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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瞬间,蓝名悦跟冷凌霄的神色,都分外的精彩,前者是震惊、愤怒,后者是恼火、不信。
然后她自己用复杂的神色关注婚礼现场形形色色的人,当生父蓝振龙过来的时候,她突然醒了过来。
她清醒后冷静下来,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给她长脸的男人会是才见了两面的傅梓逾,不可思议,但她却不愿意去多想。
傅梓逾天还没亮就醒来了,想再眯会可就是睡不着,心里难以言喻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宛若激动。
今天,他要跟那女人去领证,昨晚回来之后难得查了下日历,居然不是黄道吉日,不过他嗤之以鼻觉得这不可信,忽略不计,就当他自个儿多事了。
傅家的老爷子跟老头都起得很早,军队出身的人,纪律严明,是不会允许自己出点状况的,哪怕生了病还是照常坚持。
有时候傅梓逾真的蛮佩服爷爷跟爸爸的,大哥跟二哥住老宅的时候也是表现不错,就他自己,我行我素,怎么高兴怎么来,为此被父亲胖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依旧屡教不改。
父亲每回见到他,都跟见了仇人一样,恨不得揪过来狠狠狂揍一番方才解恨。
要不是母亲拦着,还有爷爷的纵容,傅梓逾觉得自己肯定早就被父亲揍得脱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皮了。
“爷爷早啊,爸爸早。”
傅梓逾起来沿着军区大院跑了一圈。
傅家的老宅是在这历史悠久的军区大院里,这每户人家都是一幢漂亮的欧式小洋楼,院子里用乳白色的木质栏杆隔了起来,栏杆上爬了不少漂亮的绿色藤蔓植物。
远远望去,郁郁葱葱的绿色中零星点缀了点点黄色,走近后,会闻到一阵阵新鲜的清香,让人五脏六腑都彻底心旷神怡了起来。
“你这小子起这么早干什么?”
傅老爷子难得打趣,还装模作样望了一眼晴朗的天空。
陪着老爷子的傅家老头子傅梓逾的父亲若有所思地打量起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起来,小四似乎心情极好。
“爷爷,我起来锻炼身体啊。”
“平日里倒是没见你这么殷情,锻炼身体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需要持之以恒,就你,还是算了吧。”
傅家老头子一点颜面都没留给这儿子,平日里没被他的那些乖张的行为给气死算是他命大了。
“爸爸,你说得对。”
傅父傅天正剑眉当即皱成了个大大的“川”字,瞠目结舌了。
这小儿子一向是跟他争锋相对的,从来没有恭敬把他当成父亲过。
傅家老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看儿子又望望孙子,“小鱼啊,你总算是长大了。”
傅梓逾嘴角不可置否抽了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傅老爷子过了一会就挥手让他继续锻炼去了,低低叹了一声,傅天正没有听清楚,“爸,小四是不是在外头又惹了事端来求你给收拾了?”
似乎只有这样,这个小儿子才能端出和颜悦色来,这是傅天正的心思,傅老并没有赞同,他摸了摸他光洁的下巴,“天正啊,小鱼二十岁后就没有求过我了,你实在是太小瞧他了,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出现能够难倒他的。其实他的资质,比起你我还要来得高,要是肯收收心思就好了。”
“爸,你难道还在想出现个女人来收服他啊,你就别想了,我觉得这不可能。”
父亲跟自己谈过,所以傅天正这会心里洞若明镜。
小儿子,在他眼里,还不如大儿子跟二儿子来得可靠些,太不沉稳了,政治这玩意,可不是就凭着你一点小聪明就能够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的,而是要谨而慎行,小儿子跟这词真的是一点也不沾边。
小儿子的破坏力,从小到大,都是整个军区大院数一数二的,也就父亲看好他,傅天正实则不认同的。
傅老爷子也不搭理他,笑而不语,径自走开了。
傅梓逾出了一身的汗,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看了时间还是挺早的,心痒难耐之下还是给施洛遥打了个电话。
施洛遥正在浴室刷牙,听到手机在卧室响起来的时候,踌躇了两秒,还是回去接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嘴里是满嘴的泡沫,含糊不清道,“我在刷牙。”然后挂了电话。
傅梓逾黑了下脸,他这会什么激动也没了,这女人,总是知道如何打压他。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后,这女人给他打来了电话,“九点,民政局门口碰面。”
说完之后,也没给他发言的机会,又挂了。
傅梓逾有些怒了,闷闷的火,从脚底心蹿起来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生完气还是下楼去吃饭了,吃早餐的时候,任由老爷子怎样撩拨逗他开口,都面色阴沉,惹得傅天正也怒火中烧,骂骂咧咧了他几句。
傅梓逾也没有辩驳,三两下解决就驱车离开。
离九点还有些早,他到民政局门口后又调转了方向,在这附近漫无目的晃荡了起来。
八点五十的时候,他回到了民政局门口。
户口本什么的,他昨晚回到家之后就偷出来了。
施洛遥没让他久等,八点五十五出现的。
她看了一眼傅梓逾之后,掀了下唇,“走吧。”
傅梓逾赶忙跟了上去,这女人说完就走,还走得极快,貌似有人在身后追一般,活像是见了鬼似的。
登记的时候,需要户口本的,这女人说没有,最后还是他打了个电话搞定的。
早知道她这般随意,他也不用那样慎重将户口本给偷出来了。
施洛遥的户口本还在琴岛没有迁到江州来,她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郑霜霜,当然聂楠儿是知道的。
江州这地方,尽管在这过了好些年了,可她依旧欢喜不起来,可能是因为哥哥,她的内心一直抵触这一座城市,融入不进去。
想到哥哥,施洛遥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侧的双手,以此来发泄一种无名的悲伤。
出民政局的时候,这两个人手里一人一本红本本,施洛遥的神色有些肃重,傅梓逾倒是浑身轻松。
两个人是各怀心思,傅梓逾提出,“要不要去庆祝下?”
“不用了。”
他们又不是真正的结婚,是一种权宜之计罢了,施洛遥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庆祝这毫无意义、目的性十足的婚姻。
两个人分道扬镳的时候,傅梓逾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搬家?”
、天意弄人 第018章 得罪周少
施洛遥眼皮突然重重跳动了下,两个人既然领了证,在享受权利的时候有些义务还是要履行的。
她也没有矫情,想了下,痛快地道,“明天傍晚吧。”
她顿了顿,又问,“你明天傍晚有没空?”
傅梓逾挑了挑眉,“有。”
“那过来帮我搬家。”
施洛遥不客气地命令道,有人可以用,干嘛白白放着不用?
傅梓逾黑了半张脸,可也没有反驳。
施洛遥给了他个地址后,就扬长而去了。
徒留傅梓逾在原地,无趣地摸了下自己高挺的鼻梁骨,他傅梓逾何时沦落到被人驱使的地步了,那女人的态度还是那样的理直气壮,宛若他本该就要如此一般。
他以为他长这么大,也算博览女人了,没想到她却总是能给自己新奇的体会,这种体会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自甘下贱”。
施洛遥民政局出来后,去了星际。
冤家路窄,被消失几天的周少给堵了个正着,齐莹莹正被他给揽在怀中袭胸,齐莹莹佯装一脸享受的模样,真的是作呕到了她。
这齐莹莹比周少年纪还要来得大,之前周少也是对她视若无睹的,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纠缠到了一起。
想来,这是齐莹莹的手段,这女人手腕不是一般的高。
之前她想要借助颜海晨另觅高枝,没想到却被对方狠狠羞辱了一番,今日个终于扬眉吐气了,少不了要折腾颜海晨一番。
对于星际里头女模特们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施洛遥从来都不去参与,可是有时候哪怕你安分守己守着自己的一寸天地,还是会有人会不安现状想要破坏掉你的一方安宁。
比起这齐莹莹来,施洛遥还是看颜海晨顺眼些。
“周少,能不能麻烦你让一让?”
施洛遥暗暗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地道,她还想要继续在星际待下去,所以还不能把这位爷给彻底得罪,当然之前的得罪应该已经上了周少的黑名单了。
之前是之前,有些原则问题,施洛遥还是不愿意妥协的。
“施,你凭什么要让我们让啊,就不能你等一等吗?”
齐莹莹这狐媚子火上浇油道,那根根葱白的纤指,还不忘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周少,大度到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跟男人在大庭广众下“办事”。
星际的女模特不少开化的尺度不是一般的高,一流的女模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不少都有着一颗已经腐蚀的心,对她们而言,陪赞助商跟客户上床都成了家常便饭了。
施洛遥在周少眼里是一朵奇葩,在齐莹莹眼里,也不外乎是矫情罢了,无非是想要获取更高的报酬。
“你没看到我们忙吗?”
周少这人,狠狠吐出了一口郁结之气。
这施让他心痒难耐,好不容易打算一鼓作气采撷,没想到又屡出状况,最后几乎是憋坏了他。
他找了好几个女人发泄,可却没有太大的性致。
这齐莹莹就是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说能够让他扬眉吐气一番,还出谋划策提供了不少的点子。
他想着反正闲来无事,也就陪她玩玩。
施洛遥不吭声了,环顾四周,找了个地方安然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们继续,我等。”她声音平淡无波,没有生气。
有人非要在她上演活春宫,她就笑纳。
齐莹莹微微一愣后,又做起戏来,娇软的声音酥得能够沁得出水来,“周少,她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周少被激得双眸爬上了满满的阴沉,一把将齐莹莹给推开,力道之大,让齐莹莹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上了,手肘处都有了擦伤,破了皮。
周少三两步上前,居高临下质问施洛遥,“施,你的结婚证呢?”
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动把结婚证给他,可她一直没有让他瞧过一眼,他那沉下去的心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了起来,觉得她肯定是找了那男人演戏给自己看的,也许是万分之一的那机会他们有默契。
施洛遥伸手利落地在随身的包里掏了掏,准确无误地翻出了早上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可能在包里的缘故,还带着一定的温度。
周少并没有接过去,可是结婚证的表皮,那潋滟的红色,他岂会不认识。
他信施洛遥不会随便拿本结婚证来忽悠自己,为了防止周少不信,傅梓逾还让民政局的人动了手脚,在登记的时间上提早了好几天。
他连翻的气力都没了,汹涌的愤怒咆哮而出,他将那本烫手的结婚证狠狠砸向了施洛遥的脸,紧接着滑落于地。
施洛遥倒是极小心翼翼将那本子从地上捡了起来,还抖落了上头不小心碰上的灰尘,她快速翻开,在周少面前晃了一眼,周少不小心正好瞧到她的五官。
至于她身侧的那个男人,他是连觑一眼的兴致都没。
该死的,这施洛遥果真是已婚人士,难怪三番五次拒绝了自己,他为自己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感到愤恨。
星际的女模特个个都为能够爬上他的床而感到万分的荣幸,就这个施没有眼色。
也许他应该破例一回,勾引她出轨,在得到之后再还以颜色狠狠羞辱她一番。
勾引她?成功率太小了。
这个,真还要从长计议,哪怕使些手段,反正他一定要施好看。
周少是气冲冲地离开了,连扶一把地上嗷嗷哀嚎的齐莹莹都没有,齐莹莹见周少毫不怜香惜玉离开了,三两下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