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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出师都不利,先是被嫌丑,现在又被嫌口臭,这桃花运可一点也旺不起来啊。
“青色,漱口水。”
青色赶紧将手上的漱口水递给乌笑情,然后又将另一手的痰盂递上去,乌笑情优雅的漱完口,却见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行辽国官员,想必是来送行的。
一抹尴尬之色浮上心头,表面她却不动声色,好一会,她才道:“这驿馆里的水是谁负责的?”
众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一个负责管水的人从人群走了出来,“是下官属下管的。”
乌笑情皱了皱眉,“这水放了盐还有其他味道,可见消毒得不够彻底。希望以后不会这样。”
那官员一听,不明白消毒是怎么回事,不过想着,反正她就要走了,以后怕也没机会来了,也懒得问什么,而是顺从地道:“下官这就去安排。”
“青色,我们走吧。”乌笑情没再理众人,让青色扶着走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她就郁闷地快要呕血,在众人面前漱口,她的脸都丢尽了。本来在松干一人面前漱口,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别持色生骄的,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在她反应聪明,转移话题,将众人的注意力都给转走,不然,唉,后果不堪设想啊。
第三章辽国风情
见乌笑情上了马车,松干微不可见地扬了扬嘴角,呵,有趣!
看向众官员时,他已恢复冷冽神色的将军,对着那负责水源的官道,“本将军也觉得这水有问题,你们的确要好好消毒一下。”
听到松干也这样说,那官员就没刚才那般冷静了,颤抖的跪下,“是臣失职了。”
松干倒也没太为难他,吩咐完,便走出驿馆,可怜那跪在地下的官员两眼朦懂地望着官僚们,谁能告诉他,什么叫消毒啊?他从没听说过水消毒这事啊。
迎嫁队伍又浩浩浩荡荡地起程了,拒说那辽国京都皇城离银国京都甚远,大约还要马不停啼地走上大半个月的,当然,这是正常时候,若是遇个雨天,风沙什么的,那日期就得无限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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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嫁队伍又浩浩浩荡荡地起程了,拒说那辽国京都皇城离银国京都甚远,大约还要马不停啼地走上大半个月的,当然,这是正常时候,若是遇个雨天,风沙什么的,那日期就得无限推后。
已彻底地远离了银国边境了,一望无际的风沙,此刻方圆百里已是辽国属地。
乌笑情不雅地打了哈欠,总算将睡眠给补回来了,“青色,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色递过水杯让乌笑情漱口,“午时了。”
“呀,我睡了这么久么,那这会到哪了?”
“不知道。”
“不知道?”乌笑情怪异地看向青色。
“公主,我现在所见的全是风沙,呜呜。”青色说着都想哭了,她从没见过这么贫脊的土地,怪不得被称为蛮国。她现在都开始后悔当初干活要死要活地要陪嫁了。
乌笑情皱了皱眉,风沙?那可真是个大问题,会伤皮肤的。|
她撩开窗帘向外看去,一望无际的沙土,偶有大雁飞过,周围没有丁点人烟,呃,似乎能明白青色想哭的冲动了。
那个,辽国,应该只是边境这样吧?乌笑情乐观地想道,虽然她对异域风情不是很排斥啦,可是,也不代表就能接受,不是?
老天爷让她穿来,不是要她来受罪的吧?
为了早点得到肯定,乌笑情冲着不远处的松干唤道:“松干将军,松干将军。”
松干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他回头,只见乌笑情从窗里探出个头,还用凤巾遮挡住脸,露出额头和两只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他。
他掉转马头,走回马车旁,“公主,有何吩咐?”那模样拽得十万八千似的,似乎只要乌笑情说没事,他就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闪人。
唉,为什么如此美男,却这样不解风情呢?也难怪他讨不到老婆,乌笑情在心底暗咒他一声,脸上却笑道:“请问松干将军,这风沙之地还要行多久啊?”
“很快。”他简而易短的答道,“公主,还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望着他,啧啧,酷啊!
怎么办?怎么?她就想调戏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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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她就想调戏他啊。
“请问将军今年几岁呀?”
松干的额头似有黑线冒过,却乌笑情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很不情愿地答道,“二十有五。”
“啊,年轻有为,是个好对象。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十七。”乌笑情见松干诧异的看向她,她赶忙改口。
多好,穿越还能把她穿到簿簿脆的年纪!
“将军爱好是什么?”见松干肯答问题,乌笑情变本加厉,继续发问。
“杀人。”松干正经回道,却把乌笑情给吓得怔住,杀人魔?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
松干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怀疑这公主再问下去,是不是连他穿内衣的颜色也要禀报于她了。
“将军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呵呵。”
“公主若没什么吩咐,末将先退下了。”松干坐在马上,乌笑情不明白,若真的退下,他还能退哪去?
见乌笑情没答,松干以为她默认了,于是掉转马头,往前头走去。
“将军可是断袖?”
马车之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下于马,乌笑情无声地笑着,叫你吓我,哼!若是他松干将军落下马的话,看众人怎么取笑他。
“末将是正常人,公主可要试试?”松干一个回头,放射出勾引目光。嘴角擒着一抹笑,无限风情。
乌笑情刷的一下放下窗帘,红潮一下子布满整个脸颊,该死,她竟然脸红了!
后来,有人说,松干将军曾在尽是沙土的路上公然与银国笑情公主调情,可谓是郎情妾意。
而后,有不少女者为了得到松干将军的青睐,均效仿笑情公主,在额上画疤,脸掩红巾,逢将军必问,“将军可是断袖。”一时间,整个辽国上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以此言当笑。
后来,更听说皇上为表对松干将军的宠爱,竟要将笑情公主赐给他做夫人,不过,将军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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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就想调戏你呀2
“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乌笑情将身体坐正,睨了一眼青色,“当初是谁说死也不会丢下我的?嗯?”
想当日,为了怕她自杀,青色可是自愿甘当陪嫁女之名的啊。那个轰烈,那个绝决,一般侍女绝对做不到。所以青色的一番忠心最后让全府上下痛哭淋涕,差点就颁个最忠心侍女奖给青色了。
青色何其无辜啊,她只不过是想脱离那永无结果的单恋罢了,那尚书老爷,她早已暗恋许久,可是人家却从未正眼看她一眼,夜夜与她女苟合,青色是闻之伤心,看之落泪。直到那日被乌尚书狠斥,“你是想飞上枝丫变凤凰?”
鄙夷之色让她痛又痛,最后狠心下定决心,宁可离开,也好过被污染她圣洁的爱情……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乌笑情见青色一幅走神样,晕,她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青色若真的想回去的话,她自然不会强留啊。
“想走。”青色倒是直率,只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很愧疚地看向乌笑情,“公主,我……我……”
乌笑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深看一眼青色,知道她是真的想走,于是撩起窗帘,向外面喊道:“松干将军。”
一会松干便骑着马走了回来,“公主,又有什么事?”
说实在,他算见识到这银国人的叭唧了,一会要小解,一会又说什么不舒服,再一会又说要洗手……一路上下来,耽误一半的行程不说,他都快被烦死。
不是说银国女子矜持吗?不是说银国女子羞涩么?他怎么一点也没发现这个?
乌笑情见松干这语气,不禁有丝黯然,他嫌她烦,她知道,可是她不是打着多见面多接触多有机会的战略嘛。
看来是适得其反了,如今连当初誓死要跟她的忠心侍女也要求远走,看来她是真的不得人缘了。
收起往常的嬉笑语气,乌笑情诚恳地道:“笑情有一事相求,万请将军答应。”
就想调戏你呀3
收起往常的嬉笑语气,乌笑情诚恳地道:“笑情有一事相求,万请将军答应。”
松干挑了挑眉,这乌笑情吃错药了?平日里看她挺没心没肺的,别说公主形象所剩无几,就连女子形象都只存于她的脸皮了。今日怎地矜持起来了?
“公主有何吩咐?”想着,他的语气也比以常认真多了。
“我家侍女因不惯异国风情,身体诸多不适,我念她服侍我多年情感,特准她返回银国,请将军派人护送她回到银国边境,可好?”这段字咬文嚼字,让乌笑情说得很不舒坦,丫的,其实她想说,“我手下人不爽你们辽国,打算抛弃我这个主子,也要逃离你们国家。”
“公主。”青色感激地看向乌笑情,眼中有不舍,可是却是更多的欣喜。
见状,乌笑情笑了,心却寒了几分。
在马车外的松干扬起手,让车队停了下来,深望乌笑情,陪嫁侍女中途返回银国,这不是小事,大则可以以她不忠于主子处死,轻则也要让她终于为仆,且是低下仆人。
因为辽国是绝不容许侍从弃主人,而图自己安逸的。
松干的沉默,让乌笑情错以为他不肯,于是,她恳求道:“将军若答应了,笑情便欠您一份人情。”
“公主。”青色甚是感动,同时也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愧逛疚,可是她却只能沉默,她真的不想去辽国啊,呜呜!
“公主言重了。”松干虚道,却默认了笑情的人情,他喊来两个近侍,“你们护送青色姑娘返回银国,方要将她送入银国边境才可折返回来。
那两人领命而去。
乌笑情感激地对松干抱以一笑,然后放下窗帘,从随身物品中抽出些值钱的首饰递给青色,“这些你拿着,防身之用,以后,我主仆二人怕是无缘再相见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料。”乌笑情说的是来到辽国后的她,之前的她与青色怎样,她是不知道的。
青色哭着跪倒谢过乌笑情,“公主,你要保重。青色对不住你。”
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就想调戏你呀4
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见青色哭得利害,她反倒笑了,“这有什么对不对得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只不过刚好,你跟我走的路不同方向罢了。”语气间,含有些许感叹,“趁天色还早,你走吧。”
青色拜别了乌笑情,跳上松干为她准备的一匹马,干脆地离去。乌笑情也没问为什么青色会骑马,她看着青色头也不回地潇洒走掉,只觉风沙入了眼,泪便落下一滴。
回头看松干望着自己,她哽咽道:“风沙太大了,没到城里,不许叫我。”说着,就放帘子,然后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死咬着凤巾,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呜呜,她被抛弃了,从此只能独自一人,虽说跟青色感情不深,可好歹也是穿越后看见的第一人啊,就这样被生生抛弃了,呜呜,连头都不回一下。
松干没有骑到前头,反在马车旁随行着,耳听到马车内有低微的哭泣声,刚才又见乌笑情红了眼,料定这会她是在哭鼻子了。
为这个确定,他皱了皱眉,想着,是不是该把那侍女叫回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