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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吼了一声,趴在了景茜身上。
这次真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高朝天昏睡过去之前,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承诺
高朝天睡了一会,觉得全身燥热,一双手轻轻的拂过自己的额头,擦拭着汗水。他舒服的哼哼了一声,也不睁眼,就这么似醒非醒着,迷迷糊糊的。
朦胧中听到景茜给什么人打电话,好像下午还要请假。接着就感觉到景茜低下头来看自己,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果然是她。
“累吗?”景茜问。
“一点都不累。”说完高朝天有点心虚,生怕景茜再来一次,连忙说:“就是有点饿了。”
“我去给你做饭。”景茜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转身的瞬间高朝天看到胸前微微颤动,立即膨胀起来。
“你对我真好。”高朝天从后面抱住景茜,低声地说。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在他心中萌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么自然的对他说——我去给你做饭。
这种感觉,真好。好的他又想要了。
“你不是饿了吗?”景茜疑惑的问。
“是饿了。”高朝天肚子咕咕叫着:“可我还是想要你。”
“那我就去煮泡面,这个快。”景茜想想说。
“好。”高朝天松开手,看景茜忙活着,兴奋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哦,不能动,腰疼。
景茜下了半箱泡面,煮了六个鸡蛋。高朝天呼噜呼噜吃了一大碗,剩下的全被景茜解决了。吃完饭景茜在厨房忙活着,冷不防高朝天从后面抱住了她。
“宝贝,我来了。”
等到景茜开始刷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天色变黑了。
高朝天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景茜穿衣服,套上丝袜,整理头发。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兴奋,让他痴狂。
“我不想走。”高朝天第十次说。
“那就留下来。”景茜好脾气的说。
“可是一个人没意思,你也要陪我。”高朝天说。
“我要回家。夜不归宿妈妈会打死我。”景茜说。
“我会想死你的。”高朝天幽怨的说。
“乖,明天中午我们再见,我给你带好吃的辣鱼块。”景茜拉起高朝天说。
“好吧。”高朝天无奈的说:“明天中午我不吃泡面,我要吃花卷。”
“好好,怎么都好。”景茜哄着,生拉硬拽着把高朝天拉上了车。
鉴于某人全身脱力,景茜不得不开车送他回部队。高朝天看着景茜开车的样子都特别有感觉,忍不住笑:“你真是个吸人的妖精。”
景茜脸红红不说话,在厚脸皮方面,景茜比高朝天差远了。
“明天我还要。”高朝天眼巴巴的看着景茜。
景茜娇嗔一声,一伸手拍过去,高朝天脸就贴在车窗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用力过猛了。”景茜见状连忙道歉。
“没事,我是练过的。”高朝天捂着脸,死撑着说。
“是很久以前练过吧?”景茜低头笑着说。
“咦!死丫头敢小看我!”高朝天立即炸毛,什么意思啊这是!
“到了。”景茜指指前面,十六军军部就在前面。
她看着高朝天,有种小伤感弥漫着。高朝天吻吻她:“明天见。”
是啊,明天就见了。不要搞得生离死别那样。景茜笑笑说:“车我开回去了,明天见。”
看着高朝天下车挥手,景茜退下车窗,红着脸说:“我觉得你有必要重新练一下。”
说完加速,扬长而去。
高朝天看着车尾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这算什么?这搞什么啊!
我还需要锻炼?我需要吗?我!
德行!
自从见过戚阿姨,苏澄每天就多了一项工作——和未来婆婆通电话。戚阿姨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人生经验何其丰富,苏澄也不想隐瞒什么,没过几天戚阿姨就把苏澄家里情况都搞清楚了。
知道了她和父母关系不佳(具体原因苏澄当然隐瞒了),戚阿姨倒是很理解。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再要强的女人不也是这样?她还经常劝儿子,既然相信苏澄是个好姑娘,那就要一起走下去,把问题解决了。
唐天涯告诉苏澄的时候,苏澄感动的热泪盈眶。但唐天涯下一个动作让苏澄真哭了。
“看,这是我买的寿桃。”唐天涯搬出一个箱子,打开之后金光灿灿差点晃瞎了苏澄的眼。
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寿桃,上面分别是福禄寿三星的图案。关键是每个都硕大无比,据苏澄多年办案抄家的经验(这都什么经验!)最起码有一斤多重。
是每个一斤!
唐天涯还不知死的拿出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个灵气活现的金老鼠:“咱爸不是属鼠的吗?还好还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妈妈可是属牛的!再说重点不在这,苏澄捂脸,这么贵重的礼物,你确定没问题。
“你以前说的寿桃,不是那种金币式的吗?”苏澄怯怯地问。
金币式样的小寿桃,撑死了万把块一个。这些大家伙,一个就得十七八万吧。
“这不是我妈听说了你的事,拨了一大笔活动经费。我手头宽裕了,礼物就丰厚一点了。”唐天涯嘿嘿笑着说。
敢情钱多了就使劲造是吧?怪不得你妈没让你继承事业。
这货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
“其实我觉得吧,我爸爸未必能接受。你第一次送东西,他也不好意思不接,不要搞得很勉强。”苏澄说。
“就是第一次的礼物才不得不接受。一次性把所有人都震住,就没人说三道四了。”唐天涯认真的说:“我的妻子,要风风光光,开开心心的嫁过来。”
苏澄看着唐天涯,脸色不太好,勉强笑笑又转开了脸。唐天涯把她拉过来,果然看到她在流眼泪。
“哭什么,傻丫头。”唐天涯心疼的说,用袖子给她擦脸。
“你脏不脏啊?”苏澄感动的泣不成声,还是不能接受唐天涯的卫生习惯。“别对我太好,会宠坏我的。”
“我乐意。”唐天涯抱着苏澄:“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李建军两口子和我们一起去。能有个帮手,敲敲边鼓什么的。”
“就是太麻烦他们了。”苏澄说。
“不麻烦,给你爸爸庆完生日,我们一起去黄山玩玩,反正不远。”唐天涯说。
“啊?”苏澄看着唐天涯,哭笑不得:“也好吧。”
“唐老师,不打扰吧?”小包进来说:“十一床心包引流有点少,还有血凝块,你要不去看看。”
“噢,马上去。”唐天涯和苏澄立即分开。小包抱歉的笑笑先走了。
没错,唐天涯值夜班,苏澄来给他送饭,这货就从床底下把金寿桃拖出来的。
人来人往的,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值班室。床底下啊床底下!你到底有没有安全观念?!
这个才是重点好不好?苏澄想起刚才要说什么来了。被他感动的,都快忘了。
“我去去就来,你等我一会啊,还有重要的事情。”唐天涯对苏澄笑笑,急匆匆的走了。
还有?更重要!苏澄不敢大意,坐在办公室不敢乱说乱动。警惕的看着几张乱糟糟的值班床。
真土豪的心思你不明白,谁知道还有什么宝贝?
十分钟后唐天涯就回来了,一回来就洗手,洗完手在身上擦擦对身后的小包说:“多挤挤引流管,引流少了注意看心率和血压,千万不能让它堵了。”
“明白了。”小包走了唐天涯才满脸笑的过来:“等急了吧,我有好东西。”
一转身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盒子,四四方方,不太大。
不会是求婚戒指吧?苏澄心里的小人苦笑着。这货敢在医院值班室向她求婚,再感动也得抽他。
欠调。教!
盒子打开苏澄又晃了一下。绿油油的一个小玉佛,婴儿拳头大小,透彻晶莹,不会是传说中的翡翠吧?
“这个东西太贵重。”苏澄还想客气一下。
“不贵重,我妈去年去泰国旅游买的。买回来就丢家里,几乎都忘了。”唐天涯说:“我妈说你工作很多危险,翡翠能保平安,就是个好意头。”
唐天涯既然这么说了,苏澄也不好推辞。玉佛看起来高大上,但是用一条尼龙绳系着,应该不值多少钱。
唐天涯给苏澄戴好,苏澄才想起来问:“多少钱啊?”
“我也不知道,三百多万吧?”唐天涯想想说。
苏澄一哆嗦,三百多——万?还——吧?
“唐天涯你故意的吧?”苏澄抬起头看着他。
“是故意的。”唐天涯笑笑说:“你就是好逞强,工作又忙又乱,你还总是冲动,好打人……”
“别别别”苏澄赶忙打住:“我又不是暴力狂。说的再好也不行,上百万的东西挂在脖子上我全身不得劲。”
“别闹,我就是要你戴着,平平安安的,我要和你一辈子。”唐天涯抓住苏澄的手说。
不能不说,唐天涯很会戳苏澄的泪点。她这辈子最受不了、最希望的就是这个一辈子。
“你又哭。”唐天涯无奈的给苏澄擦眼睛。苏澄气得捶他,再敢用工作服袖子给自己擦脸,真的翻脸!
“戴着,一辈子。”唐天涯说。
“好。”苏澄不再推辞,笑着亲亲他:“我听你的。”
十六军军部军官宿舍,李参谋很惊讶的看到室友,高朝天少校回来了。他对高朝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对这种特权子弟,既不疏远也不亲近才是最合适的。
“李参谋,明天早操喊我一下啊。”高朝天一边揉着腰一边说。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高大少要出操?病了吧?
“腰怎么了?病了就不要勉强了。”李参谋客气的关心了一下。
“没事,我就是要锻炼一下身体。”高朝天对他笑笑,斗志满满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又吃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澄坐在办公桌上,端着个饭盒,眉飞色舞的向夏志宇得瑟。
“我拿着箱子,都不知道放哪了。后备箱,后座,副驾……满脑子都是砸车窗抢包的新闻。这家伙要是被抢了,我得哭死。后来我灵机一动,把箱子塞到脚底下。得亏我是自动挡的车,左脚踩着,别提心里多踏实了。”
“苏姐,你也太过了吧?昨天晚上没敢合眼吧?”夏志宇笑得前俯后仰的,太可乐了。
苏澄点点头,深以为然:“家里放着这几块金疙瘩我能安心吗?还是今天到单位放进保险箱我才能放心。”
“至于吗苏姐,你又不是没见过金子。”夏志宇笑道。
“别人的和自己的能一样吗?”苏澄不以为杵:“还有这个,你看看,三百多万的翡翠哦,让你开开眼。”
苏澄跳下桌子,露出脖子让夏志宇看。夏志宇笑着看过去,他老妈翡翠坠子镯子不要太多,权当给苏澄凑个趣。
“你知道吗?自从带了这个,我都不敢乱动了。过马路都看几次红灯,生怕来个车把我撞了。撞了我没事,毁了它就要了亲命了。”苏澄叹口气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说翡翠保平安了。”
“哈哈哈,你这个解释很好,我得告诉我妈去。她老说翡翠养人,我总算找到原因了。”夏志宇笑得趴在桌子上,实在不能忍了。
“吭吭!”小刘进门就看到苏澄半露着脖子,夏志宇边笑边看。她脸红了又青,咳嗽两声,掉头就走。
不要脸!
两个人都是!
“怎么了这是?”苏澄用眼神示意。
“没事,她就是病的不轻。”夏志宇淡定的笑笑。
“小刘最近老跑我们这吧?你们谈恋爱?”苏澄问。
“哪有!”夏志宇连忙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大家都是法官,苏姐我告你诽谤哦!
苏澄看着夏志宇不说话,小样,跟我装。
夏志宇挠挠头:“她倒是在追我,就是吧……我觉得现在我们都年轻……”
“切,看不上就直接说看不上,别吊着人家。”苏澄说。
“我没有啊。”夏志宇急了:“她又没直说,就是经常来聊天,一起吃个饭什么的。我总不能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