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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居高临下,垂下目光看着属下手中的俘虏。他什么也没做,一股强者的气势却在无形中显露出来。
那种无与伦比、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立马震慑了周围的一干人。只见原本忙于逃命的宫人,忽然停了下来,僵硬颤抖的站在原地,凭住呼吸,眼睁睁看着那个白衣少女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不敢反抗、不敢求饶,就怕首领的一个命令,他们会瞬间失去活命的机会。亜璺砚卿
而这个首领乃是夜国的皇子,因为常年戍守边关,被夜帝赐予大将军王的称号,据说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到之处哀鸿遍野、鸡犬不留,敌人闻风丧胆,不战而降。死神之名,由此而来。为此,人们谈其色变。
此次便是由他带兵攻打北国,一路势如破竹,北国一半的疆土已落入他手,所有人已不抱任何希望,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间,绝望,却只能无助的仰视这个素有死神之名的男人。
蓝月光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双腿直哆嗦,原本做的心里建设,在此刻分崩离析。
阳光下,男人坐在黑色的战马上,银色的盔甲被日光折射出迫人的寒芒。一双幽深的墨眸堪比极之北终年不化的寒冰,冷得彻骨、寒得教人心神俱颤。
到此刻,蓝月光忽然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能瞒得过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眼神太锐利,透着能洞悉一切的睿智光芒。
楚寒看着马前的少女,两道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
少女大约十二、三岁的年龄,脸上覆了层白纱,因而看不出她的长相。但是那双露在白纱外的杏目,却分外有神,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透着几分倔强,却并无惧意。
从没人敢这样盯着他看,那不逊的目光很能激起别人的怒意。手中的长戟倏地一递,直刺少女的面门。
蓝月光吓了一跳,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不露丝毫惧意,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仍能无畏的与之对视。
长戟的尖端冒着凛冽的寒意,在距离她脸一寸的地方,蓦然顿住,没再往前。但蓝月光仍能感觉它的锋利,因为肌肤的刺痛令她微微的蹙起了秀眉。
这时,突然传来“嘶”的一声,蓝月光脸上的白纱忽然应声裂开,一分为二,被风吹走,露出她一张稍显得稚嫩,却隐约清丽绝俗的脸蛋。
这张稚嫩的脸虽然还没有长开,但已经可以预见将来的美貌!
第1卷 第5章 公主殿下
蓝月光被他毫无预兆的动作,弄得一僵,黑白分明的杏眼,微微惊恐的瞅着他。
楚寒如冰雕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目光在她脸上稍作停留片刻,便目光下移,扫过她身上的广袖束腰裙,及领口精致的刺绣,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公主殿下,你的国家已被本王征服,你——”他忽然扬手指向她,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温度,“便是本王的战利品。”
他话音刚落,也没见他是怎么出手的,下一刻,蓝月光便已在他的马上。她细瘦的腰肢,被他的铁臂圈在怀里,背部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冰冷的盔甲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的皮肤上,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心颤抖了下,目光朝偏殿的方向快速瞥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收回来,心下暗自松了口气,她们……逃走了吧?!
“将军,北国皇室的人该如何处置?”这时,有个将领快步走了过来,单膝跪在马前,请示道。
楚寒看了眼正被押解过来的敌国俘虏,冰寒的眸里闪过一丝轻蔑。低眸看怀里的小小人儿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意,“杀。”
蓝月光整个人一抖,她心胆俱颤,娇嫩的唇瓣咬了又咬,她明白一切已成定局,就算开口求饶,也是徒劳,她只求她守护的人能顺利逃走。藏在袖里的手狠狠捏紧了,才忍住没有落泪,目光对上他含着杀意的眼瞳,心里一阵绝望,她痛恨这个男人,这个入侵北国的男子,根本是个嗜血恶魔!
“不准你这样看本王。”楚寒突然抬手盖住她的眼睛,声音里抿了一丝怒意。
蓝月光垂下目光,纤长的睫毛刷过他带着薄茧的掌心,也似乎撩拨了他硬如玄铁且冰寒的心。他皱了皱眉,放开盖住她眼睛的手,改而捏住她的下巴,定定看了她半晌,才牵动缰绳,策马离开。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背影拉得很长,背后的杀戮血腥,仿佛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般,黑色的战马驰骋在通往殿门的方向。
从此,北国将不复存在,经此一役,三国鼎立的局势,变成二分天下,夜离两国,各据一方。
第1卷 第6章 美女搜罗计划
时光如梭,一晃便是五年。
这五年中,蓝月光在镇南王府中,过得异常小心谨慎。
那一年的屠宫中,她以为自己会死,却不料只是被掳回夜国,当了楚寒的俘虏。
犹记得他当时对她说过的话,“你是我的俘虏,永远别想着逃走。”
那一句话,如今想来,还是有些令她惧怕。
那男人像是知道了她心里萌生的想法,还未发芽,便被掐断生机。
只是,她是一定要逃的,这个镇南王府,不是她的归宿,纵然她如今只是他的战俘,但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逃离的。
她不否认自己害怕那个冰冷卓绝的男人,每见一次,心里就会惧怕一分,整整五年,她被禁锢在这个王府中,只能仰他鼻息而活。
她不知道楚寒还能忍自己多久?这镇南王妃的头衔,五年前,他便给了她,于半年前,正式娶了她,并请旨正式封她为镇南王妃。
但是他没碰她,这是她想不明白的。当年他说过,她还小,他不会碰她,这可以理解,但是五年后的她,已经十七岁,早过了及笄的年龄。她当然希望他不碰自己最好,但是她摸不清他在想什么,才是让她最烦躁且焦急的。要知道她已经虚度了五年,被困在这牢笼中那么久,早已悖离了她当初的计划。她已经等不下去了,盼望被休弃或者冷落她也好,但楚寒对她的态度,实在教人无法揣测,既不咸也不淡。
距离与那人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必须得想办法离开。
让楚寒休了她的这条路并不好走,而她更不知道他究竟对她有什么看法?在摸不清他态度的前提下,她不能轻举妄动。
看来只有第二个方法可行,那就是让楚寒冷落她。只要他冷落她,不再把目光投在她身上,那么,她离开这里的机率会不会大一点?但什么事情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分散他的精力,既而冷落她呢?
她苦思了半年之后,她终于想到了美人计,是的,美人计。谁也不能否认美人计的好用。既然有红颜祸水这一说法,那么就足以证明男人对红颜美女天生没有抵御力。
美人蚀骨!任他心硬如磐石,还是冰如玄铁,再盖世的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都说大将军王不近女色,这句话未免太过,好歹府上也有两个侍妾,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她就不信,楚寒当真那般清心寡欲,美人在怀而能无动于衷?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只要楚寒识得了情滋味,陷入情网,就不会有余暇管她了。到时候她要走,还不是轻而易举?
只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动心呢?府里的那两个,看来不行,她们充其量不过是楚寒暖床和泄欲的工具,并不成气候。
她听说青楼中的女人最擅勾引之术,那么,她应该从青楼里入手?女人嘛,对男人来说,当然是多多益善。多找一些女人,总会有那么一个入得了他的眼的吧?!
第1卷 第7章 逛青楼
最近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院都被一个叫白公子的人,搅得乌烟瘴气,各青楼的老鸨,已经到了谈白姓色变的地步。亜璺砚卿
据说,那个叫白公子的人,出手阔绰大方,而且仪表非凡。只不过,他每到一个青楼,就表明要见楼里最红最媚、最会勾引男人的姑娘。看过满意之后,无论老鸨把钱抬得多高,她总是眼也不眨的付了钱走人。
姑娘自然是高兴的,而老鸨却是既悔又恨的,也难怪她们如此了,镇店之宝都没了,要用什么来吸收客人 ?'…'培养一个花魁却又非容易的事。
在被搜刮走了十名最出色的花魁之后,各大青楼元气大伤,显得很是冷清。
这天,阳光明媚,和风徐徐。
蓝月光一身男装打扮,携着若溪悠闲地跨进了春风楼。
若溪是她被楚寒带回夜国之后,从遥远的北国跟过来保护她的。当年她以为楚寒不会允许若溪留下,却没想到他居然什么也没过问,对若溪的留下,算是默认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情谊尤如手足一样亲厚。若溪本就身怀武艺,经过这五年,武功更是日趋见长,有了一身很好的武艺,而这五年来,两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了。
迎面有姑娘过来招呼,她挥手拒绝了,径自熟门熟路地上楼去了。刚上得楼梯,就有个鬼祟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企图从她眼皮底下溜过。她美眸微抬,略带嘲讽的轻声叫道:“朱老板,这是要去哪啊?”
朱玉春顿住身形,暗自叫了声苦。却不得不转过脸来面对她。想她朱玉春在这风尘中打滚十几年,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却是没碰到像眼前这位白公子一样难缠的人物。
她口中的白公子,自然就是蓝月光。为了她的美女搜罗计划,她化身“白公子”,几乎每天逛青楼,掷千金、狎妓。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朱玉春思绪飞转间,立马堆起了笑脸。明知故问的说:“哎哟,白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当然是香风,你说呢?”说话间,蓝月光已经走到她面前,手里的折扇潇洒一转,动作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意有所指的睨着她。
朱玉春被她大胆的举止弄的满脸绯红。下意识的说:“玉人姑娘房里有客,此时不方便打扰……”
第1卷 第8章 初遇
蓝月光微微一笑,放开了她,手往后一伸,始终站在她身后的若溪会意,递上一锭金子。
“这样行了吗?”蓝月光把金子递到朱玉春跟前。
朱玉春为难的看了看蓝月光手里的金子,讪讪说道:“不是钱的问题……”
蓝月光耐着性子问:“那是什么问题?”
朱玉春风韵犹存的脸上一片谨慎,“那位客人的来头,我们得罪不起啊,况且,他已经包下玉人姑娘了,严令过任何人不得去打扰……”
“什么?”蓝月光语气转冷,“朱老板,你这是厚此薄彼。”微微动了怒。她来春风楼不是一两次了,每次来,却都被朱玉春以各种借口阻拦她见京城第一名妓——玉人。
她也知道人家这样谨慎防范是为了什么?而事实上,她的确就是来挖人的。素闻玉人姑娘才貌双绝,拜倒在她裙下的王公贵族不计其数。但不是每个人都能一睹其芳容的,她自己更定下规矩,一个月只见三个客人。
冲着玉人的盛名,蓝月光也不生气,只是耐着性子,隔个一两天便往春风楼跑。反正目前,她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她没有破坏人家的规矩,知道一个姑娘家不容易,便没有抬出王妃的身份来压她们,况且,身份一道破,怕不引起别人的侧目。堂堂镇南王妃居然逛青楼!不过,她又想,若是教楚寒知道了,该会有什么反应?当然,他不知道是最好的,否则,她的计划要怎么进行?
她不发怒,却并不代表她是个好欺负的人。所以听闻玉人被某人包了,她心里的隐忍便爆发了。