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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刘婶点点头,“想知道老爷子怎么看待这个孩子?怎么看待你吗?”
我哭笑一声,“还能怎么看待?只接受孩子,不接受我呗。”
刘婶点点头,“这是情理之中的,老爷子不了解你,只当你是个处心积虑想要攀高枝的女人,加上有江妤薇那个小贱人在吹枕边风,你在老爷子心目中的形象便一落千丈,对于小公主那是毋庸置疑的关心,因为老爷子要留住他的儿子在身边嘛,自然会将孙女紧紧绑在身边,他压根不会想到你对少爷来说有多重要。”
江妤薇?
又是她!
她说过不会让我得逞的,在老爷子那里,她一定没少说我坏话,加上我跟林哲辛的事,我几乎可以想象她说了些什么不中听的。
“不过呢,要想老爷子首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刘婶是江家的元老了,自小就跟随老爷子也有三四十年的光景了,她是相当了解老爷子的,“老爷子最在乎的人显然是少爷,这要如何做,还得看少爷的,不过这肯定是一场持久战,不是三两天就能解决的,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三年五载的等下去都是有可能的,就看你等不等得起。”
“莫说三年五载,就算十年,我也愿意等。”
“染让。”刘婶笑得意味深长,“并非你坚持等了三年五载就一定能嫁入江家的,要想嫁入江家得等个三年五载,但等了三年五载还不一定能嫁入江家,就看你愿不愿意拿你的青春做赌注了。”
“这个我明白。”
“你知道为何是三年五载那么久吗?”
我摇摇头,“是老爷子接受我需要时间吗?”
“不,老爷子永远不可能真心接受你,老爷子要的是天生的贵族血统,你不具备,所以,唯有等到少爷真的当家作主的时候,你才有翻身的机会。”
我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也就是我要跟自己的孩子活生生被分开三五年不得见?
“谁也不能料见三五年以后的光景,少爷虽然真心待你,但是也难保不会突然杀出个陈咬金,到时候你真的就一无所有了,而且你不小了,再耗费青春下去的话,也有三十好几了,到时候再想嫁个如意郎君恐怕就不大现实了,所以我也不会劝你等下去。”
“刘婶,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明白了。”只是我对于人生真的再没有其他任何的追求,这一辈子有了慕舍,有了孩子,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全部。
就算慕舍真的有一天迫于压力而离开我,我不会怪他;就算孩子以后不认我这个母亲,我也不会怪他。
我爱他们,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有多喜欢你,想帮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少爷开心,毕竟少夫人过世之后,老爷不懂照顾小孩子的感受,忽略了对少爷的照料,少爷从小便过得不开心,你是第一个可以让少爷开颜的人,我希望少爷笑得日子能够长久些。”刘婶说,“再则,我也看不惯那女人耀武扬威的架势,真当自己是江家的女主人了!”
原来,是厌恶江妤薇使然。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是这么理解的吧?
正说话当口,孩子醒了,哇哇大哭。
刘婶查看了下,说,“孩子饿了,喂点奶。”
“好啊。”我手忙脚乱地给孩子喂奶,当那张小小的嘴巴含住我的*头时,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仿佛自己的人生有了价值,她的小手攀着我的身体,小嘴巴还吧嗒吧嗒地用力,吸得很认真很专注,吸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我用干净温热的毛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乳渍,然后放下衣服,看她熟睡如天使般的容颜便有种好满足好满足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一种身为人母的感觉……
宝宝睡在我怀里,刘婶帮我理好被子,让我平躺下来,压低声音说,“你也睡一会儿吧,想吃点什么?我回府上就去做。”
我轻轻笑了下,“只要你能经常来看看我就好。”
“少爷托付我来的,他事务繁忙总是抽不开身,又不放心你,所以派我来的,老爷子也是放心我的,所以孩子交给我他不会说什么。”刘婶知道我担心,我害怕再有人要抢走我的孩子,再不让我们母女相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爱泛滥的缘故,我特别容易感动,差点又要掉眼泪了,刘婶忙说,“你也别谢我,我旁的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但是如果你胆敢欺负少爷,让他伤心,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
我用力点点头,我明白的,“我不会欺负他,更不会伤害他。”江慕舍为我做了那么多,就凭当初他一力阻止我打掉孩子,我就该一辈子感激他。
从那一日起,刘婶便如以往一样来陪伴着我,我们越处越融洽,刘婶会跟我讲很多慕舍小时候的趣事,不过说他是个非常内向而敏感的小孩,容易受伤,我跟刘婶讲起我和江慕舍之间的点点滴滴,包括跟林哲辛之间,刘婶听完,才叹口气说,“其实林哲辛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只是你和少爷的缘分并不是偶然,少爷这个人很死心眼,只要是他认定的就一辈子也不会变,他当年就是认定你了,所以才会无时无刻地关注你,才会跟你‘巧遇’,才会有了后来的事,一切都是性格使然。”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吗?
这个我一直以为只会是我人生中过客的男人,他改写了我的一生。
江慕舍每天下班后就会准时来陪着我和宝宝,我们就如普通家庭的一家三口般开心快乐。
江慕舍许诺,等我出了月子就带我出去旅游一趟,天涯海角,随便我挑。
我们一起给宝宝去名字,女孩叫什么好呢?
两人恨不得想了几百个名字,不是我不满意他的,就是他不满意我的,两人还曾一度争得面红耳赤,最后决定取名叫江怀乐,怀抱快乐,小名——乐乐。
可是,好景不长,我还没来得及出月子,江老爷子已经派人来接走宝宝,强行带走,连刘婶也拦不下来,后来刘婶向我透露说,老爷子将小公主安排到国外去抚养、念书,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我当时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晕过去。
后来江慕舍还因此跟老爷子大吵了一顿,但也无济于事,那一晚,他伏在我床头,一再向我保证,“染让,等我,给我一些时间,等我有能力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我不会让老爷子横行,我一定会将我们的孩子带回你身边!”他说这话时,眼神凶狠地近似冷酷,我从未见过那样的江慕舍,有些怕,忍不住与他拉开距离,他似乎感觉到我的畏惧,紧紧抱住我,“染让,这辈子,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只有你,这个承诺,我给得起。”
这个承诺,我给得起。
他没有承诺一定会娶我,因为那是他给不起的承诺吗?
我当时没有细想,因为我不敢想。
一个月之后,我出院了,回到江慕舍家中继续坐月子。
果果一有空就来陪我。
天天坐在家里的日子真的很无聊,小白也因为我的关系被寄养到人家去了。
我很无聊,偏偏刘婶又限制我这个限制那个,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看,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躺在床上发呆,最有乐趣的时间段就是慕舍下班回来,陪着我一起烧菜做饭,不过他只许我在一旁看着,不许我动手。
刘婶心疼少爷干粗活,常常把我们驱逐到一边自己玩,然后她来动手做饭。
我们过得很开心,除了经常会思念我们的小宝贝。
这样平静的日子转眼过去两个月,我可以出月子了,江慕舍却变得越来越忙,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就算偶尔待在家里,也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转身又出去了。
我有些郁郁寡欢了,刘婶却安慰说,“这是老爷子在给少爷施加压力呢,这个时候少爷很烦躁,你千万别跟他硬碰硬,柔能克刚,女人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该柔软的时候也要柔软,这个时候,你该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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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凌晨十二点十分!
、第七十六章:假画事件
他张开双臂,将我护在他的羽翼下,为我遮风挡雨。
*
我知道刘婶是在帮我,因为爱情不只是靠着感觉去维系,还需要用心经营,我从不质问江慕舍为何每天都那么晚归,只是开着一盏小台灯静静地等他,保温锅中为他做好宵夜,小白也接回来了,越发调皮了,也越发懂事。
我开始在家中阳台上摆上一排盆景,每天给它们浇水,早上摆出去,晚上再收回来,天天逛逛超市,买他喜欢吃的菜,做各种点心,不停地换着做,不停练习,总想要做到更好,偶尔去店里看看,因为有小图的精心打点,“花骨朵”的生意越来越好,小图在得到我的允许下,又请了一位帮手,是个男孩,叫小安,我见过一面,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很斯文儒雅的样子,刚刚毕业,在作画方面很有天赋,临摹技术很厉害,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给我一种很内敛,却挡不住锋芒毕露的感觉,他说话的口吻很老练,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到底。
我对这种男人有些介怀,始终觉得我这种小庙容不下这般大佛的感觉,但是看到小图那么欢天喜地、春心荡漾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
而事实上,我的预感并没有错。
一天大清早,小图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苏姐,不好了,有几个老客户说买了我们的假画,现在在店里闹腾,还带了验画专家过来!”小图都快哭出来了,“苏姐,你赶快过来吧,我快招架不住了,还说要请媒体来曝光我们卖假画的事……”
我一下子从温暖的被窝里坐起身,“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啊,可是我们的画明明是真画,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买回去就变成假画了?这些人都是店里的老客户,应该不会一起来坑我们的。”
“你卖出去的时候没有仔细瞧过画吗?”
“我没太留意,因为这些画都只此一幅,我想着肯定不会拿错的,不过我现在仔细一看,这些画的确是假画,虽然临摹的技巧很好,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是临摹的……”小图非常懊悔,“都怪我当时太粗心……”
我深吸口气,“别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便立马起身下床。
一只长臂将我揽回温暖的被窝,我贪恋了几秒他怀抱的温暖,还是挣扎着起身,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立马赶去处理。
“怎么了?今天礼拜天,不好好睡个早觉?”江慕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我,“火烧火燎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说,“店里出事了,我得立刻赶过去。”
“不是有小图在的吗?”
“她扛不住了,这次事情挺大的,我还没想清楚怎么解决呢!”我三两下便穿好衣服,现在刚刚入春了,天气放晴,衣服也轻便了,我套了一件小西装外套,转身却见到江慕舍也坐起身,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却也在摸索着穿衣,我愣了一下,“你起来干嘛?累了一个星期就好好睡一觉。”我凑过身子,轻轻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乖,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早餐。”
“不。”江慕舍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臂,“稍稍等我一下,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打算怎么解决?”江慕舍的口吻毋庸置疑,“别罗嗦了,我陪你去看看,在路上你把事情讲一遍给我听。”
我想了下,“好吧。”
在路上,我便将小图讲给我听的简单讲诉了一遍,江慕舍静静听了一圈后,突然问,“那个小安是什么身份?哪所学校毕业的?他可以直接接触到画吗?”
我支支吾吾,居然回答不出来。
江慕舍眉头微微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