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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连城在。”连城早已经立在门外,听见月寒衣的话,忙进来,扶着月寒衣到了外面的软榻,为他运功调息。
悦儿叹了一口气,压下泪意,扶起瞳儿,一口一口的将那伤药喂了进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瞳儿喝了汤药又躺了回去,还是未醒,不过脸色好看了许多,连城在软榻上也为月寒衣调息了半个时辰,压下了那寒意。
悦儿将驱寒的汤热了热,端给了月寒衣。
“爷,还是等身子好了再赶路吧,这几日便呆着客栈。”连城脸上沁出了一层细汗,看着月寒衣仍旧雪色的唇,担忧道。
饮尽了悦儿端过来的汤,他点点头,看了看内室,眉宇间有丝倦意,:“你们安排吧。”
说完,站起身子,又重新的步回床前,掀开被,贴着瞳儿躺了下来。
连城垂眸退了出去,悦儿命小二在外面生了火盆,这天气还用不着生火盆吧,虽是诧异,仍旧将火盆送了上来,悦儿端进这屋内,开了一扇窗子,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
已经深夜,连城和悦儿的眉间也有些倦意。
“主子睡了?”连城轻声问。
悦儿揶了揶耳鬓的碎发,点点头,绝美的脸上掩不住的担忧。
“你觉得这样好吗?”思忖之后,悦儿轻轻的开口,望着月寒衣的窗子。
“你说什么?”连城一时之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爷将瞳儿放在身边好吗?”
连城愣了一下,摇摇头。
“咱们跟在爷身边多年,爷的性子向来清冷,身边的女子也不多,可是,自从她来了,我总觉得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悦儿垂眸。
连城无言,手心紧了紧。
“回去睡吧。”悦儿拉了拉衣衫,最终沉声道。
连城点头,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屋内,生起的火盆将温度提高了些,月寒衣的身子也渐渐的回暖,他轻轻的靠近瞳儿,将自己贴上她的身子,汲取着温暖。
手臂缠绕,肢体相交,最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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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悦儿起了身子,吩咐小二做了饭菜,端着上了楼。
轻叩门扉,“主子,用饭了。”
门内,刻意压低的清冷声音,淡淡的传来:“进来吧。”
推了门进来,将饭菜放在桌上,才步进内室,见月寒衣已经披着外衣起身,床上的瞳儿睡的兀自熟。
悦儿轻移了过来,替月寒衣穿好衣衫,柔声问:“主子可觉得好了些?”
月寒衣淡淡的应了一声。
见他面色如常,也不再咳嗽,悦儿才放了心,伺候月寒衣净了手,吃了饭菜。
用过了早饭,月寒衣带着连城去了镇上,留悦儿一个人照看瞳儿。
悦儿又去厨房替瞳儿熬了一碗药,还有稀粥,才端着上来。
她进来的时候,瞳儿已经醒了,有些怔怔的躺在床上,似是反应不过来。
他的身子也不好吗?
她进来的时候,瞳儿已经醒了,有些怔怔的躺在床上,似是反应不过来。
“你可算是醒了。”悦儿放了药和粥,抿唇一笑,步了进来。
床上的瞳儿轻轻的撑起自己的身子,眼神有些茫然,木讷道:“悦儿姐。”
“可还觉得不'炫'舒'书'服'网'?”悦儿坐在床边,看着瞳儿已然消肿的手腕,低笑:“这大夫医术倒也不错。”
瞳儿环顾四周,发觉这是月寒衣的房间,脑中混混沌沌,】恍【书】然【网】想起了昨夜的事儿,轻咬了唇,低声道:“主子呢?”
“爷带着连城出去了。”
瞳儿点头,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消肿了,也不是那么疼了,就是动起来还是有些不便。
“起来把药喝了吧。”拿了新的衣衫,这就要替瞳儿穿上。
“悦儿姐,我自己来吧,怎么能麻烦你。”见悦儿要伺候自己,瞳儿急声道。
悦儿抿唇一笑,也不在意,放了手,步回桌前,掀开了盛着汤的盅子。
穿好了衣衫,净了手,瞳儿将药都喝了下去,才慢慢的捧起盅子喝粥。
“既然你也好了,那咱们明天就要上路了。”
“因为我,耽搁了许久吗?”瞳儿抬头,有些过意不去。
“也不是,昨晚爷的身子也不太好。”
瞳儿没答话,低下了头,昨晚,他的身子也不好吗?
抿了唇,将粥喝尽了,瞳儿的脸上的红润的很。
“悦儿姐,我先回房间了。”铺好床铺,瞳儿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对着对面一直笑吟吟的悦儿低声道。
“丫头。”转身离去时,身后的悦儿突然出声轻唤。
瞳儿回身,不明所以的看着悦儿。
她的眼眸别向了别处,最终没有开口,笑了笑:“回去吧。”
见她的神情,瞳儿虽是疑惑,点点头,转头离去了。
悦儿的眼神暗了暗。
阔别多年的家乡到了
瞳儿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半步不曾离开,傍晚的时候,月寒衣似是带着连城回来了,瞳儿依稀听见他们上楼的声音,没有出门。
一夜,过的尤为的平静,月寒衣不曾唤瞳儿过去伺候,甚至连悦儿和连城都曾来找自己。
第二日,早早的连城唤起了瞳儿,说大家要上路了。
瞳儿还是未见到月寒衣,她依旧呆在后面的马车,只不过换连城驾着自己的马车,一路上,风平浪静。
越往南走,天气也暖了起来,众人都脱下了厚衣,换上了薄薄的夏衣,此后的十几日,月寒衣都不曾唤瞳儿伺候,只是下车休息的时候,瞳儿远远的看见了他,月寒衣都是面色清冷的样子。
最后的一晚,马车赶的尤为的急。
瞳儿感觉到马车的颠簸,掀开车帘,借着月色向赶车的连城问道:“马车怎么赶的这么急。”
连城回头,看了看天色,笑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到咱们自己的府邸了,爷吩咐要大家快一点。”
“兖州到了吗?”瞳儿的眸色一下子亮了起来,抓着车帘急声的问道。
“恩,前面就是兖州城了。”
瞳儿收回自己的手,坐回了车里,眼底湿了起来,兖州到了,她阔别多年的家乡到了。
她的家在兖州城外的一个偏僻的山村,不知道,不知道以前的草房子还在不在。
瞳儿冰凉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抹去了眼底的泪意,不停的掀开车帘,朝外面看。
这是家乡的夜,瞳儿靠着马车,嘴角带笑。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的速度放慢了下来,瞳儿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见连城赶着马车跟着车队陆陆续续的进城,街上倒也繁华,许多的花灯夜人。
他们的车队慢慢驶过大道,又跑了半柱香的时间,瞳儿坐在马车上依稀的看见不远处是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子。
“咱们到了。”连城眉间掩不住的喜色,望着那灯火通明的方向。
他有别的女人!!
马车慢慢的在门口停下,瞳儿这才看清,门口站满了下人,那人群之中,一个白衣女子立在灯下,眉眼含笑,看着月寒衣坐的马车。
瞳儿跟着连城跳下马车,小心的立在一旁,打量这大宅子,还有这些下人。
悦儿先是撩开了车帘,眼神落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眉眼之间敛不住的笑意。
月寒衣面色清冷的下了马车,一袭的紫衣,阴柔绝美,细长的眸子万年冰封一般。
“寒衣。”那垂手而立的白衣女子,见到月寒衣下了车,琉璃一样的眸子粲然的变凉,涌起了泪意,定定的看着他,一袭的白衣翩然的飞过,在那一片灯火之中扑进了他的怀里。
“寒衣。”嗫嚅的低唤,无限的柔情,美人泪落,几多的风情。
月寒衣那细长的眸子睁了睁,流光划过,丝丝的暖意。
立在人群中之后的瞳儿,面色蓦然的惨白,身子像是利器击中一般,疼的想要躬下来。
连城和悦儿也上前,站在两人的身后,嘴角扬起,粲然的笑意。
月寒衣轻轻的推开怀里的女子,垂首细声说这什么。
瞳儿听不见,只看见那一片灯火阑珊处,佳人相拥。
他的眉目是难得的温柔,细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轻声细语,低低的询问。
怀中的人泪水簌簌,惹人爱怜。
瞳儿轻轻的靠着马车,站在阴影里,细细的呼吸,眼神不曾移开半分。
悦儿和连城笑着说着什么,然后众人边说边笑的走进了府邸,没有人注意到她,她是游离在他们之外。
瞳儿觉得自己很难受,说不清哪里难受,靠着马车闭了眼眸。
紧闭的眼眸掩不住那涩涩的泪意,饶是紧紧的用力,泪水还是簌簌的落下,湿了衣襟。
粗糙的十指捂着脸,一片的湿意。
“姑娘?”诧异的男声,看着靠着马车泪流满面的女子。
那个女人叫香凝
“姑娘?”诧异的男声,看着靠着马车泪流满面的女子。
瞳儿轻抬起头,看见是那侍卫。
“姑娘,咱们要把马车赶进后院了。”侍卫小心的看着瞳儿,柔声道。
瞳儿点头,慢慢的移开靠着的马车,冰凉的手指拭去泪滴。
侍卫赶着马车,有些疑惑的看着瞳儿慢慢的离去。
这诺大的宅子门口,刚才还是人声鼎沸,霎时间,只有这冷冷的几盏灯笼悬挂门旁,瞳儿立在门口,一下一下擦拭脸上的泪。
头顶的弦月,静静的悬在那里,凉人心。
“丫头。”门口响起了连城的声音。
瞳儿赶忙的擦干净了泪,转身望去。
连城在门外的角落看见了瞳儿,如同第一次将瞳儿带进王府一样,他大步的走了过来。
瞳儿展颜一笑,月色下,掩住了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没进去呢。”连城笑,领着瞳儿走向门口。
“恩,我在看着他们整理马车。”瞳儿压下自己有些嘶哑的嗓音,笑道。
连城也未注意到瞳儿的异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