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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儿子,还调去外地做官去了,孩子,这金钗就传给你,请你以后好好保管。”
叶珊珊听了那夫人的话,看着她和善的面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现代孤儿院时的保育员,今生对她好的老人家,也就是那一位了,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难得有那么一位慈爱的老人家跟她说这样的话,叶珊珊真是很感动。
她重重点头,眼睛有些湿润地看着老人家,然后郑重道:“我会的,谢谢老夫人。”
旁边叶姓大官也道:“怎么还能叫夫人呢,既是我们的女儿,就该叫一声娘。”
听了大官的话,叶珊珊不再犹豫,动情地叫了一声那老夫人娘,三个人拥在一起,感受着难得的亲情。
三日后,叶珊珊穿上隆重的凤冠霞帔,在喜娘,媒人的簇拥下,在欢乐的唢呐声中,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轿,一路颠簸着朝宁王府而去。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如潮水般涌来,宁王南相宇穿着大红的新郎礼服,坐在高头大马上,红色衬着他如玉的俊美五官,更将金陵王朝最迷人王爷的风姿表现地淋漓尽致。
那些曾与宁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听到宁王大婚的消息,都是暗自垂泪,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又都对叶珊珊嫉妒地要命。
☆、性情大变
那些曾与宁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听到宁王大婚的消息,都是暗自垂泪,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又都对叶珊珊嫉妒地要命。
而那些正当壮年的男子则暗自窃喜,宁王大婚了,他们最强有力的对手也就算是没了,以后那些未嫁的姑娘们也不可能再流着口水专等宁王的垂青了。
宁王南相宇,今日可谓是意气风发,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一晚上,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酒,那一晚上,新娘又是何等幸福,赢得如此又帅又有钱的男子的喜爱,这绝对是上天的恩赐,上辈子休来的福分,人们如是想。
但谁也不会想到,情况就在第二天早上,发生了惊人变化。
那一天早,负责叫两位新人起床的丫环太监,在新房外轻声唤了几声,方才唤来有人把门打开,可谁也不会想到,开门的竟然就是新进门的王妃,那冷漠的眼神,那一脸的暴怒之气,让人见之害怕。
来叫门的丫环婆子们都吓了一跳,胆小的甚至将手上端着的洗脸水也吓得失手打翻在地,惹来王妃的怒目相视:“没用的奴才,连个水都端不好,留你何用。”
新王妃吼完,大声对着一旁的侍卫道:“把这女人杖打出府!”
侍卫领命,将那把水弄洒的丫环给拖着便出了院门,任凭她的求饶声响在风中。
不一会儿,一脸阴沉的王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那新王妃却只是和他冷冷用眼角余光对视着,各自都不再说话,情况显得相当诡异,剩下的奴仆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宁王只是淡淡道:“珊儿,不过是一个丫环,何须如此动怒,气坏了身子,可是自己划不来。”
“不必王爷操心,珊儿还没那个福分要王爷如此关爱。”言语间尽是讥讽,眉目依旧冷淡。
看着这样的叶珊珊,宁王深深叹气,就算他想再说什么,也被她这些无情的话激得再没了言语。
“罢了,本王不想与你争吵,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宁王便一甩袍袖,离开了新房。
所有的奴仆看着这一对之前恩爱不完的夫妻,新婚第一天就成了这般模样,都有些感到莫名其妙。
那宁王走了没几步,又折回来道:“还要去见皇上,你准备一下。”
“知道了。”声音中有着淡淡的不屑与不耐,叶珊珊甚至打了个哈欠,眉目间的冷淡让人无法靠近。
南相宇再深深凝视她一眼,便匆匆离去,他要去自己的房中换上朝服,好带着叶珊珊一同去皇宫。
而王府的下人们则开始流传王爷与王妃新婚之夜突生变故,新王妃性情大变的流言,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在皇宫内与叶珊珊见面的皇帝南相恒也在奇怪着这个问题。
这个叶珊珊,不过是有由王府小妾变成了王府的王妃,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那眉眼间的冷淡,那说话时的淡淡疏离,完全与平日里说话很快,眉眼带笑的叶珊珊不同。
☆、打起来了
婚前的叶珊珊给人温暖,美好的感觉,婚后的叶珊珊,似乎气质更出众,容貌也更美了,可那周身散发的冷凝之气,实在叫人感觉不舒服。
待叶珊珊随宫女去花园内散步,南相宇被留下来要求去查访传说中的另一云梦国宝物,苍云图,听说它曾在东方城出现,南相恒想要派南相宇去查明此事,若是能得到那幅图,那金陵国想要一统天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些。
“宁王,你这王妃是怎么回事?怎么给人怪怪的?”南相恒说完正事,忍不住提到了这一点。
“让皇上操心了,是臣弟管教无方,珊儿一向如此的。”
“是吗?总觉得像是换了个人。”南相恒这样道,不禁又摸了摸那没有胡子的下巴,望着虚空道,“朕还记得她以前有双很灵动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觉得它很会说话一般,如今这双眼睛似乎很冷呢。”
“皇上观察地真仔细。”南相宇不咸不淡道,言下之意也有些酸酸的,这倒让南相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忙回转头来,看着南相宇道:“宁王不必多心,朕也是实话实说,就是觉得太不一样了,什么时候,这个叶珊珊也会变得这么安静,还能陪着你,不蹦着走到朕的面前。”
“这么说来,珊儿以前都是蹦着走到皇上面前的?”他为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难道你没发现?”南相恒很是吃惊道,不过话一出口,他知道自己又错了,别人的王妃,他怎么就观察地这么仔细呢?
“原来如此。”南相宇说着这句话,眼睛却是望着虚空,若有所思,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气喘吁吁跑进了两个议事的宫殿,尖着嗓子禀道:“皇上,王爷,快去御花园看看吧,王妃要把清妃娘娘的胳膊给拧下来了。”
“什么?!”两个身份无比尊贵的男人听到这话,立刻朝御花园奔去。
满园芬芳均不见,两个人直奔出事地点,只见苗清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叶珊珊,你别以为当了王妃就该你嚣张,你敢拧本宫的胳膊,看皇上来了怎么治你的罪。”
“住手,大胆叶珊珊,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如此对朕的清妃,还不快放手!”那叶珊珊冷冷看着皇帝,再看一眼他旁边的南相宇,发现他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知道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叶珊珊放开了清妃,然后直直跪了下来,声音冷冷道:“叶珊珊知错了,请皇上责罚。”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南相恒怒斥道。
那清妃哭着扎进皇帝的怀中,开始抽抽答答道:“臣……妾……不过是说了她两句,言语……有些重,她……她就拧臣妾的胳膊,拧的臣妾好疼……”
“皇上,是臣管教无方,这就带贱内离开,绝不敢再惹清妃娘娘生气。”南相宇站在了南相恒面前双手一揖道。
那叶珊珊抬起头来,神情有些倨傲地看着南相宇,声音淡淡道:“王爷,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
☆、药人
那叶珊珊抬起头来,神情有些倨傲地看着南相宇,声音淡淡道:“王爷,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给本王闭嘴,回去再收拾你。”
“臣妾不怕被收拾。”叶珊珊依旧倔强道。
“叶珊珊,你没做错什么,那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南相恒不无讥讽道。
“臣妾只是怕皇上责罚王爷,若是罚他,不如罚臣妾吧。”叶珊珊依旧冷冷道。
她的话一出口,倒让南相恒有了些动容:“没想到王妃对王爷倒是一片痴心呢。”
南相宇对叶珊珊的回话也略吃了一惊,表情有些古怪,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有人再追问叶珊珊和苗清之间发生了什么,南相宇同皇帝和清妃告辞,并答应以后一定赔偿清妃的损失,便带着叶珊珊离开。
皇宫一下冷清下来,南相恒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对一旁的苗清道:“这个叶珊珊真是很古怪,难道以前那个叶珊珊都是装出来的吗?这个才是真的?”
“皇上,你在说什么啊,这个叶珊珊好讨厌,当了王妃更讨厌,她以为自己嫁了全金陵最好看的王爷,就很了不起吗?瞧她那一脸冷酷的样子。”
“难道爱妃嫁给朕就很委屈吗?”南相恒有些吃味道。
“哎呀,皇上,你也好讨厌,人家在说他们两个嘛,你怎么又扯到我们头上了,能嫁给全天下最英明神武的皇上,臣妾哪里感到委屈了。”
苗清不禁倚在南相恒的怀时,扯着他的龙袍撒娇道。
对于苗清的这种撒娇,南相恒更是受用不已,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声耳语:“朕就喜欢爱妃的娇滴滴,从小就喜欢,这才是女人该有的表现,什么冷酷,好动,都不该是女人应有的。”前者说的是现在的叶珊珊后者说的是以前的叶珊珊。
这个女人的气质还真是怪异,婚前婚后会差那么多,为什么成了亲就不能变得更淑女点呢,现在看起来更像个女罗刹,要不是看在南相宇的面子上,南相恒真想让人把她给直接杀了,免得她老是欺负自己的爱妃。
云梦谷内,正值盛夏,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繁花似锦,苍翠的山,清清的水,还有一幢幢修建在山间的房子,这里住着的,便是云梦谷的人,他们跟随谷主学习武功,制毒,医术还有奇门遁甲,却极少有人从这谷中走出。
一间飘着药香,用茅草结成的屋子外,一身青色布衣的云留香和着粉色衫裙的云梦湘各自拿了一竹筛各式药草朝那屋子里走去。
屋子内云蒸雾绕,一个大大的洗澡木盆内,正坐着一名女子,她的双眼紧闭,全身几乎都泡在水里,除了头部。
长长的发披散在桶外,乌黑发亮,那一张清丽的脸上,有着些微痛苦,眉头紧蹙,她的身边,一个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也正闭目坐在那里,不时伸出手来,探进水里,查探水温。
两个人都在这充满药味与水蒸气的房中静坐,无人打扰,直到云留香和云梦湘的推门而入。
☆、悲惨命运
两个人都在这充满药味与水蒸气的房中静坐,无人打扰,直到云留香和云梦湘的推门而入。
看到两个人这样相处的画面,云梦湘气得腮帮子微鼓,云留香观察到云梦湘的不高兴,便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示间她别耍小孩子脾气,师父眼睛虽然看不见,可那听觉是相当敏感。
“留香,湘儿,你们来了,为师让你们拿的药都拿来了吗?”
“拿来了,师父,全都是你要的,接骨草,骨碎补,何首乌,南星……”
云留香说了一大堆药名,云留仙听后不住点头,让他们把筛子里的草药全数倒进了女子泡着的浴桶里。
“师父,你确定师姐身上的伤可以治好吗?她可伤得真不轻,全身筋骨折断,无一处完好,武功也全废了,连脸上也被划了一刀,真是好惨!”
云梦湘嘴里这么说着,看着桶里的女子的眼中,却丝毫没有同情之色,有的不过是幸灾乐祸。
没错,这桶里坐着的,就是云梦遥,或者该说,是跟云梦遥一模一样的叶珊珊。
正像云梦湘所说,叶珊珊被人打成了重伤,全身的七筋八脉断了七七八八,骨头也是一样,几乎没一处是完好的,都给打折了,可见当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