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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瑶玥攥着手里的小小药瓶,心里莫名的感到心安。
“连翘,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柳瑶玥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做了一个深呼吸,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原来嫁娶过么?”
柳瑶玥问出自己真正要问的问题之后,有些忐忑的看着一脸戏谑的连翘,渴望着能够知道自己的过往,但同时,她也有些害怕,怕在连翘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有了丈夫。那样,自己对于炜儿势必只能放弃。她无法改变自己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理念。
“当然没有!”连翘直接的回答道。这个武痴,当初除了对武术感兴趣,哪里会看那些男人一眼?没想到她在这里失忆,居然连这个性情也改变了。
连翘在心里还坏坏的想着,如果将来柳瑶玥恢复记忆,这个性情会不会也一并恢复呢?嘿嘿,那样就有好戏看了。
随着连翘的否定回答,柳瑶玥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你跟我们一起回庸山吧!我请你喝喜酒!”柳瑶玥语音不复沉重,也带了愉快的笑意。
“你丫就不要磨机了,你知道,飞凤山庄458口,还等着我回去,作最后的处理的。难道,你要用整个飞凤山庄,给你的婚礼贺喜?”连翘说着,两个白眼抛向柳瑶玥。
这还是那个只知练武的呆子么?怎么一说到结婚,就兴奋的这么一副白痴样?唉,这陷入爱情的女人,还真的就是弱智啊!
“好,那么我就等着你来给炜儿接生时,再将这两次的喜酒一起喝吧!”柳瑶玥并不为杵,依旧兴奋的说着。
“嘁,你丫不要忘了我嘱咐的话哦,服完昨晚的药,五天之后,将是你家炜儿最易受孕的几天,你们要一同服下药物再合房哦!”连翘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炜华的房间走去。
连翘查看了炜华服药后的身体状况。那些青色的印记,已经沉入了皮下,这也就说明,炜华体内的蛊虫,被连翘的药物麻醉了,在炜华生产前,这个蛊毒是不会再次发作了。
但是,连翘也知道,恐怕,炜华生产时的剧痛和极阴之血的吸引,还会诱发蛊虫的一次狂躁型发作。
那是非常危 3ǔ。cōm险的,但也是除去蛊毒的最好机会!
她不会让瑶玥的爱人有事儿的!她会像守护侍药一般,替姐妹们守护好,她们的爱人!
查看完毕,连翘对这床侧的荆临沂略微颔首,走到门外的柳瑶玥身边。
“炜儿服下药物后,一切都好,记得将剩下的四粒按时服下。”面对又要到了的分离,连翘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那个,”柳瑶玥欲言又止。
“你丫怎么真的变性了啊?有什么事不可以说啊?”连翘的低落,在看到柳瑶玥的奇怪模样后,烟消云散。
“那个服了药后,该怎么做啊?”柳瑶玥是看到连翘与侍药的亲密,还以为她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她也不确定,这个女尊的世界,男女之间,是否和曾经知道的一样。
“哈哈,你丫的男人,你问我怎么做?”连翘轻笑着,“好啦,和你心里想得一样啊,一张床两个人哪!”
连翘说着,大笑着径直向着楼梯走去。
遥遥的笑谑声音传了,“记得哦!做前一小时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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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侍药用毒
第六十三章侍药用毒
“哈哈,你丫的男人,你问我怎么做?”连翘轻笑着,“好啦,和你心里想得一样啊,一张床两个人哪!”
连翘说着,大笑着径直向着楼梯走去。
遥遥的笑谑声音传了,“记得哦!做前一小时服下--”
侍药正在房间里准备今天要用的药物。连翘临走嘱咐他,不要轻易走出房间,所以,自从连翘走后,他还未走出房间半步。
昨晚,没有了连翘怀抱温暖,他也是一夜未能成眠。但是,早早的,他还是起床收拾药物。既然连翘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他就要努力做好。
门外传来一个敲门的声音--“笃笃!笃笃!”
“谁呀?”侍药抬头望向问口。
并没有人回答。
侍药暗暗思忖,是自己听错了吧。这睡不好觉,头昏昏的,居然连敲门声也能听错呀!
“笃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又起。
侍药这次已经不再那么平静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小时候,奶奶给他讲的鬼狐神怪的故事,那些故事里,可大都有敲门的情节啊!
“谁呀?”侍药再次壮壮胆,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
门外依然没有应声。
侍药将血栀子从胳膊上拿到手里,踮着脚,轻轻地来到门口,然后屏息静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很安静,即使连一声微弱的呼吸,也听不到。
侍药暗暗的给自己打打气,平抑一下自己狂跳的心,将自己的一个衣带解下,系到门后的把手上,然后,又一次缓缓地走到门口的远处,一手将那血栀子举了起来。
侍药握住衣带的末端,用力一拉,屋门应力而来。
侍药躲在门口,屏住呼吸,从那敞开后的门缝里,观察着门外的动静。
良久,就在侍药的腿站的几乎要酸的垮掉之时,从门外,倏然蹿进一条人影。
几乎就在同时,侍药手里的血栀子,已经掷了出去……
一个身体噗通一声直直地摔进了屋里。
侍药哆哆嗦嗦的从门口走出来,却在一刹那被他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体,由于他是脸朝屋内倒下,所以,侍药看不到他的模样如何,只是从那华丽的衣服上,可以看出,这个人绝不是一般的侍人仆夫。
这个人摔倒在地,血栀子已经绕上了他的脖颈,蛇头也已经俯到了这个人的颈动脉处。他从地上挣扎着翻过身来,看向站在远处的侍药,手高高的向着侍药举起,嘴里嘶哑而艰难的说着,“救我!”
侍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濒死挣扎的人,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是要救这个人,还是不救?
那个人已经不能说出话来,只是呻吟着,颤抖着,挣扎着……
侍药被这人痛苦的模样吓坏了,也心软了。他轻呼一声,“栀子!”
正俯在那人脖颈上吸食血液的血栀子,抬起头,又回头看了看地上仍在挣扎的人,心有不甘的,从那人身上缓缓爬下,从侍药的脚下,沿着侍药的腿,蜿蜒爬上侍药的胳膊,俯身不动了。
侍药远远地看着那个挣扎之人,心里那个救不救人的斗争,仍然继续着。
终于,侍药的心还是被他的善良俘获。
他在血栀子的尾巴上,用针刺了一个小洞,将栀子的两滴鲜血,滴到了那个人大张着的嘴里。
渐渐的那个人停止了挣扎,仿佛就那样睡去了。
他是不是死了?
是要有些惊恐的想着,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将手指伸到了那个人的鼻下,查探--
那个人微弱而温热的呼吸传来,侍药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直起身来,缓缓的向着书桌走回去。
书桌上,还摊着几种没有弄完的药呢!
好累啊!侍药转转僵硬的脖颈,还有酸麻的手臂。刚才过度的紧张,已经让侍药一身疲惫了。
突然,一个绳索迅速缠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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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营救侍药1
第六十四章营救侍药1
好累啊!侍药转转僵硬的脖颈,还有酸麻的手臂。刚才过度的紧张,已经让侍药一身疲惫了。
突然,一个绳索迅速缠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向门外。
侍药大惊,一声惊呼还未发出,就被一只手,迅速地捂住了口鼻。
侍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这个挟持他的人的模样。但是就在下一瞬,他的身体已经被那人挟到了手臂下,带着他快速的跃上了屋顶,迅速地,沿着屋顶跳跃而去。
“药儿,我回来了。”连翘心情愉快的走进书房,凤在天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却没有进来书房。
走进书房的连翘,却在下一瞬就在书房里,快速的退出。
“凤在天,侍药呢?”连翘已经气急,也没多想,径直的质问凤在天。
这个老女人,看着还算忠厚,答应的好好的,要保护好侍药。她这才离开一夜,侍药居然就不见了。
“什么?侍药不见了么?”凤在天一惊之下,已是满身的冷汗。这个魔头是那般地宠爱侍药,如果那个孩子要是有什么意外,她还不得,毒绝了飞凤山庄!
连翘一看之下,已经知道此事与凤在天无关,也就暂时顾不上理会与她,循着跟踪粉的痕迹,轻巧而毫无声息的,跃上屋顶,快速的向着后院掠去。
连翘越过三重院落,终于在第六进院落里,停下了身影。
她轻轻地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厢房上。从屋顶上揭了一块瓦片,借着这个小洞,向屋里看去。
屋里虽小,却意外的很是整洁。有一套简陋的桌椅正在小洞的下边。房子内侧,有一个大床榻,上边置着几床被褥,也是折叠的整整齐齐。
除此之外,屋里空空荡荡,居然再无一物。
侍药呢?连翘的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出来。
连翘竭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分析面对的这一切。
跟踪粉确实是到了这个屋子里。被销毁和掩盖,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也就说,这个屋子里,一定有什么机关。
连翘思路一定,轻轻地落到了房下,轻的犹如一片轻羽,没有拂起一粒尘埃。
连翘从袖子中取出两根银针,用力甩向那扇紧闭的屋门,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连翘轻巧的跳进房间。毒药她是不怕,但是暗器,她还是要注意的。
屋里很安静,没有一点儿动静。
她的眼光缓缓的掠过房中的一切。屋子里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套桌椅和一个床铺。连翘细细的搜寻着,机关存在的蛛丝马迹。到得这时,她才在心里暗暗庆幸,幸亏自己进入狼毒花之后,曾专门学习演练过机关的布置和解除。
终于,在连翘用目光搜索几遍之后,她的目标确定了到床铺上,和桌子上的一套茶壶上。
这一套茶壶,极其精美,与这房间的品位大大不同,那血红色的彩釉,在屋子里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散发出妖冶诡异的光晕。
之所以,连翘注意到并怀疑到它,正是因为它的妖冶过于明显了。这样一个器具放在这里,不是为了迷惑视线,就是暗藏问题。
连翘轻轻的走了过去。她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仔细的观察这个精美的器具。但是观察之下,连翘放弃了这把茶壶。原因,也正是它太显眼了,太诱惑了。这就像一株芳香的食人草,这极致艳丽的外表,就像那诱人的芬芳,诱人跌入这足以令人丧生的陷阱。
连翘转身看向床榻,在那床褥上缓缓摸索,没有!她又把床上的被褥也搬起。
但是,下一刻,整个床面塌陷了下去。连翘急速的向上翻身一手抓住了床帐,这才没有掉下去。
她攀住床帐向下望去。这一看之下,连翘的身上,也是惊起一声冷汗。
那塔下的床板之下,一个不是很深的坑里,四壁和坑底,居然全是锋利的钢刺,锋利的针锋上,闪过点点寒光。
连翘攀住床帐从床上溜了下来。
深深呼吸一下,这才又四处查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