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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言木老回到原位,大袀这时才听得见声响,也能动弹身子,就见虚玄子尸身才喷出鲜血,更立时栽下云头,虚明子才大叫一声:“师弟!”
虚明子已是一脸惊惧,口不能言,三言木老只对虚明子道:“回去吧,告诉东王公,我的两个徒弟也被他的徒弟杀了,是非恩怨,无处评说。”
说完这话,虚明子却不动步,三言木老微微一愣,却又一惊,只道:“不好,你先走,速回山找弘天真人。”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太极炼化之火
说话间,只见老道虚明子身形竟然扭曲起来,发出一圈圈暗光,四周景物也有了波动,三言木老只道:“来不及了,东王公用的是转身之法,我送你一程。”
三言木老说着手中掐出一道道法诀,最后口吐真言,道了声:“者!”
大袀只觉得自己身子似乎散去,猛地眼前一黑,似乎进入无边黑暗,接着又觉得身子慢慢聚合,眼前一亮,就见四周景物变化,自己已站在乡村田野之中,三言木老和虚明子都已不见。
大袀知道是三言木老用了**力,把自己转移到了别处,大袀这时略一定神,急急腾云赶路。
果然走了没多远,又有数人不时掐算大袀行踪,再过片刻,就见前面飘来一大片祥云,隐约就见无数天兵天将踏云而来,正朝自己这边,大袀心知不好,转念间也不敢再回头,又见下面是个颇繁华的小镇,就急忙落了云头,变化了容貌,向前面小镇走去。
这小镇也有几条街巷,数百户人家,正值黄昏,却没有多少行人。大袀进到街里,躲进街角,抬头望去,就见一大片祥云已到了头顶,随后就不动了。
大袀心知天兵天将中有人掌握了自己行踪,看来一会儿就会派人下来。这时就有个老妇人走过来,言道:“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天要下雨,你走不了了,那边有悦来客栈,不如住下的好,东边周明公家最是好客,也可去借宿一晚。”
大袀只道了声谢,转过街角趁无人注意,又变化了装束,只做个行脚僧人的打扮,又隐匿法力,就顺着街道,向小镇东面走去。
眼见就要出了小镇,果然就见一家府邸,写明就是周府,大袀却不想在此处停留,就要抬腿走过去,这时却有人招呼道:“那和尚,天sè已晚,不如在我家借宿一晚吧。”
大袀扭头看去,就见一个妩媚女子正朝自己招手,大袀见那女子一脸**之意,分明是在**自己,就冷哼一声,也不理睬。不料那女子竟跑过来,拿手中锦帕朝大袀一抖,娇声道:“就跟我来么。”
这一声出口,呢声细语,更有一股香气直冲口鼻,大袀立时觉得有些头昏,更腹中一热,差点就动了男女之意。
大袀心中一惊,知道不对劲,立时大喝一声,再伸手一指打出金铰剑,那女子立时惨叫一声,躺地一滚竟然不见了。大袀这时急忙念诵大悲心经,默默几遍过后,除去心中杂念,静下心来,凝住心神。
只是这时再迈步前行,就见前面不知为何却已没了道路,大袀心中一惊,记得自己正走在出镇的路上,这时再四下一看,自己却已站在了一个大宅院中。
大袀紧走几步,就见四周景物时有变化,再往远处看去,只是迷迷茫茫雾气。大袀知道自己已落入阵中,多半是八卦**大阵之类的阵法,而自己被困阵中,绝不可妄动。
想到此,大袀又念诵大悲心经,只让心神越来越安定,就凝聚心神,干脆闭了双眼,慢慢行去。
闭了双眼,反倒不被阵法迷惑,竟也能辨别了路径,走了好一会儿,足走了几百步,感觉自己仍在阵中,大袀这时睁眼一看,就见自己已走到一间房舍旁,大袀心念转动,干脆收敛了法力,进了房舍。
刚刚躲进房舍中,眼前的东西竟都扭曲起来,有凄厉的飓风打着卷从四周吹来,风中似有厉鬼哭嚎,沁人心魄,接着又有无名火焰从地下喷涌,再有落石当头砸下。
大袀心知有人不仅布下八卦**阵,更布下五行大阵,这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大袀立在原地,心中冷笑一声,单手掐了个临字法诀,凝住心神,运起明王护体神功,任凭风吹火烧,岿然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这大阵更不见减弱之象,大袀忽然双手一划,一手运起极阳的天火,一手运起极yīn的极寒冰焰,更运出体内种种五行之力,这双手划动之中,立时显出太极图来,就在大袀身周转动。
大袀曾在天宫镇魂塔中炼化多少五行之力,这些年道行jīng进,五行法力变化已俱在心中,这时使出太极图来,立时搅动大阵中的五行法力,再近不得身。
同时太极图转动之下,却如同磨盘一般,眼见大阵中奔涌的五行法术不住溃散,其中的火焰法力更不停地被太极图吸入。过不多时,就见太极图越来越大,其中的火焰法力越来越强,到后来竟不用大袀再运功**控,这太极图摧枯拉朽一般横扫而去,就听得天空中发出沉闷巨响,四周景物再变,无数幻象消散,围困大袀的五行大阵和八卦**阵就被太极图破去。
这时大袀看得清楚,自己站在荒野之中,有十几个道人围住自己周围,各使法术法宝朝自己攻来,无奈这些法术俱被太极图吞噬,消散得无影无踪。
眼见太极图强悍如此,十几个道人脸显惊骇之意,呼啸一声,俱都四下远远遁去,大袀再四下一看,就见天空yīn沉,红云滚滚,远远地又有电闪雷鸣,更不知多少天宫兵将已布下天罗地网。
敌人虽已暂时远去,大袀却忽然脸sè一变,这太极图眼下已有数十丈方圆,真不知有多强的力道,只怕是无穷无尽,最可怕的是大袀这时才发觉这太极图竟已不再掌控之中。
大袀略一沉吟,只想既已无法控制,干脆收了自己天火和极寒冰焰的法力回来,再驱散太极图了事。
不料他这一回却是想得错了,他刚一凝神,整个太极图的火焰法力竟全都朝大袀涌来,围着大袀飞快转动,这太极图一转动,更搅动大袀体内火焰法力也转动起来。
大袀这时再无法抗拒这太极图之力,只觉得体内的五行之火,包括天火,极寒冰焰,幽灵鬼火,地火,云中火,各种各样的五行之火,俱都会聚一起,化作太极图,在紫府中转动,体外的太极图中火焰法力也不停地被吸入体内。
这样过得片刻,太极图越转越快,已是化作了一团冲天火焰,再过片刻,忽然间极yīn极阳之力终于会聚在一起,只觉得天地间为之一颤,太极图化去,所有法力竟融为一物,猛地凝聚起来,化作一股yīn阳平和之火,凝聚在大袀紫府之中。
大袀这时不由得满心惊骇,刚才难以掌控的太极图,不知有多强的太极图,竟然一眨眼就凝聚成一小团火焰,他这时手指一弹,弹出一丝新凝结的火焰来,细细体会。
这火焰与大袀以前见过的火焰都不相同,这火无yīn阳之分,无内外表象,火焰之力更不散发,也不内敛,就如yīn阳之太极,乃一元复始之力。大袀虽不知这火是何物,却知这火乃刚才太极图中无穷力道所化,必有极大神威,虽不知何名,不如就称之为太极火。
大袀收了太极火,四下一望,就见云雾翻滚,想必已布下罗网,已是不能腾云,更见头顶红云中翻滚,飞出两面令旗,迎风招展,虎虎生风。
眼见令旗晃动,上下翻飞,必是调动指挥之物,也不知是谁隐匿其中,大袀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从背后取过震天弓,就用新得的太极火炼化了穿云箭,张弓搭箭,凝运了太极火在穿云箭上,一箭shè去。
穿云箭眨眼就shè进云中,再听空中传来一声吼叫,一个巨大身影冒着火光从云中滚落,直掉了下去,云中更飞出不少天兵去救,那人虽不知是哪位神将,想必也是天宫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大袀冷笑一声,知自己这太极火果然非凡,立时胆气大增,迈步而行。
他这一路行去,虽不腾云,走得也是极快,走了一会儿,就见前面天空放亮,就要出了天罗地网。
这时正走过一片林子,却有个人影缓缓走出,就在大袀身后,这人手里拿着一只玉瓶,不慌不忙把瓶口对着大袀,一拍瓶底,那瓶子就发出一束暗光,正从后面照住大袀。
大袀觉得身后有动静,急忙回头去看,却是淬不及防,只觉得天昏地暗,立时就被吸了进去,隐约听那人哧地一笑。
被吸到瓶内,里面却是一个牢笼,只把大袀困在其中动弹不得,更有yīn风吹向大袀天灵盖,有烈火去烧大袀脚下。大袀有明王不坏神功护体,见一时伤不得自身,就凝结了太极火,对着牢笼噗地喷出。
这火喷在牢笼上,也不见神威,那牢笼却立时毁去,再听一声惊雷,牢笼散去,大袀眼前景物变化,就见已出了玉瓶,正站在一个中年道人身前,那道人一脸竟怒,手上兀自拿着玉瓶破碎之物。
那中年道人只怒道:“该死的孽障,竟毁了我家宝贝,你可知我是谁,受了哪位尊神旨意前来拿你。”
大袀立时嘿嘿狂笑了起来,也不答言,早从背后取过凤凰琴,运起太极之火,轻轻一波琴弦,就见几十道火光迸shè。那中年道人觉察不妙,急忙身形晃动,却哪躲得过这大雪山神物百鸟朝凤的一击,被几道火光钉在身上,大声哀嚎一声,转眼滚倒在地。
大袀轻抚了一下凤凰琴,又小心地背在背后,任那人被太极火烧去,只道:“我管你是何人,既自己卷入争斗,休怪我无情。”(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三昧真火
再向前走,到了一条岔路口,就见一个妇人对面慢慢走来,那妇人肩挑着担子,吃力走着,更不时伸手擦着额头汗水。
大袀走得极快,眼见妇人越来越近,就到了近前,那妇人似乎受了惊吓,忽然身子一歪就要摔向大袀。
忽然就见冷光一闪,一道寒光直奔大袀脖颈,大袀只心中暗笑,一抬手臂,就见却是一只碧绿短剑,正刺在自己左手上。这时说时迟那时快,碧绿短剑忽然动了,却是一条碧绿小蛇,灵活无比,绕过大袀手臂一闪就到了大袀脖颈,大袀一张嘴,立时喷出一道天火,不料那小蛇被火一烧,又化成短剑,大袀再躲不过,这一剑正刺在大袀咽喉。
大袀大叫一声,立时身子一晃,摔倒在地。那妇人见了,立时变化了身形,却是个年轻道姑,只道:“孽障,你竟敢杀了我师兄,没想到转眼就是报应吧。”
大袀艰难道:“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你们苦苦相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道姑哼道:“你有大罪于天,天下道人都得而株之。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都是东华帝君门下修道,替天行道,自是本分。”
大袀这时忽然嘿嘿笑了起来,只道:“好个替天行道,不过是自说自话而已。”
那道姑脸sè立时大变,就见大袀身子一挺就已站了起来,手中捏着那把短剑,脖颈上粗糙的肌肤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眼见大袀这时摘下面具,脸露狰狞,那道姑吓得一连退了两步。
大袀只道:“天宫用镇魂塔困了我数十年,害得我肌肤血肉受损,我才至今rì容貌,这些都是小事,我本yù遁世隐修,无奈天宫有人苦苦相逼,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前来与我为敌,我本该把你们一一诛杀,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