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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博弈面对左丘素素的忠告,却是显露出了连他自己都难以言喻的自信。
“难怪是我输了,原来我要比你软弱这么多啊。”
左丘素素听了姬博弈的话之后,脸上显露出了一丝苦涩,随后他的身形开始变得透明,逐渐消散。
“你怎么了?”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最后的不甘执念,要不了多久就会融入你的识海之中,让你成为完整的太yin星。最后,能够帮我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
姬博弈并没有贸然的答应,这个世界可和地球上不同,冥冥之中的每一次誓言都会得到天道印证,如果不完成,轻则修为倒退,重则魂飞魄散。
“帮我覆灭左丘王族!”
“你在开玩笑吗!?”
左丘素素看到姬博弈惊讶的表情,惨然的笑了笑,半边身子已经开始消散,姬博弈的识海中亿万星辰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脚下的太yin星辰开始越来越大,逐渐取代了太阳星的最亮,紫微星的至高,一股空寂寒冷的yin流弥漫了整个识海星空,桂花的清香让姬博弈的jing神为之一振。
“你看过我的记忆,应该知道我到底有多恨那个该死的家族,而且,继承了我的一切之后,你是躲不开的。现在的我,几乎就是太yin星,星命术已经到了太微桓的境界,能够看到未来一丝大争之世的场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是躲不了的,你想要踏上至尊之位,必须要……”
最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左丘素素已经消散在了太yin星之中,同一时间,姬博弈的识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巨大的太yin星经过了万古的酝酿之后,终于脱变成了一面浑圆的宝鉴。其上花纹密布,玉兔疾走,月桂飘香,宫阙深藏,一页页穷尽天地至yin变化篇章浮现在识海之中,仿若纯银寒玉铸成的文字冰冷刺骨,让姬博弈的灵魂都为之僵直。
《太yin刀章》,《玄yin摄鬼法》,《太yin戮魂法》,《映月八法》,《太yin之体》,《广寒**》……一篇篇姬博弈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的神功妙法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激动的几乎颤栗。这是最适合他的体质的神通**,从最基础的养气,到他最需要的脱胎之法,还有神妙莫测的道基真法。只不过他的修为还没有到达那一步,所以无法理解。
不过,现在的他,最需要的只是《太yin之体》这一门太yin魔宗的脱胎秘法,号称至yin至寒的无上仙体。他的“青帝化身”虽然不错,可惜与他的太yin体质不符合,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将“青帝化身”废去,专修这一门《太yin之体》。
“传说之中,每一任星辰降世,在觉醒之际,都会得到前代的太yin星的秘法传承,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照这么看来的话,七天魔门中的太yin魔宗应该就是其中一次大争之世中的太yin星所创立的。正道十大派之一的广寒宫恐怕来历与太yin魔宗一样,只不过一个是正派,一个成为了反派,还真是造化弄人吧。”
这个时候,姬博弈有点明白为什么太yin魔宗与广寒宫的弟子每次遇到都要打个半死,双方都认为对方是自身的耻辱吧。
“我要不要去投奔广寒宫,有了记载历代太yin星功法的‘太yin宝鉴’,我去这个正道门派混的话,恐怕要比去星宫更加的如鱼得水。”
这个念头在姬博弈的脑海之中生根,在识海之中的太yin之光照耀之下,逐渐的茁壮生长,险些就要付诸行动。
幸好,关键时刻姬博弈想起了自己并不知道广寒宫的所在,而且听闻这一派主要招收女弟子,男弟子的地位极低。他堂堂大男人,怎么能够让一帮女人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呢。再说他在星院之中已经花费了两年的时间,眼看着就要进入星宫了,这一下放弃,心理及其不甘啊。
“一般作为太yin星肯定会去投奔太yin魔宗或者广寒派,目标太明显,我就在星宫之中隐藏着,等到我将‘太yin宝鉴’修炼大成,有了自保之力再说。”
ps:写到现在总算是进入正题了,貌似铺垫太久了吧。
还有说一句,明天坐火车回学校,所以要断更一天,抱歉。
最后一句,九月一号的时候这本书要上架了,也就是传说中的安慰上架。一千多收藏就上架,整个起点估计也就俺一个人了,悲催啊。回到学校之后俺发个感言,说说这段ri子的寂寞心理吧。
第五卷 太阴 第十五章 丝竹无暇
在识海之中待得足够久之后,姬博弈有点不情不愿的退了出来。如果他的肉窍挂了,他就算是有着三皇道统都没有用,最多做个孤魂野鬼。
他可是非常担心自己在宰掉了左丘素素之后,被他那个发疯的姐姐给干掉。而且,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吸收左丘素素的灵魂成为完整的太阴星之时,失去意识掉入了清河之中。虽然他现在修为有成,在水中能够闭气很久,但是时间久了,还是会挂的。
估算着时间也到了极限了,姬博弈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件装饰优雅的房间之中,阵阵丝竹之声传来,配合着涛涛江水,格外的让人心旷神怡。
丝丝脂粉香味,让姬博弈知道是在女人的闺房之内,虽然没有见人,却可从琴音之中窥出那一颗玲珑之心。想来容貌也定是倾城绝世,楚楚动人。
起身将体内的真气运转周天,发觉自身的经脉微微有些受损,不由得苦笑一声。为了在短时间内将左丘素素斩杀,他可是接连使用了好几种自损元气提升战力的法门。最出彩的自然是将“无相神针”夹杂着四周的灵气之中,让左丘素素在不知不觉间将其吸纳入经脉,随后由自身的神念控制炸开,一举确立优势。
这种法门需要的是对于真气的精微细致控制,取决于神念的高深。为了用出这一招,他几乎将阴脉之中的劫力全部都用来转化神念,虽然成功了,也让他的阳神萎靡,没有十天半个月的静养看来是好不了的。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一个外貌清秀,身材刚刚发育的丫头端着一碗煎好的药走了进来,看到姬博弈坐在床上浮现出一丝惊喜。正要大声叫喊,却发现自己的眼神与那一双如同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眼珠对上,开始昏昏沉沉。脑海之中自己的人生开始如同倒流,一幕幕的回忆直至自己出生的那一刻。
“原来如此!没想到啊,我居然会藏身在这里。”
姬博弈以太虚眼劫术控制了这个丫头之后,从她的脑海之中读取了记忆,瞬间了解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当日自己落入清河之中,顺流而下进入了江都城之中的清河。在经过这一篇烟火之地时,被这一艘楼船上的人发现。原本水手们是打算任由他自生自灭的,每年被沉尸清河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只不过这个眼尖的丫头看清了他的容貌,认出了他的身份,立刻招呼船上的人将他捞了上来,细心照顾。一直到了今天。
这里是清河著名的花魁之一,“丝竹无暇”琴沁的白琴船。在鹊桥灯会之中,姬博弈帮助颜回抢下了这位花魁的灯谜,狠狠的落了萧七的面子。虽然花灯被萧七打碎,一直关注着的琴沁却是将自己身边的丫头磬儿派出来,请解开谜底的姬博弈过来一叙。只不过当时姬博弈只顾着找姬汋柔,哪有时间赴会。不过总算是和这个丫头见过一面。要不然的话,他恐怕现在还在清河上飘着呢。
弄清楚这里的情况之后,姬博弈双眼异彩闪过,解除了太虚眼的劫术。
“咦,我这是怎么了,头这么晕。”
名为磬儿的丫头在恢复神智之后,头脑有些昏沉,身子摇摇欲坠,险些倒地将手中的那碗药撒掉。
“姑娘,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有要事,就要告辞了。”
姬博弈暗中输入一股真气给磬儿,帮她平复了体内翻滚的气血。他的阳神受创,对于太虚眼的劫术控制力不可避免的下降了很久,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啊。公子你要走了吗,等等我去叫小姐。”
听到姬博弈这么说,磬儿立马清醒了过来,将手中的药往桌子上一放,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跑去,一路之上叽叽喳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醒来一样。
姬博弈起身坐到了房间中的木椅之上,静静的等着船上主事之人过来。
才过了片刻,就有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传来,姬博弈抬头看到一个满脸粉底,肥胖丰满的妇人带着磬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见到姬博弈就用夸张的笑声说话。
“哎呦喂,公子你终于醒了啊,这几天为了你的事啊,我们白琴船上上下下可是没有安稳过啊,琴沁小姐甚至推迟了春秋书院张公子的送别宴,还有北斗星院的萧公子……”
“这是我的信物,妈妈可以拿此去君臣阁找烈掌柜支取千两白银,就当是这些日子打搅的赔礼了。”
姬博弈在妇人说话的时候就清楚了她的心思,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赌住了她的嘴。原本他出门都会带着一些银票和碎银,不过在河中泡了这么久,银票早就成纸糊了,而碎银却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这个妇人拿走了。清河边上做生意的,每一个人都是面厚心黑之辈,恐怕救他的时候,妇人就在盘算着能够有多少回报了吧。
“哎呀,原来是姬家的公子啊,怎么这么客气啊,妈妈我是那样的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过我们白琴楼上下关门一天的开销较大,给公子请大夫等等的花费也不少,妈妈我就不客气了。”
妇人说完,就拿起了桌子上那块温润内敛的玉佩,脸上的笑容仿佛都能够开出一朵花来,比刚才进来的时候更假了三分。
君臣阁在整个江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药房,姬博弈报出这个名头,自然让见多识广的妇人猜出了他的身份。
“劳烦妈妈派个人去我的府邸给程福管家报个信,就说我在这里,让他过来一趟。”
既然清楚自己是在江都城之中,姬博弈对于左丘妙缪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自从上次的魔劫之后,城中对于魔宗弟子的防范严格了很多。再说了北斗星院,春秋书院,以及官方势力都在等着魔宗弟子出现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怒气,只要左丘妙缪敢露头,在江都城中使用一丝魔气,都会被总管府中的秘宝察觉,难逃三大势力的镇杀。
“好好好,公子你怎么说,妈妈就怎么做。琴沁小姐刚刚起来,姬公子要不要见见。”
看着眼前妇人明显一幅皮条客的样子,姬博弈对于这个艳名在外的花魁也有一丝好奇,点头同意了下来。
“磬儿,你带着姬公子去见小姐,妈妈我去办事,千万不要怠慢了。”
妇人吩咐了之后,就满脸笑容的退下离开了,姬博弈眼睛一瞟,就知道她是迫不及待的去“君臣阁”验证自己的身份去了。
“公子,这边请。”
知道了姬博弈的身份之后,磬儿有些拘谨的在前面引路。“天子望气术”扫过,姬博弈发现这个丫头的修为不错,已经养气大成,八脉俱通。而且眉宇之间自有一股灵气,如果生在世家大阀,成就不会比景花莹弱多少。
心中思量,自己在这个世界还从来都没有练过劫奴,眼前这样的良材美玉,可不要错过了。
就在姬博弈向着如何将“黑天书”传授给前面的丫头之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白琴船最高的一层船楼之前,阵阵悠扬靡靡之音飘扬,婉转连绵的琴声徐徐响起,袅袅余音如潮水般四溢开去,充盈着船上的每一处空间。琴声仿佛玉佩和玉环相互撞击叮当作响。在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