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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谨王夏候洛宇表现得多么好,他都不可能让他登基为皇,所以算来算去,最后只刺下太子夏候洛晨。
殿内,太监退了下去,太子夏候洛晨很快上殿来,先给皇上施礼。
“见过父皇,父皇万安。”
“起来吧,一边坐下。”
夏候东宸眯眼打量着下首的太子,又望了望另外一边的夏候墨炎,心一瞬间酸涩不已,太子和汉成王府的世子爷相比,差的何止是一截,不管是品貌,还是那举手投足的大气,尊贵,两个人都悬差很多。
夏候东宸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年轻时候风流侗傥,俊美不凡,皇后慕容烟也长得美丽多娇,却为何生了如此平凡的太子,虽然他生得孔武有力,可是那眉眼实在算不上一等一的出众,言行举止野心多过霸气尊贵。
“晨儿来这里做什么?”
“儿臣听说墨炎的病好了,所以儿臣过来看看。”
夏候洛晨说完便打量起对面的夏候墨炎,只见对面的男人,就像一个天之骄子,虽然只是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可是却光环满身,端坐在那里耀眼至极,那狭飞的眉,深邃幽暗的眼瞳,吹弹可破的凝滑肌肤,无一处不透露出他的得天独厚,再配上此刻的高雅尊贵,当真是触目的焦点。
夏候洛晨一眼看到底,心便冒起嫉妒,好似一条小蛇钻到他的血液里,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比他更出色,更狂妄霸气,自己与他站在一起,反而有一种他是太子,而他只是寻常人的感觉,这种行为是潜意识里,所以更令人嫉恨。
大殿上,夏候墨炎和晚清起身,不卑不亢的对着太子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夏候洛晨回过神来,虽然心中嫉恨,不过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父皇最讨厌没有容人之量的人。
“坐下吧。”
夏候洛晨点头,然后满脸关怀的开口:“墨炎的病现在可是大好了?没什么事了。”
太子夏候洛晨和夏候墨炎两人年岁一般,只相差了几天,还是墨炎大太子几天,所以先前皇上的赐婚,才会是夏候墨炎先成亲的,然后才是太子殿下。
对于这件事,夏候洛晨一肚子怨气,他身为东宫太子,即便比夏候墨炎晚出生几天又怎么样?他可是未来的君皇,而夏候墨炎算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汉成王府的一个世子爷,父皇竟然让他先成亲,而让他做为太子的落后,这事怎么看都让人不舒服。
不过他的母后已警告过他了,不准在人前表现出来,所以他一直未提过这种话题。
今日看到如此出色的夏候墨炎,夏候洛晨胸中的怒火越发的增长。
不过多年的虚伪使得他绝对不会表现出来,满脸的笑意,关心的望着夏候墨炎。
不过他小瞧了夏候墨炎,一直以来他扮演着傻子,把各种各样的人揣磨透了,此时夏候洛晨的神情一落到他的眼里,便知道太子心中对他有怨恨,看到出色的他,让他心里不自在了,不过同样的他也没有表现出来,既然太子能装,他何必戳穿这层窗户纸。
“托皇上和太子殿下的福,墨炎的病现在大好了。”
“嗯,那就好。”
一直安静坐着的晚清冷眼望着这两个有来有往的男人,心中极其的戾烦,尤其是太子殿下,明明心中嫉妒别人,还要伪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关心着别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得内伤。
晚清正暗自嘀咕,那太子殿下竟把注意力移到了她的身上,眼瞳微眯,瞳仁中有一抹不甘愿,没想到上官晚清这个女人却是极厉害的,由她带队去轩辕国谈判,轩辕国竟然撤兵了,现在诺大的楚京,甚至于金夏国,这个女人都是一个功臣,大家谈起她,可是津津乐道,当她奇女子一般的议论着,当初他怎么就没有慧眼识英才,把她纳入东宫太子府呢,心里想着,嘴上却向晚清道贺。
“世子妃这次可是为我金夏立了大功,金夏的民众一定会记得世子妃的。
晚清唇角一勾,优雅的开口。
“太子说笑了,民众怎么会记得晚清呢,民众记得的是皇上,是皇上的策略好,所以才会有此次的两国和平。”
这男人心思真毒,想为她招事吗?她偏不如他的愿。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都是大忌,虽然她是女子,也断然不能惹得皇上不快。
这时候大殿上首,夏候东宸已有些倦意,夏候墨炎和晚清立刻起身告安。。
“皇上累了,墨炎(晚清)告退。”
“好,回去吧,回去吧。”
皇上挥手,让两人退出去,太子夏候洛晨也顺势告安退了出去,殿门外,三人一起往外走去。
夏候洛晨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夏候墨炎,怎么看怎么生气,眼红,愤怒。
这个男人长得太出色了,就是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天成的威仪霸气,令站在他身边的自己,不由自主的自卑起来,他可是堂堂的东宫太子啊,怎么能被别人比下去,想着这些,脸色绿莹莹的,难看至极。
晚清偏还不放过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太子殿下脸色好难看啊,会不会是生病了,要不要召御医检查看看?”
夏候墨炎听了晚清的话,心里了然她的意思,唇角擒着笑意,配合着她的话。
“是啊,太子的脸色确实不好看,不会真是生病了吧,太子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千万要保重贵体啊。”
太子夏候洛晨听了这夫妇二人一唱一合的话,分明看到他们眼底的促狭,似乎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似的,整个人快燃烧了起来,却又不能发作,大手紧握,青筋遍布,偏偏发作不出来,差点憋出内伤来。
“没事,本殿不会有事的,劳世子爷和世子妃惦记了。”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上了瑞龙宫门前的软轿,离开瑞龙宫。
轿边,回雪和喜儿二婢女随轿而行,一路直奔宫门外。
叉道口,三顶软轿分开而行,两顶往外,一顶往东宫太子府而去。
那夏候洛晨等到轿子抬了一截路程,吩咐人停下,轿边的侍卫掀帘让太子下来,只见阳光下,夏候洛晨眯着眼睛盯着那远去的轿子,黑色的瞳仁中满是阴骜。
母后对付夏候墨炎的事,他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对付夏候墨炎,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儿子长得不如别人出色,所以才会对夏候墨炎下手吗?要不然他还真想不出什么缘由。
太子满脸的深思,然后又坐进软轿中,一声冷命:“回太子府。”
“是,太子殿下。”
侍卫一挥手,太监复又抬起软轿,往东宫太子府而去。
至于夏候墨炎和晚清的软轿并没有被抬到外宫门,便有两名太监拦了下来,太监恭敬的开口。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皇后娘娘有请。”
软轿中,夏候墨炎的瞳仁一瞬间充满了煞气,暗潮起伏,周身的凌寒,凛冽嗜血的声音响起:“去淑宁宫。”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想如何对待他,以往的算计,他都没有去计较,可是看来她要变本加厉的来对付自己了,自己究竟是如何惹到她的?
两顶软轿一先一后的抬到皇后的淑宁宫前,早有太监掀帘请了墨炎和晚清下轿,二人走到一起相视一眼,唇角勾出几不可见的笑意,虽然晚清对夏候墨炎心有怨气,恼恨他锁了她身上的玄力,但是现在她还是世子妃,所以自然该和夏候墨炎站在同一阵线上,这皇后真他妈太恼人了,她十分的想知道这女人抽的什么风? 。
宫门前,太监和宫女看得眼睛直直的。
很多人移不开视线,这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和世子妃登对极了,男人隽美尊贵,女的清丽出尘,两个人往那里一站,便是光芒万丈,令人看得错不开眼睛。
俊男美女,一先一后跨上石阶,太监和宫女回过神来,赶紧的福身子请安。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其中一个为首的宫女回过神来开口:“请随奴婢进来,娘娘一直在等着世子爷和世子妃呢?”
一行几人跟着那桃红宫装的宫女身后走进淑宁宫的大殿。
淑宁宫的大殿不是十分的宽大,但是却奢侈贵气,随处可见的豪华摆设,纱谩垂挂,靡香轻撩。
领着晚清和夏候墨炎走进来的宫女率先行礼:“皇后娘娘,世子爷,和世子妃过来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还有回雪喜儿二婢同时施礼:“见过皇后娘娘。”
高首的慕容烟眼瞳眯起,盯着大殿下首的一对壁人,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男的隽美尊贵,举手投足光华激傲,女的妍丽出尘,巧笑嫣然间,灵动非凡。
这两个人品貌出色,而且心智也不是常人可比,上官晚清的智慧她走了如指掌的,现在再加上夏候墨炎不傻了,更是如虎添翼,天下无双了。
想到这,皇后心里一阵恐慌,眼瞳中闪过戾气,不过很快恢复过来,沉稳的开口。
“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夏候墨炎和晚清异口同声的回复,然后直起身子,不卑不亢的静立在大殿正中。
皇后一挥手吩咐两个人坐下:“赐座。”
二人走到一侧坐下,静静的抬眸打量着上首的皇后,皇后也正在打量着他们,殿内沉寂,一时没有半点声响。
好久才听到皇后慕容烟轻盈的笑声,淡淡的开口。
“本宫宣你们过来,是因为听说世子爷病好了,所以让人宣了你们过来,现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
“劳娘娘惦记了。”
夏候墨炎沉稳的接话,眉眼凛冽异常,黑瞳更是掩藏了无尽的高深莫测,那眼睛一对上慕容烟,便是阴骜的杀气,慕容烟身为皇后,杀戳无数,竟然在这样一双黑瞳之下,感到压抑和丝丝心慌。
“世子爷好气度,当真是人中龙凤啊。”
皇后一言落,夏候墨炎唇角一勾,优雅淡然的回话。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墨炎只是寻常的人,普天之下,只有太子和公主才是人中龙凤,墨炎只不过流沙之泥罢了。”
晚清看着上首的皇后,一脸的高深莫测,虽然她表现得很大度,很温和,但是却难掩她隐忍的嫉恨。
她为什么要嫉恨夏候墨炎,难道说就因为别人长得比太子出色,所以她便容不下别人吗?晚清心里想着,嘴上却随性的开口:“要说人中龙凤,有谁比得了东宫太子呢?殿下可是名至所望的人中龙凤。”
虽然她不想帮助夏候墨炎,不过现在她和墨炎可是一条阵线上的,何况她看到眼前的女人实在不爽之极。
明明是阴沉的嘴脸,偏偏要伪装得温和,做尽天下的虚伪姿态,当真是讨厌至极。
晚清说完,上首的慕容烟笑了起来,拿眼扫了一下夏候墨炎和晚清。
今日她若想和他们两个人较量,只怕口舌上未必占得了上风,这一点她倒是清楚,不过今天她并没有打算和他们论口舌,而且别的事情,唇角一勾便是笑意。
皇后不再看夏候墨炎和晚清,而是朝殿外轻拍手。
夏候墨炎和晚清诧异的望向殿门前,只见随着皇后的拍手声落地,便见到一袭婀娜多姿的身影从殿门外旋转而入,一名妙龄女子,踩着轻盈迷幻的舞步,从大殿门口一路翩然而进,那柔曼的腰肢,轻盈的纱衣,或跳或提,或推或旋,好似一只明艳动人的彩蝶,在大殿内翩翩飞舞。
大殿内,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名身着红色舞衣的女子身上,只见她穿了一袭半透明的纱衣,勾勒出曼妙动人的身姿,随着她不时的舒展开身子,那美好的身材越发的玲珑细致,随着她的舞动,整个大殿内,竟然慢慢的聚拢了香味儿,越来越浓烈,十分的好闻,就在这时,还有更为奇特的事情发生,大殿门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