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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宋韧站在原地看着她慢慢走近客房,终于在陶乔的手搭上门把时出声,“等你结束拍摄之后,我们一起去旅行吧。”宋韧突然想起自己在法国有一个葡萄酒庄,周围的风景不错,陶乔应该会喜欢的。
宋韧虽然不像有些世家子弟一样那样挥霍,但也曾经有过一些小小的爱好。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也曾疯狂热爱过赛车,这个兴趣太容易给某些人机会动手脚,所以回国后宋韧就戒掉了。虽然一开始有些艰难,可也不是绝对的不可能。
再往后宋韧的“兴趣”就只剩下如何挣钱,以及如何把那对恶心的母子给弄出宋家。买下那座酒庄的初衷是为了投资,宋韧根本没想过到现在它居然还有其他的作用。
陶乔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来疑惑地问,“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旅行?”不能怪陶乔怀疑,因为宋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喜欢旅行的人。
宋韧一愣,倒是没想到原因,良久才硬邦邦地回答,“蜜月旅行吗。”说完便别过头不再看她。
陶乔没想到宋韧居然还记得这种事情,当初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因为母亲也因为自己心境的缘故,蜜月旅行就被省略掉了。即使后来这场婚姻的性质从一开始的各取所需到后来的互相陪伴,陶乔也没想过蜜月旅行这回事。
现在宋韧突然提起,陶乔本应该十分感动的,可两个人刚刚才谈起过孩子的事情,“蜜月宝宝”这个词突然就出现在脑海里。这样一想,陶乔脸上的红晕就有些扩大的趋势,点点头小声说了一句“好”便推开门进去。
她太过急切,根本来不及回头看宋韧一眼。宋韧站在原地,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嘴角弯曲的幅度却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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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宋韧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手机上来自秦路的未接来电;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宋韧拨了过去;和白天一样秦路现在接电话的速度相当快。接通过后,宋韧十分直接地问,“怎么样,像是你妹妹吗?”
为了让秦路有足够的时间观察朱蕊,宋韧花了一点心思来延长晚上那顿晚餐。如果这样秦路还是没有看出些什么东西来的话;宋韧也无能无力了。
“虽然还不确定,但按照那些信息还有照片来看;那个叫朱蕊的姑娘应该是我妹妹。”和之前那次电话中秦路的激动相比,秦路现在更加冷静了。
宋韧的直觉没有错,秦路现在的想法已经从后悔和心疼过渡到比较实际的层面上了;比如如何弥补妹妹这么多年来受的苦。宋韧之前就已经把朱蕊的资料发了一份给他;上面的信息十分详尽,甚至连朱蕊在家里被哥哥妹妹欺负这种事情都包揽在内了。
宋韧想了想问,“要做亲子鉴定吗?”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在于人有理智而动物没有,就算感情上秦路已经认定朱蕊就是他妹妹,宋韧也依旧建议他做亲子鉴定。任何事情都应该有确确实实的证据,弄错的话受伤的不仅仅是秦路,还有朱蕊,甚至会间接伤害到斐斐。
宋韧习惯性地把这件事可能造成的伤害做出评估,然后制定出最合适的计划来。
秦路显然有些犹豫,朱蕊后背的疤痕和他手里的那张泛黄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可听宋韧这样一讲秦路想了想也觉得有必要做亲子鉴定。
得了肯定的答复,宋韧告诉秦路,“我会把朱蕊的头发送到医院,等会我把医院的地址和医生名字发给你,到时候你直接去找他吧。”先不说秦路没办法弄到朱蕊的头发,他才刚回国,很多事情都不太熟悉,宋韧的建议无疑是雪中送炭。
秦路感激地道谢,语气严肃而诚恳,让宋韧愈发不习惯起来,“就这样,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宋韧在落地窗前呆了一会才回到办公桌前,正准备处理公司的事情,坐下却瞥到放在书桌显眼位置的相框,那是他和陶乔的结婚照。那个时候因为他怕自己触碰到陶乔会失态便拒绝了摄影师的要求,拖了一会才终于勉为其难地搂住了陶乔的腰。
后来陶乔好像不高兴来着,宋韧伸出手指抚摸照片上陶乔的脸,有些心疼那个时候陶乔的忍让。明明不高兴却依旧能勾着他的脖子笑的灿烂而幸福,心口的酸涩一点点蔓延开来,就快要淹没他的心脏。
他或许知道陶乔那个时候为什么会不开心了,宋韧闭上眼睛想,他一直为自己在这场婚姻中自己是付出最多的一方,现在才突然意识到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陶乔已经承受了他太多的伤害。
把照片放好,宋韧起身走出卧室,走到客房门口却没有敲门。他就站在那儿,眼神直视前方,好似自己的视线能够穿透这扇门,看到里面的那个人。
良久宋韧才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告诉她,即使活了两辈子,他也只喜欢过她一个人而已。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离年关越来越近,C城的温度也越来越低,车窗玻璃上的水雾显示了车内空间和外面下着雪的寒冷世界截然不同。红灯的时候一辆自行车从对面骑过来,一个穿着厚实军大衣的男人骑着车,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球一样的小女孩坐在后座,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红彤彤的大气球。
这也是宋韧会注意到这对父女的原因,宋韧看着他们的背影慢慢变远,直到后来连印着大大“囍”字的大气球都看不见宋韧才收回视线。抬眼一看,绿灯已经亮了,车子又开始行进。
宋韧突然心血来潮,问正在开车的司机王建军,“今年过年打算怎么过?”没有想到宋韧突然会自己这个问题,王建军有些错愕,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笑着回答宋韧的问题,“回老家和父母一起过,”王建军说完又伸出手来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听我妈说有人要给我介绍对象来着。”
王建军的心情似乎很好,即使看不到司机的脸宋韧也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不过他的语调随即变得有些担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买到火车票。”
宋韧把头转向车窗外,外面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爷爷上次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大年三十回去之后不久又给他来了电话,没有再提让他回去过年的事情,而是淡淡地告诉宋韧说,“今年院子里的腊梅开的特别的好。”
宋韧的母亲出身书香世家,极爱侍弄花花草草,尤其是腊梅。宋家大院里现在那些腊梅就是她刚嫁入宋家的时候种的,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谢芸的存在。
宋韧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一直记在心里,可他没办法在母亲的忌日回去和那些让他恶心透顶的人一起装模作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头越来越疼,宋韧索性不再去想,闭上眼小憩。
“宋先生,那我先出去了。”王助理抱着一小摞文件恭敬地说,坐在办公桌后的宋韧点点头,伸出手来摁住太阳穴,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对他身体带来的影响越来越清晰,以至于连宋韧自己都不清楚头疼的原因是什么。
根据心理医师的诊断,引起他头疼的原因是陶乔,只是在他不再去控制自己面对陶乔时的悸动和想要靠近的欲、望时,宋韧的状况一度好转。然而,近来却又有恶化的趋势。
助理抱着文件出去,宋韧瞥了一眼已经合上的门,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电话响起来的一瞬间宋韧蓦地睁开眼,皱着眉头把电话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王扬似乎挺有自知之明的,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宋先生,打扰了。”
“没有,”人家都已经提前说了道歉了,宋韧自然不可能在这种事情纠缠不休,更何况作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情绪的掩藏是一项必修课,
“有什么事吗?”他和王扬已经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就算
宋宇的公司有什么动静,也都是王扬打电话过来向他汇报。
电话那头的王扬状似不经意地打量了一番四周之后,才压低声音小声地说,“那边公司的人昨晚请我吃饭,席间一直灌我酒,似乎是想要从我这儿套我们公司这次土地拍卖的上线。”
王扬现在过得其实挺辛苦的,尤其是心累,那帮人一个个都是人精,若不是他比他们多活那么几年,现在估计也被糖衣炮弹给轰晕了。
宋韧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手中的钢笔,笑着道,“既然如此,你就‘不小心’告诉他们吧。”
宋宇会在这件事上如此费尽心机也在宋韧的预料之中,他从之前就一直想要拿到这块地,为此谢芸不惜把她这些年从宋知贤那儿捞的东西都给了他,上次拍卖会之后宋韧就让人去详细地调查过谢芸名下的资产动向,结果有这么一个“惊喜”的发现。
这个项目主高档别墅,可以说是宋氏这几年的大项目之一了,可宋韧这是让他故意泄露公司机密?王扬的声音有些哆嗦,“宋、宋先生,您不是在、开、开玩笑吧?”
宋韧轻笑出声,也不想吓他,解释道,“别紧张,酒后的话谁都当不了真,连你自己也不能保证你不是胡言乱语对吧?”
王扬还是觉得担心,忍不住问,“他不信怎么办?”
酒后胡言,若是其他时候以宋宇一向谨小慎微的性格可能不会相信,可这一次不同。他为了这个项目几乎投入了所有,而王扬也是他花了大心思笼络的人,宋宇这些年在宋家别的没学到,宋知贤的自负倒是学了个十成,在他看来,王扬这种小人物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
思及此宋韧轻笑出声,肯定道,“他会信的。”宋宇已经活在他为自己画的美好未来里,怎么可能放手就快要到手的鸭子呢。宋韧没有告诉王扬的是他是真的打算让宋宇拿到这块地。
前世宋宇成功拿下了这块地,既然他那样热切地想要吞掉宋氏,宋韧打算帮他一把。不过拿到那块地之后的事情,宋韧可就帮不了了。宋韧的心情突然愉悦起来,连头疼都显得不那么难受了。
宋韧的语气太过笃定,王扬虽然仍旧有些担忧,但心底却放松不少,“我会照做的,”王扬恭谨地道,顿了顿又说,“宋先生,他们公司的负责人之前介绍了一个人给我,叫黄凯鹏。”王扬相信这个人的背景不用自己赘述,宋韧也很清楚,他虽然不知道宋韧的计划,可他想提醒宋韧,这个计划并不是完美无缺。
“这么快?”宋韧淡淡道,不过出乎王扬预料的是,宋韧表现得很镇定,除了对事情的进展表示了意外之外一点惊讶都没有,就好像他本来就知道黄凯鹏和那间公司背后的人的关系一样。
王扬“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宋韧,“又一次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想到宋韧和宋宇的关系一向不太好,王扬斟酌了一下才继续道,“宋宇也来了,他和黄凯鹏的关系好像很好。”
宋韧知道这不是重点,十分有耐心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果然电话那头的王扬有些犹豫地说,“好得有些过分了,黄凯鹏对宋宇一点都不像是合作伙伴,反而更像是……”王扬之前虽然觉得奇怪,却一直没有找到比较好的词语来形容,现在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合适的词语,“父子。”
“啪——”宋韧手中转动的钢笔掉到桌上发出清晰刺耳的声音,宋韧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