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两名侍女答应着放开了南相宇,然后退了出去。
南相宇猜不透自己来了什么地方,但这个地方有个女人,是勿庸置疑的。
那女人依旧喉间发出笑声,那声音透着说不出的魅惑,让男人听了仿佛有猫爪在挠心一般。
南相宇侧耳听了听,方才开口道:“不知道这位姑娘还要本王戴着这蒙眼黑布多久,是否可以摘下来了?”
“咯咯咯,王爷真坏,奴家可没让你一直戴着那玩意儿,您要一直戴着,可怎么看得到奴家呢?”
这声音酥嗲娇脆,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才有的。
南相宇早年惯于在风月场里混,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什么样的魅惑声音没听过,不过像这个女人般,把魅功学得如此纯熟,还真不是一般人。
“如此甚好。”说完,南相宇便要去解自己脑后系着的绳子,但那女人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抚上了南相宇的手背,带来一阵沁凉的触感。
女子如兰气息随着她的说话喷吐在南相宇身上,让他感觉一阵阵晕眩。
那女子道:“王爷真见外,既然来了这里,就跟奴家是一家人,奴家怎会让王爷亲自动手,让奴家帮你不就好。”
这声音透着十二分的媚骨,真是让人听了连骨头都要酥掉了,南相宇不禁开始慢慢在体内催动真气调息。
“如此便有劳姑娘了。”南相宇淡笑着,放下了自己的手,垂在身旁,任由那女子的手,如一条冰凉的蛇一般,由他的手到手臂,再到肩膊,缓缓游走到了他裸露的颈部,慢慢来到颈后。
这其间,南相宇也在防着她是否会突然出招,找到自己致命的穴位。
但在两人肌肤相触时,他感觉不到她体内有真气在催动,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女子细心替他解开了黑色蒙布,南相宇只感觉屋内的光线有些刺眼,便缓慢睁开眼来,以适应那强光的刺激。
☆、天生尤物373
女子细心替他解开了黑色蒙布,南相宇只感觉屋内的光线有些刺眼,便缓慢睁开眼来,以适应那强光的刺激。
到这时,他才看清楚这间屋子的布置与摆设,说它是极其奢华与富丽堂皇也毫不为过。
这间房子的照明并不是靠着那烛台上的烛火,而是屋顶上那十几颗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那珠子发出的光晕柔和明亮,可以让人看清楚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到处都是极致的奢华,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四处挂着薄如烟雾的轻纱,重重叠叠的纱雾,将这屋子衬得更加神秘美丽。
屋内摆放的屏风,桌椅,矮几,还有那张大大的,布置地极其舒适雅致的床,都让人有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南相宇缓缓回头,看到了那一双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怪的手的主人。
女子红纱覆面,眼里不仅有笑意,更有说不出的魅惑在里面。
“红云?”南相宇认得这一张脸的主人,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她相见。
“王爷好坏,奴家替你拿下蒙布,你可不可以也帮奴家啊?”那女子没有回应南相宇的疑问,而是继续用那娇嗲的声音道。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南相宇并没有拒绝她的请求,他也很想看看,这张红纱下的脸,到底是怎么样的。
在这样一个神秘的庄园内,他与这个女人也不算陌生,彼此也打过两次交道,如果没记错,那女人还让他去拍卖场救她来着。
只是因为叶珊珊的失踪,南相宇也根本没有心情去什么拍卖场。
现在,又在这样一个地方见面,南相宇自然不会放过一睹她真面目的机会。
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将那挂在耳上的轻纱摘下,眼前一张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脸庞映在南相宇黑如宝石的瞳眸中。
这样漂亮的脸一时让他回不过神来,只能痴痴看着她。
一双眸如两汪清泉水,却似有超强磁场一般,吸引着人沉沦其中,那鼻子,唇和完美的脸型,无一不让人觉得这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
她的身上还穿着同那天跳舞时一样款式的衣裙,只是颜色有所不同,是那种泛着金色光芒,如同昆虫透明羽翅一般的颜色。
清凉的抹胸,半透明的灯笼裤,外罩一件同样是薄纱质地的中长外衣,可以看到那酥胸半掩,春色无边,那漂亮的肚脐眼一样露在外面,让人遐想。
南相宇就这么痴痴看着她,竟然伸出一只手来,抚上她光洁柔腻的肌肤,嘴里喃喃道: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漂亮,真是让本王大吃一惊。”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同样是令女人无法抗拒的。
他的目光虽痴,但并不是那种猥琐,而是让人无法不心动的深情目光。
眼前的女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征服了这个传说中的金陵国最迷人的王爷的心,心里似有一些遗憾。
“王爷真的很喜欢奴家吗?”女子偏头问道,神情说不出的天真烂漫。
☆、勾引无极限374
“王爷真的很喜欢奴家吗?”女子偏头问道,神情说不出的天真烂漫。
“自然是喜欢的。”
“那你可愿意让奴家今晚陪王爷?”
“自然也是愿意的。”南相宇的目光追随着她,突然皱眉在房中踱了起来:“不过本王还记得东方城主说要把城主之位交给我,怎么这会儿只是送个女人给我,这我可就搞不懂了。”
南相宇说这话时,声音已透出清明,完全没了低沉沙哑,根本就是不受女子魅功控制的那种。
这一下轮到女子大吃一惊,她的声音也同时发生改变:“你根本没有被我控制?”
“本王应该被你控制吗?”
“不可能,没有男人可以逃过我的魅功。”那女人突然柳眉倒竖,声音坚定道。
南相宇也已回复了气定神闲:“只可惜事事无绝对。”他的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声音清朗。
“你……”女子眼中的魅惑之光也退了个七七八八,取而代之的是狠绝,下一秒,她的目光又变了,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意来,她与南相宇保持一定距离,对他道:
“不愧是宁王,你果然经得起考验,我很佩服你。”
女人说完,已走到一张铺着华丽貂绒的美人榻上坐了下来,那坐姿依旧是说不出的勾引人,玉臂微展,修长的玉腿微曲着,呈现在那里,玉脚如巧匠雕琢而成,那身上的纱衣,根本遮不住那一具完美的女体。
女子的眼中也不再是清亮纯净,而是妖娆魅惑,直勾勾看着人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的整个心魂都给吸走。
那女子就这么看着南相宇,看到他唇边依旧是淡淡的笑,乌黑的发束在头上的金冠中,鬓角整齐如刀削,一张完美无双的俊颜,有着足以令天下女人动心的魅力。
一身华丽的深色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更好地衬出他身材的高大修长,他就站在那里,眼中没有一丝狂热与迷离。
“知道我是谁吗?”那女子的声音透着些慵懒,眼光依旧带钩。
“就等着你来告诉本王了,看来这红云的名字,也不过是胡诌的吧。”南相宇的脚步在屋内缓缓踱开,眼睛在房间内继续打量,嘴里这样道。
“不是想要得到城主之位吗?外面那老头儿说得没错,要想得到那个,得经过我的同意。”
女子的声音透出了些些傲慢之意,接着,她已从那华丽的美人榻上缓缓起身,再次朝南相宇走去。
来到男子身前,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男子的胸襟,毫无顾忌地替他整理那里褶皱,没有遭到他的拒绝。
抬起美丽的双眸,望住俊美的男子,女子的樱唇轻启:“因为我才是真正的城主,东——方——明。”
“呵呵呵,你就是东方明?”南相宇的唇角微扬,俊美的脸上有着怎样的傲人光华,听了女子的话,抓住她作乱的手,他不禁愉快地笑道,那说话的语气有着深深的置疑。
“你不相信?”女子对他的置疑感到很生气。
南相宇踱开几步,转身看着她,无比严肃道:“本王早该想到其中的古怪的。”
略垂眸,再抬起看着女子,南相宇的脸上已没有了丝毫笑容:“那么本王想问,这赌约还算数吗?”
☆、为什么是本王375
略垂眸,再抬起看着女子,南相宇的脸上已没有了丝毫笑容:“那么本王想问,这赌约还算数吗?”
“你想做这东方城的城主?”
“那是我应得的。”
“和你赌的不是我。”
“这么说你们是想耍赖,弄个糟老头儿,成天装作城主的样子,在外唬弄一般人。”
“可我没有骗你啊。”东方明急切表白道。
“那就把城主之位交出来吧。”南相宇也不想跟她兜圈子,直截了当道。
“把城主之位交给你没问题,可你并不知道东方城的秘密黄金库在哪里,只有我知道,因为我才是真正的东方城主。”
“既然让本王来做城主,你不觉得你应该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吗?”
“可以是可以,可我有条件。”东方明骄傲地抬头,说道。
“果然是有条件的,那就谈谈你的条件吧。”南相宇不是笨蛋,要得到什么东西,必然是要付出代价吧。”
“娶我,娶我你就是我东方明的丈夫,我的就是你的。”东方明直直看向他,目光一瞬不瞬,透着明明白白。
南相宇看着她无比庄重的表情,一时没了反应,他自然是不会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理由?为什么是本王?真的只是因为那场赌局吗?”
“宁王的名号,小女子早有耳闻,只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张黄金请帖正是由我发出的,同时被邀请的还有各个国家的王公贵族。
众人都知道东方城是一个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城,由我东方家世代管理,一直到由我来继承城主时,我便隐瞒了身份,为的便是能找到一个我心仪的男子与我共享这东方城的美丽繁华。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修习的是天下最厉害的媚术,师父曾说过,如果有男子能抵挡住我的媚功,那就是值得我嫁的人。
不管那个人身份为何,是否婚配,年龄几何都无所谓。”
东方明说这话时,一双媚眼看向南相宇。
“城主这话可就说的过了,本王并不认为已经逃过了你的媚功,你不觉得我已经为你深深着迷了吗?”
南相宇缓缓走到她身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挑高女子的下颌,让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不过几厘米,空气中仿佛有电光火石在闪,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南相宇的唇角是一贯的淡笑,眼神深幽如望不见底的古井,透着丝丝神秘感。
被他这样挑,逗着,东方明只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得快要出心窝来,全身的血液也在沸腾一般。
四周被夜明珠照亮,同时被点亮的还有眼里的欲,望之火。
“你……”东方明喉间滚动,只吐出这一个字,南相宇的薄唇已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无论你的理由为何,本王不会答应。”
说完,他的笑也溢出了喉间,那笑里有着洋洋得意。
这世间或许有女人修习媚术,为的是能勾引天下所有的男人。
但也有天生就能吸引别人,根本无需修习什么媚术之人,比如他南相宇。
☆、交换376
但也有天生就能吸引别人,根本无需修习什么媚术之人,比如他南相宇。
在女子耳中丢下这句话,南相宇的手指倏然松开,转身朝门的方向走去。
“南相宇,你会后悔的!”东方明在身后大叫,她的喘息那样急促,从没有在男人身上失败过的女人,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被她像狗一样丢弃的男子那样多,现在却有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