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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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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黑色绸衫的慕孜染以左手撑头半躺在南面软榻上,半开的衣襟露出些许胸前肌肤,眉眼间带了些许妖气。右手小指勾着一个高颈银壶,壶口流出的酒液如银丝般倾泻到嘴里。

凌云侧身斜依在西面软榻的扶手上,一身红色绸衫如火般张扬,冷峻的脸庞上挂着一抹淡笑,平静无波的凤目却如一汪深不可测的寒潭般凝视手中的玉制细脚酒盅,偶尔会略带嘲讽意味地轻勾唇角。

北面软榻上坐着凌风,与凌云姿势略有些相似也是斜依在软榻扶手上,手中也捏着一个玉制细脚酒盅。不同的是,他偏着头仰望天际那一轮弯月,若有所思。清冷的月光洒在他那温润的脸庞上,隐隐泛起柔光。

夜很静,晚风吹送阵阵凉爽,不时也送来几声蛙鸣入耳。

四人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似融洽又独立。

宁兮哲扫了三人一眼,倾身将酒盅搁在案几上:“依你们看,北境那事儿最终如何收场?”

慕孜染斜斜一眼看来,扬起唇角就是一声邪肆的笑:“呵呵……谁知道呢?如何收场,都无差。”

“唔……怎的嗅到一股妖气?”凌云满目疑惑之色,在画舫内乱扫一眼,视线定在慕孜染身上,似乎恍然大悟般展演一笑,“呵呵……看来,改日得请道士作法除妖才好。”

一直仰望夜空的凌风回转头来,不着痕迹地瞄了眼凌云,捏着酒盅的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指节绷得发白。看着凌云的笑颜,凌风默然将酒盅高举,一口饮尽。

凌风虽未入朝,但却被宁兮哲定义为“自己人”。近段时间以来,四人常以玩乐为掩饰,一起密商。随着大家相聚的次数增多,他觉得凌云总是爱挑慕孜染的刺。虽然慕孜染与凌云表面看来争锋相对,彼此两看生厌,但这种情况却让凌风感觉很不舒服。

“少傅大人的鼻子倒比我家阿黄的还灵啊……”长长的尾音带出浓浓的讽刺味道,慕孜染坐起身将手上勾着的银壶放到案几上,挑衅地看着凌云。

凌风皱起眉,冷冷扫一眼慕孜染,眸如寒刀。

“少保大人似乎记性不太好,你、我二人可是同朝为官呢。”凌云笑得云淡风轻,轻飘飘地抛出一句后,上下打量起慕孜染来,“哎……少保大人年轻有为,怎的患上健忘之症?健忘也是病,得治!”

慕孜染面色一变,眼中一片冰冷,微翘的唇边邪魅笑意更浓,嘴一张就待说话。

宁兮哲瞅了瞅争锋相对的二人,似乎感觉画舫内的温度骤降,忙将话题扯回正道:“不知老师对此事作何看法?”

慕孜染瞄一眼宁兮哲,按下心中怒气,阴沉着脸继续勾壶饮酒。

“如果我没猜错,此事恐怕还会再起变化。”见宁兮哲点名问来,凌云也正了脸色,“兮哲坐壁观虎斗就好。”

宁兮哲点点头,又看向凌风:“风兄以为呢?”

“北境,我不曾去。当时情形究竟如何,自然无法得知。”凌风淡淡说了一句,低头稍作思索后又道:“不过,我与韶辅所见略同。”

凌云看一眼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凌风,暗觉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盅轻抿一口。

一旁的慕孜染只顾饮酒,似乎对这一切没有半点兴趣。

宁兮哲将三人神色都收入眼底,侧目看向凌风,疑惑地问:“哦?风兄说来听听。”

“无论此事是一、四之中何人所为,就此下去势必有一方会实力大减。”画舫内四人都受凌云影响,现在说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是以一、四替代,凌风也如是。

宁兮哲挑了眉:“正是如此。”眼神一转又问:“但……为何老师与风兄都认为此事还会生出变化?”

凌风笑而不答,却拿眼像凌云看去。

收到凌风的眼神,凌云斜瞄着宁兮哲说道:“一扳倒四,或是四扳倒一,对何人最有利?”

宁兮哲心中一动,没答话,只是挑眉看着凌云静候下文。

凌云撇撇嘴,又饮了一口酒才说:“看着吧,此事动静闹不大。到最后或许一、四都讨不了好,也都吃不到什么大亏。”

宁兮哲微皱了眉,若最终结果真如此,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哪知慕孜染却张嘴吐出一句让宁兮哲更郁闷的话:“少傅大人言之未尽吧?若真如你、我所料,那此事后,一、四当会暗中结盟。”

宁兮哲眉间忧色涌上,一脸愁色看向凌云。

凌云斜睨慕孜染一眼,笑了:“呵呵……少保大人倒是看得仔细,不过……所看也只是表面而已。”

“竖耳恭听少傅大人不是表面之词!”慕孜染横凌云一眼,眼神张狂。

“兮哲在北境,先遇西平府前毒箭暗袭;粮草被毁后,又遇房内纵蛇暗算。”凌云眼神一转,微眯起眼扫视画舫内其余三人,“你们以为都是一人所为?”

慕孜染面色一沉就欲开口,却被宁兮哲抢先一步出声道:“我看不然!老师之前不也曾说一、四各有所动吗?”

凌风举盅轻抿,一口一口如浸唇般慢慢地饮着,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凌云身上移开。

“起初所有证据皆指向四皇子,而今突然逆转。若我所料不差,那西平毒箭便是大皇子存一箭双雕之念。想必四皇子也是心中有数,之后便故意为之让所有表面证据直指自己,事后再查出与大皇子有牵连。”凌云随意地扬起袖子抚玩着。

“这……”宁兮哲眸中一亮,一抹精光稍纵即逝,“四弟一直乖巧未见有何异心,倒看不出竟有如此手段!”

“乖巧?”凌云好笑地挑眉反问。

宁兮哲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当然乖巧,谁都不会把这些个阴谋摆到明面。若真如我所料,那么四皇子势必会在大皇子危难时伸出援手,并借此推脱嫁祸之嫌。事成后,一、四便会结盟。”凌云凤目中闪烁着幽深光芒,双目含笑扫视三人,“可若是有人从中作梗,让大皇子早就明白四皇子之所为,那即便结盟,不能齐心又有何用?”

慕孜染勾起银壶斟了盅酒,捏起酒盅凑到唇边假饮,借此掩饰审视凌云的眼神。

宁兮哲见凌云自顾饮酒,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追问:“老师似乎意有所指?”

“此事还未成局,言之过早,届时自知。”凌云似乎不愿再说话,伸手拎起一壶酒起身走到船头随意地往船沿一坐,对月独饮。

凌云把玩着手中酒盅,仰望当空那轮弯月,心念转动。其实倒不是她如何高明,只是窥得先机罢了。若真说起来,慕孜染只能看见表面情势,对她暗动的手脚并不知晓外,却能料个大概,倒是确实厉害。

慕孜染面向船头斜靠在软榻上勾壶畅饮,视线状似无意地落到坐在船沿的凌云身上。

凌风顺着慕孜染的眼神看去,顿时一挑眉,也拎了一壶酒,捏着玉酒盅出了画舫,坐到凌云身侧,静静地陪她对饮。

宁兮哲低着头,一边饮酒一边思索。

三日后,刑部查出那名纵火贼与大皇子宁子阏似曾起过冲突。右相李济舟与刑部尚书贺明连夜审问,纵火贼改称为大皇子客卿多时,并未受到重用。之前曾劝说大皇子谋夺太子之位,不想大皇子安于本份,并将其呵斥痛打一番驱逐出府。北境之事系他连同几名客卿私下谋划所为,大皇子宁子阏并不知晓。

兹事体大,右相李济舟与刑部尚书贺明深夜入宫禀奏南宁皇。据闻南宁皇闻言大怒,一气之下砸了案上那个极为喜爱的龙炎暖玉瓶。

朝中百官连日战战兢兢,唯恐惹恼盛怒中的南宁皇。但南宁皇却似乎将此事忘记了,未下定语。一直拖了半月,一道旨意传下,将玄骑营调往城外,自此未得圣命不得进入京城。而当夜,又宣大皇子宁子阏入宫觐见,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大皇子回到宫外亲王府便将大部份客卿遣散,仅留下不到二十名客卿仍居府内。

未及三日,天牢中那名纵火贼被凌迟处死。

北境太子遭袭一事就此了结,宁京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夜;凌府主宅的老太爷书房内。

秋风从半敞的窗户吹进,烛火晃晃悠悠地打出昏暗光影。

凌威双手环胸靠在檀木大椅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花草怔怔出神。

在他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阙。

半晌后;凌威轻唤:“阙……”

阙往前靠近一步;躬身答:“主子;阙在呢。”

“那丫头现已入朝;这少门主之位……”凌威像是在问阙;又像是自言自语。

“主子;外间都以为少主折了。何况不出意外的话;少主的身份恐怕一辈子都不能恢复了。”阙低头想了想;“现在门里都认为风少才是少主。您看;不如……”

凌威没有回头,只是眼角余光往后扫了扫:“你的意思是,就让小风做少主?”

“依阙看,让风少做少主怕是最好的。”阙略带犹豫地说:“自从您假称风少为少主后,大夫人……安份多了。”

“呵……她安份?”凌威眼中拢起寒意,沉声道:“上次事儿闹大了,她怕老夫怀疑,自然会收敛些。”

阙抬头看着凌威的背影说:“兴许吧。可无论如何,风少能牵制大夫人,这是事实。”

凌威不置可否,突然面色沉了下来,偏了头问道:“你说……小风会不会知道了什么?上次让他查下毒之人,竟然丝毫头绪都没查出。”

阙难得地皱了下眉,低声说道:“应该不会,没察觉风少有何异常。您中毒那阵子,看风少处理府内事务也是井井有条。主子,其实何必担心?他毕竟是您的孙子,您又一直疼爱、器重。对于大夫人,您也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是大夫人她执迷不悟。就算届时风少知晓了一切,也会站在您这边儿的。”

凌威点点头没再多说,又看向窗外,半晌后出声:“那你明日告诉小风,让他准备继任考核。嗯……就定在下月初吧。五大长老那边,也派人去告知,让他们把旁支的候选也叫上一起过考核。”

“好。”阙抱拳应了一声。

凌威侧过身子,看着阙问道:“对了,近几日四皇子那边有何动静?”

阙习惯性地压低了声音:“自打玄骑营被调出城后,四皇子更贪图玩乐。据说前两日还从青楼买回两个舞姬,时常邀约人过府饮酒赏舞。”

“哪家青楼?”凌威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阙垂下眼,答道:“吟香阁。”

“哦?”凌威眸色深了些,“这吟香阁绝不仅是一个普通青楼那般简单,上次派人去查的竟然毫无结果。四皇子就这么巧,偏偏去吟香阁买舞姬,这里边……”

“兴许那吟香阁就只是个寻常青楼呢?”阙微一沉吟,出声问道。

凌威捋了捋虎须,笑道:“若无异样,又怎会连那年轻东家的身份来历都查不出?”眼神一冷,又接着说:“这叫深不可测。对了,大皇子那边儿呢?”

“大皇子最近安份了不少,安插到太子与四皇子身边的暗哨都撤了,连日醉酒,意志消沉。”阙垂首答道。

凌威扯动嘴角,冷笑间长叹:“呵……看来如今这三位堪比皇上那代更甚,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阙低着头没敢接话。

凌威看了阙一眼,漠然吩咐:“都小心看着,别出茬子。”

“是,主子!”阙抱拳应了声。

十月初一,乃是南宁皇朝所有女子的节日——庆宁节。在这一日,皇后与太子妃将身着清雅端庄的庆宁祭服在朝天台为天下女子祭祀求福,也告慰天下所有母亲生育之艰辛。太子宁兮哲年已二十一,虽有嫔妾二十余人,但太子正妃一位却一直悬空。

按照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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