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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面,他偏要看另一面,还总能看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自幼学习百家之书的他,自然和咱们这些读儒家经典长大的人不同。
这就是他学自他那位师尊最大的本领,眼光之长远深刻,让我非常惊讶,早在北定斛薛的时候,这小子估计就已经想到了今日和西突厥互市的事情,所以才会诱骗阿史那泥孰签订那个什么王庭条约,你也看到了,和西突厥的互市现在是何种情况,毕竟,他也给我弄来了不少收益,宫殿的修筑已经不需要国库支出了。”
长孙皇后略微有些惊讶:“这个事儿妾身还未曾关注一下,陛下已经知道了?这一月味仙居在西突厥得了多少银钱?”
李二陛下摇摇头道:“不说了,你自己且去看吧,我算是服了这小子的眼光,为何如此精准,难道这就是自幼学习百家之术的和学习儒家经典之间的差异吗?也正是因为此,我才要竭力支持苏宁把百家给复兴了,人才啊,人才,人才是在是太重要了,对于大唐忠心的人才更重要,这些都掌握在山东世家手中,让我如何安眠?
儒家不能被灭,但是打压是必须的,只有铲除了山东,我才能放心的让儒家继续发展,否则,他们将永远是悬在大唐头上的一柄剑,纵横家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会有动作,就看这个小子如何安排了,唉,我也只能做那么多,接下来的就要看他自己的了,总是暗中相助,他无法得到历练,我之前所做的也就没有了意义。”
长孙皇后点点头:“这样的人才世间少有,是很珍贵的,但是一味相助,他得不到历练也是问题,那么陛下此次之举,也是想看看他对于这些事情的应付程度有无提高吗?”
李二陛下说道:“是也是,不是也不是,他既然入了朝廷,就要知道有些事情他避不开,永远避不开,早接触总比晚接触要好,现在还只是一个纵横司,到时候,哼哼,他能应付的过来吗?我现在虽然非常讨厌木秀于林这句话,但也不得不担心,且看他能走到哪一步,若真是到了那个地步,让他做宰相又有何不可?”
长孙皇后惊诧道:“宰相?”
李二陛下笑道:“这是克明推荐的,说苏宁若是成长起来,绝对是宰辅之才,一人就可以顶上房杜两人,放到军中反而是埋没了他治国的才华,房谋杜断啊,克明看人这方面可绝对不差,遇事也果断,他这样对我说,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很信任克明。”
长孙皇后按耐住心中的震惊,问道:“那陛下打算如何做?”
李二陛下把密奏放在蜡烛的火焰上:“静观其变。”
苏宁不知道李二陛下的谋划,也不知道杜如晦的推荐,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会害臊的,人家居然说他有做宰相的才华,这在过去基本上是无法想象的,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这个打算,现在的侯爷都已经够用了,烦恼就这样多了,看着满屋子的食材。他还真的有些花了眼睛,这些人啊,从哪里找来的这些食材?
腌制的就不说了。干货,储藏容易。可是这些八条腿横行无忌的大家伙们也能找来新鲜的,在大唐这玩意儿可是要用蜂蜜腌制的,这新鲜的还真不多,而且价格昂贵,还有这些壳子通红的家伙们,这些主人只是听说非常美味,也不知道怎么个吃法。就说苏侯爷乃是长安食神,这些一定懂得比咱们多,就这样吧,改日老夫就让小儿去纵横司拜见苏侯。还望苏侯多多关照啊!
这个事儿就不说了,苏宁自然明白,对于纵横司而言,现在赶快扎根才是最重要的,不能扎根的话对于纵横司而言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而官员越多,来源越繁杂,整个纵横司的抵抗能力也就越来越强,人多好办事儿啊,吸纳的人越多。关系网就越复杂,人家想动手也要顾及以下纵横司背后的势力不是吗?吸纳这些大家族的子弟倒也有其必要性,在笼络人心上,这一点很重要……
现在明白了……
但是还是一样的,纵横司需要这些人,缺不需要草包,会坏事的只能滚蛋了,到时候人家还没找上门,自己就给惹得一身骚,那才麻烦,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话儿说的真对,这个事儿还是要自己亲自把关的,要是真有才华,当然应该吸纳进来,纵横家求贤若渴,顺带安全保护的特殊技能自然也需要,但是草包,还是滚蛋吧!
确立了中心思想,苏宁对于这些事情也就看开了,在商言商,在官言官,这些事情都脱离不了利益二字,一开始的热血逐渐被现实冰冻,很多事情都不能依靠寒门,正所谓你要改变,就要先适应,还要成为这种体制下的精英乃至于主宰者,那个时候,你才有会当凌绝顶的霸气,和改变一切的勇气。
一个又一个登门拜访者来到苏府,苏宁又一个又一个笑眯眯的把他们送走,不管别的,礼数要周全,苏家还是一个新立的家族,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认识,需要第一印象,周全的礼数,足够的招待,会让他们对苏家的感觉变得很好,有了第一次往来,成功之后,愉快的经历就会带来第二次往来,更加愉快。
送走了最后一位拜访者之后,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从上午到下午,一直就没停息过,就连饭都来不及吃,尼玛苏宁算是感受到了那些传闻中的手握重权的大人物在遭受这种情况时候的感觉,那些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别人做官的人,自然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是那种人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人……
自己是好人吗?
苏宁摇摇头,自己都要否认了。
不管这些,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连忙吩咐厨房弄些食物来吃,再不吃就要死人了,这些食材还有很多新鲜的,要尽快吃,比如这个螃蟹,苏宁立刻让厨子把这些螃蟹都给蒸了,清蒸螃蟹,厨子还很奇怪,这样珍贵的食材应该使用蜂蜜腌制的,苏宁一巴掌拍过去——我是食神还是你是食神?按我说的做!
尼玛螃蟹就要这样吃,原汁原味的最鲜美了,如今天而已经冷了,正是吃母螃蟹的好时候,要吃公螃蟹最好等天儿再冷一些,那个时候蟹膏就会黏嘴了,吃起来最为鲜美,现在还是吃母螃蟹吧,到时候询问一下这位家主是哪里弄来的螃蟹,反正这些日子没在长安听说过。
准备好了食物和螃蟹,苏宁吩咐人给家里人都送过去,然后叮嘱他们如何食用,自己就钻进小屋子里面吃独食去了,一边吃一边喝酒,别提多畅快了,鲜美的蟹黄,还有滑嫩的蟹肉,配上高热量的垃圾油炸食品,再来些酒,啊,人生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吗?人生啊,就要如此度过啊!
吃着喝着,等到所有东西都给搞定的时候,苏宁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他吃东西的时候除了家人一起吃,一般不喜欢别人打扰,府上人也都知道,所以都没来招惹苏宁,所以当苏宁晕晕乎乎站起来想找人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摇摇晃晃几步,一阵困意袭来,苏宁就趴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苏宁似乎听到了一声细小的惊呼,然后就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那股熟悉的香味,很熟悉很熟悉的香味,还有那怀抱,怎么也有种熟悉的感觉?到底是谁?是谁在抱着我?苏宁微微睁开了眼睛……是她?
三百七十 意乱情迷
所有的男人都是从女人的身体里面诞生的,这一点无需多言,而且男人终其一生都想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不是同属于一个女人,而是另外一个女人,从社会学和生物学上来说,男人和女人原本就是一个整体,是可以分割的整体,一块肉掉下来了,他就注定会和另外一块肉结合在一起,正是所谓天作之合,而当这种缘分降临的时候,两块肉都会有特殊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目前苏宁的感觉,也是目前月华的感觉,没错,苏宁费尽全力睁开了眼睛,拉开了一条缝,就看见了月华那张略带着惊慌的面孔,精致的脸蛋带着那种神色,只会让人觉得更加怜惜,而又在这种时候,那种奇异的味道,整个房间只有暗淡的摇曳的烛光在照耀着,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是在塑造一个完美的犯罪现场,所有人都具备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主犯——苏宁,被害(实际意义上的从犯)——月华,于大唐贞观六年十月二十八日晚间,在三原侯苏府内家主苏宁的房间,引发了一场特殊的案件,案件的具体过程主犯苏宁已经无法知晓了,因为当主犯苏宁再一次睁开眼睛,掌握了身体和大脑的控制权,并且注意到自己的左半边身体被一个不明的光溜溜的香软物体缠住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种情况,俗称,断片儿了……
苏宁竭尽全力的回忆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接待客人,做着无耻的交易,一直到日落西山,然后煮螃蟹。炸鸡块,大吃特吃,大喝特喝。喝的醉醺醺的,想要站起来喊人收拾。结果就在此时眼前一黑,记忆就此中断,在这之后的事情,苏宁仅仅只记得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有一点点模糊的味道,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然后就是自己身旁那香软的不明物体——现在明白了。带进府内就没有关注过的前小花魁,月华……
来到大唐很久了,身居高位也很久了,苏宁深刻的理解了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所需要具备的素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就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素质,练就了这样的素质,才可以在所有的突发事件面前,保持冷静,人类是百分之百情绪化的生物。冷静也是一种情绪,但是和其他的情绪相比起来,只有冷静可以使人做出最多的正确抉择。
三原县侯,大唐军事大学祭酒司马,纵横司员外郎and实际上的主管。三重身份压在苏宁的身上,哪一个身份都是身居高位无疑,而且权力很大,苏宁是毫无疑问的位高权重,虽然许多人还没有意识到,苏宁自己的认识也不足,但是随着官场上的交流和自我的成长,苏宁已经初步具备了身居高位者的气质和部分必备素质,和相当一部分人对比而言,苏宁毫无疑问是冷静的。
所以就算发现自己的身边出现了一只香软的不明物体,哦不,光溜溜的月华,苏宁也能以极度的冷静思考目前所面临的困局,首先,转头看一看窗外的天色,不算很亮,府内也是静悄悄的,想来还没有到起床时间,其次,苏宁想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会有第二个……现在是第三个人出现……
不喜欢别人服侍,所以在以前苏宁自己起床穿好衣服准备洗漱之前,没有人会出现在苏宁的房间里面,等苏宁醒了穿好了衣服才会呼唤外面的侍婢准备洗漱和早饭,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大家都知道,苏侯爷自己走出房门之前,要距离房门至少五米,否则侯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在自己没有走出房门之前,这里面的情况不会有人知道,当然要排除苏小妹那个不确定的因素,她从来都是不经通报就闯进来,苏宁也舍不得怪罪。
当然她的出现概率是百分之一,不予考虑,也就是说,目前尚有足够的时间供自己思考,很意外,头不疼,以往醉酒醒来之后头会很疼,然而这一次没有,苏宁的头不疼,只是断片儿了,足够他冷静思考所需。
这个时候,苏宁才开始关注整个房间,当然,他没有动弹,整个左半边的身体被月华紧紧地缠着,苏宁不能动,一动就会把月华惊醒,而这个情况下,在自己都没有理清楚头绪的时候,把她弄醒是个不理智的决定,苏宁转动了一下头部,看了看整间屋子里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