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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寄白心一沉。
“你十四岁了,的确也不小了。”莫辛喃喃道。
“你在说什么啊?”寄白奇'。。org:'怪道,伸手去晃莫辛,“你告诉我啊,我现在好奇'。。org:'怪。”
“一个女子对另一个男子起心思,那还能是什么心思?”莫辛没好气道。
“我哪有对师父起心思啊。”寄白脸涨的通红。
莫辛苦着脸,“你还欲盖弥彰,完了,你心给丢了。”
寄白胀着脸没说话,她是对师父有想法吗?她原来……寄白有些晃神,仿佛什么东西跳了出来,又有像是什么东西被挖开的难堪。
“我瞧那公子入画倒不是有什么不好,就是人藏的似乎极深,这样对你并不好。”莫辛认真道,“他心思极淡,看着并没有什么欲求,这样的人你要是认定了,日后辛苦是一定的。”
寄白苦笑,“我的事又何尝少过了,藏的不深吗?”心里却也稍稍淡了两分,自己已经满是秘密,若是身旁人同样都是秘密,那恐怕都是无法长久的。
“不过你放心,你要真想扑倒他,我给你解决,我这边别的不多,春‘药还是有的,我给你去下。”莫辛郑重的点头。
寄白一愣,一脚就过去了。
“别,别别,我给你看点东西呗,我瞒着墨阳带出来的。”莫辛一把抱住她的脚,贼兮兮的笑道。
“什么东西?”寄白看莫辛将怀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好奇的一把抢了过来。
“啊,你小心啊,这是我的珍藏啊。”莫辛心疼的大喊。
“这什么啊。”寄白摆弄着手上小小的纸盒。
“不懂了吧。”莫辛得意的笑着将纸盒抢了回来,“这是可以展开的。”说着她将手上的纸盒小心的展开,铺平,小小的纸盒在莫辛手里不断折开,渐渐就成了一张极薄,极大的纸,上头颜色缤纷,似乎画着人。
“画着什么?”寄白凑上去看,一个个小人画的很逼真似的。
莫辛吐了吐舌头,一把把纸藏在了身后,对着寄白道,“我先告诉你哦,这是为了让你更明白人的意思,不是要教坏你哦,以后不许向墨阳告我状的。”
寄白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拜托,你别那么没出息,老让爹压的死死的。”
“你嘲笑起我来了,以后看你怎么死。”莫辛一掌拍了过去,随后将身后的纸拿了出来,神秘兮兮的道,“看完之前不准说恶心的。”
寄白嫌她啰嗦,自己凑上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内容脸便刷的红了。
寄白结结巴巴的指着莫辛,满面通红,“你,你给我,看的是是什么!!”
莫辛猥琐的笑道,“要看的呀,不看你以后怎么压你师父啊。”
寄白快昏倒了,咬牙切齿道,“有这样当人娘亲的吗?!”劝自己女儿强压男子,莫辛还可以脑糊到什么程度?
“不然呢?现在不看你要吃亏的呀,先了解有什么不对?别啰嗦了,你过来看,我给你讲详细的……”
寄白吓的直接想跑,被莫辛一把揪住了,双脚缠住,硬把她的头往那图上方向偏,寄白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看着图上一幅幅裸体男女交颈而欢的场景……
“莫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别再让我看了。”寄白浑身都似火烧。
“别吵,你以为我现在很好意思啊,给你讲我也会尴尬的好不好,真是。”莫辛一把把寄白的头拍了回去。
“哦,对了,我要不把那个素、女、经给你好了,里面更详细,你加着书看……”
寄白握拳,咬牙道,“你不要再说了,图我已经看完了,你可以滚了没?!”
“啊,这样就看完了,骗人,你肯定没看仔细,你看了难道没有问题要问我的吗?”
疑惑寄白是有,可是她怎么说的出口啊。
“所以啊,你问了我也讲不好,给你这个。”莫辛扔了一本书在寄白身上,转身就跳窗去了,“你好好看,看完了就自己烧了,别给人家看到丢人。”
寄白还来不及拒绝手中就多了一本书,再看时莫辛已经没有了。如今房内只剩她一人,初时的尴尬也消褪了一些,寄白正犹豫着是看还是不看,阿奴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姑娘,姑娘你在里面吗?”
寄白就将图和书藏在衣袖中去给阿奴开门了,“怎么这么迟。”
“这是重新蒸的,原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没了。”阿奴解释道。
寄白当然知道没有了,因为是她拿掉的,闻言也不再说什么,让阿奴把糕点放着给她打水洗漱了。
等一切弄好后寄白就回了自己的里间,犹豫再三她还是拿出了袖中的图纸和蓝面的书,素、女、经……春宫图……
曰:“何以知女之快也?”素女曰:“有五徵五欲,又有十动,以观其变,而知其故。夫五徵之候:一曰面赤,则徐徐合之;二曰乳坚鼻汗,则徐徐内之;三曰嗌干咽唾,则徐徐摇之;四曰阴滑,则徐徐深之;五曰尻传液,徐徐引之。”
……
“五欲者,以知其应:一曰意欲得之,则屏息屏气;二曰阴欲得之,则鼻口两张;三曰精欲烦者,则振掉而抱男;四曰心欲满者,则汗流湿衣裳;五曰其快欲之甚者,身直目眠。”
抱着书,寄白愣了,这是她第一次知道男女身体上的不同,男子比女子多出了……,原来那不是棍子……
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倏的变的通红,师父他……
第27章 春宫后续
“怎么了?”东方易眉轻扬。
寄白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有苦难言,昨晚她折腾了一晚也没睡好。脑子里尽是那些羞人的画面,如今连看人都要产生错觉了。
她再看东方易一眼,仿佛都能看到他层层衣衫下同那些画上男子一般的裸体,寄白被自己吓了一跳,忙往后退去,撞上了一堵墙。
公子入画轻轻摇了头,扶了她一把,寄白一见是师父在身后,脸倏的更红了,忙跳远了去。
“身子不舒服吗?”刚放下端盘的王妈略略关切道。
“没,没有。”寄白胡乱的摇头,不敢抬头去瞧公子入画,只自己坐好了就开始埋头喝粥。
“一个时辰后到书房来,我有东西给你。”公子入画道。
寄白虽不想这个时候跟师父撞上,也只得应着。
早饭过后寄白就同王妈一起回了灶房,继续在灶房呆着。她忽然想起什么,忙看了看四下,见无人才偷偷摸摸的将袖中的春宫图和素女经取了出来一股脑儿的全扔进了火堆里。火舌迅速舔上,寄白眼见着书开始烧了才放下心来,这种东西要是给人家瞧见了那她真的是要羞愤致死了。
“寄白你过来,尝尝我新做的糯米糕。”王妈的声音自另一处传来。
寄白应声站起来,不放心的又往灶火里瞧了两眼,见书外头都已经着火了,估计是烧不了多久,这才又放心的往右门转了进去。
刚出来的东方易似乎闻到糊臭味,谁在烧书?他来了兴致顺着气味往灶房走去,书正烧在兴头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东方易将头探入灶火,什么书烧的这么烈。他直接手伸了进去。
“里面放了什么?”寄白捏了一个糯米糕放入口中,顿时清香溢口,十分香甜。“嗯,王妈的手艺真好。”
“是上次你说可以往里头加点甜莲,我试了试,果然糯米一点也不黏口,还很香,这次弄好了就先让你尝尝。”
“嗯,”寄白又吃了两个,想了想道,“反正我要去书房的,给师父送些吃吃看,没糖的他应该能吃。”
王妈就又去拿了个锦盒将重新蒸好的糯米糕给装了起来让寄白给带去了。
“你在这干嘛?”寄白一出灶房就见着了东方易,他手里拿了个东西正在看。
东方易一见是她,忙将手上的东西扬了扬,“这个,我刚刚在门口捡到的,不知道是谁的。”
寄白一看,这不是自己系在腰间的玉石吗?怎么到他手上了,这玉石正是她刚到书墨斋时端砚为鼓励她送的那块,纹路极多,色泽也并不好,她却还是很喜(。。…提供下载)欢,一直带着。“我的,你还我。”
“怎么带这么廉价的玉石,改明儿送你一块好的,这块就算了。”东方易随手收回了自己的衣袖内。
“我不稀罕,还我。”寄白伸出手来。
“这上头的拴的法结很漂亮啊,你自己做的?”
“阿奴做的,你自己讨去,把我的还我。”寄白固执道。
“急什么,晚上还你,我先研究一番。”东方易说完也不等寄白再说什么直接掠身走人。
寄白扁扁嘴也就随他了,自己往书房走去。
寄白走到书房门口时,听到了有人在说话,里头似乎有师父的声音。她上前敲了敲门,“师父,寄白来了。”
书房内安静了一会,半晌公子入画的声音响起,“进来。”
果然,书房内并不是只有一人,公子入画坐在书桌前,榻上坐着一人,一个女子,穿着雪色缕金挑线纱裙,面上蒙着纱,散发着一种端庄典雅的气质。
寄白无端觉得心思缓缓沉了两分,面上仍做自然,对公子入画微微鞠了躬,规矩道,“不知师父唤我何事?”平日里公子入画虽不拘谨此类做派,有外人在时总是不能让人觉得他们没有规矩。
还不等公子入画说话那女子薄纱下樱唇已轻启,声如出谷黄莺,优雅动人,“你手上的是什么?是糕点吧,我恰巧饿了,你拿过来。”
“这是等一会要送去喂猪的,姑娘闻不到馊味吗?”寄白讶然道。让她这么跟自己说话,活似自己是小丫鬟似的。
“你……”女子柳眉微蹙,声音仍是优雅,带着淡淡的不悦,“非辞收的竟然是这样的学生吗?”
“寄白别闹,她是客人。”公子入画温和的斥道。
寄白一听就好过多了,师父说她是客人,那就是生疏的关系了,那就算了,不跟她计较。寄白笑道,“刚是玩笑话呢,这是灶房新弄的点心,糯米糕,还不错,姑娘尝尝罢。”说着她将食盒放在桌上将点心端给那女子。
女子也并未再计较,伸手将面纱取了下来,寄白瞥了一眼,手顿时顿在半空。难怪刚才她觉得声音这么熟悉,原来是凤诗,也是最开始时那酒楼里的那两个小姐之中的一个,要不是她们寄白也不会想到要去书墨斋。后来也是这两个小姐中的另一个失手将寄白推下了水,虽然是寄白自己有意为之。
没想到她们之间竟然还没有结束,在这里都能碰上,前些日子也是她。从她言语中似乎还和公子入画有些纠葛,寄白心中疑惑。
“你还当我是客人的吗?”女子美眸转向公子入画,带着点点撒娇的意味。
“自然。”公子入画淡淡道。
“真是让人伤心呢,都是快成亲家的人了,还这么疏离吗?”女子身子微微前倾,似笑非笑,原本就纱质的裙装因她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隐约的胸前风光来。
寄白又是一顿,亲家?
公子入画微微皱眉,却也没有说话。
师父默认了?寄白胸口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又痛又闷,一时僵在了一边。
“你桌上的是什么?”美人微笑,缓缓走到他面前略略俯身将他桌旁的一只小巧精致的锦盒拿了起来。
公子入画对近在咫尺的美色半点反应也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给小孩儿的东西你也要?”
“瞧一眼也不许了?”美人嗔道,将锦盒打开,眼中惊喜之色立显,“鸾凤凌云镯?你得了?真是太好了。”
“凤诗。”公子入画声音略凉。
“哦,是我失言了。”凤诗脸上仍有笑意,“这是送凤姬的吧?”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