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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夫人轻轻推开了他,继续说,“可是,当年年轻的我,觉得受够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我没有那个勇气再去承受那样不堪的后果,我连想一想,我都会觉得害怕,我害怕失去容耀,害怕失去一切,所以,我才狠心选择舍弃那个孩子,现在想想那时的我,这种行为是多么的让人可耻。”
容老夫人突然抬起双眸,直直地看着沈盈袖,唇角勾起一丝欣慰地笑,“好在,老天有眼,让我得了这场病,让你来了,也让我知道了,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有德,你的姐姐还活着啊!”
容有德红着眼点了点头,轻轻地拍着容老夫人的肩头,“妈,您先别激动,等您病好了,我们再把姐姐接过来,好好陪陪您,行吗?现在,您得先把病给治好了,把身子给养好才行啊!”
沈盈袖只感觉心中波涛汹涌,看着这容老夫人,她突然感觉很是讽刺。
“容老夫人,请恕我直言,既然您当年已经选择了隐瞒和抛弃,我在这里恳求您,您就继续装作不知道,继续抛弃下去,我怕,我妈妈要知道了这个事实,她会承受不起这个后果的。”
容老夫人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
沈盈袖定定地看着她,“老夫人,我不妨告诉您吧,我现在的外婆,待我妈妈比她的亲生女儿还要亲,您若不说,没有人会怀疑我妈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在听您说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我现在更加敬佩她老人家的为人,她老人家从来没有在乎过我妈妈是她丈夫爱的女人和别人生的孩子,包括我们这些小辈,她也全力爱护着。”
“这么多年,我妈妈一直过得很幸福,也许物质上不算富足,但精神上却是快乐的。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告诉我妈妈,她一直爱着的亲生父母,其实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你觉得我妈妈她的心里会好过吗?你觉得,她会不怨恨你当年的丢弃吗?你觉得……”
看到容老夫人的身子激动得颤抖了,容有德厉喝一声,“盈袖,够了!不要再说了!”
沈盈袖也红了眼。
虽然有些话她不再说,可却仍在心里暗暗鞭笞着容老夫人的行为。
老夫人,难道你做事真的就从来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吗?凭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你想丢弃就丢弃,你想拣回来就拣回来?你真当人家是流浪猫还是流浪狗啊?
难道你想打破别人现有的平静和幸福,就只是为了满足你年老临逝时的心愿吗?年轻的你就是这么自私,年老了,你还是这么自私吗?
此时的沈盈袖没有一点认亲的喜悦,相反,她替她一直敬爱的外婆和外公、还有妈妈感到委屈和愤怒。
容老夫人掩面悲泣,“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容老夫人这样悲伤,沈盈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虽然心里不愤,但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情绪,毕竟,太过于激动,对她的身体不好。
万一容老夫人真的有什么差错,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可就算沈盈袖不再说了,这容老夫人本身年岁已高,身子又有病,一下情绪太过于激动,不一会,她整个人的意识就开始陷入昏昏沉沉之中。
容有德不敢再耽搁,“得马上送医院!”
他要抱起老夫人,沈盈袖抢一步上前,“我来吧!容叔叔,你快通知欧阳医生,让他马上准备进行骨髓移植手术。”
容有德马上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容恕等人一见容有德他们抱着容老夫人走了出来时,一个个都吓了一大跳。
容恕紧张地问,“爸,奶奶怎么了?”
容老三的老婆容付洁凝直扑了上来,哀嚎着,“妈,你怎么了?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啊?”
容有德一把将她推开,怒目一瞪,“你这是干什么?妈还没死,你嚎什么嚎?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
容付洁凝听到容有德的训话,眸底闪过一丝怨毒,却也不敢再说话。
见到老大一家都在,老二容有仁一家也马上围了上来,就只有自己的老公出去了,容付洁凝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家老公不懂事,在这节骨眼上还在外面鬼混,不见人影。
“容美,快打电话喊你爸,让他别赶紧回来!”她冲着自己的大女儿容美吼完,也赶紧跟着众人上了车。
前后几部轿车,护送着中间那部载着容老夫人的奔驰房车,一起朝着仁爱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沈盈袖的心都拧了起来,全神戒备,一点都不敢放松。
上一次,单是血液送检,就遭到了好几手人的伏击,而这一次真正要动手术了,那些人岂不是更回按捺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通讯器响了,沈盈袖一按通话按钮,响起的竟然是魏正涛的声音,“老婆,我来了!”
沈盈袖惊讶地问,“你来干什么?”
魏正涛吃吃地笑,“老公当然是来给你保驾护航的啰!”
“是上面派你来的?”
“当然,这么重要的任务,舍我其谁?”
听着魏正涛那拽拽的语气,沈盈袖觉得心里特别受用,有他压阵,她确实感觉轻松多了。
她又问,“那和你一起来的人是谁?”
“刚子呗!我们兄弟拍档多年,有默契!”魏正涛刚刚回答完,沈盈袖马上又听到他在那里说,“老婆,不跟你说了,小鱼出现了,我先干掉他们,给你们开路!”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魏正涛直接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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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秦子阳时我就知道我玩不起,他们这一伙人,身后总有着无数的目光追逐,衣着光鲜,开着宝马,有年轻美眉跟着,走到哪里都讲究排场。
他说:“苏念锦,你跟了我吧,从此以后出门有宝马开着,购物有vip卡用着,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你看,多好。”
我仰着头,定定地看着他,我说:“秦少,你放过我吧。”
主番外:魏正涛像狐狸(13)
沈盈袖一脸无语,这家伙,还真是的!说挂就挂了!
不过,他来了,她真的感觉轻松很多!
也许是因为魏正涛和刚子他们这对拍档太给力,沈盈袖他们一路上都没有再碰上什么麻烦,安全地直达仁爱医院。
而仁爱医院的那一头,港方也早就派了重型警力保护,欧阳医生和他的邵助理也早就等在了医院门口,只等老夫人的车一到,他们就准备马上进行救治。
老夫人的车一到,欧阳医生便和邵助理他们齐心合力将老夫人转移到了推车上,马上推进了急救室抢救。
沈盈袖和容有德、容恕、容老二、容老三家的容付洁凝,全守在了急救室的门口,等着欧阳医生抢救完老夫人后的通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没过多久,头发已经谢顶的香港警务处处长彭于怀,率领着一队警员迈着大步赶到了医院来。
彭于怀直接走到容有德的面前,与容有德亲切地握手,并表示他的关怀和问侯,“老容,上头的时间安排得紧,暂时抽不出空,所以让我先做一下代表来看看老夫人和你们,在祝老夫人健康的同时,老容,你们可也要保重身体啊!特首大人还一再地叮嘱我,说你们容家可是香港的定海神针,谁出差错都可以,但你们是一定不能出差错,若有差池,特首大人可要唯我是问了啊!”
容有德感激地拍了拍彭于怀的肩,“老彭,这一次辛苦你们了!等我妈的病安定下来,咱们再一起出去吃饭喝酒。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京都魏家的魏沈盈袖女士。”
“魏家?”彭于怀悚然一惊,带着询问的眼神,在看到容有德确定地点了点头时,他赶紧伸出手来和沈盈袖握在一起,“魏沈女士,久仰大名啊!我们香港的很多同仁,可都在盼着能一睹魏沈女士的风采呢,此行如果有空,魏沈女士可否抽空给我们警队进行一次武术演练,也好让我们香港警队的同仁们开开眼界?”
沈盈袖和他握了握手之后,轻轻抽出手,浅浅地笑道,“我此次前来,主要是因为老夫人的病,如果老夫人恢复了健康,到时我跟上头请示一下,如果上头允许我可以在香港多逗留几天,届时我一定去,行吗?”
彭于怀轻笑道,“那可太好了!我们将全体恭侯魏沈女士的莅临指导。
沈盈袖淡淡回礼,“彭处长客气了!”
一直站在一边听着他们谈话的容付洁凝,看着彭于怀这个警务处处长竟然对沈盈袖这么尊敬,且态度还很客气有礼,这时才在心里暗暗诧异,难道这个请来救老太太的女人,还有什么厉害的来头不成?
正在这么想着,容付洁凝又看到有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大步朝着他们这一头走了过来,而让她感到诧异的是,那些警察并没有拦住他们,反而向他们敬礼。
为首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威猛,上身一件休闲黑t恤,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一身全黑,再配上那短短的寸发,更衬托出那张刚毅俊朗的脸庞威武有力,浑身散发出一种阳刚冷硬的大男人味道。
一路所过之处,隐隐散发出一种逼人的威压,让人本能地对他生出一股臣服之意。
而陪在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身边的那位男子,同样长得俊挺不凡,只不过,在这位太过出众的像个发光体一般吸引人的黑衣男人面前,他的光芒被黑衣男人很不幸地压了下去。
如果单独站开,他同样也是一位俊秀出众的男人!
就在容付洁凝猜想着这俩男人是谁的时候,沈盈袖已经朝着他飞跑着扑了过去,“阿涛!”
魏正涛见到了自己的宝贝老婆,那张冷硬的脸庞瞬间温柔了下来,张开双手接住扑过来的娇柔身子,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锐利的凤眸又上下扫瞄了她的全身一眼,才温柔地问,“老婆,你还好吧?”
沈盈袖挽住他的腰,亲昵地蹭了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倒是你们,没事吗?”
沈盈袖朝刚子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魏正刚早就习惯了这对夫妻的肉麻,也早就习惯了在他们的面前当个隐形人,如果沈盈袖不和他打招呼,他绝对会当做没有看见她,让他们亲密个够。
但大嫂眼尖,看见了他,他就得必须打招呼了,“嫂子,我们来了。”
“谢了!”沈盈袖虽然只是简单两个字,但刚子却知道,她只有对自己人才这样简单随意。
她越是对你生疏,就会笑得越甜,对你越有礼貌,这就是他的大嫂沈盈袖。
看着魏正涛和沈盈袖在那里喁喁细语,刚子不由地想起了他家里那位娇妻,心里的思念突然变得是那般地强烈,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双翅膀,飞回去将他的娇妻和那一对宝贝的娇子娇女抱在怀里,好好地亲上几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家庭的渴望也越发地强烈,再不像二十出头时那样,做什么事都有一股蛮劲和冲劲。
现在,他更希望的是,能有多一点的时间,好好地陪陪老婆和孩子们。
魏正涛和沈盈袖刚刚说了几句话,那一头的容有德就领着彭于怀走了过来,齐齐朝魏正涛伸出了手。
魏正涛先和彭于怀用力地握了握手。
彭于怀看着魏正涛,很客气也很敬重地说,“魏大校,欢迎驾临香港,也感谢您的大力支持我们的工作,和保护我们香港人民,谢谢!谢谢!”
魏正涛轻笑两声,“彭处长,您这是客气了吧?咱们可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客气话咱就不用再说了。”
说完,他又和容有德握了握手,“容先生,打扰了!”
容有德看了沈盈袖一眼,笑笑地说,“魏大校客气了!这一次家母的病可全要仰仗盈袖呢,说不定,不久以后,咱们就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