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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好熟悉的声音,我依旧低着头,可心里很好奇。
“是,奴婢告退!”我顺道跟着那些宫女太监们一起往回走。由于内心好奇,我偷偷回头瞄了一眼,瞬间惊呆了:是他,慕容潋晨!深邃的双眸,以及脸上的沉稳不惊……
待宫人们走到一拐弯的墙角处,我借着拐角藏了起来。看他们走远了,我立刻转身往回走,那个人,真的是慕容潋晨么?许是我看错了?!
为什么,知道他可能没有死,我的内心竟会没来由的一阵欣喜?
我偷偷跟了过去,一路小跑,人没找到,却发现自己已然站在漪澜殿门前。他进去了么?心里想着,我迈着步子跨了进去,殿中竟无人,宫女太监们都哪儿去了?难不成因为新君登基,人事都有了变动?
小心翼翼的在殿中绕了一圈,每走一步,就莫名其妙的多一点紧张,一点惊喜以及一种不知所措……
什么都没有,我摇了摇头,许是看花了眼。慕容潋晨……为什么你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平复了一下心境,出了漪澜殿,我快速穿过御花园,玉女阁突兀现在眼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沿着玉女阁前的路一直走到尽头,左转沿着水龙河走到对岸,再往前走几步就是皇帝的寝宫了。
眼见天色正渐渐暗淡下来,我加快了步伐。“站住!”忽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喝斥声,我脚步一顿,心下想着,这不是皇后的声音么?
不能被她抓到,否则我插翅也难逃。于是,脚步越来越快,身后又传来:“大胆,本宫让你停下,听到没有!”
我哪里敢停下,越发快速。“反了……反了!!宫里的奴才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你们去,把她给本宫抓回来!”
一听皇后要抓我,干脆拼了命的跑起来!身后的几个太监奉命追着我,七绕八绕的,跑得连自己都绕晕了……
猛地看到水龙河边草地上的一块连体假山,又回头望见那些太监们拼命喘气,没注意到这里,我立刻俯下身子钻了进去……
第一百三十章 化解
等了好 久:炫:书:网:,直至外面没了声响,透过假山石层的缝隙,看到四下无人,我便钻了出来。虽时至秋冬,可这么跑了半天,浑身发热。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我心有余悸的喘着气:“还好,虚惊一场!”
手扶着假山石,脚往后退了一步,不想身子竟猛地一仰,周身忽地寒凉至极,我一不小心跌入了水龙河中!
“救命……救……”猛地倒吸一口河水,呛得我眼冒金星,使劲儿扑腾,却越来越觉着无力。
没有人会听到我的呼喊,也没有人会来救我……虽然被呛得难受,脑子却莫名地清晰,我就这么死了么?
也好,也好,终于远离了那些纷争,从此可以永远的安宁……
头顶砰的一下仿佛撞到了什么,可是我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任凭阴寒刺骨的河水完全将我浸没……
“爹爹当真要此刻离去?不如让子轩……”慕容子轩担忧的替璿王爷佩戴好盔甲。
“哼,那疆域守城好大的胆子,竟敢趁着替换新君之际攻打我西楚边关
!爹爹身为西楚总兵,断不会让其得逞!而子轩有更重要的任务,待你拥立六王爷后,你便是第一功臣。”
“只怕……”慕容子轩一脸犹豫。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吞吞吐吐?”
“爹爹就那么相信慕容潋晨会向着我们这一边么?”
“他与皇帝之间的误解太深,就算我们不推翻皇帝,他自己也会想办法推翻。而今一切都是顺水人情罢了,更何况,我们有孟忆竹在手!”
“子轩明白了,爹爹早去早回,小心行事!”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刚有一辆马车出了宫,来人只称是出门替皇上办事,并出示了腰牌,奴才觉着形迹可疑,特来禀告!”
“嗯,退下吧!”皇后依旧趾高气昂。
“替皇上办事?皇上如今人都出不来,还有什么事可办的?”皇后十分怀疑。“哼,定是慕容璿父子玩的花样!”太后不屑的轻哼一声。
“母后,你身边的那些大臣们……”
“甭再提了,一个个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眼见着慕容璿得势,全都拥了上去,罢!罢!”太后气愤的说了一句,皇后便不敢多言。
太后瞥了皇后一眼:“你爹爹怎么说?”
“儿臣还未曾见到爹爹,自会捎信问明爹爹!”
“这几日你也不用来向哀家请安了,免得惹人生疑!”太后提示了一句。“是,母后虑得极是。儿臣跪安!”
皇后刚退了几步,只见太后的贴身宫女怡宁,神色慌张的拿着一张信封急匆匆的进来了。
太后打开一看,霎时间,脸色铁青:“不会的,怎么会这样,爹爹就这么见死不救么……”
皇后眼眸一亮,无声的退出了福寿宫。
微微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尊金黄的弥勒佛像,耳畔是咚!咚!的钟声。吃力的撑起身子,弥勒佛四周的十八个罗汉皆屹立不动,高大的佛像以及众多细小的念经声渗得我全身发冷……
“我死了么?这里……你们……我这是在哪儿?”
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大的铜镜上,铜镜的边框上布满了明晃晃的蜡烛,一堆和尚正围着我念经。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前缘未尽,不可轻易乱动!”领头的方丈缓缓站起,双手合十,对着我说罢,又转身对着弟子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见坐地念经的和尚一一站起,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我围住,口里还不停的念着我听不懂的经法:“阿密般若,呜啊靡唔……”
我正想坐起,忽地一道金光从镜中射出来,我惊得闭上了眼,浑身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身子一下子腾空了,仿佛不由自主的开始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快的可以听到耳畔的风声……
“有孽果必有孽因,缘起缘灭,造化而已,施主好自为之!”
“啊——”和尚话音刚落,脑子里仿佛什么被打开了似的,一股子思绪乱七八糟的涌了出来,我再也经受不住那种冲击,痛的喊了出来。
意识渐渐的迷失,曾经的刻骨铭心瞬间一一呈现。
“那么,给本王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让你走出这间屋子的理由!”
“你的事我不想也不会去管,那么我的事你也甭操心!”
“哼,为什么,对于一个弱质的女流,父汗都显得如此重视,而对我,却是漠不关心?”
“你,当真就这么讨厌我?”
“你的事,我不得不管!”
“忆竹,你愿意与我相伴一生吗?”
“等我回来……”
“你手上的令牌是用你爹爹的性命换取来的,一旦你拿着令牌一去不复返之时,也就是你爹爹孟疏雨命丧黄泉之时!”
……
……
……
“慕容潋晨,父仇不共戴天……”
……
脑子里的疼痛感渐渐消逝,漠然睁开双眼,早已泪如雨下……
我哽咽道:“方丈,我……没死?这里是?”
“阿弥驼佛,施主随木桩顺流而下,此乃水龙河尽头。施主乃佛之有缘人,既穿轮回之道,自有不可避免的劫数。施主从来处来,到去处去吧!”
“多谢方丈点化。”我拭去脸上的泪水,站到佛前虔诚地拜了三拜,转身离开了寺庙。
如果说那天我见到的人真的是慕容潋晨,说明他还没有死……无论如何,只要有1%的可能,我都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潋晨,等我……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找寻(一)
顺着水龙河走了两天两夜,我已然支撑不住,身上又身无分文。“我可是现代人,死不了!”我打趣的自言自语。
无奈肚子实在是饿得咕咕叫了。来到集市,我走到一包子铺,向卖包子的人问道:“请问你们需要人手么?”
那人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对着我摆了摆手。我沮丧的低下头,继而抬起头,安慰自己道:“商机无处不在!”
迈开步子,准备再找其它的活儿干以暂时填饱肚子。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小姐?!”
我顿了一下,转过身,惊呼:“碧珠!你怎么会在这儿?”
碧珠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红着眼圈说道:“小姐怎么这般落魄?碧珠让小姐受苦了,那日……”她已然泣不成声。
我轻轻上前拥住她,“怎么怪得了你呢,我的好碧珠!只是我现在,肚子好饿……”
碧珠噗嗤一笑,擦了擦泪水:“那这一次碧珠要请小姐好好吃一顿!”
原来包子铺后面的小酒馆就是碧珠和她的夫君胡佑南所开。我仔细环顾这间小酒馆,虽小却不失雅致。
没一会儿,碧珠就张罗了一桌饭菜。
“碧珠,不用那么多,我吃完就得走,还有要事在身!”我边吃边说。
“小姐,别噎着。怎么会到这地步呢?”碧珠关心的问我。
“说来话长。好碧珠,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你能给我雇一辆马车么?我现在急着要回宫里去!”
“好,好!小姐,你慢点吃!”碧珠说着就给了酒馆小二几两银子,让他雇车去了。
我不忘打趣她,说道:“几些时日不见,碧珠竟已为人妻了!”碧珠红着脸,没说话。我往她那儿挪了挪,“怎么样,你那佑南哥对你好么?”
“小姐……”碧珠的脸越发红了,吞吞吐吐的挤出了一个字:“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住的点头。
歇了一会子,我辞别了碧珠,上了马车。坐在车内,我探头向车外的碧珠喊道:“碧珠一定要幸福快乐,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她也不语,只是默默的向我招手!
碧珠能找到一个一生相伴的人,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真的能找到慕容潋晨么,他真的没有被我害死么……
“小姐,到了!”车夫喊了一声。我忙跳下马车,急急的往宫门跑去。不想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你可有腰牌?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腰牌?有。我有!”我下意识的在身上找了找,糟了!定是那日掉入河中之时,艺教腰牌随着水流漂走了……
我哀求的看着守门的侍卫:“守卫大哥,我是孟艺教,经常出入皇宫的,这次能否通融一下?”
那守门侍卫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们只认腰牌不认人!”
无奈我没有腰牌,又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我暗暗琢磨着有什么方法可以进宫呢?
忽地想到,慕容潋晨如果真的没有死,他肯定会回慕容府,我直接去慕容府找他!
谁知到了慕容府大门前,守卫们依旧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六王爷岂是你等贫民可见?”
哼,定是看我衣衫褴褛,没有银两!我愤愤地想着,一个灵光闪过,我暗自一笑,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偏要进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水龙湖的岸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慕容潋晨那晚和我说的通道就是通往慕容府库房的!
“啊,找到了!”我拨开灌木丛,用脚踩了踩脚下的那方土地,果然有点动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方形的盖子挪动了一小半,“够下去就好。”我一边使劲儿一边自言自语。
蜷缩着身子,我小心翼翼的先将左脚踏入通道中,由于洞口太小,根本看不清下面有什么,只能凭着感觉去摸索……
左脚好像已经站稳了,我又腾出右脚,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落脚之处,一时心里着急万分,于是,我用右手掰着那方形盖子,左脚抵着那块坚实的固体,慢慢地放下身子,潜入洞中,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心里有些胆怯,不敢在有丝毫的动静,可脑中一想到慕容潋晨,就什么也不怕了。我借着左脚的力道,伸出左手,摸了半天,除了指缝间的空气外,什么都没有。
身子微微往前倾了一点,谁知右手一滑,整个人顺势跌入了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