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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送上门来的我,我分析得没错吧?”
耿诺赞赏的轻轻扬笑,“我早就说过,你很聪明。”
铁南芯没有因为耿诺的夸奖而开心,她问,“你当时娶我是不是就已经看中我的能力?”
耿诺没有隐瞒,“是。你比秦姿祺强。”
“可是,再强,也强不过你心中的温思璇!”
铁南芯受够了被忽视。
“这完全没有可比性。”一双邪气的星眸如火如炬,他说,“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两人在我心中处于不同天平。”
“诺,你说过,你娶我是因为我是你的初恋。”铁南芯说,“这有几分真?”
“这确实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耿诺不否认,“至于占了几分,事隔太久,我也想不起来了。”
铁南芯站起身,走到门边,合上门。
这才转过身来,她对耿诺说,“诺,温思璇如此不领你的好心善意,反而惹你不快,闷闷不乐,为什么不选择我?”
说完,铁南芯开始缓缓解开自己的前襟,红色的绸缎子外衣掉在地上,露出薄如蚕丝的淡青色肚兜。
那身材姣好的玲珑娇躯配上一张鲜艳亮丽的容貌,仿佛一朵阳光下怒放的花,引人采摘。
铁南芯将耿诺的手移放到她的胸前来,“她能给你的,我也能!她不能给你的,我同样能!”
耿诺的手就被铁南芯摆放在凸起的乳丘上,虽隔着一层肚兜,但仍可以感受得到那份柔软和脉动……耿诺站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说,“南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铁南芯拿着耿诺的手轻轻揉搓自己的胸,动作更为大胆,“我是你的妻子,我们同房本是天经地义。”
耿诺却抽出手,他弯身,拾起地上的红色绸缎为她披上。
铁南芯不甘心地往后退了两步,重复刚才的动作,而且脱得更彻底。
她更进一步让自己的上身清凉,双颊滚烫,走近他。
她知道怎么样的爱抚会让他兴奋。
她故意以上半身去磨蹭他的胸膛,葱白纤手直接抚上他身下的欲望之源。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本事是他一手一手教出来的。
取悦他,她自信十足。
铁南芯的身材喷火,蓓蕾白皙颤动,乳丘的尖端挺立得像红色的樱桃。
面对这样的尤物,除非是太监和德道高僧,否则很难拒绝这般诱惑。
他冰冷的手缓缓地在她不着寸缕的皮肤上滑动如蛇,开始主动抚弄她已经在冷空气中敏感凸起的蓓蕾,左搓右揉。
他的唇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像呵护着世界上最珍贵,娇弱的花儿。
“南芯——”
他揽过她,亲吻着她的耳垂,有技巧的呵气,呵得她心痒难耐。
“诺……”
他轻微的逗弄便教她发出若有似无的娇喘,小手迫不及待地要解除他那纯白衣物的束缚,却被他无情的捉住。
她不盈一握的手腕在他越收越紧的力道下感到疼痛。
好痛!
她诧异地看着他。
他阴郁的笑了笑,那笑容隐藏着残酷。
耿诺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也是个纵欲主义者,甚至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及时行乐主义者,要是以往,他一定会将铁南芯仅剩的衣物剥光,压在身下以抒解男人的野性本能。
但,现下,情况已然大大不同。
“这是一幅养眼的美人图。”他松开她的手,修长如玉的食指屈起,轻划过那硬挺蓓蕾的顶峰,“但是,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刺骨的寒冷钻入心房,耿诺的指甲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过,如锋利的刀刃切入她的肌肤。
铁南芯微颤的声音泄漏了她心里的情绪,“诺,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你不想重新回忆起我们之间的热情?”
邪魅的俊脸闪过一丝冷佞,“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数到三,把衣服穿上。”
铁南芯顿时难堪得想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二——”
耿诺那足以致命的三还未出口,紧闭的门扉未经通报并且未经主人的允许便被人推开。
唐旭泉看到屋内的影像,一脸尴尬。
铁南芯最先反应过来,她抱住耿诺,以此稍稍遮掩自己露在空气中的晶莹体肤。
“出去!”铁南芯大声吼道。
唐旭泉这才回过魂来,忙退出去,关好门。
铁南芯慢慢地穿好衣服,维持起码的尊严,“看来,我是再也无福享受你的温柔了。”
“对不起。”耿诺彬彬有礼地道歉,“是我没有及时将暧昧都解释清楚,才会让你有不该有的遐想。”
铁南芯苦涩一笑。
纵然他已表现得如此无情,却仍可以用最多情温柔的方式来划下他想要的句点。
让女人即使想恨都恨不起来的方式。
这,就是耿诺。
一柱香之后。
“进来。”耿诺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
唐旭泉这才小心地推开门,刚刚生艳的美人已经遮起光华。
铁南芯说,“你们聊,我出去了。”
铁南芯出去了,唐旭泉才开口。
“我未敲门便闯入,打断了不该打断的事,太糊涂了,请爷恕罪。”
耿诺和铁南芯并没有怎么样,耿诺一脸坦然,“你是有点糊涂,不过,你并没有打扰到什么不该打断的事。”
一句话,澄清刚刚绮情的一幕。
“爷,温爵妃不见了。”
唐旭泉这才禀报他急闯而入的原因。
耿诺平静的黑眸霎时像要着火般,“再说一次!”
书桌上,那对心连心的男女陶瓷娃娃仍然笑嘻嘻的。
“红叶今晨入房想要规劝温爵妃进食,发现温爵妃不见了。”
温思璇不见了。
这个消息让耿诺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温思璇说要耿诺写下休书至今已经五日,耿诺这五日都没合眼,他的身体早就累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休息,一旦入睡,她的身影便会窜入梦里,继续纠缠他。
他原意是想给她一些独处的时间平静情绪,但他始终坐立难安。
他想见她,却又怕去见她。怕她再说让他心伤的话,怕再听到那个‘休’字。
他是耿诺,他何时怕过?
即使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直刺而来的长矛,他也面不改色。
可,就是她口中那个简单的‘休’字却让他颤栗。
他把时间填得满满的,不让自己有一点空闲,希望让自己累到没办法想她。
但她的影子在每个角落出现,即使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也无法移除他的思念。
他,本来是个温暖的男人。
至少出生的时候是,可最后,他却长成一个漠然的男人。
他中了毒。
一种名为温思璇的毒。
中毒之后,他再一次体味到了温暖的感觉。
他好后悔。
后悔当时选择了研毒,而不是研药。
如此,他便可以为自己找到解药。
而不是,被动的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大手失措一扬,书桌上那笑嘻嘻的心连心陶瓷娃娃被耿诺扫落在地。
砰!——细心珍藏呵护的笑脸,终究,还是……碎了一地。
深夜的一切都是静寂的。
窗口的风也更冷。
思璇!
杜予纬是抱着温思璇睡的,不知道何时他的手忽然空虚。
他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以往,温思璇受伤之后,常常会跑到他的房间,要他哄着,陪着,才能入睡。
即使,外面如何绘声绘色的描述他们的关系,她也不在乎。
她是任性的,任性到让人发指,让耿诺每每都敌对他。
她一直很奇 怪//。耿诺跟他为什么总是不对盘,总爱找他的麻烦。
她说过许多原因,猜过许多原因,可是,没有一次说对。
他但笑不语,也不点破。
她是单纯的,单纯到从来没有想过,耿诺会吃醋。
这是私心。
耿诺讨厌他,他同样讨厌耿诺。
对温思璇,他是什么感觉,他说不清楚。
但是,他见不得耿诺那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所以,他愿意成为他们的意外,搅乱一江春水。
此刻,床的另一边是冷的。
在黑暗里,他起身,点燃火折子,点燃烛火,马上向房间的角落寻找。
整个房间,并没有温思璇的踪影!
仿佛今日,他在诺爵府门口捡回来的人儿只是他的幻影。
他本是带着得力属下来找万泓秘谈的。
但,秘谈并不顺利。
万泓想要沧骊割地,而且是东部最肥沃的景田。
景田是沧骊最主要的供粮产地之一。
这是狮子大开口,杜予纬对万泓也开始另眼相看。
才几年不见,当年的皇帝已不复存在,现在的皇帝雄心勃勃,野心噬人。
这就是皇城,呆久了,没有人还能保持原样。
权势,更多的权势,这是每个君主极力包揽的追求。
没有这样的追求,君主便没有存在的价值。
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寻求自己的价值。
他也不例外。
以前,他的价值是温洛锋赋予的。
现在,他的价值是沧骊臣民赋予的。
两年的和平之约已至,既然万泓先翻脸,他也不会留情。
纵然,真的是沧骊犯错在先。
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即使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会允许别国欺上头。
八月十五将至,万泓准备杀了他沧骊的无辜族人以达到震慑的效果,而他同样打算在那日杀进皇宫,教万泓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措手不及。
他的行踪是何等隐秘,可,他还是忍不住去了一趟诺爵府。
他告诉自己,他没有什么目的。
他站在诺爵府门口一整日,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但,他就站在屋檐下,目光锁定诺爵府的大门。
然后,她出现了,独自出现了。
他这才知道自己等的是什么。
他等的,不过是她的笑脸,幸福的笑脸。
他失望了,他等到的不是她的笑脸,而是一个失了魂魄的傀儡,没有笑容,没有表情,只是木然。
他走近她,她缓缓摇头。
他知道,她是难以置信的。
他以为,她会转身离去。
或者,她会像上次一样,甩他一个耳光。
或者,她会像上次一样斥责他,要他不要再出现。
或者都没有发生。
她泪湿的一双眼难有焦距,她开口,嗓音嘶哑,“你是杜予纬吗?”
他怔了,愣了,点头。
她喃喃道,“予纬,小松鼠就要死了……就快要死了……该怎么办才好?……”
想起她那副病体孱弱的样子,他的心猛地一击,一张俊脸随即刷白,立刻拉开门冲出——脚一顿,他往前一仰,差点跌倒。
他稳住身体,视线落在下面那一团蜷缩起来的蓝色身影上。
他差点踢到她。
温思璇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蜷缩在门口。
看见她在,杜予纬全身紧张的气息平稳下来,放松下来。
他在她的面前蹲下来,伸出手——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受伤之后,他所做的。
而这一次——“别碰我!”
温思璇浑身一颤,仿佛有什么触动了她,完全不肯让杜予纬接近。
“思璇……”
心猛地抽痛,杜予纬的眼底抹过狼狈和讶异。
他的小松鼠竟然拒绝他?
温思璇不顾自己跌撞,只是不停的远离杜予纬。
“思璇……”杜予纬心口一抽,来不及抓住她的跌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耿诺?!你不说,我现在就去找他!”
杜予纬唤了属下保护温思璇,便要走。
温思璇赶紧抓住他,“不要……”
杜予纬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挥退属下。
好 久://。好 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