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腰间突然环过一个有力的手臂,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不劳烦姑娘了,今日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门口就在身后,她就一个人,凭她和若谦的功夫应该可以脱身。
左沐清牵起楚若谦的手,还未迈步,黄衣女子就挡在了他们身前,“真当这里是酒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不是看在令堂的面子上,你以为昨天能让你走的那么顺利?还敢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想拦下我们?”左沐清眉毛挑着看她。
“我自认自己还真的没那本事,不过自有人留的下你们。”
黄衣女子拍拍手,四周立刻摆满了弓箭手。
“看来我们今日的午餐要推后了。”左沐清说的轻松的好像在讨论午饭吃什么,顺便捏捏他的手指。
楚若谦挠挠她的手心,笑道:“就当成饭前运动消化一下,等会可以大吃一顿。”
“若谦说的好!”
黄衣女子显然被他们这种态度给激怒了,完全忘了左凤羽的交代,大吼一声:“放箭!”
左沐清腾身而起,向左边的弓箭手扑去,蝶锦一卷一掷,射过来的箭矢又乖乖地去找它们的主人,引起哭号一片,而其中左沐清的声音分外清晰,“我们来比一比,如何?”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地扑向右侧的箭矢,手中的玉箫回拨,转眼躺倒了一大片,“本公子会怕你?赌注是什么?”
左沐清抽空抛来个媚眼给他,“我赢了,我亲你一口;你赢了,你亲我一口。如何?”
楚若谦差点从空中掉下来,虽然从前知道她无赖,怎么不知道她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
楚若谦抛个白眼给她,顺手结束了一个不长眼睛的生物,没好气地道:“你打算的还真好?”
左沐清从屋顶扔下一个弓箭手,努努鼻子道:“若谦不喜欢吗?”
楚若谦一愣,恍然,笑道:“自然非常喜欢,这个挑战本公子接了。”
黄衣女子被他们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刺激的胸头血上涌,声嘶力竭地喊道:“都给我上,今天让他们跑了,你们就自刎谢罪吧。”
“11个了,你呢?”左沐清挑衅的眼神看着楚若谦高喊道。
楚若谦优雅地抬腿将身前最后一个弓箭手踹下屋顶,“刚好也是11个!”
“又是平分秋色。”左沐清故意装的很无奈地道,却被他唇畔的笑意引的心中蠢蠢欲动,还真想亲亲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才和楚若谦确定关系,现在看他,无论什么表情都透着曾经不曾有过的风情。
黄衣女子眼看冲上去的护卫已经倒掉了一大半,气的抓过身边的一个护卫吼道:“去把左凤羽和宫主请过来。”
“是。”护卫被她吼地连滚带爬地去请人,可是还没几步双腿就各中一箭。
“你还是很快嘛。”左沐清为他们那种默契点点头。
“呵呵,这也是我想说的话。”楚若谦笑着回道,那抹笑容如春风拂面。
而黄衣女子看到楚若谦的笑容,有些发怔。再去看他的五官,似乎从哪里见过?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一时也想不起来。
算了,眼下留住他们要紧,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自己没给左凤羽面子。黄衣女子从怀里掏出发射器,将信号弹发出,阴狠地盯着他们,别管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闯进来,为了防止你们破坏我的好事,只有把你们留在这里,永远地留在这里。
这边左沐清收回因为楚若谦的笑容而失的心神,转身一副很铁不成钢地样子捋捋头发对着躺在地上的倒霉护卫道:“逃跑的不是好孩子哦!”
楚若谦看到了那抹烟火,回头看二皇女的眸子里那么阴戾,心道:不好,恐怕麻烦要来了。
“清儿,不要恋战了,我们走!”
“好!”左沐清对着那个倒霉的护卫踢了一脚,纵到楚若谦身边,“走!”
“拦住他们,赶紧拦住他们。”黄衣女子将最后一批护卫踢上前去。
可是,左沐清和楚若谦的轻功哪是那批人说拦就拦的下的,转眼间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星无念气得头顶冒烟,折损了自己这么多人都没能将他们留下,还让他们跟玩似地耍,她星无念还没有受过这种屈辱。都怪左凤羽非说什么留着她还有价值,不肯动她那批宝贝,要不能让他们跑了吗。星无念咬着牙想,这笔帐得记她头上。
想想,自己要想成功还得借助她那批宝贝。算了,这笔帐我暂且记下,待我成功那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哈哈,你看到没那个叫什么的二皇女脸都绿了,真好看!”
左沐清四仰八叉得倒在草地上,一点形象都没有。今天打得真过瘾,心头那簇火终于熄灭了,舒爽了不少。
“是啊,她二皇女还没受过这种待遇呢。”想着她那气得哇哇叫的样子,楚若谦也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不知道今日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对他的笑容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左沐清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带着有些委屈的神情道:“你今日老是引诱我。”
说完重重地吮上了那个已经觊觎了很久的红唇,将楚若谦那句“我没有”彻底淹没在了唇齿间。
软软的,糯糯的,香香的,像桂花糕。左沐清有点不满足地探了进去,勾起他的香舌吮吸着、互相纠缠着,舌头扫过他齿间的每一寸领地。
楚若谦初始被吻得七荤八素,脑袋一片空白,胸口跳动的悸动让他险些晕过去。可是他是谁啊,想他楚若谦就没输过。
很快他就学会了,反守为攻,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是,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将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吮吸甘甜的津液。
左沐清由着他在自己口腔的内壁好一顿扫荡,反正这种感觉很好,像含着一块桂花糕。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好快好快!
却忍不住想要更多,仿佛自然而然地她的手就滑到了他的胸口想要探进去,却突然地惊醒抬头。自己在做什么,方才明白自己的心思,便如此,真有些禽兽不如。
楚若谦灿如星子的眸子像蒙着一层水雾,有些不解地看着左沐清。刚刚亲吻过的嘴唇泛着艳红的光泽。
左沐清喉头发紧,有些事情要留到婚后在做,可也不能太苦了自己不是,所以佳人在怀,哪有不亲的道理。
过了好久,终于楚若谦忍不住推开她大口地喘气。喘完看到左沐清那灼热的眼光,顿时没有了方才的不认输的大胆,羞意难抒地将脸埋进她怀里,不敢去看她。
左沐清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看楚若谦,优雅如竹的他如今乖巧地伏在自己怀里,玉颊生晕,触感如最好的桂花糕般的唇愈发娇艳;不停眨动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儿般忽闪着。
好想再尝尝桂花糕的味道,左沐清再次低下头含住那诱人的唇,香舌本能地撬开他的牙关却追逐他的。
自己放不开了吧,或许从第一次见他时,看着那踏水而来翩跹身影时,心底便有了他的存在。也或许是每一点体贴,每一次默契,都已不知不觉间印入了心底。
靠入他怀里的那一刻,贪恋那份温暖的心情,想要和他一起离开的念头,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再也藏不下去。
是的,“我喜欢你!”
“我终于等到了吗?你是真的喜欢我,是不是?”楚若谦喜极而泣,双手捧着她的脸,满眼期待,“不是感动,不是依赖,不是习惯,是不是?”
“不是感动,不是依赖,不是习惯。”左沐清温柔地笑笑拈起他的一缕秀发连同自己的挽在了一起打了个结,“左沐清喜欢楚若谦,与君结离,生死不弃。”
楚若谦抱着她又哭又笑,“你再说一遍后一句。”
他知道,她从不说谎,她说是就肯定是。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了花开,自己的身体竟然承受不住这种惊喜,心都要跳出来。
“与君结离,生死不弃。”
“再说一遍。”
“与君结离,生死不弃。”
“我还要听。”
“好,你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温柔的声音透着满满的宠溺,“与君结离,生死不弃。”
……
第30章 换你安好
许月塘的傍晚比任何地方都要安静,左新河坐在环廊栏杆上望着风刮过湖面的那丝丝波纹,嘴角含笑。自己来到这里五日了,走遍了每一个清儿可能走过的角落,这就是她的地方,自己在梦里来了无数次的地方,自己近乎贪恋地记忆着这片土地。每走过一个小亭就想着她坐在栏杆上笑得不正经地慵懒模样,或者每经过一棵树都会想象她窝在树枝上睡得悠然随意手里还拎着酒壶的样子。
她不在身边,可是她的样子居然那么深地刻在了心底。原来越是离开了,看得才越是清楚。其实真的够了,能守护她这么多年,也被她宠爱了这么多年,真的没有任何遗憾了。
还记得初次见她,是在二姐把她推进水塘的时候。之前爹爹严令自己不准靠近她们,自己只知道有这么个妹妹,却一直不得见。看着她湿漉漉地爬起来,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娃娃,腰背却挺地笔直,站在水塘边看着她们,那眼神透着不屑、可怜甚至怜悯,冷笑着:“我可怜你。”镇住了一群人,然后掉头离去,尽管右腿的裤管走过的地方滴了一路的鲜血。
自己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将爹爹那句远离那狐媚的父子的话完全抛在了脑后。她走到蓝爹爹的院子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处理自己的伤口。看着她吃力地撕着里衣,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我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冷冷地眼神看过来,自己不寒而栗。她眼里的厌恶和疏远严重地刺痛了他。
自己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站起身想走。可是,想着她那倔强的身影心头一软还是蹲下了身,拿出自己的帕子笨拙地裹在了她的伤口上。
“我不会谢你。”她站起身,腿上那么深地伤口,可在她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疼痛的痕迹,那副表情拒人千里。
他也有他的骄傲,他也站起身,“我不需要你的感谢。”言罢,不再看她,走得步履稳定而骄傲。
可是走了没几步袖子就被她拉住了,“那个,明天我还你帕子。”声音里明显多了些柔软进去。
他没有回头,嘴角却感觉到了上扬的弧度,“好,明日我过来取。”
终究都是孩子,被磨砺的多冷的心都抗拒不了温暖的靠近。他们的感情迅速地升华,她终于笑着叫他哥哥了,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是那么的值得。
他知道了他们父女俩的处境,总是偷偷地送他们吃的和衣物。每次给她的衣服都是精挑细选,可是她只选红色的。记得有次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红色。她深深地望了自己一眼,目光深邃而悠远,不想让爹爹看到自己受伤,怕他难过。
那一刻,他的心疼得史无前例,还是个孩子心思就如此的成熟。心疼她的成长,心疼她身上的每道伤痕,心疼那些本不该由她承担的疼痛。可是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能做的也不过是每次受伤后的金疮药和那些衣食。
终于她解脱了,她有了自己的天地,自己多年的祈祷终于实现了。看着她每次回来看自己时脸上飞扬的神采,听她笑着讲述着外面世界的繁华和美好,自己欣慰的同时也开始向往。
终于有一次,她向自己伸出了手问自己要不要跟她离开。自己是多么想就这样被她牵着无论去哪里都好。可是他却没有那样的好命,他忘不了十岁那年生日,自己去向爹爹讨要那架相思琴时在门口听到的父亲和二姐的那番话。
终于明白了爹爹关心自己背后却透着疏离的原因,终于明白了自己和新湖之间被差别对待的原因。可是这些都不是自己最关心的,自己最关心的还是她们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