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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妖孽,喜怒无常,在他身边待着,真怕有一天脑袋会搬家呢。
叶珊珊想着,感觉脖子处拔凉拔凉的。
可是,叶珊珊想得很天真,南相宇可不这么想。
三个月的禁足令,可以好好休息,但一想到那幅画,他还是不由得兴奋莫名,若是能找到那四样宝贝,他的梦想很快就会实现。
金陵王朝算什么,他要统一的,是这整个大陆,重塑云梦古国的辉煌。
想想吧,当年他十一岁,进入云梦谷学习,他的天赋极高,云留仙也不是他的对手,尽管他比他晚两年入谷。
师父云梦子是云梦古国护国第十代传人,时常在他们耳中唠叨的,便是守护那四样宝物,不可被有心之人得到。
而那存放在祠堂,以供瞻仰的画,也只是画而已,师父不曾透露支言片语。
真正知道这宝物为何物,还是南相宇进入金陵王朝最大的书库翻找得来。
为此,南相宇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被云留仙派人追杀也在所不惜。
《断云决》作为谷中镇谷之宝,一直存放在谷中,至于到底在哪里,南相宇在谷中待了五年,也不曾找到。
这五年,他在谷中磨砺,修炼自己的武功,连云梦子也惊叹他的超强领悟力。
可却没有发现他的真实目的。
当年入谷时,他只称是被皇室追杀的对象,却只字未提,他是王朝南室的人。
待他冒着被机关识破的危险,将那幅画盗走,云梦子才猛然省悟,此人是冲着那云梦四宝来的。
☆、他要想干嘛
待他冒着被机关识破的危险,将那幅画盗走,云梦子才猛然省悟,此人是冲着那云梦四宝来的。
这一惊之下,云梦子再没有站起来,竟在不久之后病逝,并于匆忙间将谷主之位传于云留仙。
云留仙,时年二十岁,在师父临死前,在他的床前发誓,定会替云梦谷清理门户,杀掉叛谷者,南相宇。
此便是后话。
南相宇,身为金陵王朝长相最为出众的王爷,却无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他是当年先皇与一小国的公主所生的孩子,只是他的母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与金陵王朝的联姻,没有给他们的国家带来任何好处,反而成了它被剿灭的理由。
当族人的十几颗人头被悬挂在城墙上时,南相宇的母妃,那个被称为夷妃的女子,直接从城墙上跳了下去,终结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在后宫中,夷妃本有着绝世容颜,又在嫁给先帝第二年便为他生下了三皇子南相宇。
可是没想到,先帝一点不念夫妻与父子之情,将夷妃娘家尽数杀死,还放在城墙上示众,这怎么能让她受得了。
她的死也成了必然。
当时南相宇不过七八岁的年纪,根本不懂得这其中的爱与恨,他只知道母亲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直到他的奶娘断断续续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告诉了他,他才猛然发现,害死自己母妃的,正是这偌大的金陵王朝。
而因为他的存在,让身为太子母亲的皇后也视他为眼中钉了。
十岁那年,南相宇确实被人追杀,逃出了皇宫,他的父皇并不知道这一切,只以为三皇子在狩猎时,被猎豹叼走,哀痛过后,便不再去过问他的事。
一身血污的南相宇冲破重重瘴气,来到了云梦谷口,终于被师父云梦子所救。
从那时起,仇恨的幼苗便在他的心里滋长,并茁壮成长。
南相宇十六岁回转帝都,托的是尚有正义之气,为人刚直不阿的当朝左丞相吕廉,他身上的皇家龙形玉佩也证实了,他就是六年前,从皇家狩猎场失踪的三皇子南相宇。
回到帝都皇宫,先帝自然很高兴,却并没有对他另眼相看,更不会想到这个三皇子已是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
直到某一天皇家聚会时,有刺客突然来袭,情况紧急,南相宇小试身手,才引起了皇帝及周遭大臣的注意。
南相宇深知,当时是因为情势所迫,他不得已出手救下先帝,这自然得来他的好感,却成为皇后和太子一党的嫉恨。
为掩人耳目,南相宇便将自己扮成了风流王爷,时时流连于花丛间的高手,对国事朝政毫无兴趣,直到新帝登基,他的风流之名也声名远播,连周边小国的皇室也都有所耳闻,所以每年若是有美女上供,新帝也会赏赐一二给南相宇。
可也奇怪,南相宇虽会宠幸这些女子,却不会给他们任何名分,连妾都舍不得分一个给她们。
那些女人最后的归处便是被逐出王府,自谋出路,当然安家费还是少不了她们的。
因此,叶珊珊可算是南相宇公开承认的第一个王爷小妾。
可这个小妾也没当多久,就被他给逐回了舞姬院。
对叶珊珊来说,能够摆脱南相宇的骚扰,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明媚的是,不用怕他的喜怒无常,让自己脑袋搬家,忧伤的是,她的确因此吃了不少苦。
不过,她一向容易想开,所以,那忧伤很快便不见了。
“阿菁,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今晚上你一定要多教教我那个动作怎么做哦?”叶珊珊缠着李菁道。
☆、他要想干嘛 (2)
“知道了,知道了。”李菁被她缠得烦不胜烦,只好敷衍道。
她真搞不懂,像叶珊珊这么笨的女人,是怎么被选进王府当舞姬的,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其实叶珊珊也很无语,自己这身体的前主人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她的舞蹈真的很烂,难怪要贿赂那副班主,才能得到进王府选舞姬的机会。
可她就没想过,没有真本事,怎么可能当好舞姬嘛。
不过想想自己,不也还是混进来了,所以啊,事事无绝对。
好在也是练过的,叶珊珊想,以前自己就是太不努力,要是稍微努力点做事,或许也就不用混进大学了。
恩,就是这样,这世间最经得起考验的,就是认真二字了。
只要认真了,事半功倍。
叶珊珊一遍遍在李菁的指导下,苦练她们正在排的这支舞,虽只是伴舞,不过叶珊珊觉得只有跳好了,才不会连累大家。
她的辛苦没有白费,不过三四天的功夫,她的舞艺便大有长进,连李菁也说她比在红粉帮时刻苦多了。
叶珊珊笑,阳光下,她的笑容灿烂明媚,那双眸中仿佛撒了无数碎钻,晶亮亮的。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那南院小花园里跳舞的样子,全数落在了一名墙头上的蒙面人眼中。
那人很快消失不见,然后出现在了枢密楼内。
“你确定她在很认真地练舞?”
“是,属下不敢说谎。”对于逐月来说,做这样的事,实在有损他王府暗卫的身份,可王爷吩咐的,他又不得不做。
很好,看来,夜晚本王要好好欣赏一下这新进的舞姬的舞姿才行,否则把她们找来可就浪费了。
将手上的古籍放在花梨木制的书案上,一身棕红色锦袍的男子,笑意满满,那毫无瑕疵的润白肌肤,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绝美脸孔,眼中的寒意却在下一秒出现。
叶珊珊,竟敢还能笑得那样无忧无虑,竟然不来求本王饶了你,很好。
“是。”罗五更加不知所措起来,生怕自己一会儿也会被王爷给砸了出去。
当天晚上,王府内的百花厅里,南相宇坐在了主位上,不少身着漂亮的衣饰的侍女们为他准备了美酒,美食,水果满摆了一桌,还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南相宇只要想到那女人居然还能那样畅快地笑,他的心里就极不舒服。
她的确是很特别,连皇帝发怒都不见她有丝毫慌张,不知道是该佩服她有勇气,还是该笑她傻。
再一想到她对那穆朗的情有独钟,南相宇更是妒火中烧,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那样的情绪,还都是因为这一个女人。
可要是不逗弄一个这个女人,他还真是觉得日子无聊呢。
很会跳舞是吗?那就让本王见识见识吧。
想到这里,南相宇端起桌上的明前龙井,猛喝一口,又立刻吐了出来:“秋香,这茶怎么这么烫,你想烫死本王吗?”
有人现身,然后对他道:“王爷,这里是枢密楼,秋香不在这里。”
看到罗五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南相宇更加火冒三丈:“滚!”
随即,那茶杯便砸到了墙角。
☆、他要想干嘛 (3)
看到罗五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南相宇更加火冒三丈:“滚!”
随即,那茶杯便砸到了墙角。
“是。”罗五更加不知所措起来,生怕自己一会儿也会被王爷给砸了出去。
当天晚上,王府内的百花厅里,南相宇坐在了主位上,不少身着漂亮的衣饰的侍女们为他准备了美酒,美食,水果满摆了一桌,还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不一会儿,百花厅一旁的小厅内,负责丝竹之乐的人便接到命令,可以开始了。
于是,丝竹之声缓缓而起,动人的弦律,伴着十足的古典韵味,在整个大厅内响起。
南相宇听着那音乐,漂亮的眸子里,尽是得意之色,不由生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光滑的桌案上敲击起来。
而那些舞姬们就在这时,鱼贯而入,他们身着浅金色的半透明舞衣,胸前的鹅黄色抹胸闪动着青春的光彩,脚下步履轻盈,仿佛每走一步,便有粉色的莲花开放。
她们一个个笑容灿烂,媚眼如丝,只为能让那主位上的风流王爷多看自己一眼。
毫无疑问的,最受瞩目的,当是那跳领舞的刘玉娘。
这刘玉娘,平时就很有心机,渴望能得王爷的垂青,平时将那媚眼简直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从她进入大殿,将水袖打开,那眸光便似有水在流淌一般,定定看着南相宇,不管是旋转,还是下腰,那眼神也都一直放在他的身上,且娇媚无比。
刘玉娘身着浅粉色舞衣,水袖长长,可做甩出,抛洒,收回等各式动作。
她的舞姿翩翩,一举手一投足,都仿佛带着无尽的魅惑之姿。
南相宇坐在主位上,发青束在玉冠中,那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五官,因为饮酒的关系,双颊酡红,让他看起来,更显得风流不羁,潇洒倜傥,那半睁半闭的眸光里,仿佛也有无尽魅惑在里面,看得舞姬们个个陶醉不已,除了叶珊珊。
她对他的天人之姿可说是视而不见,因为她知道,那是看不得的,他不就是想颠倒众生吗?
她偏不当那众生,她就偏不看他。
一群舞姬听到音乐停了,便也停下了舞蹈。
她看哪里呢,她就看他桌案上的美食和水果。
边看还边想,NND,这有权阶级就是好啊,什么好吃的都有。
她们可就惨了,连吃个水果,也要把钱攒下来,看能不能买上几个。
说实话,她好像很久都没吃到那东西了。
水果啊,吃了可是对皮肤好呢,难怪那妖孽能长得那么水灵。
似乎发现叶珊珊在看那几案上的水果,南相宇故意将那水果盘里最双的水晶梨拿了起来,放在自己高挺漂亮的鼻端嗅闻,果然,叶珊珊也跟随他的动作,将视线转到了他的鼻子上,忍不住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南相宇憋笑,差点没憋出内伤。
看到那妖孽笑得如此邪恶,叶珊珊真想上去给他一巴掌。
南相宇突然放下那梨子,一拍巴掌,丝竹之声便停了下来。
☆、他要想干嘛 (4)
南相宇憋笑,差点没憋出内伤。
看到那妖孽笑得如此邪恶,叶珊珊真想上去给他一巴掌。
南相宇突然放下那梨子,一拍巴掌,丝竹之声便停了下来。
一群舞姬听到音乐停了,便也停下了舞蹈。
“中间那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