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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
原来他还记得那一天在医院我不经意说得一句话,忍不住闷笑一声,伸出手去掐住他的脸颊用力拉扯着,娇嗔道,“江慕舍,你这个小气鬼……”
江慕舍浅浅笑了,宠溺地揉揉我的脑袋,在我身侧躺下来,他的眼角有一丝难掩的疲惫,我忍不住问,“今天的手术顺利吗?”他将我圈到他怀里,把我的脑袋搁在他的肩头,探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说,“那个病人血型罕见,中途出现了大出血,幸好她女儿及时输血才抢救过来,当时的情形很紧迫,不过幸好手术还算成功。”
“一定很累吧?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一定熬夜了吧?”我昨晚睡着了,压根不知道他到底几点才睡的,“今晚我陪着你,你几点睡,我也几点睡。”
“不许!”江慕舍立刻说,“你身体还没好,还是个病人,要注意休息,不许陪着我!”
“可是……”我想说,可是,你也是病人啊,想了想又忍住,他一定不希望别人把自己当病人看待,“可是我想陪着你,你不会要赶我走吧?”
“怎么会?不过跟昨天一样,你先睡觉好不好?”
“恩,好的。”我拿过遥控器,“我们先看会儿电视吧。”
“好。”
我取出大批的零食在面前的茶几上一一铺开。
江慕舍忍不住皱起眉头,“染让,你平时很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
我嘻嘻一笑,“是啊,我喜欢边看电视边吃零食。”
江慕舍不赞同地摇摇头,“这种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
“你不喜欢吃更好了,才没人跟我抢呢。”我不以为然地说,顺手拆开一包薯片,便大剁特剁,江慕舍看了我一会儿,忍不住从我手中抢过薯片袋,摆出一副大家长的严肃嘴脸来,“我才不跟你抢,也不许你吃,不是……不许吃很多,只能吃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啊?”我咬着一片薯片在嘴里,含糊地问,“是这么多吗?”
江慕舍哭笑不得,指着我一堆的零食说,“只许吃一个,你自己挑。”
我依然咬着那片薯片,故意凑近他,诱惑,“那你要不要吃的?”
江慕舍侧脸看着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得意洋洋地将薯片吃下肚子,未了还夸张地吧唧着嘴巴,“嗯……好好吃哦……有些人就是没有口福,不懂得欣赏……”我花未说完,便被封口了,感觉到他的舌轻轻在我舌尖逗留了下然后很快退了出去,江慕舍急急站起身,“不好吃,我去洗澡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咯咯笑着,抱着一包薯片愣是吃出甜甜的滋味,我低头一看,明明是烧烤味的。
洗完澡,我们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一出韩剧,江慕舍明明一副心思完全不在上头的意思,我倒是看得专注,只是着急它的情节太慢了,像放慢镜头的,不过,“哇,济州岛好漂亮……”忍不住感慨,难怪它又称爱情岛,的确风景迷人,很适合谈谈小情,做做小爱。
半晌无语的江慕舍现在突然来了精神,“染让,要不然我们去济州岛散散心吧?”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你又要请假?上次才请了一个礼拜,这次又请,你不怕‘圣婴’对你不满?”
“不要我是他们的损失。”
“哈,你就自恋吧!”
“那你想不想出去散散心的?”
“想啊。”
“那我把这两天的事情安排下,后天我们就去好不好?”
“恩……”我假装沉思状,“听果果说济州岛都没有帅仔的……”
“苏染让!”江慕舍一把扑倒我,恶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只要我说错一个字,他就要重重惩罚我,“你还想着泡帅仔?!”
我打哈哈,“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好痛!江慕舍,你在干嘛?”我低头一看,那厮既然毫不客气的在我肩头留下了两道齿印,眼看他又要下口的样子,我忙尖叫着澄清,“我的意思是济州岛都没帅仔的,我家慕舍长这么英俊潇洒,万一被济州岛的女人抢走了怎么办?我去了人家的地盘又打不过人家,最后伤心欲绝的一人回国是多么凄惨的事啊……”
“真的?你担心我被人抢走?”
“恩。”我用力点点头。
江慕舍乐了,一把抱住我,“我的好染让,我才不会被人抢走呢,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被人抢走……他没有说,但是我明白他要说什么,又在担心什么。
他担心那个人来抢走我,那么自信孤傲的江慕舍,深深畏惧着那个人的存在。
他将我抱得好紧,紧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假装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故意调侃他,“江慕舍,你当真以为我担心你被人抢走呢?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干嘛这么感动?”
江慕舍顿时恼了,又是一口咬下去,其实他咬得不重,我却故意叫得惨绝人寰,江慕舍不禁有些担心地揉着我的肩头,有些愧疚地问,“对不起,是不是真的咬痛你了?”
我哈哈大笑,“江慕舍,你也太好骗了……”柔柔地看着他,目光徘徊在他的眼角、眉梢,他的担心尽收眼底,让我的心慢慢融化成一池春水,伸手抚触他的颊边,“你怎么这么可爱?”
江慕舍转脸轻轻咬住我的指尖,以示惩罚。
我只要轻轻抽手便能挣脱开,可是我没有,任他一直咬着,任他的吻顺着指尖到掌心,再到手臂,到肩胛到锁骨到颈项到下颚,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烫,气息越来越紊乱,他的唇在我耳际徘徊,我能感觉到他压抑而膨胀的**,江慕舍微微低头,一口含住我的耳垂,我只觉得一股闪过划破身体,又刺又麻,原本绷直的身体一瞬间变得柔软无力,口中忍不住溢出一丝低吟来,江慕舍微微一震,为之情动,他轻轻含咬着我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暗哑,“染让,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的?”
我知道他这句‘可不可以’是什么意思,他在索欲,他在征求我的意思,如果我此刻拒绝,他会不会又要去冲冷水?如果我答应……
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我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好的,来吧来吧’还是说,‘不行,走开走开’,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以问女孩子?多害羞……
江慕舍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一动没动地靠在我耳畔,似乎睡着了,可是身体又像高烧不退,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然后江慕舍撑起双臂,稍稍离开我的身体些许距离,他再度看着我时,目光已是一片澄清,寻不到一丝**的踪影,他极力掩饰那某受伤的情绪,不过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江慕舍慢慢退离我的身体,站起身,力持微笑地说,“染让,我还有些功课,先回书房了,你待会儿早点睡。”说罢,转身向楼上走去。
我忙站起身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我跟你去。”
他原本是要回拒的,因为我感觉到他抽了抽手,没有抽开,也就任由我拉着,转首看了我一眼,他愣愣地,终是没舍得拒绝我,轻轻叹息一声,“好的。”
看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我心里竟然也莫名不舒服起来。
“对了,我给你买衣服了!”我突然想起今天去商场买的那件西装,忙屁颠屁颠地跑向房间,边跑边扬声说,“你在书房等我啊。”
后面追来一道微微急促的声音,“喂,你慢点跑,地板滑!”
取来衣服,我很得瑟的在江慕舍面前打开,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得意洋洋地说,“很有眼光吧?”并未留意到江慕舍瞬间惨白的脸色,径自说,“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件衣服时就好喜欢,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当时我就想,如果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来,快试试。”我说着便去拉江慕舍起身,他却一动不动,像是被高人点穴了,我这才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和慌张的眼神,我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下意识地避开我的手,让我的手尴尬得悬在半空中,“慕舍,你……”我心里因为他的回避一下子变得空空落落的,江慕舍反应过来,忙拉住我僵硬的手在掌心轻轻搓揉着,“对不起……”他说,口吻中满是愧疚之意。
“对不起什么?”我有些不解。
“染让……”他抬头看着我,眼中藏着深深的不舍,“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我会感谢这段我偷来的时光。”
我是完全不能理解他说什么了,我们不是在讨论西装的吗?“我怎么会离开你?慕舍,你怎么总是胡思乱想?像你这么好的男人,该是我担心你会不会离开我才是啊。”微微弯下身子,我将西装在他身上量了量,期待地望着他,“喜不喜欢的?”
江慕舍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许,他淡淡一笑,伸手接过我手中的西装,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半天,才很艰涩地说出,“喜欢。”二字。
“干嘛那么勉强?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啊,我又不会生气,大不了下次我们一起去挑,挑到你合适的为止好不好?”我将西装拿开,“不喜欢那我就收起来了。”
“别。”江慕舍一把抢过去,明明是一脸不喜欢的模样,嘴里却说着,“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喜欢的,而且你送我的东西怎么可以收回?”我看着他一副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模样,忍不住笑了,“好好好,我不收回,还有领带、皮带、裤子都是你的,拿去拿去。”
江慕舍定定地望着我,“你想我试给你看吗?”
我叉腰瞪他,“你说呢?当然要试,如果大小不合适,我明天还可以拿去换。”
“哦……”江慕舍似乎在做某种内心挣扎,我看着看着忽然恍然明白过来了,“你是不是嫌弃新衣服太脏了?怕被别人穿过,所以不愿穿?”
江慕舍一愣,旋即忙点点头,“是啊,要不洗一下再穿吧。”
我瞪他一眼,“怪癖。”把西装、领带之类的抱在怀中,“我去洗掉了。”
从那一日起,我似乎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江慕舍依然对我很好,几乎千依百顺,只是这种好有了距离感,他不再动不动就抱我亲我,而是刻意跟我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可是除了这个,他又对我格外温柔,处处宠着我,让着我,纵容我的无理取闹……我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是怎么回事,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令人费解,难以捉摸。
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天,这三天,我感觉好漫长,每天都觉得不知所措,偏偏他又对我体贴入微,让我有火发不出,总不能冲他吼,‘喂!姓江的,你怎么不抱我不亲我了?!’那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恬不知耻了?
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刚要好好跟他谈谈这个事儿,他突然掏出两张明天早上八点十分飞往济州岛的机票,我不敢置信地捧着两张机票欢呼跳跃着,江慕舍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欢欣愉悦的我,露出淡淡的宠溺而疼爱的笑容,我一下子冲进他怀里,险些将他撞到,没有如往常般推开我,这次他只是稳稳地承接住来自我身体的冲击力,恋恋不舍地半拥着我,柔声问,“怎么这么开心?”
我趁机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凑唇亲了亲他的唇角,感觉到他微微一僵,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慕舍,谢谢你!我很开心这个意外惊喜!”
江慕舍像是意识到什么,忙不动声色地轻推开我,又将那份距离适当地拉开,我不禁有点沮丧,他明明就是喜欢我在乎我的,为什么还要刻意跟我拉开距离?
想到此,我固执地硬抱着他不放,江慕舍无法,只得任由着我抱着,他不拒绝却也不迎合,我只觉得心头郁闷之极,却又无法对他发火,便只能内伤着,内伤着。
“济州岛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