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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她气了,大和民族的沙文猪!正想一脚将他踹开,沉闷的枪声再次响起,子弹呼啸着擦着她的鬓角飞过,他一把将她抓过去躲在一部汽车后,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伸手将她头上的发卡摘了下来。
〃你做什么?〃
〃闭嘴!〃他将发卡伸进车门的锁孔内,不知他怎么转了几转,车门锁竟然开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真的是个特工吗?
笨女人!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还发呆?她以为那些人手里拿的都是水枪吗?
他将她推着塞进车内,自己也上了车,拆开仪表板,三下五除二的结好电线,成了!车子发动了,他踩下油门,子弹铛铛的打在车身上,他急转方向盘掉头,车子发出尖利的刹车声转过180度,绝尘而去!
她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这时才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目光停留在后视镜上:〃他们追上来了。〃
她倒吸一口气,回头往后一看,果然,两部黑色的车子跟在后头,穷追不舍。她喃喃的说:〃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这是拍电影?〃
〃白痴!〃
〃你说什么?〃她横眉怒对,太过分了!刚刚叫她笨女人,她还没有找他算帐呢,现在又叫她白痴,他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他的腿上,原本握成拳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她失声道:〃你的腿……〃
他看了一眼刚刚动过手术的右腿,血已经渗透了纱布,经过这样一番剧烈的运动,钻心的疼这时才一阵一阵的袭上来。该死!麻痹随着疼痛从脚踝向上爬升,他有点控制不住油门了。那两部车还紧紧的咬住他们不放,这班家伙,他一定要剥掉他们的皮!
〃你过来,我来开车。〃她也看出他的伤势不妙来,她想过的死法中可不包括和黛安娜王妃一样悲惨。
他斜睨了她一眼:〃你会开车吗?〃
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狠狠的瞪他:〃我会!〃
右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面前这小丫头也气得想要咬他一口似的,他轻轻的笑了笑,将方向盘交给她,依旧是举起她的腰一转,将她和自己易位。
坐到驾驶位上,她才说:〃以后不许碰我,不许像拿东西似的把我抱来抱去。〃
他说:〃专心一点吧,他们要追上来了。〃
她瞥了一眼后视镜,果然!
哼!她绝不会让面前这只沙文猪瞧不起自己的。
将油门踩到底,时速在瞬间提高,她急转方向,上了交流道。后面两部车一时反应不过来,已经转入交流道的另一条路上了。
甩掉了!
她瞥了他一眼,得意洋洋。他似笑非笑的靠在座位上,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帮人为什么要杀你?〃
他说:〃我是杨逍。〃
仿佛这句话就是这混乱局面的一切解释。她皱了皱眉:〃这名字真耳熟。〃
他表情有点异样,不过没有说什么,在看到后视镜后,他的目光再度森冷:〃真讨厌!〃
什么?她看了一眼后视镜,那两部车已追上来了,紧咬不放的跟在后头。
她问:〃你得罪了明教还是天鹰教,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
他又笑了:〃你竟然还知道明教和天鹰教。〃
什么话?
她说:〃我并不是对日本一无所知就跑来旅游的。〃
他说:〃我看得出来。〃
她也没功夫理会他话里的嘲讽了,因为那两部车正追上来。她在交流道上狂飙,并且急转了好几个道口,仍没有甩掉他们。那两部车就如附骨之蛆,紧紧的跟着他们。
她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她问:〃喂,杨什么〃
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忍俊不禁:〃杨逍。〃
她嘀咕:〃记不住你的名字又不是什么大错,你以为你的名字很好听。〃停了一下,问:〃你是不是抢了他们什么宝贝,他们这样追杀你。〃
他又笑了,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不过,他笑起来还真是蛮好看的,怎么没有导演挖掘他去演偶像剧?
他说:〃我想我是抢了抢了他们的钱。〃
她恍然大悟:〃哦!那几张信用卡?!你抢了他们不少钱吧。〃
他慢吞吞的说:〃是不少。〃
就是嘛!连累得她也跟着他亡命天涯。这么一出神的功夫,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车身突然向一边冲去,失去控制了!
他抢过方向:〃他们打中了轮胎!〃
他的动作好快,一下子就将方向全部打尽了,可是车子仍然一头撞上了护栏。他们两人向前撞去,还好系了安全带,又有充气气囊。
〃下车!〃
他的反应永远是那么敏捷,一下子就把她拖了出来。仍然像抱洋娃娃一样的将她轻巧的放到了护栏外。
〃不要!〃
十多米高的斜坡,跳下去肯定没命!他将她搂住,像小孩子坐滑梯一样的溜下去,风声从她耳边刮过,她吓得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只怕他一失手自己就要跌得粉身碎骨!
拍动作片是什么滋味,今天她可尝尽了!
他们终于平安的滑到了下面那条路上,可是有一部车急刹着横在了他们面前,车门一下子全打开了,四五枝枪对着他们两个人,那些人用日语大声的叫喊着什么,她看了他一眼,他无可奈何的举起手来,是啊,除了投降,他们还能做什么?
几乎在她眨眼的一瞬间,他突然出手了,一掌劈在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的手腕上,那人的枪〃啪〃的掉在地上,他就势一带,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那人摔在地上,没等所有的人反应过来,他飞起一脚踢掉了另一个人的枪。就在这时,车那边的一个人举起了枪。
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尖叫:〃小心!〃扑过去想用力推开他,她的手刚刚碰到他,一股突如其来的外力就撞向了她的身体,她失去了平衡,他们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他抓起地上的枪举手射击。
近在咫尺的枪声令她大大的震动,而这时她才发现左肩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受伤了?她一半是痛,一半是惊恐,身子一软就倒在他的怀里。
他已经用枪指住了最后一个站着的人,那人浑身发抖:〃杨先生……〃
他的声音冷得令人不寒而栗,他轻声的说了一句日文,她听不懂,接着他就开枪了。
那人直挺挺的倒下去了,她惊惶失措的问:〃他死了?〃
〃死了。〃他简单的说,冷冷的瞥了地上呻吟挣扎的三个人一眼,抱了她上车,那些人竟没有爬起来阻止。
他启动车子,她用手按住伤口,血像泉水一样的涌出来,她眼泪汪汪的。他问:〃很疼吗?〃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问:〃我会死吗?〃
〃当然不会。〃他将车开得好快,他腿上的伤口也涌着血,她问:〃你的腿?〃
〃不要紧。〃他的嘴角上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可是她呜咽着说:〃你还笑,我们两个都要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死?还早得很呢。〃
她回头看,发现又有两部车跟上来了,这次他们是插翅也难飞了!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他问:〃你哭什么?你即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瞪了他一眼,他说:〃我不是在开玩笑,你救了我两次,我就在想怎么样报答你。现在我下了决心了,我决定以身相许。〃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不小心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痛得眼泪又掉下来。可是她仍然咬牙切齿的骂出来:〃无耻!〃
他傲然说:〃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就是我杨逍的妻子。〃
沙文猪!好象全世界的女人都跪在他脚下似的。幸好他只是个被人追杀的小偷,不然真想不出他是什么嘴脸!
她说:〃我才不要做你这个疯子的妻子。〃扭开头去不理他,却发现他正在减速。后面的车正在加速追上来,他真的不要命了吗?她惊恐的大叫:〃喂!你做什么?〃
他说:〃你既然不肯做我的妻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竟然一下子就将车刹住了,后面的车立刻赶上来,一前一后的夹住了他们的车,她听到一阵关车门的〃嘭!〃〃嘭!〃声,七八个和刚才一样的黑衣人围了上来,她惊恐的抓住他的衣襟:〃我们该怎么办?〃
他大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在极度的惊惶里也顾不上指责他的轻薄,她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那些人,离得这样近,他们手里的武器也可以看见了,为首的那个黑衣男子已经抓住了车门,她惊呼一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东京被乱枪打死!
死亡的地点和方式都是她接受不了的,她不要这样死!
〃杨先生。〃
简单的语句里透出不可置疑的恭敬,而且并没有想像中的乱枪加身,她有些狐疑的抬起头,正好看到所有人正齐齐鞠躬的场面,他们先礼后宾,或者乱枪打死他们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先行礼做遗体告别?
他抱着她下了车,立刻那些人发现了他的腿伤,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有人立刻想伸手接过她去。
〃不。〃他简单的表明了自己的意见,她有一点明白过来了:〃这些人不是和刚刚那些人一伙的?〃
〃对,这是自己人。〃他向她解释了这么一句,就转过脸去吩咐为首的那人一长段话,日语她本来懂的就极少,他说的这么长,又这么流利,她只听懂了一句,就是〃回去〃,等等,他要去什么地方?
她稍稍安下来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嗓眼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不答,抱着她径直上了那些人的一部大轿车的后座。她害怕起来:〃喂!放我下来,我不要再跟着你了,我受够了!〃
他还是不理她,她惊恐起来,看他的这种前呼后拥的架子,他一定不是个普通人了,当然,他当然不会是个普通人,不然怎么会有人追杀他,又有这么多人是他的下属?他一定很有势力,她瞪着他:〃你是不是黑社会?〃
他坐在了她身边的位置上,还是笑了一笑,才慢吞吞的答:〃如你所愿,小姐,我是的。〃
她拼命的向后缩:〃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笑得邪异诡密:〃当然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她心急肩痛,失血过多,又让他这么一吓,一急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这是什么地方?
她从榻榻米上坐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周遭的一切。这是一间典型的和式卧室,她躺着的榻榻米,另一边的坐垫、和几。和几上的日本插花,壁上挂的字画,绘着紫色花朵的和纸门窗,这是什么地方?
她肩上已经不太痛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穿的和服上,吓了一大跳,她的衣服呢?谁给她换的衣服?!
门轻轻的滑开了,一位漂亮的和服美人出现在门口,用中文问候:〃您醒了?〃
她怔怔的看着这位和服美人,这一切都像梦境一样。她恍惚的问:〃我是在做梦吗?〃
和服美人几乎已经笑出来了,可是旋即低下头去:〃对不起。〃仰起头看着她:〃您身上这件衣服是临时订来的,不过您穿着很合身,很漂亮。〃
她看了看身上的和服,想起不久前自己的经历来,她脱口问:〃杨逍呢?他在哪里?〃
那美人惊诧的看了她一眼,但立即恭敬的说:〃社长在会客。〃
社长?
看来他真不是个普通人!她心急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问:〃我的衣服呢?〃
和服美人笑了:〃社长嘱咐过我,我已经叫他们都在外头等着了。〃说毕站起来拍了拍手,两个人就走进来,向着她深深的一鞠。
日本人就是这样多礼,她只得回了一个鞠躬。那两个人却走上来,手中拿着软尺。
做什么?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人在自己身上量来量去,还不时的记下一些数字,最后她终于明白过来了,他们是在为自己量衣服尺寸。
这两个日本裁缝是杨逍那个沙文猪找来的?
他想干什么?她身材虽然不错,可是也没有好到像模特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