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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扑哧’一笑,她的目光顺着落地玻璃窗投向远处的蓝天白云,那样的情形似乎都刻在蓝天白云上,她望着就吃吃地笑了,“其实,说了不怕你笑话,那时虽然我已经二十了,但还是小处女。”看到我诧异的表情,果果忍不住斥道,“干嘛呀?我看上去就真的那么放荡吗?”我忙摆摆手,嘻嘻笑,“怎么会?只是觉得你应该比较豪放的。”
“那时的我,虽然才二十,但是心气儿已经很高了,一般的男孩根本入不了我的眼,第一次看到李默,我便觉得这个男人好有味道,他当时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我便觉得双腿发软,心‘砰砰’跳得厉害,我当时就想,这应该就是一见钟情吧,在画室的时候,我主动脱了衣服,让他为我画人体肖像,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可是在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惊艳时还是分外开心,他让我躺在沙发上,摆好姿态,然后摊开画板,拿出画笔认真画起来,他画画的样子好专注好迷人,仿佛眼里只有我,我的心在静寂的画室里跳得很大声,身体因为他的目光而发烫酥软,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有股电流从脚底心穿透进身体里,我快要窒息了,又不敢大声喘气。”果果眼神晶亮,她依然忘不了那个曾经爱得痛彻心扉的男人,“就在他画了大半的时候,你敲门进来了,我当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渴死的鱼终于尝到了水流的甘甜,沉沉吸了几口气,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嗓子眼般,你走了之后,他并没有坐回原处,而是在我躺着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温柔地凝望着我,那一瞬间,我竟有种错觉,这个男人爱上了我,呵呵,那真是错觉,我太自作多情了,像李默这样的男人,除了爱他自己,他还能爱上谁呢?”
是的,李默除了爱他的画廊,爱他自己,其他一概不会真正放在心上,跟他共事两年的我,对于果果的说辞,无法提出任何反驳。
“我当时就融化在他的温柔似水的目光里,任他为所欲为,可是他没有像个毛躁的男孩跳上来就行男女之事,他像对待艺术品一样,用他沾满涂料的手庄重地抚触着我的身体,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之情,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肚脐往下,经过小腹到达我的……那儿,然后他还将手指探了进去,也许是我太紧的缘故,他有些诧异,问我,‘有人这么对你过吗?’我当时羞得恨不得钻地洞,连连摇头。他又问,‘是处女?’我点点头。他的手便离开了那儿,顺着我的大腿一直向下,到脚趾,他似乎对我的脚很感兴趣,来回摩挲看了许久,才说了一句,‘你的脚,很美。’他轻轻在我脚上落下一吻,便站起身,重新坐到画板前,捡起画笔,继续画起来,我当时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怅然若失。”果果苦涩地微笑,“此后,他对我也一直客气有礼,始终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他说喜欢。我又问他,那为什么不要我?他说,因为你是处女,他碰不起。于是,我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我在那群混混里找了个看得顺眼的,让他给我破了身,然后我又去找他,我告诉他,我不是处女了,他可以碰我了。那天,在露天阳台上,面对着公园里嬉戏的人群,他从后面狠狠贯穿了我。”
“果果……”我震惊,真的好震惊,以前只看到他们两个人前甜蜜幸福的画面,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这样自私,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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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准时更新!
、第十六章:不安
纸,终究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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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不是爱,当时的我就知道那不是爱。”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果果哀叹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岁月,“可是怎么办呢?我那么爱他,那么迷他,我像着了魔一般,他要我如何我便如何,他指东我不敢向西,我如此如此卑微,如此如此迁就,他却越发不把我当回事,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我总是一忍再忍,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有老婆的人,对我,不过是玩玩而已哈哈……”果果大笑,笑着笑着,眼泪便汹涌而出,“讽刺的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怀孕了,李默之所以跟那女人不和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女人不孕,所以感情才越来越淡薄了,当我告知李默这个消息时,他很欢喜,激动得把我抱起来转圈圈,还再三保证如果我顺利生下宝宝了,他就跟那女人离婚娶我,我当时就像一个失明已久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心中无限欣喜,根本没有深思其他,后来的事,你都知道的。”
是的,后来已经五个月身孕的果果出了车祸,孩子引产了,医生说,是个男孩。
当时果果痛不欲生,屡次轻生未遂。
如今想想,当真是捏把冷汗,为这种男人轻生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后来没多久,他们就分了。
那个时候,我跟果果已经是好姐妹了,我实在不能忍受日日看到那个将我姐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男人,于是我请辞了,李默也没有挽留,只是多结算了一个月的工资给我。
我回头便让闻香还给他的,我真的不差这一点薪水。
闻香拉着我的手恋恋不舍,我只是对她说了一句,“傻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幸运?”幸运的躲过一劫,没有陷入李默的魔掌,闻香已经交了一个男朋友,理工大学的高材生,很斯文,有些腼腆,待人很礼貌周到。
闻香多少也风闻了一些李默和果果的事,她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我很幸运,不过苦了果果了,希望她以后能够好好的。”
“会的。”我说,“一定会的。”
两年以后,她终于好了一点。
“果果,你也二十四了,不小了,该正儿八经地谈个男朋友定下来了。”我劝说。
窦果果不以为然,“苏染让,你还是先愁愁你自己的事儿吧。”
我看下时间,十一点十分了,“我们挑个地方吃饭吧。”
“好。”果果拿起包包,站起身。
这天晚上,我主动诱惑了林哲辛,“老公,我们要个宝宝吧。”
林哲辛微微诧异,“你不是一直想晚两年的吗?”
“你要不要嘛?”我撒娇。
“要要要!当然要!”林哲辛欢天喜地。
我们来回大战了三次,累得林哲辛连呼,“老婆,吃不消了,吃不消了……”
我静静躺着的时候,心中在憧憬着,此刻会不会已经有个凶猛的小精子已经冲进我的花田,跟某个小卵子相亲相爱了?闭眼默默祈祷着,快游快游快游啊,一定要争气哦!
我的生活又重新规律了起来,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洗漱好做早餐,顺便将哲辛今天要穿的衣服取出来放在床头,做完早餐叫他起床,然后等哲辛一起吃早餐,吃完一起去上班,我们上班的地方在同一条路,他先送我去画廊,然后才去公司,晚上经过画廊来接我。
有时一起溜溜街,逛逛超市才回去。
晚上,陶静又来了,现在我看到她总有种如临大敌般的感觉,整个人都会变得敏感而紧绷。
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我看到林哲辛早早就在日历上圈了出来,旁边还注解了——老婆大人的生日,不能忘记!不能忘记!千万!
不禁笑了。
到了我生日的这天下午,小图已经下班了,我在小办公室里坐到七点,林哲辛还没有来接我,他们公司是六点下班,往日,他六点半就准时到我这儿了,今天晚了半个小时不说,还不来个电话说明缘由,我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打算兴师问罪,电话里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我掐掉了,过了几分钟又拨过去,依然是通话,十分钟后拨过去,依然是通话,我不禁疑惑,他到底在跟谁打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又等了好一会儿,我拨过去,电话通了,林哲辛接起,声音平平的,“是染让啊,今天公司里有点事,我要加班,可能晚点回去,你就不用等我了,早些吃了早些睡吧。”
我没有在意他口气里的一丝异常,而是撒娇着指责,“林哲辛,你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吗?”
那头沉默了一下,淡淡地问,“什么日子?”
我心头微微一凉,声音不禁拔高,“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还在日历上圈出来了呀,怎么就忘了?”太可气了太可气了!
那头又沉默了,许久才说,“对不起染让,公司里出了点事需要我现在就处理,我们回头再说。”说罢,匆匆挂了电话。
我这才觉察到不对劲来,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他知道了?随即忙打断,不不,我不能太敏感,也许是因为别的事,一定是为了别的事……我不断对自己说。
那件事只有江慕舍和果果知道,江慕舍肯定不会说,果果也一定不会说,所以,不是因为那件事,一定不是。
尽管心中如此想着,我依然觉得百虫钻心,忐忑难安。
混混沌沌回到家中,热了点剩饭剩菜来吃,我食不知味地嚼着,边嚼边想刚才的电话,如果是往日,我只要稍稍表现出不满来,林哲辛马上就顺了我的意,可是今天他不仅没有,还抢先挂了我的电话,我们以前说好的,如果要挂电话也会是让我先挂,他每次都会记得,这次却忘记了。
我只觉得咬在嘴里的饭难以下咽,终于忍不住,打了电话给窦果果,她刚刚一接起,我就焦急地嚷道,“果果,我觉得哲辛知道那个事了!”
那头低低一笑,“哪个事?”是江慕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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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上七点!
、第十七章:分手
有些事,一旦捅破,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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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抽口气,全身的倒刺都竖起来,只僵硬地问,“果果呢?”
“她去洗手间了,手机放在餐桌上。”江慕舍耐心地解释,“我看到是你的来电,就忍不住接了。”
“……”我对着他真的没话说。
“染让啊,我们也许久未见了,要不要什么时候聚下呢?”
他之前不是还在医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还有果果也真是的,难道真打算对这个变态男下手?
呜……我想哭。
“染让?”那头见我没反应,又叫了一声。
我只得说,“待会儿麻烦果果给我回个电话,谢谢。”飞快地,挂断电话,心儿跳得很快,捧住脑袋,我忍不住哀嚎,这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就阴魂不散了呢?
没心情吃饭,我坐在桌边发呆,寂静的客厅里只有墙上的钟摆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我的心跳却无法平缓而镇定,整个人焦躁不安地在客厅来回踱步,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我忙接起电话,“果果?”
“是我,江慕舍说你打我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你旁边有人吗?”我很谨慎。
过了会儿,果果说,“我走到没人的地方了,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果果……”我的声音很无助,“哲辛好像知道那个事了……”
“怎么会?”窦果果惊呼,“我没说呀!”旋即又问,“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我快要哭了,“这么不光彩的事我怎么可能到处宣扬?”
“那就奇怪了……”果果在那头沉思起来,随后又问,“林哲辛怎么说?”
我就把今天打电话给他的事讲了一遍,果果听完,很不以为然,“切,我还以为他真知道了,原来都是你猜的,你会不会太敏感?太心虚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江帅哥难得主动约我吃饭,我怎么好意思冷落了人家?”窦果果淫荡地笑,“就这样啊,回聊。”不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