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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连连拍手叫好,夫妻两人喝酒更是求之不得啊。那黄姓女子便将手中的一碗酒送到张宿雨面前,高声道:“张大人爽快的来干一碗。”
张宿雨微笑着将大碗接住,然后拉着陈犹眠站在了桌子之间较大的空处,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紧紧环着陈犹眠的腰,对着众人说道:“那我和世子现在就开始喝酒咯。”
众人不知她要搞什么名堂,但是她已经应承下来要喝酒,那便是跑不了的,于是乎都起哄叫俩人快喝。
张宿雨诡异的对着陈犹眠一笑,便将酒碗碗口的一端含在了口中,然后倾身将酒碗送到陈犹眠的嘴边,接着贴着他慢慢倾身,陈犹眠被逼张口吞酒,一张俏脸含娇带嗔,万种风情尽生。
张宿雨含笑着直勾勾的看着他,竟像是俩人在房事中一样,陈犹眠在这等大庭广众之下哪里禁得住这等撩拨,羞意升起,不得闭上眼睛,将那酒水尽数吞下。
一碗已见底,张宿雨也并不起身,仍旧压弯着陈犹眠的腰,将俩人口中的酒碗拿下,对周围的人道:“可还有敬酒的?”
众人将这一幕看得是口干舌燥,心中都知这女子狡诈,但对于这等艳色又不肯放过,便又有人递上了一碗酒,张宿雨接过,像刚才那样又将酒水倒入了陈犹眠的口中,张宿雨有意俯身压陈犹眠,陈犹眠不得已腰肢又往下弯,双手紧紧抓着张宿雨的手臂,微微颤抖,俩人贴得更紧,远远看去,就像是正在接吻一样。这个姿势更是凸显了张宿雨的强势霸气,衬托出了陈犹眠的娇美怜人。真是好一对眷侣。
在场的女子们看得是目瞪口呆,男子们更是脸红心跳,一个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这张宿雨每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总要做一些惊人之举,却不得不让人叹服。
敬酒之人很多,陈犹眠幽怨的瞪着张宿雨,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敢驳她的面子,只得委屈的将那么多酒水灌下去,现在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看东西都成了两个影子。
后来张宿雨见他已经醉酒,再见他哀怨的眼神,双唇离开酒碗,深情的说道:“犹眠,好爱好爱你,张宿雨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
陈犹眠处于半醉半醒之间,听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情话,又是羞怯又是欢喜,接着酒劲一下子搂上了她的脖子,双颊更是在她颈边蹭来蹭去。那酒碗应声落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张宿雨对着众人呵呵一笑,“世子醉酒了,有些失态,我要将他送回屋内,众位大人失礼了。”
在座众人不禁嘴角抽搐,暗叹这女子简直太狡猾了,这场婚宴,她前前后后可是滴酒未沾,还把在场之人耍了个遍。现在世子醉酒露出妖媚之态,当然也不好意思坏了人家的好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张宿雨抱着陈犹眠消失在了帘幕后面。
……
话说张宿雨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陈犹眠醉酒的姿态,真是撩拨人得很。将侍女小厮都遣退后,便扑到陈犹眠身上不住往他耳边灌甜言蜜语,手更是没用闲住,将那厚厚的衣衫层层剥掉。陈犹眠似乎没了平日里的羞怯,睁着水汽氤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张宿雨,笑得那叫一个花开灿烂。
“宿雨……”陈犹眠娇软软的喊着她的名字,小嘴就这么一张一合的,呵出醉人的酒气。
张宿雨心跳有些不稳,陈犹眠还是第一次这么看着她,还真是没想到醉酒的他会有这等风情,真该早点发现。陈犹眠见她停下动作,嘟了嘟嘴,似乎很是不满,竟然抬着双手却解张宿雨的衣服,怎料那喜服里三层外三层,更何况他一个神志不清的人。
张宿雨哪个叫激动啊,唰的拉下帷帐,连忙自己动手解开衣服,饿狼扑羊的就啃了上去,弄得陈犹眠是神魂颠倒。
许是今天是两人成婚之日,又可能是将才大众之下爱的宣言,抑或是两人久日没有行过房事,今晚的陈犹眠借着酒劲异常的主动,这让张宿雨受宠若惊,暗下决心今晚要好好的将他疼爱一番。
于是两人一个有意下重手,一个头脑不清醒,便是疯疯狂狂的折腾了一整夜。
次日陈犹眠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完全没有丝毫力气,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喝酒了。张宿雨将人吃干抹尽,大为餍足,思量着以后有事没事就灌陈犹眠喝酒。
经过了上次相思树一事,再加上婚宴上灌酒的事情,张宿雨一下子倒成了京中不少男子心仪的对象。不过人家口口声声说只爱世子一人,便让许多公子芳心碎了满地。由于这种得不到的心态,张宿雨的名气短时间内呈直线往上窜。
……
婚假一过,张宿雨便开始了官宦生涯,天天很早就要去上朝,回来后还有一堆要务需要处理,再者一些应酬也不可避免。陈犹眠虽然不舍她这般辛劳,但也知道她这是为了自己,愈发的对她百依百顺。
过了三个月后,张宿雨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京都生活,更是结交了不少朝中权贵,俨然已开始形成气候。这时女帝却突然下旨要她前往东南巡查,顺道办点秘事。
于是乎升官一级的张宿雨带着陈犹眠踏上了南下的路途,却不料女帝竟然将太女扔给了她,说是让她带太女出去历练一下,见些世面。并且还威胁说,在她巡查之间不能落下太女的功课,她可是要抽查的。
张宿雨牵着陈忆枳的小手,看着陈青师远去的霸气身影,无力的呻吟了一下,她这是被皇家吃得死死的吧。
陈忆枳伤心的看着陈青师滚滚而去的撵车,低下头,忍住泪水不要流出来。陈犹眠爱心一下子就泛滥起来,对着陈忆枳道:“小枳堂堂太女怎可露出这等小家子的模样,你要知道这是你娘亲在试炼你,这回远行你要是学业有成,女帝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陈忆枳一听,小脸立马放彩的抬了起来,认真的对陈犹眠道:“当真?”
陈犹眠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陈忆枳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很浅,仰头对张宿雨说道:“太傅,那我们快走吧。快去快回。”
虽然那日陈青师让自己当了太女太傅,不过这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没有正式的下圣旨颁诏书。张宿雨不知她心中是作何想法,再看着陈忆枳期待的小脸,心中百转千回,面上还是笑道:“就听小枳的,走吧。”
陈忆枳高高兴兴的拉着张宿雨的手,欢快的走了起来。张宿雨转头和陈犹眠相视一看,都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
巡查之事远比张宿雨预期的要长得多,而且女帝总是时不时的给她送来密函,让她办这办那,其中不少接手的案子都比较大,怪异的是经常一部分大案子就好像是专门等她去破的一样,而且破得十分应手,完全就是在给她挣功绩。
于是乎张宿雨的名声愈来愈大,最重要的是赢得了不少民心。往往她在一个地方办完事后要前往另一个地方,不少百姓还会出来送行。而她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百姓还会夹道欢迎。
再加上太女同行,商王室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更是加固了一层。
张宿雨想了很久都没想通陈青师这么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因为她张宿雨的官位小,想借此来提升她的功绩,好给她升官?还是想给太女赢名声,让她从小就有群众基础?抑或是……想要查探一下东南的一些情况,又或者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越想越是觉得神秘,张宿雨也只得静观其变。
话说这长达将近一年的东南巡查虽然是公费,而且待遇不错,但每天东奔西跑也确实是件累人的事。张宿雨是巴不得回京的,她的儿子啊,后妈啊,后爹啊,还有峥姨,都让她十分想念。瞅着快到年关的时候,女帝终于下旨让人回去了。
这期间令张宿雨颇为欣慰的就是陈忆枳的学习态度,简直跟她有的一拼。教她什么就学什么,而且很多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在路途之中遇见些衣衫褴褛的百姓,还很善良的要送人家吃穿的物什,甚至长篇大论以后要怎么怎么开创一个比自己母皇更繁荣的太平盛世。很多方法竟都还切实可行。这让张宿雨惊叹不已,要不是陈忆枳身为太女,真想把她当童养媳给养着了。
不过这次回了帝都也差不多只呆了三个月的时间,一次上朝的时候陈青师说她为了辛劳,鞠躬尽瘁,又给她升了一级。一时间张宿雨在京都的风头刮得强劲。可还没等她和老朋友好好叙旧,也没有让她勾搭上更多的狐朋狗友,陈青师便再次将她派到了西南。
同样的,太女也跟着一起去了。只不过这次的陈忆枳没了上回开朗期待的表情,学习却是更努力了些,学习完了一般都喜欢找个地方沉默的看风景想自己的事。
张宿雨和陈犹眠都颇为心疼这个孩子,一路上都多加照顾,简直视如己出。怎奈这孩子心中障碍太深,不管用多少方法,都还是一样自闭。
再过了长达大半年的时间,又到了年关,陈青师便又将三人招了回去。同样的,给张宿雨升了一级,并赏赐了很多东西。接着在京都的两个月时间内,陈青师又是做什么都带着她,这让张家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炙手可热势绝伦。
一年一年过去了,张宿雨越发的忐忑,摸不清陈青师到底是在作何想法。这次又派她到东北了一趟,全了基本上让她跑了个遍,不知道陈青师明年会派她到什么地方。
三年巡查后张宿雨带着陈犹眠和陈忆枳回到京都,终于没有再收到外出巡查的令书。这让张宿雨着实松了一口气。可是回到京都也同样让她心中像是扎了根刺一样。眼见这官越做越大,张家也站在了风尖浪口,真是越发的令人不安。
……
陈忆枳已经七岁多了,经过三年多的风雨洗涤,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娃了。再加上张宿雨的“中了式教育”更是令这个孩子思想与同龄人不一样。而且这位以前传闻中的太女也开始渐渐的登上了政治的舞台。
陈青师很满意这种效果,终于肯对陈忆枳和颜悦色了些。陈忆枳终年的冰山脸也带上了喜色,经常欢喜的去找陈青师问这问那,甚至有些问题很小白。其实张宿雨知道陈青师在陈忆枳看向别处的时候,又恢复了那种淡然的表情。
这对母女之间的纠葛是一段秘史,不过因着陈忆枳的名字可以猜到,当年的画师苍枳怕是和这孩子关系匪浅吧。张宿雨不敢探查太多,对于陈青师,她明白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峥姨不止一次提醒自己女帝是个手段毒辣的人,一不小心身首异处是常事。
终于有一天张宿雨太傅之名给坐实了,正二品的官职,令人眼红不已。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已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了,巴结奉承她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鲮,数不胜数,前来定娃娃亲的更是不少。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张宿雨一路清官到底,也不和人深交。一则是张家本就不缺钱,二来官位都这么高了,要是再高点,怕是女帝就要动手了。
这日,是官假。张宿雨本想和陈犹眠多多缠绵一下,却被陈青师一道口谕给召唤了去,还命她带上陈犹眠和张秋阳。
张宿雨怀着不明所以的心态,带着夫儿前去赴这鸿门宴。只盼这陈青师早早的给自己个准信,不用每天都过得这么提心吊胆。
等三人到了陈青师指定的地点后,才发现来了好些京中权贵。这种情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心中却开始绸缪起来,怎么才能功成身退,不引来杀身之祸。这京都的官她真是做怕了。
陈青师邀众人来的地方是一座京都出名的山丘,名为启茶山。是京中贵胄最喜登爬的一座山丘。而陈青师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想在这春季和众位爱卿一起登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