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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呆了一下,知道今晚她们是没办法走的,掉头望向稼木萧遥,咬牙沉声:“你们别动她们,我们跟你们走。”
”好,爽快。”
稼木萧遥点首,一挥手身后的数人便退了开去,晚清望向回雪,示意回雪拿一些银子给小荷母女。
然后她们转身离开,很快便有人走过来,围住了他们,可是很快,晚清发现他们竟然分开了她和儿子,不由得叫起来:“稼木萧遥,你这个混蛋,想做什么?要报复冲着我一个人来。”
稼木萧遥笑望着晚清,不紧不慢的开口:“我怎么会报复你呢?你放心吧,不会为难童童的,只要你安份一些,我不会为难任何人的。”
“你倒底想做什么?”
晚清狐疑的紧盯着稼木萧遥,他倒底想干什么?
对于这个男人的心思猜测不透,脸色冷寒难看。
眼看着儿子和小归云二人被夜飞鹊带走了,两个小家伙不停的挣扎着,童童望着晚清叫起“娘亲,娘亲。”
晚清看到带走儿子的是夜飞鹊,心里倒放心一些,因为这个老头的心似乎不是十分的毒。
想到这赶紧扬手:“童童,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别害怕,娘亲不会有事的。”
若不是为了保全小荷一家人,她断然不会让人把儿子带走,想到这,越发的憎恨稼木萧遥,抬首望着他:“若是我儿子有一丁点的事,稼木萧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是夏候墨炎也不会放过他的,想到这,晚清不由得心痛,早知道把儿子留在夏候墨炎身边倒好。
童童已被带走了,马车里,传来他的声音:“娘亲,娘亲,你要快点来带我啊。”
“好。”
晚清的心里一瞬间酸痛,难受异常,走在他身侧的稼木萧遥,唇齿擒着笑,柔和的开口:“他不会有事的。”
晚清冷哼一声,理也不理这个男人,转身上了马车。
身后别人上马的上马,分开的分开,很快消失在暗夜中。
小荷一家人相依在一起,望着那远去的马车,担忧极了:“姐姐她们被人抓了,这可怎么办?”
可惜他们却无计可施。
青铭楼,顶楼的贵宾间里,忽然响起了说话声。
雁平和落沙飞快的在屋外叫主子:“爷,爷,出事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一道冷寒阴骜的声音响起,雁平和落沙见主子醒了,赶紧的朝身侧一个俊美如俦的男子点头:“凤公子请。”
凤离歌大踏步的走进去,房间里,灯光幽暗,一人从床上坐起来,眯眼望着凤离歌,见他脸色难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缓缓的开口,
“发生什么事了?”
“师兄,刚才有人来禀报,说凤皇教的人有行动,结果和轩辕夜暖的手下打了起来。”
“嗯,那又怎么样?”
夏候墨炎对于这些不敢兴趣,整个人懒懒的。
凤离歌望着床上慵懒好似狮子的男人,这一刻打起了盹儿,其实若是他说出下一句,只怕他就会大发雷霆之怒了,可惜他又不能不说。
“我们的人在暗中发现打斗现场还有别的人,然后跟踪了那人,发现她竟然就是我们要查的人。”
“要查的人 ?'…3uww'”
夏候墨炎先是不以为意,随之反应过来,他要的人正是晚儿,她竟然和凤皇教还有轩辕夜辰搅到一起去了?
这该死的丫头,想着飞快的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询问:“现在她在哪?
房间一时没了声音,凤离歌小心翼翼的开口:“她们被凤皇教的人抓了,那凤皇教的教主果然如我们猜测的一般,是稼木萧遥,师嫂被他抓走了?
“什么?”
这下夏候墨炎脸色何止是难看,一瞬间周身充斥着地狱鬼冥般的阴寒之气,大手一握成拳,啪的一声击了出去,打在屏风上,那屏风四分五裂,而他的手立刻鲜血直流,雁平和落沙看得心疼不已:“爷,你的手?”
可惜,夏候墨炎就好似不知道疼痛似的,现在他整个身心好似炼狱,煎熬至极,嗜血的声音响起。
“走,立刻前往邵府,马上抓住邵康。”
虽然不知道凤皇教其他人住在哪?但是这邵康他们是知道,他正是凤皇教的人。
夏候墨炎一声令下,凤离歌立刻传立下去,召集了数十个天鹰楼的人直奔邵府而去。
看到师兄发怒,他很难受,所以一定要帮他尽快找到那上官晚清。
这女人可真会惹事儿,有这么一个男人对她牵肠挂肚的,真是前世修来的,竟然还到处乱跑。
一行人在暗夜中,直扑邵府,可惜却落了个空。
前两天还热闹的邵府,竟然人去楼空,诺大的邵府内,寂静无人。
十几个天鹰楼的手下好不容易才在府里翻找出两个又聋又哑,一问三不知的守院,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总不好杀了这两个耸哑人。
夏候墨炎几乎气疯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儿子被人抓了,他愤怒咆哮,好似一只受伤的雄狮,更是盘旋在九天之外的银龙,掌心一凝,瞬间爆发出蓝郁的光芒,直击出去,通通的几声响,邵府瞬间毁坏了不少的地方。
凤离歌看着师兄眼瞳腥红,周身的戾气杀气,生怕他运力过猛,充斥着自己的大脑而走火入魔,飞身而过,顾不得自身的安危,伸出手一股源源的玄力压制着夏候墨炎的玄力,强迫他清醒一些,然后沉声开口。
“师兄,你要冷静下来,尽快找到她们,她们现在一定等着你去相救呢。
一言出,夏候墨炎总算听清进去,喘着气眼瞳戾气重重,陡的一收手,吸气沉声命令下去。
“查,要最快的时间查出凤皇教的下落,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胆敢动她们,好,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凤皇教和天鹰楼从来井水不犯河水,此刻却结下了仇恨。
夏候墨炎一令下去,凤离歌赶紧的领命,他真的害怕师兄做出什么事了,所以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拿到凤皇教的下落,这些家伙确实太狂妄了,也不看看动的是什么人 ?'…3uww'
一行人来去无踪,眨眼消失在邵府。
邵府那两个又聋又哑的下人,只吓得摊在地上,抖个不停。
天亮了,暗夜的恶梦似乎远离,晨曦的光芒透过天边的缝隙悄悄的钻出来,笼罩着大地。
天地一片清明,晚清和回雪等人置身在一处豪华的庄园中。
脸上蒙着眼睛的黑布慢慢的被人揭了开来,初时的不适,使得她们轻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远处山峦重叠,轻雾缭绕,白练从半空垂泻直下,近处,雕梁画栋的房屋,廊柱画宛,长亭玉栏,更有门前的大花园,两侧是假石堆积,花园前面一条幽径直通往外,两侧有鱼池,池边是白玉雕栏,此情此景,当真是天外人间,可惜晚清等人看得正入神,却被人一打扰,瞬间那心旷神怡被破坏了。
只见稼木萧遥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他的身后除了几个下人,还跟着几名婢女。
晚清一看到他,心情便差到极点,想起儿子来,不由得焦虑:“稼木萧遥,你真是卑鄙。”
若不是他用小荷一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们母子是断然不可能分开的,不过她相信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虽然知道如此,可做母亲的心还是分外的煎熬。
“晚清,你别生气,我只是请你来做客几天。”
“做客几天?”
晚清当笑话听,有这样请人家来做客的吗?这男人当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而且自从她和他相遇,就知道他心机重重h
没想到有一日还是落入他的手中,恐怕是她该有此劫。
想到这,理也不理身后的人,转身便走,只听得身后稼木萧遥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好好伺候上官小姐,若是有半点差池?”
他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不过几名婢女慌恐害怕的声音传来。
“是,奴婢一定尽心伺奉小姐,主子放心吧。”
说完几人赶紧跟上晚清的身后,一路把客人领进了客房。
晚清一路走一路不忘问领路的婢女:“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舒园。”
“云舒园。”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遍旁边的婢女,那婢女打了一个寒颤,以为晚清生气了,脸色都变了,晚清马上出声宽慰她:“我就是确认一下,你说这里叫云舒园。”
”是的。”
这婢女见晚清不是那种穷凶恶极的人,便露出了笑脸点头。
晚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抬首望向身侧的回雪,难道说这里是凤皇为母亲建的庄园,一字不差是母亲的名字。
如果他真的如此做,说明他是爱着母亲的,可是却为何消失不见了,再没有了他的音信呢。
难道说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什么,例如他失忆了,所以忘记了母亲,再比如他其实出事了。
一想到后面的一种,晚清忽然有一种痛,倒宁愿是前面的一种,那个男人失忆了,而不是他其实走出事了,而母亲痴痴的等候,却等来了这样的一件事。
晚清跟着几个丫鬟的身后走进了客房去休息,也顺带的摸清了这几个伺候她的小丫鬟的名字。
为首的两个人一个叫秋霜,一个叫冬雪。
其余都是粗使的小丫鬟,晚清没有去深究,因为怕秋霜和冬雪警觉,所以接下来晚清并没有问她们有关于云舒园的事。
关于这座庄园,所处的方位是哪里?这里住着谁等等。
经历了一夜的颠簸,她们几个已经很累了,盥洗一番各自休息。
可是晚清却迟迟睡不着,一心全在儿子的身上,不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稼木萧遥究竟把儿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云舒园的主居正厅里,此时端坐着几人。
为首的正是满脸笑意的稼木萧遥,他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几个手下抬首望着他,不知道主子为何如此的高兴。
“教主,关于这女人该如何处置。她可是毁坏了我们凤皇教的名誉啊。
邵康最先出声,其实他是生气这女人盗了他的九龙杯,现在不知道九龙杯在什么地方?越想这个越生气,所以他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人拉下去仗责三十板子,方能解了心头之恨,可是看教主的脸色,似乎对那个女人相当的感兴趣,这可不是好事。
“嗯,这事我来处理。”
稼木萧遥愉悦的接口,然后缓缓的开口:“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轩辕夜暖手中的人救出来。”
他可不想有无谓的伤亡,这些凤皇教的人可都是有大用处的。
“是,属下等明白。”
几个人同时应声,夜飞鹊想起另外一件事,微眯起眼睛,缓缓的开口。
“教主,有一件事很奇怪,这女人竟然想要见老教主,你说她为何要见老教主。”
稼木萧遥一听这话,眼瞳幽沉,微微有些不快,不过一闪而逝,没让任何人发现。
“这事我会问她的。”
”教主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四大护法之一的苏青岚沉声开口责问,教主分明是偏坦那个女人的,若是说不出个所以来,怎么能容了那女人留在云舒园沾辱了这个地方,这是老教主为心爱的女人建的,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住进来的。
稼木萧遥抬眸望过去,只见下首的四人都望着他,不由得眼瞳闪烁,随意的笑起来。
“其实她是本教的女人,最近的一连串动静,都是因为想找到本教而已,本教会处理这件事的。”
他话音一落,下首的几个属下张大嘴巴,原来是教主惹出来的情债,难怪人家一心想毁坏凤皇教。
邵康听说那女人是教主的女人,倒是没说什么,他最关心的是被盗的九龙杯,所以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