问“怎么了,平时这一大桶水拦腰一抱毫不费力啊,怎么今天?”
她一脸泥水哭丧着脸“我我。。。没吃饱。”
这晚,她腿伤被竺玉敷了药,坐在床上等待夫君给她下的面条。
竺玉站在厨房门前,点着烛火迎风思考许久。终于定了神绪心一横进了去。点燃灶火烧水煮了点面条。
煎了个荷包蛋,撒上一点葱花。忙完后端着碗快速离开了厨房。他也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就算再怎么讨厌厨房,那做面的环节必须一个不能落下。
屠娘捧着一大碗面条,感动的稀里哗啦,吃进嘴里别提多好吃。这味简直绝了!
面条力道上好有嚼劲,吃进嘴里弹性十足。足够的调料,飘着一层红红的麻油。还有葱香蒜香,以及被煎的两面金黄的蛋。
好吃到她差点把舌头都吞了下去。想不到夫君第一次做饭,这碗面条就把她征服了。她不顾形象的盘腿坐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吸溜面条,再把汤喝的精光,最终打了个饱嗝。
吃完时,她才猛然回神自己刚才竟那么不顾形象。稍微瞟瞟坐在旁边的竺玉,见对方就着烛火看着书本没往这边看,屠娘这才放心,羞答答的递出了碗“我吃完了。”
竺玉抬手接过碗,看这足够用来装盆菜的碗被她吃了个精光,丝毫不见晚饭时那肚量,他放心道“这才像你平日的食量,以后饭时别吃太少了,咱们现下还不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嗯。。。”她一时无言以对,就这么顺着对方的台阶下了。
这晚终是睡下,至于这后面几日。屠娘可算放弃了夫妻俩人的房事。她这明着暗着都来了,就差说出那句话。可竺玉却一直没有回应。
她知道自家夫君聪明,能明白她的想法。可对方不回应,也就表示他不愿。俩人相处近一月半,竺玉自从洞房后就再没主动过,他肯定有自己过不去的那道坎。所以屠娘一向不强人所难,这事啊,就这么算了吧。
但她却不知,竺玉虽然慢热,却渐渐敞开了心扉,起先还是决定住不惯自己在走,可屠娘的热情暖了他,慢慢的他决定住了下来,接手过肉摊,再把自己私存的银子给了她。可屠娘却拒了那包银子,弄得他有些许生气。但最后好在二人终是合好。
竺玉掂量着,或许再过段时日,他能够喜欢上对方也说不定,到那时,他愿和屠娘真心实意的做一对夫妻。不再像洞房时那般敷衍,像对待女客人一般。没有感情的床弟之事,他不愿这般对屠娘。
但往往有时候,时间不注意就流失了,等你回神时,才发现既有许多事都没完成,也没做。或许会负了某些人,或许会伤了她。
在俩人过着幸福的日子时,殊不知已有大动静,悄无声息的像时间那样,缓慢流进。准备吞噬着毫不知情的他们。
几日前的京城一如往常繁华依旧,叫卖声此起彼伏。商人官家,无论是哪路人,都会聚在这里,讲述这世间事,相互传递信息。日落时城门关上,大家都各回各家,恢复了少有的平静。只有个别角落的烟花之地,一如往常的热闹。
这时,城门打开,一穿着华贵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入了进来。打更人站在旁边,就着笼火看清了马上之人。
这人身穿黑色龙纹袍,竖起长发,嘴角有道明显的疤。他似笑非笑,牵着马蹄度着步子,眼角微眯,左右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