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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陈冰婧满心想反驳他说的话,可是想想他这几句话还真挺有道理。
去年伟人南巡讲话鼓励大家改革开放的胆子要大一些,要敢于试验,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
从那之后,私营经济的发展如雨后春笋一般呈爆炸般的趋势递增,不要说南方那些地方了,就连山城区也一夜之间多了数不清的这经理那老板的。看这种发展的势头,私家车增多也是一个趋势,总不能人人都请司机吧?自己开车上下班也不是不可能的。杨小年这家伙真还算有点眼光,说的这些话倒也有几分先见之明。
其实她那里知道,现在山城区私家车还不多,但是省城私家车已经很多了。杨小年在省城上学的时候可见了不少,他“预言”山城区今后私家车满街跑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眼看着前面就到了农林水利局家属院的门口了,陈冰婧想了想,一边靠边停车,一边对杨小年说道:“这车我还要继续开几天,你要是真想学的话,可以每天下班后找我……算了,反正我有车,我下了班在你单位门口等你好了……”
“那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杨小年一边说着,一边下车。后面的车门子打开,阮凤玲从里面下来,好像站不稳似得摇晃了两下,看那样子,比刚从饭馆出来的时候醉的更厉害了。
“谢…谢了陈所长,改天……改天我做东请你吃饭……”手抓着车门子,她还弯着腰,对坐在前排驾驶位置上的陈冰婧表示感谢。车里面,石玉歪坐在座位上,好像已经睡着的样子。
她也没少喝,刚才被风一吹,可能酒劲上来了,杨小年喊了她两声,石玉梦呓般说了两句什么,陈冰婧就沉了脸说道:“行啦,你们进去吧,天不早了,我们走啦……”
看着车子开走,杨小年就问阮凤玲:“阮姐,你住哪个楼啊,我先送你……”
“我和你住一个楼,跟我走……”阮凤玲一边说着,就摇摇晃晃的往院子里面走。杨小年想扶她一把,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直到了最后那排楼东单元的三楼,阮凤玲的身子靠着墙壁,借着楼梯间昏黄的灯光从包里面找钥匙,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杨小年,气愤愤的说道:“杨小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阮姐,我……”杨小年心说我怎么不算个男人了?这种事情难道说也需要证明之后才能知道么?
“你…你就是不算个男人,明明看着我走路都走不稳了,也不知道扶着我?”阮凤玲的声音打颤,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喘不上来气似得。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挎包里面翻检着,终于拿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杨小年:“给你…扶着我…呃…进去……”
她的手柔软温热,手心里面好像还有一层湿湿的汗水。杨小年心说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你房间睡觉啊?这个时候还去我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你就不怕我忍不住闹出点什么事儿?
第0021章 激情烧掉了理智
看着阮凤玲迷离的眼神,稍稍迟疑了一下,杨小年就低声说道:“阮姐,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回你宿舍休息吧……”
“你…你费什么话啊?我给你的就是我宿舍房门的钥匙。我住在你隔壁。你住302,我住301,最…最东头门朝西的那间……我、我怎么头有点晕啊…小年你赶紧扶着我……”
最东头门朝西?那就是房门正对着走廊了。再没上楼之前,杨小年还以为农林水利局的单身宿舍是那种和学校宿舍一样的筒子楼呢,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个样子的。
楼梯两边一边三扇入户门,正对着楼梯的两扇门,门牌上写的是303、304,再往东走,里面同样是门冲北门牌号是302,正对着北面的厨房和厕所,这两个房门上面都没有锁,看起来是公用的。
杨小年看了看302号房门的位置,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说看起来自己这个新丁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宿舍楼里面,所处的位置都是最差的。这个位置,晚上出来上厕所倒是方便些。只不知道房间里面的格局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是带套间的那一种,在这里结婚生孩子都够住的了……
一边想着,杨小年就搀扶着阮凤玲,半抱半托着她往最里面正对着走廊的那扇房门走去。阮凤玲可能是连走路带爬楼梯的关系,这阵子胃里面的酒劲儿发作上来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软绵绵的身子直往杨小年的身上靠。
杨小年半斜着身子扶着她,不可避免的就会发生一些“合理”的碰撞。再加上阮凤玲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直往鼻子里面钻,弄得他有点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
一开始的时候杨小年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可是阮凤玲好像双腿越来越软的样子,身子不断地往下坠。杨小年怕她出溜到地上,双臂也只能越抱越紧,阮凤玲那紧绷的臀部只隔着两层薄布,已经完全紧贴在杨小年的大腿上,双脚无力的一点一点的被杨小年从后面拥着往前挪。
由于是夏天,两个人都穿得很单薄,杨小年只觉得她紧靠着自己的那两瓣浑圆很绵、很软……不由自主的,脑子里面就又想到了山花婶子和张老三的那一幕,杨小年的某个部门猛然之间就有了反应。
紧紧的咬着下唇,艰难的走到了301的门口,杨小年松开了拿着钥匙的那只手打算开门,阮凤玲却哼了一声,低着头就要往地上坐。
没办法,杨小年只要用另一只手臂环住了阮凤玲的腰,身子紧贴在墙上,这才能够把钥匙插进锁孔里面打开了房门。
“阮姐,开关在什么地方啊?”就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能够勉强看得出进门之后好像是一个不大的小厅。
“嗯…在……在门后面……”阮凤玲一边说着,身子还在杨小年的怀里扭了扭,丰满的翘腚好像是在躲闪,又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一来,就更让杨小年心跳加速了。
他关上了房门,摸索着在门后面的墙壁上找到了开关打开灯,房间里面顿时亮起了刺眼的光芒。阮凤玲也好像是被灯光刺到了一般,更往下低了低头。但是,她原本白皙纤细的脖子现在却酚红酚红的,被长发遮盖住的脸蛋儿是什么颜色,不用想也能猜个**不离十儿。
但是,现在杨小年却没有空细想,放眼看了看,刚才就着走廊上朦胧的灯光还真的没有看错。
自己现在站着的地方,果然是个仅仅只有四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厅。面前是一张像是茶几又不是茶几的小桌,对面靠墙摆着一张双人沙发,就已经把整个一面墙都占得满满的。北墙边是一个小橱子,上面放着两把水壶,水壶旁边茶盘子里面放着几只玻璃茶杯。
小厅的南墙靠西边是一道关闭着的房门,从房门到东墙是一扇很大的窗户,这样可以方便南边房间里的光线投进来,要不然的话,就算是白天这个小厅也必须要开灯才能看得清楚里面的东西。
看起来,南边那个门里面就应该是卧室了……就在杨小年正猜测着卧房在哪里的时候,阮凤玲却突然返身抱住了他,把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两团绵软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嘴中喃喃地说着:“小年,我不怕你笑话,我不想再假装下去了,这几天我天天梦到你……”
阮凤玲的话,犹如水面疾驶而过的阵风,在杨小年原本就动荡起伏的心湖中泛起狂涛巨浪。自从见到阮凤玲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面也没有平静过,这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像杨卫红了。
只不过,他明知道阮凤玲不是杨卫红,两个人在医院里面虽然经历了一场小暧昧,但杨小年却一直都在暗中告诫自己:阮凤玲不是杨卫红,她只不过是你才认识了没几天的同事,还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
用这种办法,他强迫自己尽量能够正视阮凤玲。可是,自己这几天在医院里面侍候哥哥杨大华,阮凤玲和孙玉梅却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两个人分工明确,一般中午都是阮凤玲送饭,晚上则是孙玉梅把饭给送来。
就算杨小年再有忍耐力,可也架不住阮凤玲这么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越是想把她当成普通的同事对待,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两个人却又偏偏走得更亲近。
刚才抱着阮凤玲进门的时候,他的身子就已经被阮凤玲刺激的起了反应。而现在,当阮凤玲伸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那绵软的身子和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杨小年就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只觉得呼吸沉重,全身忍不住的轻轻颤抖。一股火苗遏制不住的从脚底向上升腾,在全身蔓延开来。
仅有的那一次和杨卫红在一起温柔缠绵的销魂画面、山花婶子和张老三在小厨房前面的场景,一幕一幕的浮上了脑海,在眼前不住的闪动着,旋转着,翻腾着,让人口干舌燥难于自持……
如果说原来杨小年还怕阮凤玲生气有所克制自己的话,现在可是阮凤玲主动地扑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想做什么那还用想吗?
可以……她可是结过婚的女人啊?自己要是和他发生点剪不断扯还乱的关系,那今后大家怎么相处?
正在杨小年思绪起伏,矛盾万千的时候,阮凤玲居然踮起脚尖,将嘴唇递到了杨小年的唇边,她的双手也从杨小年的腰间挪到了杨小年的脑后:“小年……”她一边呓语般的低哼着,一边用手往下压杨小年的脖子……
奶奶的,管它明天会怎么样呢?
眼看着面前那张菱形的鲜红小嘴,杨小年心神猛然一震,猛然一把将阮凤玲搂在怀中,嘴唇压上了她那张诱人心魂的樱唇,舌头搅拌着舌头,双双贪婪的交织在一起……
他们疯狂地亲吻着,拥抱着,抚摸着,一步一步向卧室里面挪移。在挪移的过程中,阮凤玲的衣裙像漫天飞舞的花絮,一件一件的飘落在地板上。
在这个过程中,阮凤玲也颤抖着手帮着解放杨小年的身体。当走进卧室中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上都已经衣衫褪尽。看着阮凤玲那匀称洁白、光滑如玉、成熟美丽、姓感迷人的身体倒在床上,毫不设防的完整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杨小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啊……天啊,疼死我了……”当感觉到杨小年猛然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阮凤玲不由得甩动着长发,伸出了雪白的双臂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是,感觉到自己已经深陷在一片紧窄温热之中,杨小年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之中的那一幕越来越是清晰。当年在省城的小旅馆中,身下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
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阮凤玲的手臂,赤红着双瞳大喊了一声:“卫红……”
“呃……”感受到了男人更加猛烈的撞击,阮凤玲痛苦的哭泣出声。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一旦发起疯来居然是这么的凌厉,自己好像都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急促的呼吸,双臂越来越没有了力气,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心底深处涌上来,让她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结婚三年了,这是他在丈夫身上从来就没有体验到的。
“小年……你……你慢点……我……求求你,我……实在是……呃……天啊……我……我要……死了……”阮凤玲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哀怨,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和舒畅,……
窗外,猛然响起了一声惊雷,刷刷的雨滴敲打在窗棂上发出簌簌的声音。阮凤玲更加往身边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