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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馆里拿回了药,木之晴咬牙将上官怜儿送到吉祥酒庄门口,说她爹娘就在里面,让她进去找。
望着上官怜儿的小身板消失在大堂里,她叹口气,忍着心中的悲痛扭身离开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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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追了好长一段路,待回过神来时,人已站在城郊几十里外。他是闻着潇科艾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香味寻来的。
说起这股香味,还得感谢苏小沫。
有一天,苏小沫在街上买了几只好看的香囊回去,然后塞了些她自晒的野花香草,闻起来有股特别的淡淡香味。
她把这些香囊一个个缝好口,给每人送了一个。而他也有一个,是前两晚上她拿给他的,这才让他有机会寻到这城郊来。
可是,为何那股香味到这里就中断了呢?难道因为被雨水淋的关系吗?
他凝神左右观看,手中握紧剑柄,一脸警惕。
突然,一只凌空穿来的箭直朝他后背射来,他耳朵一动,急速跳起。然而,他顾得了后面,却顾不了前面。
一只抹了毒药的箭羽迎面射来,他想躲都躲不掉。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只觉自己腰身一紧,接着瞳孔里出现际东篱那货带笑的面孔。
当然,他这笑是嘲笑〃哟,堂堂云晋王爷的暗卫白,竟然也会躲不过一只箭羽的追击,真是逊!〃
听听,他这话真损的,还让人活不活?
白目光顺下,际东篱那只手还稳稳的握着他的腰肢。他脸色涮一下变红,想也没想抬头就往他脸上赏了一巴掌〃你无耻!〃
际东篱被他打蒙了,松开他的腰,大怒〃我无耻?我怎么无耻了?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那么大反应?〃
切,还不如他家小沫儿来得爽快。想到苏小沫,他的眸子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白本来怨他搂他腰,此时却见他一副思&春模样,顿时没好气的朝他冷冷吼道〃你来干嘛?〃
际东篱努努嘴,不答反问〃那你又来干嘛?〃
白扭头,无视他的问题。
际东篱见他不语,耸肩。好吧,人家不想跟他说话,他还不想说呢。
他伸出自己的手握了握,再看看白的腰,小声嘀咕〃这小子的腰,怎么那么软。〃
待他抬头时,发现白的耳朵及侧脸,出乎意料的白,有种水嫩嫩的感觉,像极女人的皮肤。
女人 ?'…'想到这词,际东篱望向白的眼神变得莫名起来。嘿嘿,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试探下他!
再说二人避开过两只箭后,却再也没发现有箭射出,但白却已经肯定了潇科艾的准确位置〃在那边,追。〃说完撒开腿追出去。
〃哎。。。〃际东篱大叫,不满的跟在后面
他其实想说,要注意安全。
但是人已经飞奔出去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好跟上啊。
很快,二人的眼前就出现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手中挟持的正是潇科艾。
〃仇五,你站住。〃白厉声喝道,脚下动作却更快的飞奔上前。
此人正是仇五。
只见他扭头嘿嘿冷笑〃呵呵,你们追的倒是挺快的,但是追得再快也没用。〃说完脚下像生风,呼一声将后面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出老远。
际东篱瞪着他那套数,紧抿的唇突然说了句〃微波凌步!〃
〃微波凌步?〃白惊讶的侧脸〃你是说仇五的轻功路数,是黑山老妖独创的微波凌步?〃
际东篱扭头,对上他清亮的眼珠子,一副驴子可教的表情,点头。极不正经的调笑道〃哎呀白啊,看不出来你整天一副人欠你几百两似的表情,懂的东西竟然这么多,不错不错,回头救出你家主子了,让他那个抠门姐姐赏你点东西。〃
他似乎怕白不信,又加了句〃你放心,你主子那姐姐收藏的宝贝可不少,保证有一件能让你喜欢。〃
白撇嘴,投以他一鄙视眼神。切,他堂堂一等暗卫,啥好宝贝没见过?一个乡下村姑能有啥好宝贝的?他才不相信。
际东篱见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淡笑不再言语,卯足劲继续追仇五而去。
很快,二人就瞧出仇五的破绽。
他累了,毕竟带着个人,听呼吸声就能听到。沉重而不稳,这就是累了的表现。
二人大喜,这正是强强联手的大好时机呀。
作者有话说:悲,我家竟然没电了,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十分,邻居家有电,我家竟然没电。。。
章节一百二十七 潇科艾回宫〔七一夕情人节加更^_^〕
由于白与际东篱的强强联手,潇科艾被救回来了,仇五负伤逃跑了,但二人却也付出的代价不浅。琊残璩浪
白为了救际东篱,被仇五拍了一掌,受了严重内伤,比苏小沫的伤不知要严重要多少倍。
得到消息的扬州知府匆匆带兵出城围剿,却得知潇科艾竟然是伍皇的二子云晋王,吓得屁股屎流的直呼该死。
对于他这种官腔的做法,几人都投去怀疑一瞥,出那么大的事,竟说不知道?谁信啊。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这些人最终还是住进了他的府里。
毕竟有个人明着保护,谅那些刺客与他也不敢对云晋王怎么样。
木之晴因为心里还有事情,于是就说她回趟吉祥酒庄收拾点东西,然后再来。
众人也无暇管她,默认了她的出走。
回到酒庄门口,陈管事一见到立即迎上来,眼神闪烁道“二东家,你回来啦?”
木之晴点点头“嗯,大东家在吗?”
陈管事脸上不自然的笑笑“在呢,可是那个。。。”
他的吞吐看在木之晴眼中,心是一凉。她淡笑“没事陈管事,有话请直说。”
陈管事左右看一眼,确定工人们都在忙活时,他才低下嗓音说道“二东家,虽然老朽不知道你和大东家还有那个上官小姐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的辛苦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放心,我们大家都支持你。”
“谢谢你们!”木之晴双眼含泪,感激的说着谢意。除了说谢谢外,她还说些什么?
吩咐陈管事该干嘛的干嘛去后,她扭身往内院走去。
事情总得要解决,今天她回这里一趟,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走进这个地方了。
院子一如她熟悉的院子,只是,院子中好像比她在的时候多了些东西,一些她无法做到的东西。
比如,院墙边上的那把崭新扫把,衣架上的几件靠手一针一线做出来的长袍子。还有角落里的一只崭新鸡笼,里面关着几只咯咯叫的鸡子。。
随着鸡叫声,院子顿时升起股生机,衣架上晒着的衣物,有男的,有女的,有孩童的。。。
这些,是她从未做到过的。
她想,她真要像苏小沫说了,离开这里,重新过属于她的生活。
上官怜儿坐在院子中背对着她,听到脚步声突然扭头,见到是她急忙站起,飞扑进她怀中,哗一声哭出来“之晴姐姐,小沫姐姐没事吧?”
她可没忘苏小沫倒在雨地里的情景,全身是血,脸色苍白。
可是,回到客栈后,木之晴就没让她过去看,接着又将她送到这里,一晚上她都在做恶梦,睡都睡不好觉。
望着怜儿眼皮底下的黑眼圈,木之晴只觉眼中一阵酸涩,深吸口气,道“她没事,只是吓到而已。”
怜儿见她似乎不愿多说,垂下眼帘小声的哦了句,闷闷不乐的转身往石板凳上坐去。
木之晴怔怔的盯着这个熟悉的院落,眼前仿佛出现了她刚穿过来时的场景。
那时她刚穿到这个时空,是被水木寒在门口外边捡到的。
那时的她,只是一个被饿得晕倒的乞丐,被他救回了,找来人帮换了衣裳,喂了些细米粥吃。
就这样,她活了下来,看到人气不高生意不好的吉祥酒庄,她生出帮他一把的冲动。
于是,她利用自己学到的酿酒方法,利用现代传统工艺和古代的酿酒技术相结合,狠下成本从外地购买冰镇葡萄和果子来酿酒。
就这样,吉祥酒庄在她的管理下,慢慢火起来了。
而随着与水木寒的相处,她渐渐爱上了这个男人。
但她没料到的是,这男人竟然是个这样的人。家里早有妻儿,却还想招惹她。
她长得虽不是沉鱼落雁,国色之姿,但是小家碧玉还是有的。
再者一个,她的性格岂容她爱的男人三妻四妾呢?
要,就要么一个,不要,直接丢掉。
她木之晴,有的就是一身傲骨。
屋中,水木寒早就听到木之晴与女儿的谈话声,但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
一个女人帮自己这么大的忙,付出了不止自己的身体,还有青春
他不知道,木之晴见到他之后会不会理他,毕竟昨天他还将她捆起来,差点要杀了她。
他后悔,眸中闪过痛苦。
上官夕月坐在他身旁,握着他的手,浅笑“相公,去吧,跟木姑娘说清楚,让她留在你身边,我们俩服侍你。”
于的重于强。经过昨晚一夜的交谈,水木寒终于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并痛哭流涕的求得上官夕月的同情与原谅。
上官夕月未出嫁前家里条件虽好,自己本身亦是个千金大小姐。但自从跟了水木寒之后,她的娘家人就彻底与她断绝关系。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想有个家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的女人。所以,她那种嫁夫随夫的观念冒了出来,就这么容易原谅了水木寒,可见古代女人的婚姻观,真是可怜又可悲。
但她可悲之处不在这,最可悲的竟然会认为木之晴会同意与她共侍一夫。
多可笑的安排与自私想法。站在门口外的木之晴,嘴角一勾,冷笑。
她刚正要敲门呢,却不料听到上官夕月的那句共侍一夫的话。
她未等两人来开门,自己手猛一推,走进去“不用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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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吉祥酒庄出来,木之晴一直强憋的眼泪终于流下来。
在她怀中,是一只简单的布袋子,那是她出来时水木寒硬塞给她的。拎起来有些沉,不用想她也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不要白不要,她辛苦这么多个月,总得有些辛苦费的。
可是,心为何会这么疼呢?
她不想做二房,第三者,只能挺起那一身傲骨,勇敢的接下这些心酸与痛苦。
本来是走在去客栈的路上的,突然才想起几人已经搬进了知府的宅子里,她扭身往府衙走去。
跟门口士兵说明自己的身份与来意后,守门士兵却鸟都不鸟她一眼,气得她咬牙“你们。。。”
气死她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她好姐们是云晋王的义姐?
她腰一挺,正要与这守门士兵讲理,一声戏谑的笑声将她怒意推向更高&潮“哟,原来是只母老虎在门口吵闹,我道是谁呢?”
此人正是际东篱。
只见际东篱优哉游哉的从里面走出,一副拽得上天的模样,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木之晴见不得他那副模样,怒了,“你说谁是母老虎。”
娘的,今天不收拾他一顿,她不叫木之晴。
际东篱站在士兵旁边,摇着破扇子,依然浅笑“谁应谁就是。”
“你。。。混蛋!”木之晴真想冲过去抽他几巴掌,让他嘴那么贱,连个女孩子都不知道让一下。
但是,她却不能那么做,因为那个守门士兵的那把长剑,已经稳稳架在她脖子上“再闹事,杀无赦。”
木之晴心里憋屈啊,她刚失恋找姐妹,却又被这只苍蝇戏弄,现在还不让进去?
她到底招的哪门子瘟神。
好不容易收起的泪水,此时又很快蓄满眼眶,她突然扭头一言不语的转身离开。
算了,小沫现在怀有身孕,有贾友钱护着,她现在是孤身一人,跟着她只会拖累。所以,她干脆的离开,去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最多以后给她写信告知就好。她幽幽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