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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难堪地瞪果果一眼,“别乱说!”
“紧张啥?有追求者才证明你有魅力,尤其是面对这么优秀的追求者,哲辛才会更紧张你,更宝贝你……”果果对我咬耳朵,而且咬得很大声。
江慕舍只是笑,“那晚上见吧。”
果果很配合地应下来,并迅速背叛我,“我一定会带染让去的!”
江慕舍看向果果,微笑,“谢谢。”转身离去。
“窦果果!你干什么呢?!”我恼她。
窦果果见我涨红脸,看着像是真生气了,不禁“咦”了声眯起漂亮的眼睑来上下打量着我,我被她看得毛骨悚然起来,忍不住瞪她,“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我是瞧着我认识的苏染让不像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呀,今儿个是怎么了?反应如此强烈?完全不像你嘛……”她踱到我面前,状似风流贵公子般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还是说……你跟这位江帅哥……真的……有点什么?”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面上的表情,不放过分毫。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你反驳得太快了!”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心烦意乱。
“真没有?”
“真没有。”
“真真没有?”
“……真真没有。”不想欺骗最好的姐妹,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说。
“他喜欢你吗?”
“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我。
“你怎么知道?”
“我……”总不能说他自己说的吧?
“有没有向你表白过?”
“怎么可能?”我瞪她,“窦果果同学,你不要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好不好?!”
窦果果果依然狐疑。
“那你喜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崩溃,“窦果果同学,你不要一再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好不好?!”
“你确定?”
“我确定。”
“你发誓?”
“我发誓!”为了以正自身清白,我郑重地指天发誓,“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苏染让都不会喜欢江慕舍,苏染让只爱林哲辛一人,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必遭横祸不得——呜——”
果果慌忙捂住我的嘴,“行了行了还当真了,跟你开玩笑呢,以后不许说这种诅咒自己的话,赶紧呸呸呸!”窦果果果夸张地连唾几口,“就算你最后选择的不是林哲辛,姐们也无条件支持你!不过说实话,你和哲辛是我见过最恩爱最般配的一对儿,如果你们都不能善终,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爱情了。”
我勉强笑笑,心中有道不出的苦涩。
果果挽住我的手臂,很仗义地拍胸脯保证,“染让,你放心,江帅哥尽管交给我处置,有我窦果果出马哪还有摆不平的男人!你就安安心心地跟哲辛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吧,任何阻挡你们幸福生活的障碍物我都会替你一一清扫干净!”
我看着意气风发的窦果果,已经不复先前悲痛欲绝的模样,却依然忍不住担心,怕她再度受伤,忍不住劝道,“果果,江慕舍不是什么好男人,更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他,免得引火上身。”
果果笑着瞥我一眼,知道我在担心什么,眸光微暖,她温热的掌心握住我的手背,只默默说了一句,“染让,这个世上除了李默,其他男人对我来说都只是个屁。”
就算被那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在窦果果的心里,依然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李默的地位。
每个女人都曾很贱很贱地爱过一个男人。
而李默,就是果果很贱很贱爱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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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真正的美人
当一个女人美得连女人都移不开视线,那才是真正的美人。
*
陪着果果吃完饭,用完药,虽然她看上去精力旺盛得一点也不像有病之人,我还是逼她将医生开的药吃下去,待她躺下了,我才放心地开车去画廊,画廊名叫“花骨朵”,意欲含苞待放,许多人都曾误会我们是花店,以至于后来我不得不在标牌的右下方加了“画廊”二字。
画廊的格局布置都是林哲辛的心血,愣是将小小八十平的地方释放出一百六十平的效果,方位空间利用地非常紧凑却又不显得拥挤,简约的黑白两色,水晶吊灯,空中长廊,装饰巧妙,弧线优美,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奇效。
今日店中颇为清闲,只有三两个人在闲逛,小图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边为其讲解,看到我进来,忙鞠躬,“苏姐好。”我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
进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我终于不必再伪装坚强,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中慢慢浮现出江慕舍的脸,江慕舍的话,他说,如果十四岁那年你年少无知险些酿成大错还有一说,可是十六岁的你,已经能够分清是非善恶,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已经不足以用简单的‘年少无知’就可以解释并原谅你的罪行,同样,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所犯下的错,同样不能再厚颜无耻地说自己‘年少无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说得对,在错了那么多次之后,我已经没资格再请求被原谅。
用力揉捏着太阳穴,我该怎么办?真的要放弃哲辛远走他方吗?真的要放弃吗?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
江慕舍……
江慕舍……
江慕舍……
我反复反复低喃着这三个字,江慕舍,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不幸福真的就让你那么开心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你如此如此恨我?
头痛欲裂。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清脆的敲门声,我浑身无力,轻轻应了声,“进来。”
门,无声地开了。
小图柔柔的声音,“苏姐,您的咖啡。”这是我的习惯,每天一杯现磨黑咖,不加糖不加奶。
我没有睁眼,“放着吧。”
小图踌躇着,似乎有话要说。
“什么事?”我勉强睁开疲乏的双眼,这两天一直没睡好,“说吧。”
“有位小姐想见您。”小图有些担忧地看着我的面色,“苏姐好像没休息好,要不我帮您回了她吧?”
“不碍事,我去见见她吧,她人呢?”我坐直身子,端起咖啡,咽下一大口苦涩。
“在前厅看画。”
“我随你去。”放下杯子,我站起身。
第一次看到江妤薇,她站在一幅画面前,侧影曼妙,已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当她转过身时,我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绝美如璧画的女子,那种美,不若陶静的洁白恬美,不若果果的艳丽四射,不若任何一个俗世中人的或明艳或清丽或纯净或娇美,她清雅素淡地仿佛一幅水墨画,每一个颦眉,每一抹微笑都是一幅幅精致的风景线,她不耀眼狐媚,却让所有人移不开视线。
小图推了推呆若木鸡的我,小声提醒,“就是这位江小姐想见您。”
女子伸出纤细素白的玉手,“你好,我叫江妤薇。”她淡淡地微笑,唇角微微上勾,唇色明媚如花,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优雅迷人,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挑不出半丝瑕疵。
“你好,我叫苏染让,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江小姐效劳的吗?”我轻轻握了下她的纤纤玉手,只觉素手嫩滑,柔若无骨,竟让人无端生出怜香惜玉之心来。
这般女子,连女人都为之神迷,何况男人?
江妤薇宛然一笑,回眸看了一眼方才望着的画,对我说,“苏小姐,我想认识下这幅画的作者,能烦请苏小姐为我引见一下吗?”
方才未注意她在看哪幅画,现在定睛细看,心头不禁微微吃惊,这幅画是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所绘,当时学画不过一年有余,笔法生涩,意境不明,此画挂在店中很久,一直乏人问津,我也无心出卖,不过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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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走开
当一个男孩在跌倒时不愿接受你的援手,是意味着他很好强还是不愿被你看轻?
*
那年夏天,天很热,刚刚下过一场雨,难得空气清新,我趴在阳台上呼吸着来自大自然的芳香,哼着小曲,想着上个礼拜去林哲辛学校玩,他牵着我的手逛遍校园的每个角落,按他无敌自恋的说法,爱慕他的女生太多,收情书收到手软,每天都要被告白一百零八次,如今是借我之手为他“排忧解难”。
我倒是不介意如此为他排忧解难,但凡遇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都耀武扬威地瞪回去。
林哲辛带着我好吃好喝好玩之后,突然贼兮兮地问我,要不要带他也去我们学校为我“排忧解难”一下?
我想都没想便断然拒绝,并且很严肃地警告他,如果他敢去我们学校破坏我的行情,我就跟他断交,老死不相往来!
每每想到林哲辛听到那话一脸憋屈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偷着乐。
趴在阳台上向下看,小区里的街道很干净,两旁植着树,有少许草坪,突然,一个男孩手拄着拐杖从不远处一瘸一拐走过来,走了许久才走到我们这片楼下,也许是走得吃力了需要休息,男孩停住脚步,然后他蹲下身子重重跌坐在地上,拐杖落在一旁,他的肩背剧烈起伏着,漆黑的后脑勺始终低垂着,一动不动,我静静地看着男孩,慢慢地,有些担心起来,他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弹?会不会……
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看看时,男孩的头晃动了下,虽然很轻微,但是确实动了,我屏息凝神地看着,所以对于他的猛然抬头猝不及防,就那样,男孩清冷的眸光深深投入我眼底,他苍白的面庞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唇色青紫得仿佛中毒了一般,他并不像无意间看到我一般,因为他没有立即低下头去,而是一直看着我,一直一直看着我,我心头“咯噔”一声,竟然无法移开视线,他那样看着我,那样痛苦,那样绝望却又那样坚持,有依恋有不舍也有痛恨和懊恼,我只觉着他有点面熟,却怎么也忆不起在哪里见过,而他,却仿佛认识我许久许久了。
“喂,你没事吧?”我扬声问,男孩的脸色真的好恐怖,苍白胜雪,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
听到我的问话,男孩仿若猛然惊醒了般,忙低下头去找寻他的拐杖,他急切地想站起身,可是越急越是站不稳,频频摔倒,最后,他浑身乏力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看着男孩那么痛苦,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下去帮他一把?
只休息了一小会儿,男孩又开始新一轮的尝试,我紧张地看着,心中默默祈祷:站起来!站起来!加油!站起来!站——起——来!
可是,他再次失败了,而且这次摔得比前几次都重,我看到他撑着地面的掌心有殷红的液体流出来,再不敢迟疑,我迅速飞奔下楼,很快找到坐在地上的男孩,我冲上去就拉住他的手臂,“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回头看到是我,像是看到什么毒蛇猛兽般慌乱地推开我,连声说着,“你走……走……走开……走开……”他眼中有着无法掩饰地自厌情绪。
我被他推得踉跄,却不忍离去,“你病得很重,嘴唇都青了,一定要尽快看医生,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男孩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来,他的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说着,“你……走开……我……我自己回家……”说完这句话似乎用去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又开始大口大口喘息,像濒死的鱼。
我站在原地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孩摸索着,两手颤颤巍巍试了几次力才勉强拿起拐杖,仅仅拿拐杖这么简单的动作已经让他挥汗如雨,我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