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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袀心中来气,说道:“前辈真是害我,这次不仅差点没命,更把家底都损光了。”
大袀便说了遇到姬如月和断刀狐妖之事,只不过没敢说断刀狐妖的名号,只说是一个朋友,更说了自己不仅赔了百两黄金更搭上了两把长剑。晓梦老道冷笑道:“莫非你还想赖我两把长剑?”
大袀说道:“那也不敢,为了给您弄块石头,有一把我送给了朋友,另一把挖石头时断成了十多截。我没了兵器,以后可如何出山行走?”
晓梦老道嘿嘿一笑:“小子,你可别说你只挖了一块补天石回来,我看多半你自己还留了一块大的。”
大袀立时脸上变sè,晓梦道人又道:“还有你送了你朋友一把剑,我看他必定也送了你点什么?”
大袀兀自强辩道:“那只是前辈您在这里胡乱猜测罢了。”
老道笑了,说道:“你小子哪是个会吃亏的主儿,我看你朋友必定送了更好的东西。”
大袀一脸无奈道:“前辈您可真会取笑了,这么说我是白损失了。”
老道漠然不语,大袀叹了口气,只好告辞。眼看大袀已走到门口,老道脸上却有些玩笑之意,突然又道:“弥补你一点实在是很容易,我就教你御剑术吧。”
大袀听了立刻走了回来,虽然极力掩饰,分明还是一脸喜sè。老道看见大袀的表情,仰天哈哈大笑了数声,一脸戏谑之意,他幽幽地说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想教你御剑术,不过也不能白白教你,这样吧,你再给我一块补天石,我就教你御剑术,如何?”
大袀叹了口气,无奈地把另一块补天石也交了出去,就算一件宝剑也不如学得一样绝学。老道接过补天石,却又说道:“那夜听那女娃子和另一个小子,你们唧唧歪歪地交谈,好不啰嗦,不过你们这些娃子好歹一副真xìng情。老子我最讨厌那些虚伪的假君子,小子,我告诉你,今天我想教你御剑术,就只是老子觉得看你挺顺眼,还有贪图补天石而已,以后你休和别人提及是我教你的御剑术,咱们之间更没有半点关系。”
大袀眼中渐渐显出感激之意,他只觉得这老道其实面冷心善,更是xìng情中人。
老道这时取出一卷手记交与大袀,大袀接过手记连忙细细研读,这手记上不仅记载了御剑术修炼之法,其中很多关键之处更写满了心得,最后似乎还有两样绝招,大袀不禁心花怒放。他读了一会儿才又注意到手记上的墨迹很新,似乎是最近才写成。
这样就留在蜀山研读御剑术,晓梦道人却离开了木屋,不知去向。御剑术可算是蜀山的绝学,纵使手记上已经颇为详细,大袀也研读了数rì,那卷手记才参悟通透。只是蜀山中大袀也不敢修炼御剑术,便有离去之意,他又觉得走之前要和老道打个招呼算是告别,只是老道一直未回,他就在蜀山耽搁了下来。
又过两rì,不知为何黄墒知晓大袀留在蜀山,便时而找到大袀,冷嘲热讽几句,更要撵大袀离开。后来叫嵇乞的蜀山弟子也带人过来生事,大袀已生离去之意,好在晓梦老道却又回来了。
老道一张嘴就略带讥讽地道:“小子,你还赖在蜀山没走啊。”
大袀却正sè道:“晚辈只想和前辈道个别,多谢前辈对晚辈多有照顾。”
老道从袖中取出一把蛇型短剑来,笑道:“我花了点功夫炼制了这把银蛇剑,你可喜欢?”
大袀仔细一瞧,只见这把短剑浑身银白,晶莹剔透,剑身中隐隐有流光闪现,整只短剑就像一条银蛇,似乎就要随时脱手而出。大袀知道这是一把上品短剑,恐怕比青虹剑还好得多,大袀看在眼里,真是垂涎yù滴,更咽了咽口水。
晓梦老道把银蛇剑递给大袀,说道:“既然你没有走,这把剑就送给你吧,就算是你损失两把剑的补偿,现在没什么事你就可以走了。”
大袀有些不敢相信地接过银蛇剑,再看老道一副逗弄孩子般的表情看着自己。大袀想要说些什么,老道却挥挥手,又道:“这只不过是个老头子无聊而已,我希望你忘了我这个老头子,就当咱们从来没见过。”
大袀忽然心中一酸,转身几步走到门口,却突然回头道:“别做梦了,你要挟我为你做这做那,这笔债别想让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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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青云观
山野小路,路边正有一间小酒馆,大袀叫了些酒菜,就坐在路边木桌前遥望远山。他离了蜀山后,修炼御剑术花费了些时rì,随后四处探听红钗的消息未果,便小心地潜回长安,又接了地诛令,没敢停留就匆匆离了长安。
这一次大袀接的地诛令不比寻常,被称为魔头令,难度极大,不是谁都能够接到,更不是谁都敢接,当然据说完成后奖励也高的离谱。大袀自被追杀,红钗被牵连,更知实力的重要,这次是下了大决心才接了魔头令。
和酒馆主人随意聊了聊,探听到再翻一座山,就是魔头金光三圣所在黄花岭了,那边还有一个青云观,据说曾有大本事的道人修行。离了酒馆,大袀略一思索,没去黄花岭,却奔青云观方向行去。
进了群山,人烟稀少,偶遇一两个山野之人,问清路径,又在山中绕了小半rì,终于在一山峰上见到一座极大的道观。
到了近前,看见青云观字样,只发觉这道观极为冷清,连个人影也不见。大袀上前叫门,许久之后才有一个灰袍道人把门打开一条缝,勉强探出头来,冷着脸问道:“何事?”
青云观离黄花岭不远,大袀此来便是要探听下金光三圣的虚实,这时却不好直接开口,便道:“在下云游至此,还请行个方便,借宿一晚。”
灰袍道人冷眼打量大袀好几眼,才点头让大袀进门。
跟着道人进了道观,却见观内极为宽敞,冷风吹过,大袀更觉得有些yīn冷,这道观也太静了。穿过大殿,直到了后面客房,偌大的一片道观,打扫得干干净净,却没有别人,甚是诡异。大袀早已观察过这道人,道行颇不如自己,大袀自持已有百余年道行,更到了金丹境界,也不惧那道人,便直接询问道:“这青云观怎么只有你一人?”
道人却没好气地向客房一指,说道:“多问做甚,我还有不少活要做,你自去客房休息,别四处乱走就是。”
大袀连忙道:“还请问个问题,听说青云观中的道友曾去黄花岭降妖,可有此事?”
道人立时怒道:“你一个云游道人问这些作甚?”
大袀皱眉道:“咱们修道之人哪有这么大火气,我既想问道友,道友不知也罢,不想说也好,明说就好了。”
道人则道:“小道不知。”
眼见道人转身离去,那表情分明是知晓金光山之事,实在不和情理,大袀心思转动,便诈道:“我知道你的事,你休想骗我。”
道人忽地站住了,再转回身来,已是脸上变sè,低吼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只见道人表情已经十分怪异,满脸戾气,大袀早看出这道人很有些问题,这时就顺势诈道:“我既来此,自然知道你们青云观和金光山的事。”
灰袍道人鼻翼抽搐,满脸的羞愧悔恨,转而露出凶恶之态。大袀又冷冷地道:“我还知道为什么道观只有你一个人。”
没等大袀再说,灰袍道人面现疯癫,暴喝一声向大袀扑来,手中已现出一把长剑,猛地向大袀刺来。大袀早有防备,一道若有若无的灰芒从袖中弹出,刚好架住长剑。那灰芒停在半空,弯弯曲曲,却是那把银蛇剑。
道人表情一变,一脸的抑郁激愤之意,手中长剑却一剑快似一剑。大袀立刻认了出来,这是晓风残月剑,大袀曾看陌愚道人用之对付法花和尚。眼见道人一剑一剑刺来,大袀见招拆招,那道人却心情激荡,出手愈加凌乱。大袀被逼得不断退去,眼见道人已出尽全力,大袀冷哼一声,瞧准机会忽然祭出除魔琢,一下砸得道人长剑脱手而出,大袀再抄过银蛇剑,正抵在道人胸口。
那道人还要上前拼命,大袀舞动银蛇剑,直在道人前胸后背连斩了十余剑。道人惨叫连声,鲜血滴答而下,再见大袀砍向自己,道人吓得连连后退,更跌倒在地。大袀指住道人,说道:“我只想打听一些事而已,就算你曾有什么过错也与我无关,你何必与我拼命?”
见道人情绪不稳,脸sè更yīn晴不定,大袀又温言道:“咱们往rì无怨,近rì无仇,我只想打听些事而已,又何必要你的命?再说你的事就算别人不知,这天这地还不知?你要是有苦衷,现在讲出来,想办法弥补,上天也会原谅你几分。”
道人听了,忽然掩面痛哭不已,又颠三倒四地讲了些往事。道人只说当年观中有师父和师兄弟三人,他叫做青衍道人,是小师弟,师父寿元将近要把衣钵传给大师兄,他心中不服,正巧知道黄花岭有金光三圣为祸,他便鼓动两个师兄去降服,两个师兄却为此被妖jīng所杀。他师父听闻后也一命呜呼,剩下道人rì夜自责自愧,两个师兄的弟子又恶言相向,道人便一怒之下就驱逐了所有弟子,直到今rì心中悔恨更不敢见人。
大袀听了,便温言道:“其实你两个师兄又不是你杀的,道观虽败落,世事无常原本就该如此,你又何必过于自责呢?”
青衍道人悔恨道:“小道愧对世人,实是rì夜寝食难安啊。”
大袀笑道:“即使有小小过错,你已知错,就算是你师兄也该原谅你了。”
青衍道人眼中发亮,喃喃自语,大袀便又道:“你把过往小事念念不忘,整rì浑浑噩噩,如此下去,才是犯了大错。即使你师父你师兄在天之灵也不愿你如此罢。”
青衍道人喃喃地道:“那我该如何呢?”
大袀心中一笑,便道:“那还不简单,你师兄既然被妖jīng所害,你该振作起来,诛灭黄花岭妖jīng,既慰你两位师兄在天之灵,也算抵消你的过错。rì后你再奋发修炼,降妖除魔,也必大有作为。”
青衍道人听了,喃喃地道:“对,对,你说得对。”
青衍道人忽然大喊:“黄花岭的妖孽,我必把你们杀的一个不留。”
眼见青衍道人被自己三言两语说动,大袀哈哈一笑,正sè道:“既然有这等事,我听了也极为感动,道友,我就多待几rì,帮你除掉金光三圣如何?”
青衍道人自是大为感激,大袀又询问金光三圣的本事,青衍道人则道:“金光三圣非常了得,听说那老大能召唤龙神护法,喷水吐火,老二钢筋铁骨,拳脚无敌,曾一拳打碎别人一身铁甲,老三善用钢叉,专叉人心。那妖jīng正因为有大本事,才敢无恶不作,率一众小妖吃人无数,也曾有不少同道前去,都反遭毒手。”
两人又聊了几句,青衍道人便请大袀稍加休息,自己要自去涂抹伤药,等伤好了,明rì再商谈灭妖之事。大袀见青衍道人伤口虽不重,却一直渗出血来,已经浸透了道袍,便点头应允。
在客房中休息片刻,大袀起身推开房门,轻轻地走了出去,他生xìng谨慎小心,在房中待了一会,却总不能心安。这时已经入夜,出了客房,四处一片漆黑。趁着夜sè,大袀在观中四处走动,每到一处房舍,都趴窗缝查看一番。
道观中房舍极多,果真每一处都没人,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沿着道观的石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