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房里头。小楼里有个清倌人和老妈子,好好地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她,第二天就被公子活活打死了。至于她其他的事小妇人就不知道了。”
游逸眼神变得更加阴冷,命游管家送张素娥出去。
等游管家回来后,游逸交待他几句后,匆匆回了泊燕居,换上夜行装,出了游府,直奔情花而去。
情花小楼——安语然失踪后他还被敖天烨拉着去过一次,去听那个韻国第一名嗓唱曲儿。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居然就住在小楼。当时他和安语然也许只隔着几层楼板,若是他早知道,一定会搜遍小楼把她找出来的!
游逸避开护院,很顺利地到了情花后院的小楼,从侧面翻上三楼。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在走廊的尽头处。游逸先查看了三楼其他黑着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最后他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那唯一亮着灯的房间门口。推门,门未锁,轻易便敞开了。
房间中央的小桌旁,坐着一个低头喝茶的粉袍男子。听见推门的声音,那粉袍男子轻轻放下手中茶杯,抬起头来,墨黑的眸子里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泰然自若地看着游逸。虽然对方是个男子。游逸第一眼的感觉居然是——惊艳!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子,竟然可以用美丽甚至是美艳来形容。
游逸冷哼一声,她喜欢这样的男子吗?
这男子如此自若地看着一身夜行装束的游逸,竟让游逸生出几分赞赏,看来这人并非寻常公子哥。
粉袍男子见游逸站在门口不进来,低低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深夜贵客来访,站在门口吹风,不如进来喝杯热茶。”
游逸哼了一声,迈步进屋,拉了面罩,走到桌边坐下。那粉袍男子站起身说:“残茶不敢待客,问离重新沏壶新茶吧。”
游逸冷声说:“不用麻烦了,我不是来做客的。”
那粉袍男子笑着说:“游公子不是来做客的,那是来喝酒寻欢的了?”
他又坐下了,仔细看了看游逸后摇摇头,继续说道:“游公子走错地方了,这身衣装也欠妥当。”
游逸瞧着粉袍男子的脸说:“我是来找人的。”
粉袍男子懒洋洋地说道:“这里很多人,不知道游公子来找谁?”
游逸心中一动,这男子似乎早有准备,那么安语然很可能已经被他藏起来了,也许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问:“你就是容公子?”
“容问离。游公子找的人就是我吗?”
“不是你!”
容问离用单手撑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游逸:“那你找的是谁呢?”
游逸盯着容问离的眼睛说:“听说你最近收留了一个年轻女子为你干杂活。那女子十五岁,身高四尺五,眸色很特别,是金褐色的。”
容问离回视他的眼睛,淡淡地说:“你听说来的消息是错的,我这里只有陈妈为我干杂活。”
游逸咬牙问道:“那么她不是为你干杂活的,是专门服侍你的?”最后几个字他说的艰涩无比。
容问离不答反问道:“这女子对你来说很重要?”
游逸也不答反问道:“她在哪里?”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游逸强抑怒气,容问离既然早有准备,安语然多半不在这里,用强硬手段是找不到她的,他只能回答:“是,很重要。”
“如果我知道她的所在,你愿意付出多少来换她?”
“你要什么?钱还是物?还是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容问离环臂抱胸,慢悠悠地说:“敲诈勒索这种事呢,总是希望要获得最大利益。你且说说,最多能付出多少。我考虑看看值不值。”
游逸深吸一口气,说道:“如果你要钱财,我游家所有的商铺产业都可以给你。如果你要物,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东西价值能超过游家所有产业的。如果你要我去做什么,只要不是要我自残、自杀,其他的事都可以!”
容问离笑着说道:“看来这女子相当值钱啊!那么,如果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呢?如果她已经倾心于我了呢?你还愿意付出所有游家家产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人是会打起来还是会打起来还是会打起来呢?
☆、第四十九章 · 小楼失火
游逸一言不发,突地从椅子上跃起,从容问离身边掠过,进入后面的内室。他在浴室、卧室等处可以藏人的地方寻找了一遍,床幔甚至被褥也掀起来检查是否有暗格。
容问离微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喝着,任游逸在里面翻找。
少时,一无所获的游逸出来了,怒火中烧地问:“她倒底在哪里?”
容问离放下茶杯,笑眯眯地说:“我也不知道。”
游逸凤眸一冷,毫无预兆地挥掌,猛然击向他!容问离却早有防备,伸掌相格。两人对了一掌,容问离闷哼一声,上身晃了晃,甚至没有离开椅子,游逸却退了一步。
游逸长长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冷静说道:“你不可能藏起她一辈子,我会找到她的。但是你记得,不要伤害她。你若伤害到她,我必百倍千倍还给你!告辞!”
他今晚失去了冷静,就已经失了先机。容问离明显早有准备,等着他来。
那张素娥有问题。她刚刚来告诉他安语然的消息,故意说了那些刺激他的话,是为了引他立刻到情花这里来。恐怕张素娥的身份也是假的,现在肯定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个容问离倒底是谁?又出于什么目的,要引他过来试探他对安语然的情意?安语然虽然未必在情花,但容问离肯定知道她在哪里!
·
游逸一回到游府,立刻找来邹铉,命他布置人手,去监视从情花出入的人,特别是从小楼出入的人。还命他派人去调查容问离与木匠定小六的底细以及最近行踪。
邹铉领命,随后道:“属下刚刚得知。昨日夜里,华亲王府有四名暗探去情花小楼夜探,却被人点了昏睡穴,扔在一个小巷里。”
游逸暗自思忖,老狐狸比他先一步得到安语然在情花的情报?谁告诉他的?难道又是那个容问离?但是容问离把老狐狸派去的人都扔到小巷里了,独独让他一路无阻地进入小楼,和他面谈。这更印证了他之前的推测,今晚是容问离故意引他过去的。这人倒底什么目的?
游逸回了霖院却根本睡不着,反复思量着容问离引自己过去时,妇人说的那些话,关于安语然和容问离的关系,倒底有几分是真的?
夜愈深,眼看快到卯初,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门口乐巧怯怯地说:“少爷,游管家说又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找您,他在小书房等您过去。”刚说完就觉得身边一阵风掠过,少爷已经不见了。
乐巧叹了口气,自从少夫人失踪以后,少爷晚上常常不睡,有时一个人独坐饮酒就过了整夜。少爷不睡,她也不能睡。虽然现在她和乐灵是轮流值夜,连着这么多日,隔天就要几乎一夜不睡还是极累人的。少爷也是可怜人,少夫人什么时候能找回来就好了。
游逸进了小书房,游管家便把一封信笺递给他,说:“这是刚才有人送来的,说是和悬赏之人有关。”
游逸看了下,信笺是粉红色的,封着口,外面没有写任何字,便一边撕开信笺,一边问:“什么样子的人送来的?”
游管家答道:“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相貌平常,留下信就走了,没说名字。”
游逸抽出里面的信纸,轻抖一下展开。最上面是一幅画,是他自己的肖像画,画纸有些皱巴巴的,似乎被人揉成团又展平了。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这笔触、线条,是只有她的鹅毛笔才能画出的。这种纯用黑白表现,非常写实的画风也是她独有的。
他急切地看向第二张信纸,上面只写着一处地址。
游逸把那张肖像画和信笺交给游管家保管,让他即刻通知邹铉此事,自己则一个人先往那个地方奔去。他凭着直觉知道,这是容问离给他的地址。只能寄望于容问离没有骗他,给他的地址是安语然真实所在。
快到那地方时,游逸注意到这里离情花小楼不远,而那个小楼此时却在熊熊燃烧!他略一犹豫,还是先去了信中所写地址处,那里相对较近。
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小院子,院门从里面闩着。
他轻轻跃入院中,院子里是一间同样极为普通的两进平房。平房左侧有一棵叶子落光的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院子右边一角放着个大水缸,里面蓄了雨水。院子中间,两个木制小板凳随意地放在一起。房门紧紧关着,他试着推了一下,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游逸站在门口略看了一下便走了进去。房里没人,床上有睡过的痕迹,被子被胡乱地团成一团扔在床脚。他摸了下被子里面,还是有些温热。最多在两刻钟之前,还有人在床上睡着。桌子上放着个不大的包袱。
游逸走出小院,邹铉已经带着人到了。邹铉让一部分手下调查这个小院子,他则带着其余人跟游逸去情花小楼。
小楼的三楼已经烧得只剩架子了,二楼也残缺焦黑。此时火势渐小,人们正在忙着泼水灭火,一片忙乱慌张。
邹铉走到他身边,悄声道:“少爷,属下找了几人一问,说是火从三楼而起。底楼本就不住人,二楼住着的人大多都逃出来了,三楼住着的容公子、绯青姑娘、陈妈还有个新来的年轻女子,从发现着火起,这四个人就没有人看到过。”
游逸虽然极度焦虑,却也只能等火灭了,京都衙门的差人查完火场,才能让手下悄悄潜入调查小楼里面。现在唯一可追查的线索就是那个普通民居了。
他又回到那个小院,打开桌上放着的包袱,里面是一些衣物,一个长方形的旧木筒,一叠画稿。
是她的画!
那么昨夜她确实是在这里住过?甚至直到半个时辰之前她还在。为何连包袱都没有带着她就又离开了?又为何小院的门是从里面闩着的?
他看向窗外,在东方渐渐明亮起来的背景前,是那幢黑乎乎的还冒着浓烟的小楼……
她是看到小楼着火后直接从窗口跳出去的,所以房门和院门都关着,而窗户却直直大开?她就这么担心那个容问离吗?
如果之前她跑去了小楼,现在她又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每更3000+看在何如这么努力的份上,亲们也要多加评论哦~如果能去何如的专栏包养何如就更好了 ★★
☆、第五十章 · 醒过来昏过去
游逸收到匿名的信笺,向着信里所写地址匆忙赶去的时候。安语然确实是在那个民居中,正从昏睡中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是十分清醒,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狗二舔着她的手,她抬手拍了拍它的头,起身看向周围。这是个全然陌生的房间,似乎是个普通的民居,房中除她之外,再无旁人。她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会在这儿?
随后她想起昨夜那惊险的刺杀……是那妖孽点了她的穴!是他把自己和狗二送到这里来的,为了躲避那些黑衣人的刺杀?他说“不会再有人要杀你了,只要……”
只要什么?
天快亮了,窗外明亮起来,初升的阳光,带着微红的颜色,映在窗对面的墙上。安语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映在墙上的阳光,颜色也太红了,窗棂的影子还带着些微晃动。
她跃下床,快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天色依然暗沉,扑面而来的是初冬的凛冽寒意,与淡淡的烧焦气味。
东面,那不是清晨的太阳,而是一幢着火的小楼!情花小楼——安语然住了一个多月的地方。原来她所在的民居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