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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顺风顺水极了,傅梓年也如愿以偿让农业局局长自动弃权,而他跨上了一步之遥的局长宝座。
他的走马上任,让傅老爷子跟傅天正意外不已,傅天正本来也是能够听到风声的,可他最近去了Y市访谈,回来发现事情已成了定局。
而傅老爷子并没有去关注这方面的,加上事先跟傅梓年叮嘱过,所以很放心,没有特意去跟这上头的人透风,傅梓年因此成功钻了这等漏洞。
傅老爷子跟傅天正得此消息后,雷霆大怒,傅梓年却无动于衷,任由老爷子跟老头子唾骂。
是他们不给自己谋这职位,不能怪自己。
傅老爷子很快就累了,这小二自作主张让他是有气无处发泄,他不由指着儿子骂,“你生出的儿子,镇日只知道气人,让他安分点,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转向傅梓年的时候,更是忿忿然,“傅家现在正被人特别关注着,你还给我搞这么一通,你以为当上这局长就威风八面了吗?当上这狗屁局长能够跟傅家的荣辱堪比吗?”
傅梓年这下不肯忍气吞声了,他真是受够了,爷爷偏心也就算了,自己谋定而成,他还要秋后算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这狗屁局长是当着没劲,我也想跟小四一样进市政府啊,可是你从来没给我安排过,所以我只能靠自己,我靠自己当上这狗屁局长难道都还有错?你成天傅家傅家的,可是傅家到底给了我什么好处,我还不是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这傅家的光环统统都罩在了小四的头顶之上。”
傅天正先是一愣,继而怒斥道,“胡闹,没大没小,有这么跟你爷爷说话的吗?”
傅梓年冷哼一声,“爷爷,这局长我既然当上了就肯定会好好干出一番成就出来,我不指望你,你也别指望我。”
傅梓年掉头走人,这算是决裂,反正大哥大势已去,他也不会成气候,除非弄倒傅梓逾。
可傅梓逾有父亲跟爷爷罩着,想要扳倒他,太难了。
目前,他还是一步一个脚印,迟早他会抛开傅家,闯出属于他傅梓年的一片天来。
在他求爷爷帮自己走通这一条路遭到爷爷的拒绝后,他跟傅家已经淡薄如冰了。
傅梓年的负气离开,让老爷子捂着胸口一阵猛咳,傅天正看得是心惊肉跳,赶忙轻拍老爷子苍老的后背,好不容易缓和下来了,老爷子悠悠感伤地出口,“天正啊,我到底是不是错了?对他太过纵容了。”
“爸,你别管他了,无论这次他走了谁的关系,估计人家也是看在我们傅家的面子上让他心想事成的。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多说几句,小二肯定生气,还是放手由着他去吧。迟早他会知道一意孤行的偏执会吃苦头,踢到铁板的。”
傅老爷子听了儿子苦口婆心的一席话,心里的这口气总算是顺过来了,希望小二最终能够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虽说这回他是装病,可他毕竟年纪大了,还是希望后辈能够过上无忧的生活的。
傅梓年最近红光满面、春风得意,施洛遥也暗暗高兴,她的计划一步步成功施行了,江海蕾果然不负厚望啊。
傅梓年向农业局局长行贿的证据,她已经拿到手了,当然还是靠了一个人的帮忙——霜霜。
农业局局长也并没有受贿,而是用针孔摄像机拍录下了傅梓年行贿的过程,转手就将这证据一式两份一份拷贝给了郑霜霜,另一份给了纪委立案调查傅梓年。
当施洛遥听到农业局局长会成为环保局局长的候选人,她心里就动了邪念了,因为郑霜霜曾经跟自己提过农业局局长是她的亲生父亲。
、情意绵绵 第033章 一触即发的紧张
为了速战速决,她终究是跟霜霜坦言了自己来江州的目的,是为了帮哥哥报仇,霜霜为了自己这是头一回求她亲生父亲帮忙。
霜霜的亲生父亲叫郑涛,他跟霜霜的亲生母亲是非婚生下她的,当年他们都还没有到合法的婚龄,到了那婚龄两个人领了证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就又闹上了民政局仓促离了婚。
郑涛离婚后才考上的公务员,又娶了一个妻子,生了现在那个即将出国的儿子郑飞,生活还算一帆风顺。
而郑霜霜当年是判给她妈妈郑红英的,郑红英离婚后生活并不顺利,爱上了一个游手好闲的俊俏男人,被骗得人财两空,无奈之下嫁给了一个大了她十岁的汽车维修工。
郑霜霜的继父黄震是个老实人,被郑红英拿捏得是没有半句怨言,而且待郑红英跟霜霜都是真心实意的好。
起初,郑红英对他意见很大,觉得自己是不得已才委身下嫁,后来倒是心甘情愿地跟黄震过起了日子,主要还是日久见人心。
黄震是个孤儿,所以郑红英在这个家横着走也没有关系,不会有人对她有意见。
她本也是想为黄震生个孩子的,她是顶着二婚的身份嫁给黄震的,黄震没有他的血脉延续,若是一般传统世俗点的男人肯定是不肯的,黄震却说,“有霜霜就够了,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没有什么区别。”
这话是两人结婚之初黄震提的,可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变过。
郑红英对于这种平淡的幸福生活十分满意,黄震相貌跟才学自然是不能跟郑涛相提并论,可他对自己的包容跟耐性却是郑涛无论如何也无法企及的。
回想起她跟郑涛的岁月,经常会为一点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争执不休,郑涛可从来没有让过她,她每回气得咬牙切齿还要主动跟他低头,她最后就是忍无可忍了才舍弃了郑涛,不顾郑涛母亲的苦苦挽留。
郑涛后来娶的妻子江海燕性情极好,郑红英并没有蛮不讲理阻止霜霜跟郑涛的往来,郑霜霜也没有对生父存有偏见,母亲过得也算如意,继父是个本份的老实人,继母蒋海燕也不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所以,郑霜霜甚至偶尔还去生父家小住,不过后来随着继父跟母亲搬家,距离远了,也跟着生分了。
弟弟郑飞,她小时候也光明正大欺负过,但并不是个念书的好苗子。
不过作为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念头多半是存有的,他虽说生活还算如意,可混的都不是油水丰厚的局子,自然是捞不到太大的好处,度日是可以,送儿子出国的那一大笔费用却是让他操心不已。
郑霜霜在施洛遥提及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收受贿赂可大可小,父亲临近退休,犯不着为此背上这一世的骂名。
跟他苦口婆心地晓以利害,他也不算是冥顽不化的人,当即就通透了,愿意配合。本来也不愿意冒险的,这毕竟要得罪傅家,一般人都肯定望而生畏,可这是女儿头一回开口,他自然是拒绝不得。
儿子出国的费用,女儿还全部拿出来了,让他吓了一跳,赶忙追问她哪来的这么多钱。
她说,“这是我跟林炎离婚卖房子得来的钱,那房子让我恶心,我是不愿意住下去了,我现在在国外也过得挺逍遥的,暂时不想回来,反正这笔钱对我也没有任何用处,你们需要就留给你们了。”
郑涛老泪纵横,他没想到女儿把她所有的钱都毫不犹豫掏了出来,只为了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念书,他自然是不会接收这钱的,“霜霜,这钱你还是自己收着,你弟弟不出国了,国内现在教育水平也不差,在国内念念就可以了,犯不着去跟那些洋鬼子整个头破血流看他们眼色去。”
郑霜霜失笑,“爸,这钱我是真孝敬你的,你不拿着我可转手交给郑飞了啊。反正我是个女人,你这钱拿着以后给郑飞买套房子娶妻子也是可行的。”
郑涛最后还是收下来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打算动用,还是存着以后给霜霜再嫁备份丰厚的嫁妆吧。
林炎,当初他也觉得那是个出色的男孩子,没想到最终还是让霜霜伤心了。
郑涛将霜霜把离婚卖房所得悉数给了自己告诉了任颖颖,妻子也颇为感动,“我就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林炎那孩子没这福气,以后肯定有更好的,我也会帮她留心点的。至于小飞,其实也真不是个读书的料,没必要大费周章去国外念书,无非也就是名头上说起来好听点,我们自家的孩子是怎样的,我们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跟别人去攀比。”
问了郑飞的意见,他还真不想出国,说也不打算继续深造了,打算跟几个朋友一起创业,让老爸赞助一笔资金即可。
数目不大,郑涛自己的存款就勾勒,自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任颖颖对于得罪傅家,并没有害怕,“清者自清,再说我们从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问心无愧就行。这次的升迁良机,是错过了,不过比起霜霜对你对我们还有小飞的心,足矣。你年纪反正大了,还是清水衙门待着安全点,免得一个不慎犯了糊涂。环保局里的人际,比起农业局来,复杂多了,还是目前的生活安逸点,咱们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而要从长远看。”
经由任颖颖的一番劝解,郑涛觉得受益良多,妻子说得极是。
一大把年纪了,的确没什么好争的,至于傅家什么的,犯错的又不是他,人家真要针对他,也要掂量掂量,这是江州,又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傅家还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如此一思量,便释怀了,配合了起来,这于是让施洛遥顺理成章拿了指控傅梓年的重量级证据。
施洛遥猜傅家在这事情出来的时候,指不定要出面为傅梓年奔走,为了不让傅梓年有逃脱的机会,她看来是时候抛出杀手锏了,让傅梓年彻底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
这天,傅梓逾回来神色抑郁,难得躲到客厅的阳台上抽起烟来,到底还是顾及这她的身子,没有当着她的面吞云吐雾。
当他抽完一支烟出来的时候,淡淡地跟缓步靠近阳台、正要开门的她淡淡地交代,“等下一起回下傅宅,爷爷让我回去一趟,你要是不想去也行,我到时就推脱说你身子不舒服。”
言下之意,去不去,由她决定。
纪委开始立案调查傅梓年,想必傅家也得了音信了,老爷子指不定就是找傅梓逾回去商量这事情的。
施洛遥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去,自己亲自去指不定能得不少消息,从旁人口中得来的哪有亲耳所闻来得可靠呢?
再说,她不去,万一江海蕾往她身上泼脏水,她也有机会为自己洗刷嫌疑,必须去。
傅梓逾径自拿了车钥匙就出门,施洛遥赶忙跟上,他估计也想到了自己走得有些急切,七八步之后步子明显就慢了下来,跟她并肩而走。
上了车的那会,他依旧面沉如水,可总算跟她透了风声,“二哥出事了,估计爷爷会心情不怎么好。”
施洛遥心里有几分感动,傅梓逾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跟自己说的,是怕到时她万一波及也有对策可以脱身吧,毕竟狗急还会跳墙呢。
傅梓逾心情不好,施洛遥倒是心情极好,要是傅梓逾过于轻松,表明傅家对于此事能够全力压下来,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便功亏一篑,如今他情绪糟糕代表这事确实相当的棘手,那么自己接下来丢出的那一炮,效果肯定会非同凡响。
两人到傅家的时候,傅梓年跟江海蕾已经坐在客厅上了,傅梓年一张俊脸黑得不能再黑了,眸色闪烁,明显有着惶恐跟不安,施洛遥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真没想到他也会害怕。
而江海蕾一反常态,落寞地垂着头,似乎在想着心事,连施洛遥跟傅梓逾进来,她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傅梓年不耐地打了声招呼,“四弟,你来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将江海蕾差点整个身子真震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弹跳了起来,宛若屁股被针扎到一般。
而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