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温虽低,但是对于已经爬了大半山的人来说,早已汗流浃背。杨子手里拿着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篇幅衫式的毛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
她的身后,司徒寒紧紧的跟着她,突然,她的手被他抓住,她猛然回头,用力过猛,有些头晕的晃了晃,他把手放在她的腰间,稳住她的身形,“你的手流血了。”他端起她的手,掏出裤子口袋中的手帕,为她包好。
“肯定是被树枝刮得,走路注意一点,女人身上手上若是落下的疤痕,多难看!”
杨子还在用力的呼吸,看了看自己被他包扎的手,咧嘴算是一笑,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笑了。“谢谢。”语气微弱,转身准备继续走。司徒寒却走到她的前面蹲下。
“上来,我背你。”
“不,我能走。”
“还固执吗?再固执我就抱着你走,你选吧?”
回头看了一眼就要跟上来的学生,他真要抱着自己还不被人笑话死!知道自己拧不过他,只好乖乖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太瘦了。”他背起她,感觉身上的重量很轻,“而且看你脸色,需要多吃些营养的东西。”
“有吗?”杨子说话时呼出的气体热乎乎的喷在司徒寒的脖子上,他感觉痒痒的,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上台阶,杨子的身体随着他的脚步,些微的晃动,他感觉她柔软的胸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后背,一股触电般的麻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还好,他们走在最前面,下山的路也不是这一条,所以他不担心有别人会看见。
啊--
一声尖叫,“蛇蛇蛇!有蛇!”背上的杨子突然抱紧了他,整个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上。脸也埋在他的脖颈里,偷眼看前面的一条大蛇。那蛇很粗,伸开足有七八米长,它就那么盘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惊叫也没有惊动它。它甚至连眼都没睁。
司徒寒笑了,“原来你怕这玩意!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这个时节,它是动不了的!它是冷血动物,现在正在冬眠。”
“冬眠干嘛不在洞里要在这里?”
“这事你问我啊?我怎么会知道,咱俩好像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唉!”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咱下山吧?”
司徒寒气的头顶生烟,眼看就要到了,她居然被一条蛇弄得吵着要下去,完全失去了理性,这时的她,变成了一个爱闹的小女生。他的脑海中突然升腾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脸颊又现出了浅浅的酒窝。
“亲我一口,我就把它弄走。”
他背上的杨子身体一僵,皱起眉头,“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老师!”
“那好,我放你下来,你自己看看怎么办!”
“不要!不要!”杨子双腿紧紧的夹住司徒寒的腰,任凭他怎么甩,她就像个树熊一样紧紧的夹住他!看着地上那条又粗又壮的蛇,她真怕它会突然睁眼,看过电视上好多人遇上巨蟒被活活勒死的画面,她就要吓哭了,别说这么大一条,就是那比小手指还细的小蛇,她看了也会头皮发麻,远远的绕开!
“我亲你!”最后,她做出了令自己鄙视自己的决定。
她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唇贴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好了,蛇交给你了!”刚挨上他的脸,就挪开了。
“谁让你亲那了!重亲!”司徒寒扭过头来,微微扬起自己的头,意思再明确不过,他是让她亲他的嘴!
“你别太过分!”杨子愤怒的捏着他的脸,怒视着他脸颊那浅浅的酒窝。
他又往蛇身边走了走,杨子立即低声呼叫,“你停下,我亲!亲还不行吗?”
“你不是总提醒我,不能给樊少东戴绿帽子吗?你这样才是直接给他扣上一顶崭新的绿帽子!”杨子眼珠一转,想用这个作为理由,让他放弃这个邪恶的念头。
哪知他却说,“我又没和你上床!”
她晕!只有上床才叫戴绿帽子吗?
第六十九章 树林里的暧昧
司徒寒见背上的杨子没有反应,又向那蛇迈了一步,杨子眼看那蛇就在自己脚下,脑子一片空白,将自己的粉唇贴上他有些凉意的唇上。
当他感觉到嘴唇上的一片柔软,身体轻微的颤抖,他突然放下她将她抵在山体上,献上自己生涩却炽热的初吻。触碰到她滑润的舌,他近乎疯狂的痴缠,吸允,手臂用力的箍住她瘦弱的身体。
杨子又羞又怒,本以为他只是调皮,没想到他却动真的!大腿内侧那凸起的硬度咯得她生疼,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快要喘不上气来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口,杨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声音微弱且断断续续,“还不,快,快把它弄走,同学们马上就跟上来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又浮现出酒窝,他难得今天这么开心,自己都觉得意外,原来他笑的本能还没有丧失!低头看着还在沉睡的大蛇,提起一脚,像踢足球般将它踢到了山下。
“靠,你就不会温柔点吗?这么整?这么高的山还不把它摔烂啊?”杨子扶着栏杆往下望,雾蒙蒙的一片,看不见底。
“会么?摔烂它就会去你的梦中找你报仇啊,谁让它遇上你,这是它的命啊。”
杨子听了他的话一阵恶心,本来他还想背着他,却被她甩开手,自已一人往前走。
“喂,利用完我了是吗?给你脸了是吗?你给我停下!”司徒寒脸色徒然变冷,还没有谁,敢给他脸色看,敢不听他的话,这个女人真是一次一次出乎着他的意料。
无论他怎么在后面叫嚣,她就好像是没有带耳朵出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司徒寒三两步冲上去,从后面扳过她的肩膀,再次将她抵在山体上,后背上凸凹不平的触感使她皱起了眉头,司徒寒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深邃看不清他的心思。
刚才那一吻,真的有些上瘾呢!但是当他嘴唇一点一点向她靠近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无情的将他推开。
“司徒寒!你也太过分了!我是你的老师!”杨子由于登山和窘迫脸蛋红扑扑的,看在他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梦幻迷离。杨子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愣过之后,就是更加的气愤。
“你有老婆有小孩,居然还和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司徒寒,刚才我只当你是孩子,顽皮,但是适可而止,作为一个男人,你就必须有担当!要是让我知道你对老婆孩子不好,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你以为你这臭屁的性格谁愿意跟着你呢!既然人家凌雪对你一心一意,你就应该好好珍惜!”杨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司徒寒眼睛紧紧盯着她那里,怎么好像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着她的神经?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他对杨子的看法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顾她的激烈反抗,他还是领着她的一只手往前走。
“请你不要给我胡乱的安排,什么老婆孩子?我还是个处男!不信--你可以试试?”
本来还撅着嘴巴想要抽回自己手的杨子,听到他的话,像是晴天霹雳,“说什么呢你?你不是小薇的爸爸吗?小薇不是和你喊爸爸吗?”
“她是我干闺女,我也正在找她的亲妈,找到以后,我就会送她到她亲妈那里。”
处男?当这个词飘进杨子脑海中的时候,她想起了他刚才那虽然疯狂但十分生涩的吻,她简直不可思议,自己已经二十九岁了,居然还霸占了一个二十二岁毛小子的初吻?
“怎么?这次觉得赚到了?”司徒寒看着她越发红润的脸颊,打趣道。
“别废话了!赶紧爬山!待会儿天黑了就麻烦了!”
司徒寒就这么一路领着她上山,她走不动了他就背着,终于赶在天色擦黑的时候到达了那一片平坦的山顶。等到人都到齐了,也各自开始行动起来,有的负责搭帐篷,有的负责拾柴,好不热闹。
顿时一声惊呼就像三九天里给人们泼了一盆冷水,负责拿食物的那家伙大喊一声,“哎呦!咱们的食物我忘了从车上拿下来了!”他懊恼蹲在那里的拍自己的头,自己这一疏忽,大家吃什么啊?已经饿了一天了,晚上不吃东西,明天哪有力气下山啊!
但是这个时候再责怪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去看看有没有果树,可以充饥的。”杨子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其他的人看了也不好说他说么,都想争着去附近林子里看看,杨子喊住了大家,“等等,我先去,等我回来你们再去,这样我们轮流着去,省得人都走光了,不知道去哪找。”
“我和你去!”
司徒寒比何云起先一步跟上了杨子,何云起只好将迈出来一步的脚又收了回去。
“哎,你们看的出来吗?司徒寒好像对穆老师不一般呐?”
“嘘,司徒寒的事你也敢背后议论!”
凌雪表情有些尴尬,山顶的风很大,吹的她的长发凌乱不堪,就像此时她的心情。
傍晚,医生给樊凡打了一针帮助睡眠的药,最近毒瘾折磨的她没有好好休息,樊少东也很疲惫,为了不让樊凡知道家里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只好他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她。虽然为她请了特护,但是她只要是醒着的时候,就吵着要樊少东陪在身边。
看她睡得安稳,樊少东拿起外衣,嘱咐特护小姐好好的照顾她,好几天没有去看那母子,他忙得抽不开身,杨子居然也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他,刚才他给她打电话才发现,她的电话又打不通。
心里升起的浓浓的思念以及不安,促使他立即就想跑到他们身边,直到樊凡睡着,他才得以有时间出去。
开着车,离杨子的住处越近,他内心越是激动,到了她楼下,看着一片漆黑的窗户,心里一阵落寞,看看表,应该不到休息的时间。他拿出杰子给他的备用钥匙上去开了门。打开灯,转了个遍,也没有那母子的影子。
桌子上的一张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来一看,薄唇紧抿,眉头紧皱,爬山?走之前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要不是他自己跑来这里,他都不知道呢!握拳,再松开,那纸已经团成了小球滚落到地上,樊少东吸了一根烟,沉思了一会儿,将烟蒂扔到烟灰缸里,一阵风似地走了。
司徒寒一把抓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的杨子,杨子惊得冒出了冷汗,要是从这个树木林立的陡坡上滚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夜色笼罩,她看不清司徒寒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一声轻微的嗤笑,作为回应。他的手,却是再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树林里几声动物煽动翅膀的声音引起了司徒寒的注意,他找到一棵树,让杨子抱着树别乱跑,他说他马上就回来。
杨子有了刚才那惊险的一瞬,果然乖乖的听话,不敢到处走动,等了约摸半个小时,还是不见他回来,心就开始打鼓,听着这树林里陌生的鸟叫声,和不知道什么动物在铺满落叶的地上行走所发出的沙沙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吓得杨子抱紧了大树不敢动弹。
“你在哪?”司徒寒的声音传来,此时她竟觉得他的声音堪比天籁。
“这呢,这呢。”她急忙回应。
司徒寒顺着声音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地上扔下什么,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摸索着覆上了他的唇。
唔--
杨子惊讶的推开他,“你做什么?又发什么疯?”
“不知道,就是很想吻你,吻你上瘾了。”
不顾她强烈的反对,将她按在地上狂吻。嘴唇,脖颈,他甚至撩起了她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