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浮上轻罗的心头,化作无尽的酸涩涌上她的眼眶,她只觉得眼眶湿润,双腿一阵发软,身子忍不住瘫软下去。
再见云傲天!(6)
一旁的墨雪眼疾手快,忙扶了她一把。
“谢谢!”
她深吸一口气,走近那张床,走近云傲天。
“嗨,冤家,我来了!”
她含着泪,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可是,他依旧双眸紧闭,恍若未闻,像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静静的躺在那儿,看着让人崩溃。
轻罗的泪便簌簌的掉了下来。
她绝望的看着云傲天,绝望的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眼泪终于止不住汹涌而下,迅速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那些前世今生的画面一一在她的眼前浮现,刹那间,所有伪装的坚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那一刻,她哭得不能自已,哭得肝肠寸断。
墨风在心里叹了口气。
拉了墨雪,他们悄悄的退出了内室。
“哥。”墨雪轻声道,“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和云公子生死相许的女人?”
墨风淡淡扫她一眼,“看到她,你死心了?”
墨雪嘟了嘴不依,“哥,不带这么笑话人的。”
当初,墨风把云傲天带到傲笑山庄来的时候,墨雪见他的第一眼,便动了心。
如此气宇轩昂俊美绝伦的男子,怎能不让她倾慕?
芳心暗许的同时,却被无情的告知,他中了无解之毒,来日无多。
心下顿时黯然,又听说他早有红颜知己,于是更觉可惜。
如今见了他的意中人,看到这么美丽慧黠的女子,眼看着就要承受失去爱人的痛楚,实在是让人为之心酸啊!
她抬起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墨风,“哥,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吗?”
她的医术不及墨风,更不及墨子勉,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他们。
…………………………………不好意思哈,今天网络断了,刚刚才来,让大家久等了。昨天差了大家一章,今天争取补上。
离伤之毒!(1)
傲笑山庄的人,个个都会武功。
男女老少,老幼妇孺,个个都身手不凡。
但让那些外面的人看起来像妖孽一样的法术,玄术等等,实际上,千百年来,也都只有庄主和他们的继承人会,确切的说,整个傲笑山庄,只有庄主,才是神一样的人物,那些结界,也都是庄主布下的,他们的继承人,只有在被确定继承资格之后才会被授予这些神奇的本领,但也只被授予十之六七,只有在真正登上庄主之位之后,前任庄主才会把自己所有的本事全都倾囊相授。
所以,墨雪虽然是庄主的女儿,但实际上,她除了会医会武之外,那些特殊的本领,她也没有机会学到。
而墨风,虽然是傲笑山庄的下任庄主,但自从三年前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便离开了傲笑山庄,所以,他的修为本事,远不如庄主墨子勉。
这也是他此次隐瞒了云傲天的身份,带到他到傲笑山庄来疗毒的原因之一,可他没有想到,云傲天中的居然是离伤,此毒,连傲笑山庄的庄主墨子勉都大为棘手。
墨风黯然道:“庄主怎么说?”
“庄主庄主!”
墨雪不满的瞪他一眼,“他是你爹诶,事情都多了这么久,你难道还要忌恨他一辈子啊?
一辈子都不叫爹了?”
“墨雪!”墨风俊脸一沉,喝道,“我们的事,你少管!”
墨雪一翻白眼,“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哥,我能不管吗?”
墨风无奈道:“那你想怎样?”
墨雪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想你们两个和好啦!”
墨风淡淡的道:“再说吧。”
“你看你看,”墨雪不满了,“每次讲到这个事,你都是这个态度。
爹爹已经很为当年的事后悔了,你还要他怎么样?
再怎么样,白莲姐姐也回不来了……”
离伤之毒!(2)
“够了。”墨风低低喝道,“不要再提起她的名字了。”
每次想到这个名字,想到那个清绝脱俗得像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女子,他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愈合的伤口又汩汩的流出血来。
墨雪被他喝住,无奈的道,“好吧,不提就不提。”
墨风控制了一下情绪,道,“云公子的事,庄主怎么说?”
墨雪无奈的摊手,“尽人事,听天命!”
墨风黯然,听着里间传来的轻罗极力压抑的哭声,他咬咬牙,道:“我去找他!”
说罢抬腿就走。
“喂喂。”
墨雪想要叫住他,告诉他每天这个时候,爹爹都会在书房,而每当他在书房的时候,除非非常重要的事情才能去打扰他,否则很难见到他的,但他一晃身,已去得远了。
墨宫。
书房内,墨子勉正在翻看一本医书,墨风闯了进来,“庄主,我有事求见!”
墨子勉扬扬眉,那张和墨风酷似的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恼怒,“你就是这样求见的?”
如同外面的世界一样,傲笑山庄的等级制度也是非常的严格,庄主对于山庄来说,就如同外面的世界的皇帝一样,具有崇高无上的权威性。
墨风的身后,跟进来两个侍卫,尴尬而又惶恐的道,“庄主息怒,我等没能拦截住少主……”
墨子勉没好气的道,“行了吧,没能拦截住?是故意放进来的吧?”
侍卫讪讪的搓着手。
“行了行了。”墨子勉摆摆手,“下去吧。”
“是。”侍卫迅速退出。
墨子勉合上医书,看着墨风,“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墨风眸光深邃的看着他,“云公子的毒,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墨子勉一怔,“你什么意思?”
墨风毫不客气的道:“是你没尽力,还是真的无解了?”
离伤之毒!(3)
面对他的质疑,墨子勉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道:“依你看呢?”
墨风深邃的眸光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最后,他淡淡的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墨子勉一愣,从书桌后面走出来,赞许的看着他,“啧啧,不愧是我墨子勉的儿子,一看就能看穿老子的心思!”
墨风面无表情的道,“先开出你的条件,我看看能不能接受。”
墨子勉反问,“你有拒绝的资本吗?”
他既然能把人带到傲笑山庄来,就一定是存了想尽一切办法要救活他的念头,怎么可能拒绝?
墨风沉默。
墨子勉心中得意,小子,你和老子斗?
你能斗得过老子吗?
他悠悠的道:“其实云公子的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墨风立刻抬起了头,“什么办法?”
墨子勉挑眉,提醒他,“条件!”
墨风一愣,该死的老狐狸,就知道他还留着一手。
他咬牙切齿的道:“说。”
墨子勉也很干脆,“回傲笑山庄,做下一任的庄主!”
三年前,出了白莲那件事之后,他便离开了傲笑山庄,拒绝了下任庄主之位,并扬言,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山庄一步。
这三年,他一去毫无音讯,每每思及往事,墨子勉都觉得心中疼痛难忍。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他的绝情无异于在他的心口上捅了一把刀。
本以为他真的说道做到,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时,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一个朋友,重新再踏入了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
这让他终于看到了希望,所以这次,他很能笃定,就算是为了他那个中了离伤之毒的朋友,他也会答应自己的这个条件的。
果然,墨风沉默了半响,终于一咬牙,道:“我答应!”
离伤之毒!(4)
墨子勉释然,心底长长的松了口气,转瞬,又觉得悲哀。
他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从小就培养的下一任庄主继承人,本该一家人相亲相爱的,没想到,却轮到了如今这讨价还价谈条件的地步。
他真是做人失败啊!
那一刻,一抹悲怆从他心底浮过,很难受很难受!
墨风冷漠的看着他,“说吧,你能有什么办法救活云公子?”
墨子勉摊摊手,“我并没有说一定能救活他……”
“你!”
墨风差点要朝他爹扔鞋,他暴躁的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墨子勉挑眉,冷冷的看着他,“怎么,修炼了这么久,你的脾气还是怎么暴躁?”
墨风听出他的讥讽,强自忍住怒气。
他一向很冷静的,可唯独面对这个逼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的男人时,总有一股忍不住的暴躁,再也无法冷静。
墨子勉叹了口气,道,“风儿,你还是不能原谅为父么?”
墨风心中一痛,冷声道,“说云公子的事呢,你扯到这儿干什么?”
墨子勉苦笑,道,“没想到我们父子的关系,竟然沦落到了需要靠外人的联系来维持了……”
墨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声不响。
他明显的冷漠和疏离刺痛了墨子勉的心,他长叹了一声,道,“好吧,说回云公子的事。”
他顿了顿,道,“其实,这个法子,我也没有把握。
我刚刚查阅了一下古书,离伤之毒跟古书上我们的先辈记载的一种毒情况非常相似,云公子的症状也和书上的描写十分接近,所以我想,或者,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用解此毒的方法来解离伤之毒……”
墨风精神一振,“什么方法?”
墨子勉定定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道,“移花接木!”
离伤之毒!(5)
墨风差点崩溃,“这算什么法子?”
把一个人身上中的毒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去,这还叫法子吗?
墨子勉苦笑,“除此之外,再无他法!不然,就等死吧。”
墨风怔住。
身为一个出色的医者,其实他也知道,离伤之毒,根本无解,云傲天要想活命,只此一条。
可是,这个方法,实在是太过冒险,万一不成功呢?
岂不是害了两个人?
而且,把他的毒转移到谁的身上去?
谁这么傻,愿意甘愿当人靶子?
当实验品?
当一个等死的人?
谁愿意牺牲自己?
“不行。”他摇头,“这法子太残忍,我们不能这么做!”
墨子勉摊摊手,“那就再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我现在只能暂时控制他在昏迷状态,只能控制维持他的肌肉不萎缩,但到底他的生命还能维持多久,就得看老天爷了……”
墨风心中一痛,他真的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这样刻骨铭心的伤,他已经体验过一次了,白莲死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也要追随她而去了,现在,生平唯一的知己又要离他而去,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他可的当朝九王爷啊,大禹的命运,全都捏在他的手里,天下的老百姓还要指望他呢,尤其是现在,皇帝淫欲后宫,不理政事,各地藩王蠢蠢欲动,大有逆反之势,云傲天若是在这个时候出事,那大禹真的就完蛋了。
他虽然是傲笑山庄的人,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但毕竟在黄茅岭隐居了三年,又和云傲天结下了这深厚的友谊,所谓爱屋及乌,他当然关心这一切。
所以,为今之计,不管是什么法子,都一定要试一试,若能挽回云傲天的生命就好,挽不回,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至少,他努力过,就不会后悔。
离伤之毒!(6)
墨子勉看他难过的神色,黯然道,“风儿,我知道,你是想你这位挚友好的。
可是,这离伤之毒,要转移到谁的身上?
谁有那么傻,愿意替他死?
我们还是做最坏打算吧……”
“不!”
铿锵有力的拒绝声从门口响起,父子俩齐齐遁声望去,只见轻罗苍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