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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快去向你弟妹认个错,让她消消气,此事就到此为止了啊。”
冷华庭听得一怔,面上不豫着,不情不愿地向锦娘走去,拱手一辑,心里却是一喜,太子这是免了他的大罪呢,虽说那两件事情并非是自己做的,但是,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尤其越权痛打叶一一事,按说也是犯了律条的,就此揭过最后,给那女人陪礼后,她再无话把儿不让自己进院去住了吧。
谁知锦娘身子一偏,一点也不接太子丢下的砣,冷笑道:“真是笑话,本夫人又不是律法,给本夫人道歉作甚?若是犯了律条只要道歉就行了,那还要衙门做什么?不如建个悔过寺得了,杀人放火了,也不用服法,全到悔过寺呆忏悔去去。”
太子听得面上一滞,锦娘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不是将冷华堂的监察使之位都免了么?怎么还是不肯放过?脸上就不豫了起来,冷笑着对锦娘道:“就算要治华堂的罪,也得等到了京城由皇上定夺才是,他可是你们简亲王的世子,你们将他赶到府外去住,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么?”
锦娘轻哼一声道:“殿下,他在这里,臣妇便一直提心吊胆,怕哪一天自己走的路上会被人浇点油,又或者走得好好的,会突然人人伸出一条腿来绊臣妇一跤,臣妇可是双身子的人,整日介防这防那,可就没有心事做事了,那机械改造上,要是错了个什么零件儿,停了机,可不能怪臣妇就是。”
太子听得一怔,看向冷华堂的眼里便也多了一丝鄙夷,这个连襟也太龌龊了些,连这种女人间勾心斗角常使的阴绊子他也对自己家弟媳使出来,可真不地道,也怪不得孙锦娘会如此排斥他,将他赶出门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殿下,您不要听她信口雌黄,臣怎么会做这等事,这全是她污灭臣的。”冷华堂汗都出来了,自己的将来可是一半都系在太子身上呢,要让太子看不上眼了,那可就真的会完了。
“殿下,臣妇也累了一天了,想回院休息,若您非要请那禽兽不如的人进院,那臣妇只好连着您一并请出去了。”锦娘看太子不太信任自己的样子,眉头一皱,淡淡地说道:“你的皇家别苑可是比这里大了不知多少倍呢,不如带了世子去皇家别苑了,总挤在臣子家里也不合礼数的。”
太子听了差点没被气岔过去,脸一红,窘着脸看小庭,眉眼微挑,那意思很明显,你老婆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啊,当众赶我走了,我可是堂堂的太子呢。
冷华庭好笑地看着太子,回头牵着锦娘的手,无比温柔地说道:“娘子,你累了啊,那就别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了,快快进屋去,早些歇着吧。”
太子听得一脸黑线,这小庭也太疼老婆了吧,竟是半分也舍不得责怪锦娘,如此下去,那孙锦娘不是越发的放肆哦,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自己也得了个这么独特的娘子,会不会也将她宠上天去呢?转眸便看到那女子淡雅却从容的笑颜,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样温柔又深情地看着小庭,心里越发的觉得酸溜溜的,她……听说从来就没有嫌弃过小庭的残疾,听说,自她嫁给小庭后,小庭就变得性情开朗又自信了,听说,她不止会奇淫巧技,还弹得一手好琴,唱得一首好曲,诗作更是世间少有,简亲王看着温吞平常,却是慧眼识珠,给小庭找了这样一位好媳妇,当初,谁会看上孙大将军家一个汲汲无名的庶出姑娘呢?可是可惜归可惜,看她和小庭夫妻情深,太子又有些羡慕,一时又被他们夫妻的话说得有些下不来台。
“小庭你……也当本太子也是闲杂人等?”
“殿下,办完差事之后,于臣夫妻之间,任何人都是闲杂人等。”小庭敏感地再次感觉到太子看锦娘的眼光有异,淡淡地回应了太子一句,扯着锦娘的手,自己加快了轮椅的步伐:“娘子,我饿了,我要吃红烧排骨。”
太子细细品味着冷华庭的话,也不生气,半晌也没吱声,怔怔的站着,看着那一对夫妻一高一矮,一站一坐,手牵着手进院的背影,竟然有些痴了,是啊,于一对恩爱夫妻之间,任何人都是多余的,小庭……好敏锐的触感,看着那一对背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处,而别院里的奴仆们却不知如何是好的躬身在门旁,关门也不是,不关门也不是,一脸的无助窘迫,不由又哂然一笑,这个小庭,其他臣子得此殊荣不定会多高兴呢,怕是给祖宗烧三年高香也难请得到自己莅临一次,他夫妻竟然嫌弃自己,将自己赶走,哼,自己偏不走,难不成,你还不给孤饭吃不成?
一抬脚,正要往里走,就听边上冷华堂说道:“殿下,那孙锦娘也太过无礼放肆了些,简直就是持才傲物,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实实狂妄得紧。
太子听得眉头一皱,这个连襟实在心胸在过狭隘了些,孙锦娘是什么人品,太子这几日也看得出来一些,虽是姿意放肆,却是很讲道理的,若非冷华堂真做过龌龊之事,她也不会做那以下犯上,有违人伦礼仪之事,一时间,太子有点可惜小枚了,小枚虽说任性了些,但本性纯良,又贤淑美丽,怎么就嫁给这么一个人 ?'…3uww'
“华堂啊,你在此地的差事也已完了,就早些回京城吧,简亲王爷至今还昏迷着呢,你和小庭两个都在江南,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儿子都没有,这也说不过去啊。”太子有些无奈地点拨着冷华堂,希望他能看清些形势,好生守着那世子之位,安分些过日子就好,总也要给小枚一点念想吧,堂堂郡主子身份,嫁给一个庶子,已经是亏了,若还连世子妃之位也夺了,那就真是悲哀啊。
说着,太子殿下再也不看冷华堂一眼,抬脚昂首走进了别院里。
那几个等得辛苦地仆役,见太子殿下及其随从一进门,便毫不犹豫地将大门关了起来,两扇冰冷地红漆大门,厚重地,缓缓地将冷华堂关在了江南别院的门外。
冷华堂怔怔地看着那两扇门慢慢合上,那几名仆人竟是连招呼都没有跟他打一个,连个恭谨的笑容也欠奉,完全不认识他一样,将门关得牢牢的,一声浑闷的下栓声,仿佛敲在了冷华堂的心上,他黯然地一转身,眼神阴冷如地地狱索魂使,大步离开了。
太子一进院,便大步向冷华庭夫妻追去,到了外院花厅处,总算赶上了,“哎,小庭啊,红烧排骨真的很好吃么?太子哥哥也想吃啊。”
锦娘听了不由皱了眉,这个太子怎么也会如此惫赖呢,皇家什么没吃过?竟然也来跟他们抢吃食,正要说话,就听冷华庭道:“我说殿下,皇家别苑里,莫说红烧排骨,就是红烧神仙的骨头也有吃的吧,我和我家娘子都不够吃呢,您何苦要来抢啊。”
“小庭啊,你至于么?如此小器巴拉的,想当年,你多么可爱乖巧啊,穿着女……”
“啊,殿下除了喜欢红烧排骨,还喜欢什么,小庭让张妈妈一并做了,大家一起分享啊。”太子话音未落,冷华庭一张妖艳到极至的俊脸便显出异样的红来,他窘迫地看了一眼锦娘,见她的眼睛亮亮的,一副八封欲很强的样子,忙迅速打断太子的话,难得一脸是笑地说道。
“哈哈哈,好好好,小庭,那太子哥哥喜欢的东西可不少啊,你可不能再小器,不会再将太子哥哥赶到皇家别苑里去吧。”太子看小庭那吃瘪的样子,顿觉心情大好,大笑着说道。
“相公,是不是小时候,娘亲喜欢将你打扮成女孩子啊?”锦娘终是好奇,不顾冷华庭一脸的尴尬,一又极亮的眸子放着八卦的光芒,笑问着,她也难得看到冷华庭窘迫的样子,也跟着起哄起来。
冷华庭脸色更红了,红着脸对锦娘翻了个白眼道:“哪有此事,为夫堂堂男子,怎么会作女儿家打扮,你莫要胡说。”
锦娘听了一撇嘴,脸上挂了笑对太子道:“殿下,相公小时候喜欢穿女装?是不是还哭着闹着要嫁你呀。”
太子一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冷华庭猛地一瞪眼,嗔道:“殿下若是不想在此长住,那直说就是,臣派人将殿下行礼全都送出去。”哈,恼羞成怒了,又赶人,太子差点笑抽了肠子,好半晌才对锦娘道:“弟妹,你不觉得小庭若是穿了女装会艳压群芳么?”
艳压群芳?就压自己一个吧,他不穿女装已经很妖孽了好不,锦娘掩嘴一笑,却是很义气地站到了自家相公一边道:“殿下不会是困为我家相公风华太盛,盖过了殿下,所以,殿下才会想出如此主意来诋毁我家相公啊。”
太子听得眼都直了,这会子终于领会到想要笑话这一对夫妻的有多么难,怎么就会有人出尔反尔如此之快呢,正气恼,看到冷华庭一脸得意,微挑了眉正看着自己,不由长叹一口气道:“啊,也不知道你家的红烧排骨会不会比宫里烧得更好吃呢?”
几人说说笑笑地进了花厅,虽说斗着嘴,气氛却是融洽得很,太子自那日起,倒是一直住在了别院里头,直到所有的货物会都备齐,商队终于如期开拔,他也离开。
锦娘每日里仍是会到厂子里去转转,发现可以改造的小配件,便细心地画了图纸,交给将作营去做,有了太子在别院里坐镇,倒真的再也没有出过什么行刺谋杀之事。
锦娘和冷华庭难得的过了几天安生日子,锦娘的肚子也慢慢的突显出怀,日子过得安心又惬意,只是唯一让锦娘不开心的事,青玉的伤势时好时坏,却又始终没有清醒过来,锦娘每日都要去看看青玉,只觉得她原本圆润的小脸变得瘦尖了,心里便很不好受,在心里祈求着老天要好生保佑青玉才是。
这一天,锦娘自基地上回来,吃过午饭,冷华庭与太子还有白晟羽一起去了书房下棋,丰儿正在绣着一个虎头帽,四儿手里便在做着一件小衣服,张妈妈一脸笑意地给锦娘端了杯茶来,说道:“奴婢听说王妃可是上了船了,少奶奶,王妃可真是盼孙子盼得急了哦。”
锦娘听着也是一脸的笑,想着自己刚进府时,王妃怕冷华庭不醒事,竟然非要送几个丫头到自己院里,一心就想让相公早些有了子伺就好,当时,自己虽是不满,却也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王妃并无坏心,不过是太担心相公的前途罢了。
如今想来,王妃怕是一听说自己有孕,便巴巴地往江南赶了,她那样一个神仙般出尘的人物,又从未出过远门,娇弱得很,竟是忍着颠簸,千里迢迢往这里赶来,就是想但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吧。
“也不知道一路上安全不。”锦娘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王爷身边的暗卫倒是有一大半是跟着王妃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张妈妈安慰道。
“那王府里由谁照应着呢,大嫂一个人能支撑得住么?”锦娘倒是真有点替上官枚担心了。
“世子妃倒是个温厚的,奴婢听说,王妃走后,便是世子妃在掌着家,只是……”张妈妈说着顿了顿,目光微闪着看了锦娘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
“只是什么?”锦娘心里倒是明白一点,只是不相信孙玉娘真有本事能欺到上官枚头上去,毕竟身份地位怎么也比不过上官枚的。
“只是二夫人听是真是个角色,竟然是抢了一半的掌家之权,如今中馈主事的倒不是世子妃,而是那位二夫人。”果然张妈妈不屑地说道,她之所以说得一顿,无非也是看着锦娘的面上,给玉娘留几分颜面,不说得太过难听而已。
锦娘听得一怔,手里的茶都差点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