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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友。”风芷瑶直接说了这四个字,可见根本就不想搭理北堂子谦。
”北堂公子,这是你夫人吗?”风芷瑶指着他身边的女子,笑着反问道,其实她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那女子远远瞅着有点风尘味。
“这是本家主的红颜知己兰馨姑娘。”北堂子谦柔柔的目光看向身旁美艳夺人的女子,说道,只是他看向风芷瑶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和愤怒。
风芷瑶当然晓得,北堂子谦还在为他妹妹北堂子萱失去清白的事情而恨她,不过,这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目光能杀人,她早死了一百回了,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但是不见得会将那账一笔勾销。
风芷瑶一听北堂子谦的介绍,于是她仔细回忆,兰馨姑娘?是不是太子轩辕皓晨口中的那位丽春院花魁兰馨姑娘?
“是兰若姑娘的姐姐?”风芷瑶想起上回那个对轩辕皓飞的痴情的姑娘兰若,于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嗯,你认识奴家的妹妹?”兰馨凤眼一挑问道。
“见过。”风芷瑶点点头。
“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两叙话了,染白哥哥,皓玉,我们还是回去吧”风芷瑶不想看见北堂子谦,看到他,就会令她想起北堂子萱雇阎无煞杀她的事情了。更何况,她和他有梁子结着呢,再说了,如今她是陪染白哥哥出来玩的,不希望墨染白不开心。
轩辕皓玉一听风芷瑶亲热的喊他皓玉,立马开心的点点头了。
墨染白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些美景身上,视线都随着风芷瑶转呢,自然她去哪,他便跟着去哪。
“等等,听说潋滟公主才情无双,奴家想要讨教一二。”兰馨看到风芷瑶想走,便唇角勾起道。
哎,古代的女人怎么那么麻烦!讨教个毛啊!
“很抱歉,本宫没空!”风芷瑶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声音极冷。
“莫不是潋滟公主徒有虚名?”兰馨接收到北堂子谦怂恿的眼神后,胆子更大了,她一说完,周围的名媛闺秀的目光都朝着这边看来。
“瑶儿,走吧。”轩辕皓玉瞪了一眼兰馨,以及北堂子谦,心道,这两人刚才难道是故意过来打招呼的,目的还是想让风芷瑶出丑?
墨染白唇角暗勾,心道,那个叫兰馨的女人真是讨厌,如果再唧唧歪歪,他不介意一掌将她送入大玉湖底喂鱼。
风芷瑶抬手示意墨染白不必与她计较,她娉婷的转身笑道。”兰馨姑娘,你想向本宫讨教什么?”
风芷瑶也不想和她客气什么,所以她自称本宫。
“奴家这里有一对联,公主若是对出,奴家甘愿认输!”兰馨见风芷瑶进了她设的局,于是娇笑道。
“光光认输可不行!得有赌注才行!”风芷瑶勾起唇角,露出甜甜的笑容。
“什么赌注?”北堂子谦按住兰馨姑娘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他扬唇笑道。
“自然是输者自断双足!”风芷瑶冷冷一笑,她可不是男人,会怜香惜玉。
“什么?”兰馨姑娘听了傻眼了,这傲滟公主好嗜血啊,她可不可以不比啊。
“怎么?兰馨姑娘害怕了吗?”风芷瑶黛眉一挑,冷漠的剜了她一眼。
轩辕皓玉见风芷瑶如此说,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澜,他知道心爱的女人之心肠向来铁的很,不然也不会在两人合欢完毕,就自吞避孕散了。
墨染白宠溺的笑了笑,别人断手断脚没有关系,只要瑶儿没事便成。
北堂子谦想不到风芷瑶会下如此血腥的赌注,不过,他也不是被吓大的
“若是兰馨赢了比赛,你又当如何?莫非也是自断双足?”北堂子谦的视线落在风芷瑶的那只金缕鞋上。
“当然,虽说男子承诺乃一诺千金,本宫乃女子,在本宫认为,自然本宫所言亦一诺千金也?还是兰馨姑娘想要不比了,那也好,本宫可以理解。”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更是让兰馨姑娘进退两难。
呵呵,竟然有人不怕死的来惹她,那总得付出些代价吧,这两人不该自作聪明的来烦她!
其实在风芷瑶看来,最蠢的便是北堂子谦,那晚的琴艺比赛,她比他那个妹妹弹的好又不是假的,偏偏他还重新换了个女人来找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风芷瑶乃杀手出身,眸光浅浅的掠过兰馨姑娘,那一记嗜血的眼神,便是比地狱的忘川还要来的恐怖。
兰馨姑娘已经开始冒汗,心里开始后悔。
但是她在看到北堂子谦鼓励的眼神后,立马清咳了下嗓子道,“上联为,乐土薰风,荷香十里玉湖美!你可对的出下联?”
“我对出来了,等下万一某人不肯自断双足了怎么办?”风芷瑶捂嘴笑了,她不擅长对对联,总要找个人帮忙吧。
而拖延时间是最好的方法。
“你一…潋滟公主……你欺人太甚!”兰馨被她这话,气得小脸通红。
“别生气,你又没有说必须马上对出来,我先想一下不成吗?还是兰馨姑娘迫不及待的想要自断双足啊?”风芷瑶一点也不着急,如果没人帮忙,她就勉为其难自己想下联好了。
“其实说起来,欺人太甚可不是本宫,本宫可是一直不赞成就这么大刺刺的在大玉湖边比的,兰馨姑娘,是你自己非要喊住本宫的!”风芷瑶舌灿莲花的笑着说道。
接着她看了看身边的墨染白和沉思的轩辕皓玉,见他们还在想着下联,心道,原来这对联还真有点难度,那算了,她就不靠他们俩想了,还是她苦哈哈的自己来想下联吧。
“潋滟公主,都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你是不是还没有想出来啊?”北堂子谦嘲讽的眼神看向风芷瑶。
“别吵!”风芷瑶瞪了他一眼。
于是凉亭周围的人都看着两个女子的对对联比试。
附近的玉湖楼的顶级雅致包厢内,装饰奢华大气,连一个摆设的陶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成色,亮度,就知道这是个宝贝,却不收藏,当做装饰品,真是有点儿暴殄天物了。但见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慵懒的倚靠在窗边,视线一会儿在书本上,视线一会儿投向窗外。
褒梦站了很久,见他的手总持着那一本书,不知道他如今是在看书,还是在看凉亭里的那些人,她越来越看不懂爷看。
“爷?”褒梦轻唤。
“嗯?”男人风轻云淡的声音响起。
105 太子被废,宠她(精)
男人刀刻一般的面容,每一个棱角都恰到好处,协调,魅惑,充满着纯阳之气,尤其是那般的冷漠气息透着若有似无的优雅,让女人为之疯狂,让男人为之妒忌。
“想问什么?”他依旧看着窗外,并没有扭头看向褒梦。
“爷在看那女子。”褒梦渐渐地走近他,陈述道。
“褒梦,是不是要爷调你去丽春院接客?”男人的唇角揶揄着若有似无的笑,看起来格外的毛骨悚然。
“不,请爷饶命……”褒梦下跪着求饶,再也不敢多言。
“下去吧!”男人冷冷道。
褒梦连忙转身退出了房间,她知道自己犯了爷的大忌,不该胡乱揣测爷的心思。
男人的视线落在凉亭那边风芷瑶的身上。
“潋滟公主,你还没有想出来下联吗?”北堂子谦的唇角扬起讥诮的笑容。
“好,你们可要听好了,本宫对的下联是:明珠沐露,月影千秋天府新。”风芷瑶扬唇笑道。
“瑶儿此下联,对仗工整,妙哉,妙哉!”轩辕皓玉听了下联,大为赞叹,俊脸上的笑容没有断过。
墨染白没有想到厨艺好的她,连诗词歌赋也有涉猎,且还能对出如此难的对联,心里对她的感觉又加深了几分。
北堂子谦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对出下联,心里活像吞了一只死苍蝇那么难受。
兰馨惊恐的看着风芷瑶,她不会真的要自断双足吧!
“兰馨姑娘,是不是该履行赌注了?”风芷瑶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
“这……”兰馨不由得后退一步。
风芷瑶笑盈盈的踏前一步,唇角绽放着如白荷般绝美的笑容,“自断双足吧,省的本宫动手,所谓愿赌服输,难不成兰馨姑娘想做缩头乌龟?”
“你……”兰馨想逃,于是她躲在北堂子谦身后。
“染白哥哥,给我匕首。”风芷瑶知道墨染白肯定携带着这种防身利器
“嗯。”墨染白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他自然也想看风芷瑶如何对付兰馨姑娘。
“潋滟公主,是否可以看在本家主的面子上饶了兰馨姑娘一命,花魁如果没有双足,就成不了花魁了。”北堂子谦怜悯的眼神望了望面色苍白的兰蔡
“和本宫无关!”风芷瑶冷冷一笑,“本宫只是履行赌注!”
只是风芷瑶话音刚落,一道掌风从远处窗口,疾快的袭向兰馨的双足,顿时众人听闻兰馨姑娘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连围观之人也发出剧烈的惊叫声。
风芷瑶怒了,是谁替她除去了兰馨的双足?
等风芷瑶他们的视线看往玉湖楼楼上的窗口时,那轩窗早已合上。但是风芷瑶可以感觉到那双眸子的主人正幽深的透过轩窗缝隙看着她。
兰馨被断了双足后,第一个想法是她无意中定然得罪了爷在意的人,只是那个人会是潋滟公主吗?
“兰馨……”北堂子谦看着强忍着痛的兰馨,眸中闪过泪光,他有点后悔,不该让兰馨去惹风芷瑶的。
”北堂公子,你的情分,我已然偿逛……”兰馨决绝的看着北堂子谦一眼,随后她往玉湖楼纵身一跳,她知道她现在若不自尽,等回去丽春院,她一定生不如死。
众人看到有人跳河,都惊慌失措的尖叫了起来一…
“兰馨一”北堂子谦没有料到兰馨竟然选择自尽来完成她的一生。
“倒是个烈性女子!太可惜了!”轩辕皓玉感叹道。
风芷瑶淡淡一笑,她理解兰馨,定然是害怕组织的某种恶毒惩罚,所以她宁愿跳湖,得个全尸吧。
“刚刚出手的男人,你认识吗?”墨染白已然感觉到刚才从轩窗口泻出的一缕强大气场,是以,他问道。
“不认识。”风芷瑶轻轻的摇摇头。
”风芷瑶,你太过分了!”北堂子谦恶狠狠的抬手指责道。
“你比本宫更过分,若不是怂恿,兰馨也不会不自量力的想和我对对联!”风芷瑶冷冷一笑。
“你风芷瑶”北堂子谦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但是却对风芷瑶无可奈何。
“还不快滚!”风芷瑶冲着他不客气的吼道,她反正看他绝对不顺眼。
“哼一”北堂子谦本想抽她一巴掌,可是看到她身边的两美男,便打消了那心思,他心道,来日方才。
风芷瑶见北堂子谦走了,于是她侧身看向轩辕皓玉和墨染白道,“我们也走吧,这儿死了人,真扫兴!”
墨染白和轩辕皓玉点点头,便跟着她一起离开了大玉湖畔。
莲翠宫琳贵人处。
风芷琳一连几天都在休养身子,眼看好的快差不多了,她盼望了许久的人终于又出现了。
轩辕皓晨一袭明黄太子服大刺刺的出现在风芷琳的寝宫里头,着实把风芷琳吓了一跳。
“太一…太子殿下,你…你如何穿成这样,出现在我的寝宫?”风芷琳可是很害怕自己和他的地下情被人发现的。
“本殿想你了,一下朝,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轩辕皓晨一脸情深款款的模样,让风芷琳倍感暖心。
“太子殿下,你真好,呜呜,琳儿这几日可想你了。”风芷琳勾住太子轩辕皓晨的脖子,撒娇的哭喊着。
“琳儿,莫哭,本殿这不是来了吗?”轩辕皓晨俯首在她的颈部啄了好几下,轻轻的啃咬着她如雪的肌肤。
“恩……”她被他咬的极为舒服,不由得娇吟了几声。好些日子没有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如今好似两只蝴蝶一般死命的纠缠贴合在一起,做着最熟悉最古老的运动。
一个负责洒扫的小丫头见竹儿去出恭了,正想进去耳房喝口水,不料却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