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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三当得是佩服得无以复加;要真是只母老虎;那可比请俩警察管用多了;他后面追着仇笛的步伐;看着仇笛手拿着仪器;在做着定位;这是管千娇给的工具;可以对发射信号寻踪;而信号发射的另一头;可能没人会想到;在于大洋的车上。
对于此事;包小三稍有不解;他小声问了:“哎仇笛;你咋知道焦敬宽回头还要找铬铁头?”
“我不知道。”仇笛道着;不过他解释了:“多留一手总没错……何况这家伙是江州市有点名气的婚姻间谍;要追踪手机号;焦敬宽只能找他。”
“这王八蛋啊;焦敬宽都扇了他几个耳光;回头又去当狗腿了。”包小三不屑地道。
“有钱能使唤鬼;何况这条狗腿…哟;这家伙;搁这儿吃上了啊。”仇笛道;停步了;远远地看到了铬铁头那辆破车靠在一家米粉店的路牙下。
他退了回去;拉着包小三进了胡同;贼头贼脑伸着脖子来瞧。
时间已经指向午后十四时了;焦敬宽带着他的队伍在滨海肯定已经碰壁了;快回返了;临海镇引来的娘子军上路了;到这儿得一个小时;铬铁头一直躲在暗处;以仇笛的想法;肯定还有渠道知道手机号码追踪的信息;现在是没有消息;估计也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看来还得再加把火啊。”仇笛自言自语道。
“怎么加?”包小三兴奋地问;看看于大洋的车;他提醒着:“要不;再把他车轮给卸喽?”
“啧啧;太小儿科了。”仇笛开着手机;这个熟悉的号码;焦敬宽知道;那于大洋肯定也知道了;他想了想;拉着包小三跑远了点;拔通了电话。
是肖广鹏的电话;无关紧要的通话;仇笛问候了两位住院的老人几句;外加安慰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两人窝在远处;看着动静。
有了;不一会儿就见铬铁头于大洋抹着嘴从饭店里奔出来;开着他那辆破面包疾驰而去;估计是得到人在江州市的消息;领赏去了………
“还有一个小时啊;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仇笛看着远去的车;笑着道。
“什么?又到江州了?嗨你特么不早说;让老子在滨海转了几个小时……”
“刚通电话;我朋友捕捉到信号了;他好像在江州和什么人联系?”
“电话号码多少?”
“133…*****。”
“啊?”
“怎么了;老板?”
“没事;我知道了;等着我。”
焦敬宽挂了电话;坐到了车上;挥手间;几辆商务风驰电掣;又沿路返回。
这一路跑得他精疲力尽了;开房在海边一所快捷酒店;没退房;可找不到人;两位警察联系了当地同行;找到了一家海鲜酒店的消费记录;都是前一天的;还是没找到人。最后找那辆租走的车;车却停在滨海市海滨广场;搁那存着了;也不见人。
于是就守株待兔了几个小时;可不料消息出来时;人已经回到江州了。
“这几个孙子;特么地逮着老子非剥他们一层皮。”焦敬宽恶狠狠地道。
“焦总;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后座一位警察问。
“不是个什么人物;搞商务调查的。”焦敬宽道。
“差不多就行了;别过了啊;我们毕竟在单位上着班呢。”另一位警察道;不是上级任务;总是有点心虚。
“没事;您放心;只管找到就成;剩下和您们无关……哎我这样说吧;其实也就是公司里点烂事;明儿不是开庭吗;万一有个疏漏什么滴;影响公司发展大计……一影响公司;不得影响咱们镇的税收么?”焦敬宽劝着两人;那两位好歹安生了;不过免不了心里打小九九;要是个普通人也罢了;可现在看来;好你不是个普通人;也不是件普通的事啊。
果不其然;驰回江州市的途中;焦敬宽联系着吴晓璇;把仇笛和肖广鹏联系的这一重要情况讲了下;随即又隐隐晦晦地向肖凌雁汇报了一番;连他也听得出;肖凌雁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急着往江州收拢队伍;焦敬宽一路不断催促加速;谁可料一事未平;闲事又生;又一个特殊的电话;一看未标人名的号码;焦敬宽知道是相好的来电;他不敢接;直接摁了……又打过来了;又没接;继续摁了。
外面养这么个妞吧;也就备备不时之需;可今天这光景;那可能有这心情;连挂了四次电话;对方不依不饶;又打过来了;他烦燥地放到耳朵上吼着:“你烦不烦啊;我忙成什么样子了?”
“焦敬宽;你说什么?”电话吼声猝起。
吓得焦敬宽一下子如坠冰窖;我尼马滴;相好的手机;怎么到了老婆手上。他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稍出。
“吓住了是吧?知道我在哪儿吗?老娘在你藏娇的小金屋呢。”老婆电话里;气极反笑地道着。
“慧芳;这个……你听我解释……”焦敬宽吓得一佛升天了。
“给你二十分钟来当面解释;否则我把她扒光了撵大街上……”
一句威胁;挂了电话;焦敬宽欲哭无泪;痛不欲生地拿着手机直磕脑袋;语不成声地嚷着司机:“快快;快去安居鑫园小区;要出人命了。”
顾不上多说;也顾不上解释了;一行车飞驰救援二奶去也……
“来了;来了……”
十数公里外的路边;耿宝磊接到仇笛发来的照片;他念着:“……从门外进去;需要一分半钟;现在焦敬宽老婆肖慧芳已经找到二奶了;两方对接……仇笛说;一分钟内发出去。”
“没问题;早准备好了。”
管千娇在车里架着电脑;连着信号天线;看着倒计时的表;耿宝磊不时把收到的照片传给他;从临海出去的肖慧芳;要和从滨海赶回来的焦敬宽接上火了。
“准备10…9¨b……¨不数了;开始吧……”耿宝磊喊着。
管千娇一摁连着拔号软件;嘟嘟几声后;接通了;通了谁也没说话;两人都瞪大了眼;紧紧地捂着嘴;然后电脑输出一个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肖慧芳;你敢碰她一下;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就一声;管千娇赶紧摁断了;耿宝磊慢慢放开手;紧张兮兮地问着:“这行不?不太像焦敬宽的声音。”
电脑合成的声音;要求太高了;管千娇也是勉为其难;不过她说了:“反正显示是的焦敬宽的号码;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顾得分真假。”
两人相视;面面相觑了良久;然后俱是一笑;越笑越浓;笑得直趴到车前了……
嗄…嗄…嗄几声音尖锐的刹车;占着主道直停在小区里。
蹬…蹬…蹬;好沉重的脚步声;肖慧芳拿着手机;气冲冲从楼上下来了;正看到了焦敬宽下车。
“王八蛋;你刚才说什么?”胖媳妇奔着;高跟鞋不方便;她脱下来就扔;焦敬宽赶紧躲;第一支躲过去了;第二只嗖地飞过来了;他一矮身倒是躲过去了;刚开车的警察冷不防的;吧唧;直砸脸上了。
“你等等;你别胡来啊有事说事;不能过了拉倒;当着面我不想跟你吵”焦敬宽人前好歹保持了点男人风度。
风度一闪而过;那气急的胖媳妇可不管那么;扯着他的领子;叭叭就是两个耳光;连抓带挠;还附加膝撞;三两下就把焦敬宽于趴在车前盖上只剩下痛吟了。
“去你妈x的;拿上老娘的钱在外面养小……”
“王八蛋;还给那狐狸精买房……”
“你骂呀;还跟老娘没完……”
大脚丫子带胖拳头;打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吵嚷间;住户伸出脑袋来了;居民围观上了;亲戚朋友下来一群;眨眼间;焦经理被老婆于得仆在地上;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头发散乱地;来回钻;似乎想寻个地缝钻走似的。
“嗨、嗨……这到底怎么回事?别打了。”有位警察嚷着;实在看不过眼了。
同来的保安拉住他了;很神秘地摇摇头;他省悟了;愕然问着:“这难道是……”
“老板娘……”保安同情地道。
得了;带来的人齐齐后退几步;不敢管人家家事了。
这边闹得起劲;周围看得来劲;指指点点间;故事梗概清楚;老公外面包二奶;老婆率娘家众亲戚打上门来了呗;知道不?这是临海镇瞳明光学的一经理;有钱着呢?
内层打得劈劈叭叭;外围拍得喀喀嚓嚓;小区的保安来了;管不了;派出所的民警来了;管不住;急火了;l10加派了两队警车;使着吃奶的劲才挤进人群;这时候;早有人传到网上;已经冠了个极有噱头的标题了:
《老公养二奶;老婆率百人队伍捉奸》
于大洋接到焦老板的电话是准备到安居鑫园小区汇合的;不过他到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电话早打不通了;人也别指望进去;主于道一挤;进的车出的车碰上头了;早排到了小区之外;这年头就怕不热闹;一热闹人就来劲;有些车主兴奋地扔下车就往里挤;等挤不进来回头时;瞪眼看看车;乍地就是狂喊一声:
嗨;谁把我车蹭了?
不止一个蹭了;猝发几起后;外围也吵得不可开交;l10来的警员;只得徒步进小区。
这光景于大洋可就有点怵了;车停在边上;他根本没敢进去;看看事情要黄;只得回头再作打算了。
不料一回头;把他差点吓趴下;他的车旁边;两位黑汉子;一左一右站着;正是焦老板遍寻不到的目标;他看看自己的身子骨;明显不是对手;冷不丁对方吼了声:“站住。”
他掉头就奔、撒腿就跑。
“抓住他;小偷;抓小偷。”包小三喊着。
“抓贼抓贼了……抓住奖一万块。”仇笛喊了。
越喊越跑;越跑越喊;于大洋紧张地往回看;却不料那“一万块”把那个人的贪念勾动了;有人伸腿了;他一个不防被绊到了;嗖声飞出去老远;叭唧跌了个狗吃屎;可于间谍这疤瘌头不招人待见的得性;紧张成这样;不把他当成小偷都不行。
仇笛和包小三长腿早追上去了;一个打;一个踹;边打边骂;叫特么你偷东西;包小三顺手从他身上搜出钱包来;一摞钱一扬;看看;偷老子的钱包……他豪气地吼着;今儿钱不要了;给我往死里揍他。街头卖菜的;一脚烂菜叶踢上去了;围观看不到热闹的;顺腿就蹬他一脚;几个孔武有力;愤世疾俗的;一听这是小偷;几个人摁着劈里叭拉就是一顿胖揍。
包小三一撒钱吼着:谢谢啦啊;把他扭送派出所。
哄声人都去抢钱了;于大洋抱着脑袋;哎哟哟痛唤个不停;身上;脑袋上;早不知道挨了多少脚。不过还有比挨脚踩更疼的;看着男女老少在地上拣钱;他痛不欲生地喊着:那是我的钱那是我的钱
没喊出来;刚要喊就被人踩了一脚;直踩到脖子;而且特么滴;还是只高跟鞋;他气得一翻白眼;涉临昏厥了…
手机滋滋震动着;响起一串悦耳的音乐;律师事务所里;李维庆和几位律师商量着明天出庭的事;一看到号码;他的脸像刷了一层漆一样;瞬间变绿了。
那个让他胃绞痛的电话又来了;他安抚了众人几句;进了隔间;直接道:“说吧;想于什么?”
“您说呢?”对方道。
这个事李维庆自己也揣不准;他一直在检点那天被对方听走的通话;没有泄露实质性的内容;这个是不需要担心;可他担心的是;毕竟被外人听走了有关博士光学一事的端倪;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传到肖总耳朵了;恐怕以后就别提什么法务委托的事。
谁敢用一个嘴都不牢靠的律师?
一念至此;他沉声道:“你要多少?”
“少了我不乐意;多了你不肯给;这样吧;我们见个面商量一下……你现在可以打听一下;焦敬宽拒绝我们的后果。”对方道;挂了电话。
听这个倒让李维庆奇怪了;他拔着焦敬宽的电话;根本不通;又拔吴晓璇的电话;一问这事;一听经过;登时惊得他表情由惊到惧;吓了一跳;赶紧地把对方来电的事一讲;两人一商议;好了;表情再由惧到喜;算是大计方定了
他整整心态;酝酿了一会儿感情;这才拔回了电话;严肃地道:“好吧;我同意;你来的萧山吧;我可没那么多钱;别太狠了啊;大家都是混饭的。”
“放心;我们就要点车马费而已……准备五万吧;我到了给你电话。”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