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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重了啊。”秦仁美的推托之词说的相当的高明。
“没有关系,我就借几日,秦兄就放心了,我会好好的把姑娘给你送回来的。”
“那。。。那要问问姑娘同意不同意吧。”
“行,那这样,待明天,我和秦兄一起去见见姑娘,问一下姑娘的意思,你看如何啊,秦兄,如果这样,那今晚就要打扰秦兄了。”肖宸儒的意思是想在秦家住宿了。
“肖大人都不嫌弃,我秦某自然是不胜荣幸啊,那可是上天给的福分啊,能有您这尊大佛下榻,玉熙,玉熙,快叫翠娥去准备厢房,好好的收拾,铺上那早先山里打回来的野豹子皮。。。。。。”秦仁美赶紧吩咐自己的儿子去准备了。
“那这样,秦兄,今晚咱们再喝上几盅,叙叙旧啊,我都肚子还饿着呢。”肖宸儒确实是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唤了,他一早就出发了,这马车不比那快马,走的太慢了,中午在城外的酒馆吃的饭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这会儿确实饿了。
“哦,真是,你看我这脑子,我要挨罚了,肖大人还没吃饭呢,这个真是,我。。。。。。。”毕竟人家曾经救过一命呢,怎么连口饭都不给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这让秦仁美脸上很挂不住,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了。
“没事,没事,这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来了又直接拉着你谈事情,不碍事的,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肖宸儒这会儿突然就变得正常起来了。
“玉熙,快,恩人还没吃饭呢,赶紧的,你跟翠娥俩给弄点菜来,家里最好的全给做了。”秦仁美也不知道家里最好的是什么,反正自从有了儿媳妇以后,他们都不让他操心任何的事情,他的任务就是养老,和孙子玩,秦仁美经常感叹,自己的生活太美好了,美好的就连那皇帝都比不上,当然这是他自己心里说的,那是不敢光明正大的说的,要不然,就是大不敬,就要掉脑袋的。
他庆幸自己的遭遇,因祸得福,他想,要不然现在还在那朝堂上每天胆战心惊的提着脑袋过日子,那多累啊。
好一顿丰盛的农家菜,那翠娥也是一个能干有贤惠的女人,这顿饭是吃的肖宸儒赞不绝口,秦仁美喜不自胜,他觉得自己的脸上很有光彩,如此贤惠能干的儿媳妇也是上天给恩赐的,他可要真的好好感谢上苍啊!
饭后,都各自休息去了,其实啊,这一宿他们都没怎么睡觉,跟这村里的人一样,村民们在猜测来人的身份、来的原因,而秦仁美在替那两个孩子担心,他估计此番定是祸而不是福啊。而肖宸儒也没有睡好,他一直在计划着一些事情,当然,秦玉熙也因为激动而一夜没有睡好。这个村里唯一睡的安稳的,就是红莲、雪莲姐妹了,她们对一些身外事向来就不多问,而且,最近姐妹俩的心情、状况都不是很好,所以,就数她们俩没有任何心思的睡着了。
第二天,秦仁美是磨磨蹭蹭的才被肖宸儒催着来到红莲家里的,在肖宸儒几乎是失去耐性的时候,秦仁美才带着他来找的雪莲,他也知道,此番,要躲,是躲不过,只有听天由命了,但愿这肖宸儒没有丧失掉唯一的一点儿仅存的良心,但愿吧。
秦仁美在床上躺着,想着,叹着气,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夜肖宸儒和他喝酒的时候,与他的对话来。
“秦兄啊,我问个事情,你当初把那曹家的闺女是怎么个救活的,他们当初的情况怎样,你能跟我说说吗?”肖宸儒突然就问了这个问题。
“当然,那是当然,我自当向恩人禀报的,那日您送来曹家俩个闺女啊,那真是她们遇着贵人您了啊,如果不是您把她们抱在怀里啊,我估计到不了这儿,早在半路上就没了小命了。”秦仁美说的是实话,当初如果不是肖宸儒,那曹家的两个女儿可真是早就去了阴间了。
“嗨,什么贵人啊,我也就是随手给救的。”肖宸儒嘴里说着,心里虽然也有些许的满足感,可是这些满足感,自豪感顷刻就被某些因素给压下去了。
“哪能说是随手啊,当初如果不是您啊,那早几没那两丫头啊,呃。。。您要说送来的时候,那大的啊,还尚且好弄,那小的,可费了劲了,差点就没有就过来,好不容易,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给留下了小命。”秦仁美总是把一切归功与老天爷。
“那后来呢?”肖宸儒有点儿沉不住气,想知道的更多。
第三十四章 迷雾拨开之后的疼痛
“哦,后来,后来她们姐妹就慢慢的长大了,那姐姐红莲的甚是疼爱那妹妹雪莲,那可比自己的生命看的都重要,就这样,她们姐妹互相扶持着就长大了,等到长大了,我那老伴也过世了,她们就照顾上我这老头子了。我一想,不行啊,哪能叫人家来给我养老啊,再说了,我有儿子给养着呢,我抚养她们一是报您的大恩,二是那曹大人也是我的故交啊,我应尽的责任啊。于是,我就给她们在村那头给盖了个房子,让她们姐妹住过去,反正这个村里的人都是跟亲人一样的,大家都互相照应着的,很好,很亲的。”秦仁美说的简单,但是基本也全说了,挺明了的。
“你有没有告诉她们,她们是怎么出来,来到这里,她们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冷不防的,肖宸儒就抛出这么个问题。
“呃。。。这个,这个我倒是没有说过,因为这提起也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我也是看着这两个可怜的丫头长大的,希望她们不要生活在过去的回忆和生活在不开心中。”秦仁美已经喝的有点儿多,但是还没有到不清醒的状态,他说的都是实话。
“哦,是吗?那秦兄,你做的很好啊,很对啊,是不应该生活在回忆中的呀。”肖宸儒嘴里说着,心里却满是怀疑,他才不相信他们没有说起过往事,他都开始怀疑这个秦仁美是否也知道些什么,是否也知道自己和这些事情都是有勾结的。
其实,这些年肖宸儒的疑心越来越重,朝廷内的明争暗斗让他经历的太多太多,整个人几乎是整日的提心吊胆的过着,生怕有一天,一不小心,就着了谁的道,那必将是万劫不复的后果。
而如今,他不相信秦仁美,不相信红莲雪莲,不相信她们的真诚和善良,也不相信她们真的能放下一切。尤其现在,看到秦仁美那躲躲闪闪的神情,他更加确信,秦仁美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他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为什么不让雪莲去京城,不然为什么说话躲躲闪闪,还总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哪里知道,人家没有变,是他疑心生暗鬼,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是他自己做出了让人不解的决定而让别人来生了疑虑,现在他倒怀疑起别人来了,真是让人郁闷啊!
“秦兄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最好,即使知道了也必须当作不知道,那样才能平安啊,再说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它发生的有些不受你自己的意识控制的,也可能并非出自你本人的意思,但是它就是发生了,很无奈的呀!所以啊。。。。。。秦兄啊。。。。。。有些事情,你。。。必须忘掉,也必须。。。就此算了,不然,那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呀!”说到这里的时候,肖宸儒已经脸色紫红,双眼迷离,看着是喝的有点儿多了。
“嗯,我知道,肖大人您在朝堂之上也很累的,难做啊,您累了歇息去吧,熙儿,熙儿,来扶肖大人歇息去。”秦仁美叫来儿子,那儿子进来之后,跟随儿子的马车夫也进来了,一起扶着肖宸儒回房间休息去了。秦仁美这才知道,那马车夫一直在门外等着,看来此人并非一般的车夫,而是肖宸儒的贴身随从,而且,他也知道,肖宸儒并没有醉酒,他虽多年隐居山林,但是,多少年前官场上的那一套逢场作戏,那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肖宸儒装作酒醉,说出来的话真是含义深刻啊,他这些话中可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思在里面啊。秦仁美何许人也,他能不明白肖宸儒是话中有话?所以啊,那一夜都在思索着那些话的含义。
而肖宸儒回到房间,等秦玉熙走后,马上就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这一坐,在床边就坐了大半夜。。。。。。
自从那日雪莲她们走后,秦仁美被秦玉熙背回家之后,在床上一躺就是数日,他是怎么也起不来,那心里就跟有一大块石头在坠着似的,这几日,在床上躺着,他并不是因为身体怎么了,而是心里一直在想着一些事情,一些可怕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就要拨开迷雾了,自己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模糊的影像了,只是他有点儿害怕,他浑身在颤抖,尽管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他还是觉得浑身发冷,他不愿意用颤抖的手去拨开那迷雾,他不想看到真相的后面,隐藏的竟然是让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
而如今,真相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秦仁美之所以躺在床上,之所以仍旧一副病态,完全是因为心结,是情绪的郁结,而不是身体的自然的病因。
他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了,自己当初接手的银两是他亲自送来的,他当初劝自己签字,劝自己收了那比账本上的数目少了四分之三的银子,后来自己就进了大狱,在这之前,自己只告诉了当时视之为好友的肖宸儒肖大人,告诉他自己最终是要告发那些个贪官污吏的,而后没过几日,自己便被下了大狱,遭了那灭顶之灾。可是,那之后,他又为什么要救了自己?为什么不干脆把自己给彻底解决了?这是秦仁美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而且,按照如此推断下去。。。。。。
“啊~~~~~~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我胡思乱想了,肯定的,我不能这样,不能,我。。。我。。。我对不起恩公的,我不能这样胡乱的猜疑的,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怎么能这样猜测自己的恩公,我不能,不能,我。。。我。。。”秦仁美光着脚在房间里到处乱走,嘴里胡言乱语着,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披头散发,不停的念叨着,不停的走着,不停的自责着。
“爹,爹,您怎么了?爹,您不要这样。”秦玉熙最近以来一直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这自己的父亲,白天他要忙于村里的公务,一旦有了歇息的时间,他马上就回到家中,给父亲端茶喂水的,真正一个孝顺、贴心的孩子。
“我不能这样,儿子,我跟你说,爹不是人,爹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可千万别跟你爹我学习啊,儿子啊。。。。。。”秦仁美跪倒在地,看着儿子,依旧是满口的胡言乱语,看起来真的有点儿神智不清了。
“爹,好好的,您怎么会这样了啊?爹,翠娥,你快来啊。”秦玉熙心里这着急啊,他已经六神无主了,于是赶紧喊自己的媳妇过来帮忙。
等那秦玉熙的媳妇翠娥进到屋里的时候,她也吓了一大跳,这一直以来的非(霸…提供下载…)常沉稳,非(霸…提供下载…)常正常的公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一副半痴半癫的状态了,难道这一病还能把个脑袋给病成痴呆的了?
“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把爹扶起来啊!”秦玉熙朝着呆立在门口的媳妇喊道。
“哦,来了,爹这是怎么了?”那翠娥赶紧帮忙和秦玉熙一起将公爹扶到了床上躺下。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回来正准备过来看一下爹的,谁知道还没进门呢,就听见爹在房间里又是说又是哭的,我赶紧就跑进来了,谁承想,爹竟然就这样了,这究竟是怎么了呀,昨天那王大叔不是刚来过,给瞧了,说没事情的么,翠娥,要不行,我去趟镇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