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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嘴里泛苦。他们哪敢真的上去围殴这混世魔王啊?而且以武力值来说,也素来只有混世魔王一个围殴他们啊?这不是摆明着让他们上去当沙包么?
一刻钟后,楚啸天神清气爽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一派悠闲。
地上,又躺了一堆哀嚎的人,一脸的鼻青脸肿。昨天的伤还没有消肿,今天又添新伤,这日子没法过了。
“邵敏,那个胆大包天地敢打本世子的贱女人呢?”
一看混世魔王那满脸煞气的模样,在场的人皆知道苏水洁这次凶多吉少了,那么个大美人,真是太可惜了。
“头儿,苏水洁姑娘被人赎身带走了。”邵敏苦着脸说道。他知道苏水洁昨晚的举动定然惹毛了顶头上司,是以对苏水洁的事情很关注。也不负他所望,苏水洁刚被送回了翠俪阁不久,就有人过去为她赎身了。
“谁?”楚啸天脸色黑沉沉的,直觉有人同他作对。
“是、是靖王府的三少爷。”
“楚君弦?!”楚啸天拉高了声音,脸色越发的难看,咬牙道:“那小子分明是给我添堵的!他们几时勾结上了?”
这个问题自然没有人能回答他,事实上,只要是与楚啸天有关的事情,楚君弦都会插上一手。楚啸天被皇帝宠坏了没错,但楚君弦有个不着调的父亲——靖王爷,所以这两只在京城人看来,德行都是半斤八两。谁知道这两只竟然没有臭味相设,反而彼此仇恨,互相使绊子阴对方,看谁被阴得惨就高兴。
“哼,算那女人幸运,若下次再给本世子瞧见,直接弄残了!”
听到楚啸天的狠话,在场的人只能暗暗祈祷苏水洁好运了。虽然那女人是不识时务了点,但也真是个美人儿,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也只有楚啸天这种浑人才会舍得对个大美人拳头相向,真不知道他在府里是不是也对世子妃也如此粗暴。
下午,楚啸天踩着晚膳的时间回府。
柳欣翎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让人为他们布膳。
楚啸天有些纠结,欲言又止,最终觉得很没面子没有去解释什么。
晚上,上床就寝时,楚啸天看着里头背对着他的少女,脸上的纠结之色更重了,最终自己厚着脸皮亲热地贴着过去,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想要补尝自己昨天做到一半睡着的窘事。嗯,为了补尝她,今晚勉强做七次郎吧……(喂!到底是谁补尝谁啊?不要一边说得那么大气凛然,一边笑得那么猥琐啊……)
谁知,手下的身体岿然不动,他竟然没法将她的身体板过来。
楚啸天探头一看,傻眼了。
原来某人直接将手指扣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啊啊啊,她这样做,不会又将床弄塌了吧?
楚啸天再次做无谓的担心了。
34、第34章
第二天,柳欣翎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某个男人又得寸进尺地将半边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压得她胸口有些闷闷的,但却有种习惯的感觉。成亲半个月来,天天醒来都是被这样压,再娇弱的身体,也会有免疫力了,况且其实她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娇弱。
“娘子,早……”
楚啸天也跟着醒了,直接将她搂到怀里在她柔弱的胸脯蹭了蹭,然后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柳欣翎愣愣地看了他好久,直到感觉到某个发烫发硬的东西抵在小腹上,终于清醒过来,然后十分坚定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将他掀开。
楚啸天愣愣地看着那根青葱一样白嫩嫩的手指头淡定地将他掀开,顿时有点囧。
“夫君,该起来了。”
柳欣翎笑容温婉,起身自个穿了衣服后,去将丫环准备好的衣物拿过来,很贤惠地伺候他更衣。
楚啸天眯着眼睛看她一会儿,方慢吞吞地起身,像个大老爷们地等着柳欣翎给他更衣。
早膳过后,楚啸天沉着脸出了门,柳欣翎站在揽心院门口送他出门,笑容温婉柔和,看着就是个十分贤良温婉的好妻子,正殷勤地送丈夫出门上班。
楚啸天定定地看了她十几秒钟,方转身离开。
安顺低眉敛目地跟在楚啸天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安顺自然知道主子现在很生气,但没有爆起来打人,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或许,更意外的是,他能忍着脾气没有对惹他生气的世子妃做什么。安顺伺候他那么久,自然是知道他脾气的,生起气来连自己的父亲安阳王都敢顶。安顺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世子对世子妃的特别,这种特别,到愿意为了她压抑自己的脾气。
不过,安顺知道世子爷虽然没有对世子妃发脾气,但若自己此时去触他霉头,绝对会遭殃。
一路上很安静,直到快到指挥司衙部时,楚啸天突然停下,问道:“安顺,你说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安顺冷汗涔涔,不敢冒然接话,遂问道:“世子爷,您指的是什么?”
楚啸天眉头蹙得死紧,神色有些阴郁,“她为什么生气呢?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可是我不是想要补偿她了么?可是她……”想起昨晚柳欣翎明显抗拒的举动,楚啸天心里怎么都有点不是滋味。
楚啸天原本以为自己喜欢她的温婉良顺,可是当她恭恭敬敬地对他时,一举一动莫不按规矩办事,心里顿时不知为何觉得十分的抑郁,感觉这样很不对。
而且,她如此的温婉恭顺,分明是一种拒绝的态度,拒绝他的接近,拒绝与他亲近。楚啸天不知道别的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他以前也没有仔细留意过,但本能让他知道自己喜欢她对他的放松与随意,那样会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她在乎的。
所以,这种沉默的拒绝,让楚啸天心里焦躁极了,恨不得直接钻进她脑子里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安顺一听,自以为了解了,说道:“世子爷,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楚啸天回头看他,诧异道:“你小子有什么话不能说?说罢,本世子不怪你。”
安顺笑着说了声“谢谢世子”,便继续说道:“世子爷,奴才虽然不太了解女人,但与府里几个婢女姐姐交好,平时也听她们说一些事情,知道女人一些小心思。爷,女人嘛,一般是不希望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有所接触的。奴才想,世子妃定然是介意您昨天被那苏姑娘碰到了的事情。虽然不是世子爷您自己主动的,但也算是……奴才觉得,世子妃虽然看起来是个和善的,但她也是女人,也会在意这种事情。”
楚啸天听罢,突然觉得十分有道理。而柳欣翎介意这种事情,不就是说她在意自己么?这个事实令他喜上眉稍,差点没有当街叉腰仰天大笑。
嗯,现在是在街上,要忍耐!
将那股兴奋的喜悦按耐下后,楚啸天上下打量自己这小厮,一脸惊诧道:“安顺,你小子懂得倒是多,原来是本世子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倒是有男人风流的本质。”
“……世子爷,奴才并不风流……”安顺内流满面,他这是为了谁才去凑到女人堆里打探女人的心思的啊?为此还被那几个婢女给拍了几巴掌骂他好色呢。
楚啸天拍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便进了衙部。
新的一天开始了。
不过今天安阳王妃的心情很不好。
柳欣翎踏入落仙院,便见到安阳王妃神色淡敛地坐在那儿,旁边还有个清纯柔弱的宛姨娘。柳欣翎敏感地发现两人的气氛不对,且宛姨娘笑得过于无辜无瑕了,倒是让人觉得有猫腻,特别是配上那张一让人看就觉得十分柔弱的脸,让人心里不由发紧。
柳欣翎照例上前去请安,安阳王妃淡淡地叫了声起,然后让柳欣翎坐下。
刚坐下,宛姨娘便抿着唇笑了笑,柔柔地说道:“王妃姐姐,世子妃可终于来了,您的心情应该也好一些罢。”说着,宛姨娘看向柳欣翎,继续笑道:“世子妃今儿可要多陪陪王妃,王妃听说绯缨生病了,心情可真不好呢。”
柳欣翎听到“绯缨”的名字,心里直接打了个突,看了眼淡然地喝茶的安阳王妃,从她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顿时佩服她的镇定功夫,然后微微侧首望向宛姨娘,笑道:“宛姨娘为何如此说?绯缨不过是个婢女,哪能让娘心情不好呢?”
宛姨娘的声音清清柔柔的,给人一种十分轻灵的感觉,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挺发堵的,“我院里的小碧与绯缨交好,她昨儿去找绯缨说话时,竟然发现绯缨卧病在床。妾记得绯缨以前是在落仙院当差的,王妃姐姐那时可是很疼绯缨的,那么个可人儿,听说她不知为何受伤了,妾也心疼呢。不过妾更担心王妃姐姐因此而影响了好心情,所以今儿一早来探望王妃姐姐了。现在世子妃来了,妾希望世子妃好生安慰王妃姐姐。”
柳欣翎脸上的笑容未变,也未搭话,这种时候,还是由婆婆来开口比较好。
安阳王妃将茶杯放下,用帕子擦试了下唇,淡淡地说道:“让宛姨娘关心了,不过是个奴婢罢了,本宫再心疼她能越得过本宫的儿媳妇去?宛姨娘这一大早的过来,想必没有休息好吧?瞧这脸色都恹了几分,还是快去歇息吧,免得王爷瞧见了,又说本宫亏待你了。”
宛姨娘嘴角僵硬了下,手指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又柔柔地笑起来,“王妃姐姐说的是,那妾先下去了。”
宛姨娘起身给安阳王妃和柳欣翎行了礼,方慢慢地离开。
宛姨娘离开后,一时间无话。
看着两个女人的交锋,柳欣翎明白了宛姨娘今儿是来挑拨离间兼看戏来的,虽然她不知道昨天安阳王歇在哪个院子,但宛姨娘这么一大早过来,应该是来看安阳王妃的笑话了。毕竟那绯缨是安阳王妃安排在揽心院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用意,无外乎在儿子院里安插个眼线,可能的话,若是能爬上主子的床,将来捞个姨娘当当也是可行的。可是这个眼线竟然在这当儿受伤,可不是让人联想到柳欣翎这个新妇或许对婆婆安排不满意,才故意将人弄伤的嘛。
柳欣翎神色微沉,宛姨娘这行为,让她知道揽心院里的眼线超乎她想像的多,以后行事得谨慎了。而且,这安阳王府的水可是比她想像的深,以后得小心些,不能成了别人的棋子。
玉娘恭敬地上前给安阳王妃添了盏茶后,安阳王妃终于出声了,说道:“绯缨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柳欣翎闻言,赶紧愧疚地说道:“娘,这事儿是媳妇的不对,没有及时将事情告诉您。其实这事儿媳妇也有些糊涂呢,昨儿世子喝醉回来,丫环们伺候他更衣时,也不知道绯缨哪里做错了,惹得世子生气,然后被世子踹了一脚。媳妇已经让大夫来给绯缨看了,休息一个月便好。”
安阳王妃一听,如何不明白的,顿时有些头疼。儿子是她生的,她能不明白他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暴躁性子么?想必是绯缨做了什么不顺他心意的事情,才导致他直接将人踹伤。所以,这事情确实不能怪媳妇。而且绯缨已经在揽心院当差,一个奴婢生病受伤,确实不需要来禀报她这王妃的。这本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情,若不说,事情过了就成,纯粹是宛姨娘想来挑拨是非才将这事儿捅出来罢了。
安阳王妃心里有些恼恨,暗暗捏紧了手帕,这宛姨娘就是生来克她的。从三年前宛姨娘进门开始,这女人仗着王爷的宠,处处来与她作对,偏偏宛姨娘会作戏,且又生得一副小白花相,勾得安阳王整颗心都偏向她,连她这个王妃都差点忽视了。若不是她还有个儿子,相信这几年王爷连她的院子也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