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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锅米粥加上两个简单的小炒,吃得凤栖梧眉眼带笑,打着饱嗝夸赞她:“看不出,你身为一个女人做的饭菜这么好吃,以后你做饭好不好?”
“只要栖梧喜欢吃,我也做得很开心。”左沐清笑着收拾碗筷。
凤栖梧飞快地从她手上抢过来,道:“那可不行,让别人看到了会说我没有夫德。”只这一次就满足了,他可不想让她干这些。虽然他以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为她洗碗他也感觉很幸福。
左沐清也不跟他争,起身净了手,撑了把油伞,对着正在洗碗的凤栖梧道:“栖梧,我去王伯家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凤栖梧从碗筷中抬眼望着她,一脸疑惑地道:“你这两天似乎总往王伯家跑?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先走了啊。”左沐清似乎怕他接着问下去,撑了伞就走进了雨雾中。
红影渺渺,她的身影在雨幕中渐行渐远,细雨微茫,似乎看什么都像隔着一层薄纱。凤栖梧突然有些害怕她就这样走掉不见了,他奔到门边,喊了一声:“清儿……”
“嗯?”还没走太远的左沐清还是听到了他喊她的名字,回过头来满脸疑问。
迎着她看过来的目光,他有些尴尬。“午饭做你爱吃的醉蒸鸭,早些回来。”
她的脸瞬间开成了一朵花,笑着“嗯”了一声,飞快地向外面奔去。脚步轻巧,踩过都没起水花。
凤栖梧这才放下心来,很快地收拾完碗筷,也回了房。
终于在左沐清把那一匹布浪费的差不多的时候,一条完美的发带诞生了。莹蓝色的缎带上零星的散落着几朵白莲花,或全开,或半开,每一朵都栩栩如生。左沐清谢过了这十几天来对自己细心指导地王伯,开心地向家里奔去。
一路上还想着王伯刚才说过的话:“看你们夫妻情深,什么时候生宝宝?”
生宝宝?左沐清脸上腾起一层红雾,可是……她眸子暗了下来。在她醒了的这近两月里,他们虽然都是同榻而卧,相拥而眠,可是他们也只限于此。前一个月还好,因为她有伤在身。可是,这十几天他晚上都睡得很晚,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在她胡思乱想间,竹屋已经映入了眼帘。看到门口那抹蓝色修长的身影,她甩开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笑着奔过去。一边跑一边道:“栖梧,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凤栖梧稳住她撞过来的身子,柔柔一笑,道:“正好,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左沐清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开心地问道:“啊?什么东西?”
凤栖梧拉着她往屋里走,“傍晚了,我们先吃饭。”
左沐清进到屋里的时候吃了一惊,不算小的饭桌上,摆了六个菜一个汤,还有一碗透着热气的阳春面。
左沐清诧异地抬头问他:“你生日?”
凤栖梧把她按到椅子上,笑道:“是你的生辰日。”
“我都不记得了。”左沐清脸上浮起一抹失落,这么久了,脑袋里除了偶尔一闪而过的破碎影像,还是空空的。可是,看着对面的栖梧,她还是马上挂上了满脸笑容,道:“这些都是为我做的啊,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看着可吃不饱,赶紧尝尝我做的面好不好吃。”凤栖梧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的碗里,看着她那抹勉强的笑容,柔声道:“我不是说过吗,我记得就好了。”
“嗯。”左沐清回了他一抹笑容,抱着碗走到他身侧坐下,“我们一起吃。”
“好!”
一顿饭就在温情脉脉的氛围中慢慢结束。
凤栖梧收拾完进屋里寻她,她正坐在窗子上望着屋外发呆。一双手温柔地拆去她的发钗,长长的头发瞬间从肩头泻下,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身后。左沐清回过头看他,他把她的头扳回去,柔和的声音像屋外的细雨般荡在耳畔:“我帮你束发。”
以指代梳,葱白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垂散的头发慢慢被梳成一个简单而漂亮的发髻。
“喜欢吗?”他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细声问道。
左沐清看去,是一根木簪,精致的镂空图案都是梅花,簪尾嵌着一颗红宝石,在夜明珠地照射下,就像跳跃在乌黑发间的朵朵火焰。
“很喜欢!”她胸口暖暖的,这个人似乎就是她的另一个记忆,似乎记得所有她的事情,却从不说起。
她鼻子有些发酸,虽然不记得往事,却有些直觉让她认为这件礼物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她闷声问道:“每年我生辰,你都会送礼物给我?”
他(。。org)她头发的手一顿,笑容透过并不是很清晰地铜镜变得更加的不清晰。似乎隔了很久,听他说:“这是第一次!”
她想起了什么般,开口问道:“这就是你夜里不睡的成果吗?”
凤栖梧笑而不答,而是扳过她的身体面对他,伸出了手“你要送我的谢礼呢?”
左沐清这才想起一直暖在怀里的那根发带,一个旋身间跟他换了位置,将他按在了椅子上,轻轻解开他的发带,低笑道:“我的礼物比起你的礼物似乎有些逊色。”
“难道就是为了帮我束发?”
左沐清笑而不语,看着他的长发失掉了束缚慢慢荡下来,泛着光泽地散开。左沐清拿起桌上的桃木梳一下下温柔地梳过,她能看的出他铜镜里对着她微笑,这幅画面似乎此曾相识。脑海里又闪过一副画面,这次似乎并没有飞快地闪过,而是短暂的在脑海里停留了,她握着木梳的手骤然一停。
“啊。”凤栖梧痛呼出声。
左沐清才发现梳子上已经缠着一根断了的头发,有些惊慌地道:“痛不痛?我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了?”凤栖梧回过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关切。
左沐清对他微微一笑,将他扳回去,“谁叫栖梧长得这么好看,透过铜镜看,都让人错不开眼。”
“你的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凤栖梧视线凝在铜镜中的那抹红色上,铜镜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只看得清人影憧憧,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要看的人闭着眼睛也会看得很清楚。
“难道不是一直这么甜?”左沐清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却是屏住了呼吸听他的答案。她在不安,对,她在不安。刚才那副画面让她很不安。
“也对,很少有人在你口头上占了便宜。”凤栖梧了然地点点头。
“栖梧,真了解我。”一句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只有左沐清知道它的沉重。
“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我是你的夫。”凤栖梧又一次“好心”的提醒她。
她的心落了回去,对,他是她的夫!
左沐清不再分心,将他的头发撩起一半,从怀里掏出发带,在距头顶三分一处系住。然后将剩余的一半一丝丝理好,她转过身去,很难得地看到了他呆怔住的表情。
“意外?”左沐清有些得意洋洋地抱着肩膀。
凤栖梧点了点头,脸上飞起两抹红云,将头发全拨到前胸,侧过脸去看那根发带,蓝色的发带,带着雅致的莲花,和自己的衣衫交相辉映,他抬头望着她,笑意盈盈。
“喜欢么?本想给你买根好的,结果那日你也看到了,没一根能看上眼,所以就亲手做了一条给你。”
“你亲手做的?”难怪那日她神神秘秘地不让自己看怀里抱着的东西,随即反应过来,那日他以为她想换根发钗,竟不想她是为了他。一时,鼻子酸酸地,心里却暖暖的。
“是啊。一整匹布差不多被我糟蹋完了。”
凤栖梧突然抬起头,眼神灼灼地望着她,“清儿,我突然想吻你,怎么办?”
左沐清一怔,随即笑出声,伸开了双臂,“欢迎品尝。”
话落,他已经扑了上,左沐清扶住他的腰,任他的舌头一路攻城略地。这次的吻并不是往常的浅尝辄止,而是一上来就是火热地吮吸、纠缠,似乎要将她吞掉般,瞬间他的气息就将她吞没。她揽紧他的腰,舌头追逐他的,一时体内叫嚣着抑不住的欲望。
左沐清一把将人抱起,一路痴吻着,走向床。似乎是压抑了很久的欲望被他一个火热的吻唤醒。她的舌头本能地开始反客为主,品尝过那甜美的唇后,一路从下巴吻到耳朵,细细地吮吸那晶莹的耳垂。手也不安分地划入了他的衣衫,去寻找那点嫣红。
“嗯。”一声抑不住的呻/吟从他朱红的唇边溢出,鼓舞了她,却惊醒了他。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将她的手握住,却到底是晚了一步。
“……”左沐清盯着那嫣红的一点,所有的体内叫嚣的欲望似乎瞬间退了下去。
“清儿—”他的声音发颤,如果细听,还能听到一丝害怕。他怎么能大意地意乱情迷到如此地步。
左沐清突然从他身上跳下来,踉跄着奔出了门,凤栖梧坐起身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乱如麻。他很想追出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只能担心害怕地揪紧了胸口的衣服,似乎这样那颗揪紧的心就能好过一点,可是心好疼,连牙齿咬破了嘴唇都不感觉不到疼。
第109章 美人颜如玉
奔出门的左沐清记得村东头有一条小溪,出了门一路急纵,才刚看到溪边的大石头,她已经一个纵身跳了进去。
冬日的水透着刺骨的冰凉,直到她牙齿开始打颤,体内那股燥热才退了下去。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慢慢从水里爬出来,伏趴在大石头上小口小口地喘气。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守宫砂!为什么?他不是说他是她的夫?多日来同床共枕却相敬如宾,又算什么?她甚至想起来刚才大力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不想让自己碰么?
各种猜测,各种可能一个个如走马灯般在脑子里划过,从醒来那刻开始回想,她突然发现从头到尾他说的都是:你说过的,我是你的夫。原来自己竟是被一步步引入了自己幻想出的曾经里面。她突然自嘲出声:左沐清啊,你不是最恨别人的算计。可是为什么此时,你最恨的竟不是他的欺骗,而最介意的竟是他的拒绝?!
等一下,她身体一僵,她刚才说了什么?突然又想起为他束发那会儿,脑海里浮现现出的那个娇羞无限的男子模样。各种残破的影像像潮水般涌进了她的脑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毛骨悚然。凤栖梧心一紧,再也顾不上什么,飞快地披衣纵出门,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
远远就看到了躺在大石上蜷缩成一团的红色人影,顿时心神俱惊,害怕地奔过去,将她抱起,急声询问:“清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怀里蜷成一团的人,睁开那双凤目,漆黑的想要把人吞噬一般,愣愣地望着他,眼睛里似是沧海桑田初平静般,身体还在颤抖。
“清儿,你不要吓我,你说句话啊!”眸子里溢满了担忧和关心。
她突然想起那日自己才从黑暗中转醒,睁开眼便跌入了他眼睛里的温柔中。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偎在他胸口处,低声道:“冷,回家。”
“好。”凤栖梧被她抱着,艰难地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抱她起身,一路轻功提到了极致。
一回到屋里,他便飞快地将她放到床上用被子团团围住。
“我去烧热水,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他将衣服递过去,就去厨房烧水。
左沐清抱着他递过来的衣服,愣愣地望着他脚步飞快的背影,似乎自从自己醒来以后,他的视线总是在围着自己转。你看,明明自己还穿着单薄的中衣,而且也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而此时却只记得她湿透了衣服,需要洗个热水澡。
她突然抱着被子潸然泪下,怕哭出声,便将被角狠狠往嘴里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却觉得眼泪止不住。
“清儿,哪里不舒服吗?”布好洗澡水的凤栖梧一进屋就见到她哭得这般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