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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呢?
你对我的感情呢?
我们的婚礼呢?
难道这一切你都要放弃吗?”
情何以堪?(2)
江楚然表情痛苦,无言以对。
轻罗狠狠的看着他,“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要和我白首不分离,难道就因为这该死的九王爷,你就打退堂鼓了?
你的誓言呢?你的热情呢?你的决心呢?你难道就这么容易被击败了?”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江楚然,如果是你畏(更多精彩小说百度搜索:炫书)惧九王爷的权势,怕跟朝廷作对而放弃了我,那么,我看不起你!”
江楚然痛苦的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你是裴轻罗,别说是一个九王爷,就是十个九王爷要来抢走你,我也一定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是玉妃,是九王爷明媒正娶的玉妃啊,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痛苦的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轻罗愣住了。
是啊,撇开所谓的爱情,在这个被礼教的条条框框束缚的封建社会,一个藩王抢正统王爷的女人,不但有悖礼教,更是大逆不道,为世俗所不容。
想那吴三桂,为了一个陈圆圆,大开关门迎清兵入关,到最后,还不是落了个“怒发冲冠为红颜”的骂名?
江楚然说得对,如果她是裴轻罗,他们在一起合情合理,可她的前提身份是玉妃,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女子没有地位尊严的社会,她凭什么要求江楚然为她冲冠一怒,和九王爷作对?
和天朝作对?
一念至此,轻罗心如刀割,她颓然的退后一步,全身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里,有泪轻轻的流了下来,她喃喃的,凄楚的看着他,道:“这么说,你真的是要放弃我了?”
她若真让云傲天带回去,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她这个无助的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江楚然大为不忍,他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的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发誓道:“轻罗,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楚然!”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情何以堪?(3)
“嗯哼!”
门口传来的冷哼声让两人倏地回过神来,这才发觉云傲天已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浑身散发出冰冷的阴森气息。
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江楚然慌忙和轻罗分开。
云傲天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位衷肠诉完了吗?”
江楚然有些狼狈,“九王爷,对不起,本王……”
“不必多说。”云傲天冷然打断他,“安平王,你提出要见玉妃一面的要求本王已经让你达到了,现在,你也该离开了吧?”
江楚然无语,轻罗忽然狠狠的道:“云傲天,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王欺人太甚?”云傲天冷笑:“是你们欺人太甚了吧?
你们在这儿上演亲热的戏码,把本王当什么了?
透明?不存在?
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一个是安平王,一个是九王侧妃,你们在这儿卿卿我我的,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你们丢得起这个人,本王可丢不起……”
“你……”轻罗气得脸都红了,“云傲天,你无耻!”
云傲天不理他,目光犀利的看着江楚然,冷声道,“江兄,本王记得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玉妃本王是一定要带回京城的,谁也不得阻拦!
希望你能体谅本王的苦衷,凡事适可而止,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他加重了语气,“怎么做,相信江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的再次威胁让江楚然终于忍无可忍,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着面要挟过呢!
当下,他冷冷一笑,斜着眼睛道:“如果,本王不放手呢?”
轻罗差点窒息,江楚然,这是在向云傲天宣战吗?
云傲天冷冷一笑,“那你就试试看!”
江楚然不屑的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抓起轻罗的手就往外走。
云傲天身形一晃,飞快的挡在了他们的面前,面沉似水:“江楚然,你想造反?”
情何以堪?(4)
江楚然冷笑一声:“造反谈不上,九王爷太抬举本王了,本王只想留住心爱的女人而已!”
“胡说八道!”云傲天大怒,“她是本王的女人!”
江楚然一横心:“以前是,以后,就不是了!”
“哈。”云傲天怒极反笑:“江楚然,你可要掂量清楚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你要破坏你我的情意,公然与本王作对?与朝廷作对?
你真想成为千夫所指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的千古罪人吗?”
江楚然冷眼看他:“王爷,你不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最后将何氏一门完全整垮,悉数发往边疆为奴吗?”
“你!”云傲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说,你是彻底要与本王决裂了?”
江楚然看一眼一旁苍白着脸的轻罗,毫不退缩,“轻罗说的对,如果本王畏(更多精彩小说百度搜索:炫书)惧权势,放弃了真爱,不但她看不起我,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所以,”
他一咬牙,“九王爷,得罪了!”
说着,他一个劈手,就朝云傲天砍去。
云傲天冷哼一声,身形一晃躲过,“你以为你能从本王的手里带走人?休想!”
他也毫不客气的向江楚然劈去一掌,另一只手奇快无比的去扯他手里抓着的轻罗。
轻罗惊得花容失色,江楚然一个旋身,一手将她带离,另一只手硬生生的接了云傲天一招。
两个人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腿,目标都是轻罗,一个要带她走,一个寸步不让,为此大打出手。
他们打得热闹,可怜轻罗在他们的撕扯中转得头晕眼花,好几次两个人的掌风都差点伤害到她,都在江楚然吃力的应付下,堪堪的躲过了。
原来不但江楚然武功高强,云傲天也丝毫不弱,两个人堪称棋逢对手,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一时难分胜负。
轻罗在这么激烈的争抢当中被晃得差点要吐出来,一时感觉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情何以堪?(4)
屋外的侍卫听到屋里的动静,齐齐涌了进来,看见九王爷和安平王爷打在一起,全都目瞪口呆。
但很快他们都回过神来,全都蜂拥而上,将两人团团围住,瞅准机会就攻向江楚然。
双拳难敌四手,江楚然立马就处于败势。
云傲天眼疾手快,趁他手忙脚乱之时,一个虚晃,飞快的将轻罗从他的手里抢走,身形一晃,转瞬飘出了包围圈。
江楚然大急,分神之际,被一个侍卫结结实实的一掌打在了后背,不由闷哼一声,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唇角浮出了一抹殷红的血迹。
轻罗一见大惊,脱口而出:“楚然……”
她挣扎着要往他扑去,奈何云傲天死死的箍住了她的手臂,动弹不得。
“楚然!”她看到他唇角流血了,心痛得不行,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该死的,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可云傲天丝毫也不放开她。
他冷漠的钳制着她的玉臂,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楚然在众侍卫的围攻下,艰难的突破。
这次他带出来的侍卫全都是亲信,而且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所以,就算江楚然武功如何高强,也根本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一时间他腹背受敌,明显的处于劣势,背上挨了那一掌,他身上其他部位又受了几下。
可纵是如此,他依然不束手就擒。
人群中,他白衣飘忽,眼神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轻罗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哭着喊道:“住手!你们快住手,不要再打了,不要……”
眼见自己的呼喊无济于事,她只得泪流满面的求云傲天,“我求求你,叫他们停手吧,不要再打下去了,楚然已经受伤了,你们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
云傲天依旧冷着一张脸,漠然以对。
轻罗怒不可赦,咬牙切齿的仇视着他,狠狠的道:“云傲天,你算什么男人?
亏你还是堂堂的九王爷呢,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你不觉得丢脸吗?
云傲天,我看不起你,鄙视你,你丫就是一仗势欺人的混蛋,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情何以堪?(5)
话未说完,喉咙已被他大力的掐住,“呃……”
血液上升,冲冒到脑尖,她顿时缺氧,呼吸不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被侍卫们团团围住的江楚然一见轻罗的状况,顿时大惊,“住手!云傲天,你不能伤害轻罗,你放开她!”
心急之下,他“啊”的一声连发狠招,像只斗红了眼的狮子,一时逼得侍卫无法近身。
云傲天终于松手,轻罗咳咳的连连咳嗽,这才缓过劲来。
云傲天阴沉的看她一眼,朝侍卫们一抬手,众人这才停手,然后如潮水般散开。
江楚然此时已发丝凌乱,衣衫撕毁了几幅,看上去狼狈不堪,可看向轻罗的眸子却出奇的清亮。
他喘着粗气正要朝上前一步,侍卫们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阴鹫的盯着云傲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九王爷,今日无论如何,本王都要带裴轻罗姑娘走!”
言语铿锵,掷地有声,毫不退缩。
云傲天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道:“江兄,你糊涂啊!
这个女人,岂是你能要得起的?
为了她,你不惜与朝廷作对,这样做,值得吗?”
江楚然断然:“值不值得,本王心里有数,不劳九王爷费心!”
云傲天看着他良久,终于,才淡淡的道:“安平王爷江楚然接旨!”
江楚然一怔,轻罗也怔住了,云傲天,竟然还带着圣旨来的?
迟疑了一下,江楚然还是跪了下去:“臣,江楚然接旨!”
云傲天缓缓的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了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展开,声音波澜不惊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平王爷江楚然文韬武略,治理安平有方,朕心甚慰,特封安平王为一等公安平侯,世袭罔替!钦此!”
云傲天将这道圣旨念了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等公安平侯,这是王侯里面最尊贵的,已经尊贵到了极致了,是所有藩王和侯爷里面荣誉最大的,官衔最高的,而且世袭罔替,就连江楚然的祖上,也从未得过这样无上的殊荣。
皇上可说是对江氏一门恩宠到了极点。
利益交换!(1)
江楚然跪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云傲天淡淡的道:“安平侯,还不接旨,叩谢皇恩?”
本来是两王争一女的剑拔弩张,却由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完全改变了局势。
江楚然心里明白,这道圣旨,一定是云傲天向皇上求的,其目的再简单不过,就是用它来交换轻罗。
安平侯,世袭罔替,这个巨大的诱惑,这一道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圣旨,像一座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接了,就得交出轻罗,不接,就是真的与朝廷决裂,公然抗旨了!
一时间他的心里百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明白这道圣旨意味着什么,于是,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江楚然的身上。
云傲天盯着他,轻罗也盯着他,都在看他接下来有何反应。
江楚然颤抖着,迟迟不接那道明黄色的圣旨。
轻罗脸上露了一抹欣慰的微笑,看来,在他的心里,她的分量,还是重过这道圣旨的。
云傲天冷眼看江楚然的表情,心里面掠过一丝冷笑,他看着江楚然半响,忽然悠悠的道,“听闻安平王的父亲江老将军是在战场上英勇献身为国捐躯的,可据本王所知,这其中却另有隐情,江老将军并非战死沙场,而是遭奸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