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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要不然这样,为夫脱下来,你再试试?”
梦萱几乎要晕过去,她怎会不明白将军意味深长地挑逗。这个痞子,看来他是想痞到底了,好吧,你就这样,看本姑娘今后能否输给你!心里这样想着,便抬眸望着将军,似是不解地问道:“夫君今日不需上朝了吗?那好啊,我们现在就开始练习吧!”说着竟真的伸过手来。
将军笑嘻嘻地捉住了梦萱伸过来的玉手,“那我们改在晚上好不好?”明摆着一副不怀好意。
梦萱轻“啐”一下,粉拳扬起,锤了一下将军的身子,“如你这等少爷大概自幼就会苦读诗书,难道夫子没告诉你非礼勿言嘛!如此浑话若被夫子听到了,恐怕黄泉路上也要跳起来找你!”
将军哈哈大笑,“夫人想是忘了,夫君乃武状元出身,身上自然少了点书生气,却多了一份江湖的豪情和不拘小节。”将军禁不住心里暗笑,他这个云儿篡改倒是一流的。
梦萱很庆幸将军是这样的一个人,多了一份宽厚,少了一份狭隘。上天待我不薄,虽没有好的开始,却有好的发展,如今能和心爱之人相扶相守,陆梦萱再无他求了。
梦萱正自愣神的功夫,门外腻人的娇声传来进来,“允哥哥,你起身了吗?柔儿有事找你。”这个孙柔还算知趣,没有像上次一样硬生生地闯进来,梦萱暗自腹诽。
将军牵着梦萱的手刚来到门外,孙柔便小鸟般地蹦过来,抱住了将军的胳膊,“允哥哥,陪我逛逛京城好不好?”孙柔如水的眼眸满是期待,样子楚楚可怜。
将军眼光一斜,扫了一眼梦萱,梦萱微微晃了一下头,将军笑了,深邃的眼眸望向孙柔,满是歉意地说道:“柔儿,允哥哥不能陪你了,因为允哥哥要上朝啊,你看,官服都换好了。”
说到这,将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拍了一下额头,“哎呀,我怎么忘了,可以叫凌冰陪你们去啊!云儿,你意下如何?”明眸望着梦萱,眨了眨眼睛。
梦萱会心一笑,“好啊,云儿也正想逛逛京城呢,古代的京城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也正想见识见识呢!”
将军大笑,“云儿,你不烧吧?怎么弄得像个乡下人 ?'…3uww'你不是自幼在京城长大嘛!”
梦萱方才醒悟,自知失言,连忙掩饰:“人家不是大家闺秀嘛!平时不会轻易出门的,只是偶尔出来玩一小下而已,这有什么奇怪的!”
将军见梦萱一脸愠色,忙赔罪道:“好了,是为夫不对了,为夫不该取笑你,您小人大量好不好?”
“扑哧”梦萱被这句话逗得呵呵大笑,“小人大量”?亏他想得出来,脸上的愠色烟消云散,一抹红晕荡漾在脸上。“你敢说我是小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梦萱扬起拳头追了过去。
将军且逃且笑,口里一味地告饶:“夫人,小生不敢了!饶过我吧!”
夫妻俩的笑闹声传遍了早晨整个的将军府,大家都在为这对恩爱的小夫妻高兴,唯独孙柔怨毒的神情与这温馨的场面极不相称,“她算什么?怎么敢这样对待允哥哥?我与允哥哥相处十几年也未曾如此对他,她凭什么!”孙柔心里很是怨怒。
将军突然停下来,抱住了迎向他的梦萱,收起了笑意,附在梦萱耳边窃窃私语,梦萱微微颔首。
对梦萱交代好后,将军迈步朝府外走去,边走边回头看着梦萱和孙柔说着:“一会儿我叫凌冰前来接你们,你们先去准备吧。”
第一卷 禁锢 第二十七章 扛回将军府
将军走后半个时辰左右,将军府的客厅里来了一位白袍小将,年纪约有十**岁,身材高大,体态健壮,皮肤微黑,浓浓的剑眉下是一双机警的大眼,举止亦是相当沉稳。
白袍小将走到梦萱近前,拱手作揖,开口问候:“您是嫂夫人吧?在下凌冰见过嫂夫人!”声如撞钟,洪亮悦耳。
梦萱忙起身相扶,明眸落在凌冰宽大的双眼皮处,这男子好气势,不但生得俊脸,而且处事沉稳,冥允果真好眼力。“今天有劳凌副将了,小女子先行谢过。”梦萱说着深施一礼,凌冰忙伸手相搀。
“来,柔儿,这位是凌副将军,快些上前拜见。”梦萱说着拉过孙柔的手,来到凌冰近前。孙柔快速地施礼起身,眼皮也未曾挑一下。
三人来到将军府门前,正欲离去。突然梦萱摸着额头踉跄了两步,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哎呀,云儿头疼欲裂,恐不能随行了,二位请自便吧,云儿要回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管身后孙柔疑惑的目光,转过身,径直往回走。
老夫人正在客厅品茶,忽然抬眼望见了梦萱,满脸疑惑地问道:“云儿,你不是和他们出去了吗?”梦萱微笑着眨了眨眼睛,调皮地说道:“孩儿觉着两个人去正好,我去了就是多余了。”老夫人愣了一下,盯着梦萱,半晌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两个在捣鬼。”
梦萱嬉笑着,“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母亲。”
老夫人会心地笑了,望着梦萱缓缓地说道:“凌冰是个好孩子,就是人如其名,性子不免有些冷淡,不知道他二人能否相处?柔儿如火的性情能否捂热这个凌冰。”
梦萱微微颔首,“母亲说的也是,以凌冰冷淡的性子不知能否容忍柔儿火爆的脾气,不过,也许我们也不必太担忧,或许他二人的性格能够互补呢?”梦萱是很看好这对俊男美女的,定要促成他二人。
京城的街市上,一对俊男美女一前一后地穿梭于人海之中。女子欢快地走在前面,一会儿瞧瞧这,一会儿又摸摸那,活像一只出笼的小鸟。
“喂,你快点走行不行?真搞不懂允哥哥为什么派你来?真是个木头!”孙柔生气地嘟着嘴,不停地埋怨着。
被远远甩在后面唤作“木头”的人也不争辩,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孙柔的后面,真是搞不懂将军怎么会受得了如此聒噪的女人,这女人还真是麻烦,若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我凌冰怎会陪在她身边?
正当凌冰侧目暗自抱怨之时,孙柔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凌冰立即飞身上前,却见孙柔已被抱在一个男人怀里。
只见这个男人穿着上等的蓝绸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看那玉佩的成色,已知价格不菲。再看此男人的脸,长得尖嘴猴腮,一张瘦脸上偏长了一对大眼睛,与他这瘦削的长脸极不相称,凸出的颧骨更显出他的一脸奸佞。
尖嘴男人正搂着孙柔,眯着色眼,上下打量,“啧啧,真是一个尤物,小爷喜欢!怎么样?小姑娘?和爷走吧,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孙柔憋得满脸通红,扬手就打,口中叫着:“呸!谁稀罕你的荣华富贵!快给本小姐松手,否则杀了你!”
那男人抓住了孙柔的手,背在孙柔的腰后,“呵呵,还挺野性,小爷就喜欢这样的!莫不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吗?怎么反倒怪起我了!”
“呸!那是因为本小姐没往前看路,让你有机可乘!你再不放手,小心狗命!”孙柔暗自感到晦气,莫不是刚刚回头叫那个“木头”,怎会撞到这个无赖的怀里?孙柔此时恨不能杀了这个无赖,连那个“木头”她也不想放过。想到这,孙柔气愤的眼神急切地盯着凌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冷冰冰的“木头”了。
此时凌冰已挡在他们面前了,他见那个无赖正在轻薄孙柔,眼里早烧起了两团怒火,什么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天子脚下调戏良家妇女,他努力压抑着怒火,冲到那人面前,大喝一声:“大胆!赶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爷剁了它!”
无赖见凌冰上前,并未在意,色眸中流露着不屑,扬起下巴,盛气凌人地恐吓说:“休要多管闲事!你可知小爷是什么人 ?'…3uww'国舅府想要的人你也敢抢!莫不是嫌命长了!”
“国舅府?”那岂不是当今皇帝的小舅子,那个强抢民女,作恶多端的国舅爷?凌冰打了个激灵,并不是因为惧怕,却是不愿为将军府惹上这样的麻烦。国舅的所作所为凌冰早有耳闻,他欺男霸女,臭名昭著。虽说已经尽人皆知,但都摄于娘娘的神威,敢怒不敢言。凌冰虽然义愤填膺,可也不敢轻易趟这浑水,为将军府平添麻烦,今日暂且忍下,待来日遇有时机再行收拾他不迟。
一边的孙柔见凌冰默不作声,按耐不住,大声嚷着:“喂!木头,你快杀了他,杀了他本小姐有赏!”
国舅此时丝毫没把凌冰放在眼里,伸手搂住孙柔的纤腰,嘴就往她粉嫩的颈项上凑。正在这时,伴着一声“国舅爷小心!”一柄闪着银光的软剑早自凌冰腰间抽出,直指向国舅的咽喉,吓得国舅一愣神,手臂一松,孙柔已被抢在凌冰的怀中,凌冰纵身一跃,抱着孙柔向远处的胡同奔去。
等国舅醒过神,立即吩咐手下人:“追!”一行人便顺着凌冰逃跑的方向追去。
凌冰拐过几个街口,见国舅等人并未追来,便放下了孙柔。孙柔立住脚之时,扬手就是一巴掌,凌冰脸上立时出现了一只纤手青紫的印痕。“本小姐要你杀了那个人,你为什么不照做?”孙柔两颊憋得通红,两眼冒火,更显飞扬跋扈。
凌冰并未答言,只是摸了摸火辣辣的脸,炯炯的大眼怒视着孙柔,她算什么东西?如此骄横,刚刚把她从国舅的手里救出来,她竟不懂得知恩图报吗?
孙柔见凌冰不回答,火气更大,“你算什么东西!刚刚竟然抱着本小姐?你难道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个女人简直是一条疯狗嘛,不抱着她,难道看着她被国舅府掳走?真是狗咬吕洞宾!凌冰眼眸低垂,斜睨孙柔,腹诽着。
“你说话啊!”孙柔气得小脸涨得更红,不由分说,跨步上前,狠命地撕扯凌冰的衣服。
凌冰真是气急了。忍无可忍,使劲地抓着她的两只手,低吼道:“做什么?你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嘛!”
孙柔被这突然的一吼,惊得打了个冷战,不过只消停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嚷囔着。凌冰气急败坏地在她颈后砍下一掌,真的忍受不了她那刁蛮的小姐脾气,索性叫她闭嘴,把她扛回将军府。
第一卷 禁锢 第二十八章 被他非礼
凌冰扛着孙柔出现在将军府,把个将军府闹得沸沸扬扬。谁也不明白这个冷若冰霜的副将军为什么会扛着孙大小姐,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是一副探寻的样子。
凌冰瞟了瞟周围的人,心中暗嗤:“哼,今天本将军算是栽在这个孙柔的手里了!莫不是她,本将军会这样狼狈嘛!”想到这,凌冰狠狠地瞟了一眼肩上的人,便径直来到客厅,有些负气似的把孙柔丢在椅子上。
此时将军已经回府,闻听侍卫禀报,心中纳闷,便即刻携着梦萱来到客厅,想一探究竟。
凌冰拜过将军和夫人后,便把闹市所遭遇的事向将军一一禀明,将军边听边微微颔首。是啊,以当前将军府的势力还不足以杀了国舅以泄民愤,虽然自己也早有为民除害之心,怎奈在国舅的身后还有个势力庞大的娘娘在撑腰,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需慢慢寻找机会,凌冰处事沉稳,对于这件事也处理得当,自己也是暗暗赞许。
大家正说话间,孙柔苏醒了过来。她慢慢张开眼睛,使劲晃了晃头,怎么回事?孙柔一眼瞧见了凌冰,方才想起自己是被这个“木头”算计了。莫非?自己又是被他扛回来的?想到这,她突然“嚯”地站了起来,冲到凌冰面前,甩手就是一掌。
凌冰头一偏躲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扫向孙柔:“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