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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残雪捂着后腰拖着腿一蹦一蹦的追过去,一边追还不忘发表感慨。
“哇靠!这搞不好真的是鬼唉,能飞那么高哈~~”苏残雪抬头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一下就飘进了另外一栋小楼的第三层,子轩朔易轻功那么好的人都也只能是望而兴叹,不得不借力才能攀上去。
“雪儿你站在原地不要动!你身上还有伤,让我去就好了。”子轩朔易一个纵身跃上了旁边一棵枯树,又借力身体一个侧翻抓住了三楼那个房间的窗台,身体一翻就从窗户里跳了进去。
“你小心!还有一定要抓活口啊,我要看看是什么人居然可以伤了沉消!”苏残雪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在下头待着,如此有趣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错过?
顺着台阶而上,苏残雪一边兴奋的勾起唇角,一边又苦着脸捂着伤口,TNND,这古代没什么止痛药,光靠那些清凉的药膏效果不行啊……苏残雪郁闷。
楼上一直都没有动静,预想的打斗声也没有出现,想起了之前子轩朔易说的话,如果那个像仙女的女孩没有死的话,今年也不会超过二十七岁,而当年她十四五岁,子轩朔易十一岁,那也就是说那个女的其实也就比自己大四五岁而已?在古代二十五以上的女人基本就算是老了,但是在现在可是黄金年龄啊。想想沉消,他看上去也不太大,应该二十八九左右吧,汗一个,居然一直都没问过对方的年纪……
如此一分析,那个女的要是和沉消有什么纠葛,年龄方面也对的上。到底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够把沉消弄成这样?苏残雪是越来越好奇。
好不容易拖着老弱病残的身体上道了三楼,苏残雪喘了几口气推开了那间房的木门。
子轩朔易背对着苏残雪,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环顾了一下整间房,并不大,应该是类似于绣楼之类的所在。靠窗放着一把古琴,左边还有一个绣架,上面绣着一大片的竹林,不过显然这副绣品并没有完成,因为那绣布上还有很大一块的留白。
整个房间轻纱飘动,一看便知这里原本的主人并不喜 欢'炫。书。网'华丽,为人的性格应该也很淡然沉静。苏残雪向子轩朔易走去。
“怎么了?人呢?”
子轩朔易转过身,眉头紧紧地皱着。
“不见了……”
“不见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真的鬼吗?我可不相信。”苏残雪摇头。
“是真的不见了,虽然当时她很快进到这里来,可我自认为速度也不慢,但当我翻进这个房间之后,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白影,你也看到了,这里除了我翻上来的这个窗户之外就只有你进来的那个门,你刚刚从下面上来的时候看到人没?”
苏残雪摇摇头。
“这不就是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好像真的如鬼魅一般会隐身一样……”子轩朔易皱眉。
苏残雪想了一会却露出笑容。
“看来的确是有人想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啊,我们四处找找看,那幅画应该就在这个房间里!”
子轩朔易看着苏残雪皱了皱眉。
“可是刚刚那个突然消失的人……”
“这个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如果是暗处有人装神弄鬼,也并不是做不到。”苏残雪到处看了看,地上散落了很多的稻草。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我们看到的那个白影应该只是一个稻草人穿着白衣服,而暗中的人应该是用鱼线吊着那个稻草人扯进了房间。如果这剧情顺应我的猜测发展的话,这个房间的房顶一定有蹊跷。”苏残雪抬头看了看,子轩朔易一个纵身翻上了房梁。
仔细检查过后,子轩朔易像是发现了什么,猛的推了推某处,房顶上果然有一块木板被推开,露出了一方天空。
“这房顶果然是经过特殊制造的……”子轩朔易跳下地,和苏残雪并肩抬头看着那房顶。
“星……”苏残雪喃喃。
“什么?”
“探星……看来住在这里的人的确和探星楼有关系,这个天窗应该是晚上用来观星的。对了!”苏残雪走到窗户边看了看下头。
“刚刚上来的时候没注意看,这个小楼有名字没?”
“嗯,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了,摘星楼。”子轩朔易点头。
“那就说明我的感觉没错了……的确和星星有关呐,住在这里的主人应该很喜 欢'炫。书。网'看星星。”
苏残雪在房间里到处寻找,终于在软榻后方的细缝里看到了一卷画轴。
“夹在这里,如果不仔细找还真的是发现不了……”苏残雪伸手将那画卷勾了出来。
展开,子轩朔易也行至苏残雪的身边。
“这……这个……”苏残雪摸摸下巴。
“白衣染霜华……应该就是这个了,可我一直以为画上是一个女子啊……可是这怎么看都是个男的吧……”苏残雪眯着眼看画上的一栋小楼,小楼上的确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侧影,但那显然是个男子。
“我从未说过画上是一个女子啊……”子轩朔易在一边开口。
苏残雪汗,是啊,他没说过时女子,只不过因为提到一个穿白衣的女孩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画上画的就是她而已。
“咦……你觉不觉的这个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苏残雪皱眉,画上之人年纪并不大,头发只是在头顶束了一部分,其余的披散在肩头。这样的发型在天歌这里是弱冠之前的打扮。而天歌的男子只要行了冠礼头发就要全部束起来的。
“是炎宝宝?我所认识的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只有他一个啊……”
第九十七阙 月夜惊魂
苏残雪越看越觉得画中人是相当的熟悉。
“可是不对呀。。。。。。炎宝宝如今弱冠之龄,但这幅画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了,况且这样的气质不是炎宝宝所有的。。。。。。到底是who啊。。。。。。”苏残雪偏着头思考。
一张苍白的脸突然闪过她的脑海,那人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如果他不像平时那样笑得那么妖精的话。。。。。。
“是沉消。。。。。。”
“沉消!”
子轩朔易和苏残雪同时将那个答案说出,彼此看着彼此,苏残雪眨眨眼。
“沉消。。。。。。为什么会在这张画里?那个时候他好年轻啊。。。。。。而且穿着白衣的他和现在完全就是两个人嘛。。。。。。现在他整天都带着那种不羁的笑容,原本就长得很妖精,再加上那一身的红衣。。。。。。如果不是今天他莫名其妙的受伤又莫名其妙的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有和画里人如此神似的气息。。。。。。”
苏残雪看着那幅画,难道这就是以前的沉消?就是现在那个被其他的面具和外表所掩盖的真正的沉消?
一身白衣无垢站在那小楼上,虽然那一抹身影淡淡的,却无论如何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这样的风华无双,这样的惊才绝艳。。。。。。如此一个妙人儿想必一定让很多人都为之倾心。
“任何人都会有他的往事和故事,我记得沉消在之前曾经说,他沉消已经沉于红尘,消失于天地之间。。。。。。这样的一个人一定有着什么隐秘的过往,或许现在的沉消用另一副面孔活着,仅仅就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伤痛吧。如果不是喻王玄对我提起,我也不敢相信他居然有失去求生意志的一刻。”
苏残雪叹了一口气将那画小心翼翼的卷好。
“看来住在这里的那个女子应该是很爱沉消,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进了宫还带上了这幅画。然后父皇就因为嫉妒而将画抢了去,最后可能不忍心那女子伤心就又还了回来。而沉消以为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因此也失去了求生意志,最后更是无心打理什么什么魅血堂。所以魅血堂在江湖上逐渐沉寂,直到三年前,他故意被人抓住想求一死,结果被君阅微救下。。。。。。”
苏残雪将所有的片段和刚刚沉消昏迷中的呓语全部串联了起来,最后串成了这个故事。虽然只是猜测和分析,但这个故事似乎也合情合理,因此子轩朔易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看来今晚上我得回去书剑斋不能待在宫里了,等下我就去给父皇和那千年老妖请安,然后说我身体不太舒服,晚上就要辛苦你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就叫飞飞传信给我。”
飞飞就是苏残雪养的那只鹰。
子轩朔易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探星楼的过往和天歌的国运有关,这几天我也发现似乎总有人在暗中引导我们些什么,总之你万事小心。。。。。。如今宸音宫的地道还没有完成,不然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去查。”子轩朔易担心的握住苏残雪的手。
“放心啦,我在二十一世纪最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悬疑故事,如今不知道多开心,我早就蠢蠢欲动了,况且如果知道了探星楼的秘密,说不定就能助我们早点掌握先机,即使有点小危险也是值得。”
子轩朔易握住了苏残雪的手。
“为了我真的是辛苦你了。。。。。。过几天我送你一件礼物,那个东西可以保你平安。”
苏残雪尴尬的笑了笑。
“你不能再送我东西了。。。。。。一次比一次名贵。。。。。。你可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嘛?”
“怎么?”
“他们都说太子妃的一只手指足以倾城。。。。。。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人说成是红颜祸水。。。。。。我可不想祸国殃民。”
子轩朔易闻言仰头轻笑几声。
“才只是倾城而已吗?其实只要我的雪儿高兴,即使我让你的一只手指足以倾国又有何妨?”
苏残雪呆了呆,这个子轩朔易。。。。。。还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她微微仰起头看向那个天窗。蓝天白云恰到好处,这古代的天空没有污染总是显得那么澄澈。
相信不久之后,一切隐蔽在黑暗中的真相,也都会拨开云雾见青天吧。。。。。。
给子轩云涛和玉凤仪请了安,苏残雪偷偷溜出了极枢城。
回到书剑斋,沉消依旧昏迷不醒,只是脸上的表情放柔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紧张和痛苦。也没有再胡言乱语了。
苏残雪从怀里将那一卷画拿了出来再度展开。
此刻睡着的沉消微微蹙眉,脸上是无比严肃的神情。有了对比,苏残雪更加肯定这画上的人就是他。
“白衣染霜华,看来你以前的生活并不轻松是嘛。以前总说你穿红衣穿的很出彩很好看,那主要是因为你的笑容。。。。。。但如果你一直都如眼下这样的话,你倒是更适合白色呢。那个朔易提过的女孩,就是伤你的那个吧,你见过的那个肯定不是鬼啦,她应该是没有死,你不想再见她了吗?如果你想的话你就赶紧醒过来。”
可是躺在床上的沉消依旧没有半点反应,苏残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那卷画放在他的床边,一个人向着探星楼的方向而去。
敲了敲墙面,找到那块松动的砖头,苏残雪将装了'觉天令'和子轩喻瑾给的名册的小木盒揣在了怀里,原本还以为这探星楼会是一个比较安全的所在,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在这东西没被人发现,不然就惨了。
苏残雪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出了探星楼,这里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因为遭到过人的刻意破坏,所以此刻这个探星楼已经破破烂烂,到处都有缺损。
借着月光,苏残雪来来回回的寻找着某个角落,终于她在某处站定。
“应该就是这里了!”苏残雪兴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这个小楼已经不复当年的盛景,但这个角度看过去,俨然就是那幅画上所画的那角度。
而沉消当时就是站在那个二楼露台的位置。
苏残雪眼前的一切和那幅画重叠在一起,那个已经破烂的二楼好像真的出现了一个白影。
白影。。。。。。苏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